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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啊都有从众的心里,甭管什么事,哪怕是杀人放火,只要场面进入一种无序的状态,加上有人带头,在法不责众的侥幸心里驱使下,大伙懒得去想后果,都会一窝蜂地加入破坏的行列中去。
黄连山选的时间点很有讲究,此时天快黑了,大乱一起,再加下天色一但暗下来,许多东西就可以掩盖在黑暗之下。
他安排的数十人带头冲到银库之后,迅速砸开银库,每人用袋子装了金银,接着便往外冲,后面的百姓看得眼红,面对金灿灿的金元宝,白晃晃的银锭,谁还按耐得住不伸手。一场无序的大抢劫就此产生。一发不可收拾。
黄连山安排的人不但带头抢钱,还趁乱放火,火头一起,迅速蔓延,不一会儿就是浓烟滚滚,火势熊熊。。。。。。
而这样的大乱绝不仅仅是万源号通商银铺这里有,富贵钱庄、聚源钱庄等等,总计十几家钱庄都同时发生也类似的大乱,参与到抢劫中的人多不胜数,到处是叫喊声。到处是火光在蔓延。
南京城各个衙门的衙役顾此失彼,加上夜色来临,人都看不清,不计其数的百姓参与进来,你抓得了几个?
满地是散落的金银,衙役们也是人,见了金银也会动心,忙着往怀里揣银子的不在少数,有几个还顾得上去抓人。
这场大乱同样涉及到了汇通银行。城中不少地痞无赖冲来,也想来个乱中取财,柜台很快被砸于,地痞无赖们带头冲进去抢银子。后面的人群一见乱起,也纷纷跟着往里冲。
幸好许英杰早有准备,上百护卫刀枪齐出,当场砍倒了十来个带头打砸抢的地痞。汇通银行的护卫狠啊,根本不计后果,有的地痞整条手臂被砍下来。血淋淋的,在地上呼嚎翻滚,让人怵目惊心。。。。。。。
除了自家的护卫敢于下狠手外,许英杰还迅速派人去向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求援,城中乱成这样,韩赞周不敢怠慢,连忙调遣军队前来平乱。
这场无序的抢劫吸引了数万人参加,即便军队来了,也用了一个多时辰才逐渐平定下来。
汇通银行由于应对得当,损失不大,据许英杰说只被抢去一万多两银子,至于是不是真被抢去这么多,鬼才知道,反正当先冲进去的地痞还没几个拿到钱,就被砍倒了。。。。。。。。。。。呃,反正当时乱成那样,这事不好说,许英杰说被抢去一万多两,那就是一万多两了。
至于其他钱庄,那可惨了,大乱是先从各家钱庄引发,各家钱庄不但库银被抢劫一空,还被大火烧得一塌糊涂,惨啊!
象万源号通商银铺,库银不但被抢劫一空,连大院都被烧了大半,金百万这回真算是倾家荡产了,哭都没地方哭。
官府连夜抓人,但参与的百姓实在太多,而且场面乱成那样,谁还知道哪个参与了抢劫?要抓你抓得了那么多吗?
整个南京城里,只有汇通银行还在营业,连夜给心神不定的储户兑现银子,许英杰亲自坐镇柜台前,一边安排伙计兑现,一边安抚外面的储户:“各位请听我说,大家都不要急,我们银行有得力的护卫,现在还有韩公公派来的军队守卫,不会再有事了。我们银行底子厚,银库里的银子还是满满的,足够给大家兑现;
其实我想奉劝大家,你们根本没必要急着把存银兑现,你们想必也听说了,韩公公、定国公等等,很多贵人都在我们银行存有银子,谁见他们急着来兑现了吗?
没有吧,难道他们就不心疼自己的银子要不回?当然不是,那是他们知道我们银行的底子有多厚,损失一百万两,完全在我们银行的承受范围之内;
而且许某已经派人向赣南巡抚秦大人求援,许某愿捐赠十万两银子作军资,秦大人已经答应出兵追剿浪里蛟那伙水匪,秦牧秦大人那是什么人,两千人马就能大败张献忠几十万大军,有他出马,浪里蛟跑不了,我们银行损失的那点银子迟早能追回来。。。。。。。。。”
许英杰摆事实,说道理,反正他也不阻止你,你想兑现他一样给你兑现,但他的这番话还真有很多人听进去了,对啊,当初是韩公公和一群权贵先拿银子来存的,现在人家都不急着来兑现,说明汇通银行还垮不了啊;
还有秦牧,有他出马剿杀浪里蛟,南京的百姓还是相信能追回被劫的银子的,毕竟秦牧辉煌的战绩在哪里摆着,张献忠几十万大军都被打跑垮了,浪里蛟几百喽罗算得了什么?
不管如何,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储户门还是觉得把银子拿在自己手里更心安,所以他们还是兑现了,但心里却安稳了很多,秩序井然,许英杰也不含糊,你要兑现就给你兑现,定期的存款要收百分之三的毁约金,银行亏不了。
其实,银船被劫是真,但损失一百万两银子是假,银行的本金以及储户们存进来的银子都还安安稳稳地呆在银库里,许英杰哪里怕他们来挤兑。
到了第二天黄昏,几乎所有储户都把存银兑出去了,许英杰还让人抬出大箱大箱的银子,站在柜台前高声地大喊:“还有谁?还有谁没有兑现而想兑现的,快来吧,我们银行还有的是银子,不差你们一分一毫,还有谁没来得及兑现吗?”
不管是已经兑现的储户,还是围观的百姓,望着柜台里堆积如山的银子,不禁面面相觑,天啊,汇通银行还真不是盖的,大伙都把银子兑现出来了,人家还是金山银山的,早知如此,昨晚何苦在这排除苦熬一夜啊!(未完待续。。)
第189章 咱们吃煎饼,一直吃
因为岳州历经战乱,半数百姓已经被张献忠驱赶为兵,城中被焚毁的房屋超过六成,人事变迁太大。秦牧贴出悬赏许久,才从一个老杵作那里打听到云巧儿的母亲遗骸掩埋在一处乱坟冈。
秦牧让人把遗骸迁到洞庭湖边重新安葬后,又抽空亲自带巧儿去拜祭了一番,小丫头在坟前哭得肝肠寸断,直至昏厥。
当初官府抓她一家问斩,除了她那投奔叛军的父亲外,如今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着实是凄凉。
来到岳州这些天,巧儿整日沉默寡言,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拜祭过她的母亲,在回城的路上,她就象一只虚弱的鸟儿,卷缩在秦牧的怀里,两眼红肿得象两个桃子。
秦牧轻抚着她的脑袋安慰道:“丫头,好了,别难过了,公子向你保证,哪怕有一天我只剩下一个煎饼了,也一定分一半给你吃。”
大概是经过坟前大哭,把心中积攒的抑郁发泄了出来,巧儿的情绪看上去总算好些了,只是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听了秦牧的话,她轻嗯了一声,弱小的身体又向秦牧怀里缩了缩。
秦牧也没再说话,只是把她又搂得更紧些,回到暂住的大院,秦牧抱她回房想让她睡一觉,巧儿却搂着他不放,弱弱地说道:“公子,抱我睡一回好吗,我怕一个人。。。。。。。。。”
“行,快把被子盖好,天冷了。”秦牧只得躺下,拉来被子把两个人盖严实,并说些事来开解她的愁绪,“其实第一次遇到你时,我有些舍不得给你那个煎饼。”
“我知道。”
“那你还说我是好人?”
“我抢了公子的煎饼,公子没有打我。还让我吃东西前洗手。。。。。。。。。”
“呵呵,我就那么一说。”
“公子知道吗?以前在家里,吃饭前娘亲也总让我先洗手的。”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说我是好人,其实当时我心里真在想,等我饿了就把你烤来吃的。”
“公子骗人,你才不会呢,人家身上脏脏的。”
“脏吗?我瞧瞧现在还有哪儿没洗干净。”
“呀。。。。。。。。。”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年纪,愁绪发泄出来的,再被秦牧这么逗趣。巧儿真的好了很多,秦牧作势在她的小蛮腰上摸了摸,她惊叫一声便象只小泥鳅似的滑到被窝里去了。
过了一下子,见秦牧没再动手,她才伸出小脑袋来说道:“公子,谢谢你,人家好了,我知道公子忙,你不用管我了。快去忙你的吧,我自个睡一觉就好了。”
“没事,公子和左良玉讲和了,张献忠跑去四川了。四周没了敌人,银行的事也很顺利,银子滚滚来,士兵有蒙大哥、宁大哥他们抓紧训练着。其他事也都逐渐走上了正轨,本公子正好放松一下,不然会把自己累死的。今天我哪儿了不去,就陪你好好睡一觉。”
“真的吗?公子可不要为了人家误了正事哦。”
“保证不误正事行了吧。”
“嗯。”
“嘶!臭丫头,你别乱碰。。。。。。。。。。你这臭丫头手往哪儿搁呢?再乱动小心我打你屁股。”
“啊。。。。。。。。。。。”
“哈哈哈,好了,不许再乱动,乖乖睡觉。”
小丫头缩在他怀里好久不敢动,一会儿之后却从被子里伸出头来,涨红着一张小脸嚅嚅地说道:“公子,人家。。。。。。。。。人家不小了,公子要了人家吧。”
小丫头说完竟闭上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红红的双唇主动向秦牧的嘴巴凑上来,秦牧被雷到了,发懵的当口,被她吻了个正着。
“呀,你个臭丫头,还闹,还闹。。。。。。。。。”秦牧一把捉住她那乱摸的小手,神情大为尴尬,这年头十一二岁的少女知道点男女之间的事不奇怪,文人士大夫也有不少喜欢享受这种豆蔻年华的少女,可这事。。。。。。。。
秦牧把她的小身板翻过来,在那小小的翘臀上啪啪就是两下:“看你还闹不闹,还不乖乖睡觉,再不听话我可不理你了。”
“公子。。。。。。。。人家十四了。。。。。。。。。”
啪!啪!又是两下,丫头不出声了,眼里却渐渐蒙上了一层势雾,凄然欲泣,秦牧不忍心再打,只得拥着她安抚道:“丫头,公子不是嫌弃你,只是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一些,不然会伤着身体的。”
“可是。。。。。。。。可是别人象我这么大的时候都能侍奉人了。。。。。。。。”
“人家是人家,咱们不能跟着胡来,那个嘛,等你长大了,本公子封你为湘妃。。。。。。。咳咳,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公子是要做皇帝吗?”巧儿似乎忘了纠缠男女之事,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问道。
“小丫头你问这干嘛?”
“人家是你的贴身机要秘书嘛!”小丫头娇声说了一句,接下来却是十分正经地对他说道,“公子,不管你要做什么,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不要洞庭湖,也不稀罕做什么湘妃,我只要公子的半边煎饼,公子,你不会丢下我的是吗?”
秦牧十分诧异,几乎不敢相信这番话是出自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之口,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秦牧突然感觉她真的成熟了不少。
秦牧将她搂得更紧些,点点头答道:“巧儿放心吧,咱们一起吃煎饼,一直吃,吃到老,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
“嗯。”
把小丫头哄睡着后,秦牧到前衙处理公务,现在诸葛敏、何亮、李源都不在身边,加上秦牧现在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训练军队上,杨慎就显得更加重要的,不但要收发各地递上来的文书,还要票拟出处理意见,等秦牧拍板之后,他还得草拟命令,等秦牧最后用印之后颁行下去。
如今他等于是把诸葛敏等人原来的工作也一并承担了。累是累点,但杨慎却甘之如饴,每天兢兢业业。
俩人同屋处理公务,不时商讨几句,忙活了一下午,眼看天黑下来,杨慎又劝道:“大人每天早上要去训练士兵,下午还要处理公务,这天都黑了,大人还是早点回后院歇息吧。”
秦牧暗暗有些尴尬,杨慎这话虽然说得不是很直接,其实内在的意思无非又是在劝他,别光顾着政事,赶紧回后院造人去,以固“国本”。
话说杨芷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秦牧时常浇灌着,杨芷的肚子却迟迟不见有动静,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别人还以为是自己那个不行呢。
“不急,先把燕高飞给本官传进来。”秦牧轻咳了两声说道。
燕高飞匆匆走进签押房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招安长江水匪的事有何进展?”
“大人,派去的人还没有消息传回。这些水匪的老巢一般人很难找到,加上他们行踪诡秘,恐怕还要过几天才有消息传回。”
“澳门那边呢?”
“也没有。”
“袁宗第的大军有消息了吗?”
“回大人,也没有。”
秦牧不禁皱了皱眉,这年头不比后世有飞机有电话,要办点事光是路上就要花去大把的时间,很多事布置下去了,你想要知道结果只能慢慢等,急也急不来。
如今各方没有新的消息传回,让秦牧感觉这天下突然好安静,如今已经是崇祯十六年十一月中旬,离北京陷落已不到五个月,离清军打到江南来大概也只有一年时间这样。
秦牧除了加紧训练军队外,在人才、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