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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颗星名字叫木兰?让我把回忆当晚餐,吞下这许多年的酸。爱恨是掌心的沙漠,故事被点了穴遗忘,多年前我披着时间,逆着风走过燕然山。
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夜风中飘散。。。。。。。。
秦牧曾说她是当世花木兰,她当初也以为自己是,一个女人,从十几岁开始征战沙场,经历过那些波澜壮阔的岁月。。。。。。。但到这了这穷余末路的时刻,她才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面对残余遍地的老弱妇孺,她什么也做不了。
看看天上,于是我剪下了月光,射向我老家的地方。。。。。老家,红娘子感觉这个词好陌生,几乎连自己的老家在哪里都忘了。
爱恨是掌心的沙漠,自己有爱过吗?怎么脑海里只剩下那些烽火连天的记忆。
就在红娘子陷入一种溺水的状态时,林间忽然有夜鸟飞起,她惊得霍地站起身来。
“红姐,是我,荆老七,红姐,鞑子撤了,撤了。”
荆老七的声音充满了兴奋,仿佛刚刚捡了一条命一样,急匆匆地从林间奔上来。
“真的撤了?”红娘子也不禁露出喜色来。
“真的,都撤了,大部分连夜南下,还有大概一千五百人退回武阳关方向。”
“什么?南下?”
“是啊,红姐,怎么了?不管鞑子去哪里,咱们能下山就行了,兄弟们在这儿缺衣少食,连伤药也没有。。。。。。。。。”
“不好,荆老七,你带受伤的兄弟往西边,去随州找秦牧的人马,请他们提供些帮助。”
“红姐,你要去干嘛?”
“我得去追勒克德浑,他南下一定是去接应阿济格那厮,我得拖住他。”这一刻,红娘子突然又象换了个人一样,不再有悲伤,只剩下一脸的焦急。
(未完待续。。)
第282章 乱局
“王爷,请相信我,我没有勾结秦牧,真的没有?”
“这是什么?吴三桂,你自己看!”
吴三桂接过阿济格甩过来的书信,一目十行地看起来,看到一半头上已经是冷汗直冒,背上一阵发凉。
“王爷,你听我说,这是秦牧在使诈,他快支撑不下去了,所以使出这离间的手段来,他好死里逃生,渔翁得利。”
“吴三桂,你先降李自成,再降我大清,象你这样的东西,再沟结秦牧有什么奇怪?事实俱在,你还想狡辩!”
“王爷,你听我说。。。。。。。。。”
就在吴三桂急吼吼地辩解的时候,营外突然有人在用满语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关宁军反了,关宁军反了。”
阿济格的侍卫不由分说,立即拔刀架往吴三桂和冯鹏,阿济格也随之大喝道:“绑了!佟岱。。。。。。”
阿济没想到关宁军反应这么快,叫了一声佟岱,一时却不知该下怎么样的命令。
关宁军这边,同样有人在外围大喊:“鞑子要杀关宁军,鞑子要杀来了,不好了,不好了,鞑子要杀来了。”这些人一边喊还在边往关宁军营帐里冲去,他们穿着关宁军的号衣,在夜色中看不出什么异样,喊出的话又太惊人,关宁外围的警哨竟然没有阻拦这几人。
听到大喊声不断,参将郭云龙、胡守亮大惊,只道是自己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从鞑子那边探到了什么消息,以至于如此惊慌失措的跑回来大喊。
“快,击鼓,准备应战!”
这道命令一发出,事情再难以挽回。因为双方已经疑心重重,只要一方做出稍大的反应。必然会引来对方更强烈的反制行为。
本来阿济格还想押着吴三桂与冯鹏来控制关宁军的,秦军却在这时大举杀过东岸,一边冲一边大喊关宁军的兄弟一起夹击鞑子云云,显得跟关宁军亲热无比,而仿佛是作为回应,关宁军那边随之传来隆隆的战鼓声。
郭云龙和胡守亮下令击鼓,本来想将大军聚起来,先退走等情况明朗再作打算的;
结果战鼓一响,大营里就传出七八声激烈的爆炸声,一团团火光冲天而起。被引燃的帐蓬熊熊燃烧,被炸伤的关宁军惨叫阵阵,还有人在不断地大喊:
“鞑子杀来了!”
“鞑子杀来了!”
夜色火光中人影乱窜,营中顿时一片大乱。。。。。。。。
这一夜最终演变成三支军队的大混战,当然,秦军主要扮演的是虚张声势、煽风点火、火上浇油的角色。
秦军嘴上喊关宁军的兄弟甭提喊得有多亲热了,暗地里却毫不迟疑地递刀子,这个嘛,夜色茫茫。场面一片大乱,没看清兄弟,有所误伤是在所难免的嘛!
自朱由崧登基之后,潞王朱常淓就避居杭州。
南京城破。朱由崧被俘,逃到杭州的马士英、阮大铖、朱大典、袁宏勋,何纶、联合浙江巡抚张秉贞等人要拥立朱常淓。
朱常淓却不情不愿,如今连南京都被清军攻破了。谁在这个时候出头,谁就会成为清军猎杀的首要目标,这一点朱常淓是太清楚了。
六月辛酉。唐王朱聿键至杭州,也极力劝潞王朱常淓,奏请其监国,不听;请朝陈方略,不允。朱聿键号泣沾襟。
说来朱聿键这一生,可谓是多灾多难,还小的时候,其祖父唐端王朱硕熿宠爱嬖妾,受其蛊惑,不喜爱朱聿键的父亲世子朱器墭,把朱器墭父子一起囚禁在承奉司内,朱聿键随父亲整整过了15年的囚禁生活。
后朱器墭于崇祯二年被毒死,朱硕熿讳言其事,但经守道陈奇瑜奏请崇祯,朱聿键被明廷立为唐世孙,不再被囚禁。
崇祯五年朱聿键继唐王位,九年,清兵入塞,直逼北京,朱聿键上疏请勤王,不许,但他见京师危急,乃亲率护军千人自南阳北上勤王,按祖制,藩王未得旨不得擅离封地,冬十一月下部议,废朱聿键为庶人,幽禁在凤阳高墙,这一禁又近8年。
直到北京城破,弘光登基,朱聿键才重获自由。这一生他两次被囚,在凤阳幽禁期间又多受看守太监折磨,如今才三十九岁,竟已早生华发。
或许他是朱家子孙中,看到国家败亡最痛心疾首的一个,也最有心奋发图强的一个。
恰好这时镇江总兵郑鸿逵,户部郎中苏观生也逃到杭州,郑鸿逵是大名鼎鼎的郑芝龙的四弟,因见朱聿键膝下无子,他便起了别样的心思,与苏观生一起劝唐王前往福建,如今的福建可以说都是郑家的,朱聿键想依靠郑家抗清,便答应了。
且说留在杭州的潞王朱常淓被马士英、阮大铖、朱大典、袁宏勋等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拉出邹太后(朱由崧嫡母)命朱常淓监国。朱常淓虽不情不愿,却也只能赶鸭子上架。
朱常淓一称监国,立即派官员陈洪范去与清军求和。这个时候满清还会和你和谈?这不是笑话吗?
清将博洛根本就当没有和谈这回事,挥军继续杀向杭州,巡抚张秉贞等人组织起来的防线被博洛一攻即破;
马士英、阮大铖、朱大典等人顿作鸟兽散,张秉贞劝朱常淓投降,朱常淓从善如流,监国才几天,就很干脆地投降了清军。
朱聿键在郑鸿逵、苏观生等人的护送下,正在赶往福州,半路上听说潞王降清,于是立即在福建建宁称监国。
巧的是,杭州都被清军攻下后,钱肃乐、张煌言等起兵浙东,郑遵谦、张国维等迎鲁王朱以海于绍兴,并于同一天称监国。
这下问题来了,朱以海、朱聿键同一日称监国。
朱聿键是太祖九世孙,朱以海是太祖十世孙。
论与崇祯帝的亲疏,都是八竿子打不到的远支了,谁也别说谁。
论时间,两人同一日称监国,无分先后。
于是,双方谁也不服谁,抗清不抗清的先不说,攘外必先安内嘛,双方竟然先打起了口水战,相互指责诘难,忙得不亦乐乎。
秦牧也很忙,自那夜三方一场大混战之后,阿济格率剩余的一万七千鞑子东走,准备东下汇合多铎。刘芳亮、田见秀、刘猛合兵十万,与阿济格战于刘家塆,阿济格不敌,向北退走麻城。
郭云龙、胡守亮则带着两万关宁军余部先一步向北逃,准备西渡举水北上时,李九于西岸陈兵阻拦,并派人劝降,郭云龙不降,退往铁门岗。
秦牧两万人马连番血战,折损严重,兵将都十分疲惫,再也无力追击。
但他一解困,立即严令刘芳亮两万骑兵向麻城进逼,刘猛与田见秀、袁宗第等人的步兵也要北上合围,步步围剿阿济格。
西岸,韩秀与宁远也终于赶到,两支军队兼程赶来,虽然也很疲惫,但秦牧还是勒令二人北上依举水西岸布防,务求将阿济格挡在举水东岸的狭窄地带。
阿济格数曹惨败,武器粮草供给不上,一万七千人忍饥挨饿,士气已经跌到了低谷,这时不得不暂且相信吴三桂,让副将冯鹏赶往铁门岗收拢关宁军。
冯鹏在赶往铁门岗的半路上,被刘芳亮劫获,旧恨仇深,刘芳亮竟不听佥事赵寒劝阻,当即就把冯鹏杀了。
秦牧得知此事后,大为恼怒,因为冯鹏本是一枚绝佳的棋子,用他来招降两万关宁军再好不过,刘芳亮把人一杀,一但让关宁军知道,更不愿归降了。
但为了眼下的战局考虑,秦牧暂时把怒火忍下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眼看就要对阿济格形成最后的合围之时,燕高飞突然来报:“大人,清将勒克德浑攻破武阳关,正率四千骑兵飞驰南下。”
“什么?”秦牧不禁大惊!
ps:无花无酒过清明,兴味萧然似野僧。昨日邻家乞新火,晓窗分与读书灯。
今日又逢清明节,得扫暮去!
。(未完待续。。)
第283章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如今天下战火纷飞,赣州就象世外桃源,百姓们无须担心受到战火波及,街上人流如织,百业兴旺。
从福建和广东来的商队赶着南方的矮马,成群结队,络绎不绝。
逃避战火来到赣州的多是些家境殷实的大户人家,因为那些衣食无着的普通百姓多被安置到江汉和湖广去了。
这些有钱的大户人家看到赣州俨然已成为沟通海内外的商品中转地,多选择在赣州买地置业,城里的房产已不殷使用,很多人便到城外赣水边的码头买地,码头附近已成一个小镇了。
和街上的热闹繁华形成鲜明反差的是赣州府后衙,园中静悄悄的,炎炎的午后,池塘边杨柳依依,随风轻拂着假山亭台;
池中荷花初开,红颜新绽,蜻蜓在水面上一点,然后飞到小荷上停歇,一派悠闲的景象。
便是府里的小丫头,也坐在凉爽的回廊里,靠着柱子打着瞌睡儿。
后窗向着池塘的秀房内,薰香袅袅,杨芷穿着薄薄的短袖绸衫,露出半截玉臂如雪,整个人看上去比以前稍加丰润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了。
她手上拿着蒲扇,帮榻上睡得正香的的稚儿轻轻扇着凉,小家伙睡觉还吮着一只手指,小脸儿粉嘟嘟的,煞是讨人怜爱。
“小姐,小姐,田一亩说姑爷打了大胜仗,小姐。。。。。。。。。”莫莫挽着双丫髻,提着裙裾小跑进来。
“嘘!”杨芷连忙让她噤声,“庸儿刚睡下,你小声点。”
莫莫吐了吐小舌头,蹑手蹑脚地走到小榻边,看了看榻上的小家伙,见没有被吵醒。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杨芷把她拉到窗边,小声地问道:“快说,快说。”她催促之间,不时扭头看榻上的小人儿,生怕小家伙睡觉不安分,滚下榻来。
“小姐,田一亩说的,姑父在荆门消灭了好几万鞑子呢,还有还有,在汉阳城下又消灭了好几千。把鞑子吓跑了,跑得尾巴都直了。。。。。。。”
“这也是田一亩说的?”
“嘻嘻,人家想象肯定是那样子嘛,婢子听说鞑子头上都长着一根老鼠尾巴呢。”
“你呀,田一亩没说别的了吗?”
莫莫摇摇头,杨芷脸上的喜色顿时隐去:“连秦郎他是否安好也没说吗?”
莫莫有些不忍,连忙答道:“当然有说了,田一亩说姑爷一切都好,身体好着呢。一餐吃好几碗饭。。。。。。。。”
“你这小妮子别安慰我了,秦郎他一餐就没过吃几碗饭,唉!”想到许久秦牧没有私信给她了,杨芷心中失落的同时。又担心起他的安危来。
“小姐,你别难过,前方不是有战事嘛,姑爷他大概是抽不出时间。。。。。。。。”
“若若呢。怎么不和你一块?”
“去向老爷和夫人并报大捷的消息啦。”
俩人正说着,便见陈氏带着若若转过回廊,杨芷连忙迎了出来。敛衽请安。
陈氏进房看了看熟睡的外孙儿,然后吩咐莫莫若若守着,自己把女儿拉到房外的檐下问道:“女儿啊,他没有信给你吗?”
杨芷低下头,轻摇了一下。
陈氏长叹一声说道,“按理说,这仗也打胜了,武昌也安全了,他理应着人把你们娘俩接到武昌去才是,如今庸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