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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对现在的她来说,能来乾清宫侍候秦牧,就是最重大的节日。
她这样娇贵的公主。对阴暗腐臭的牢房,对不见天日的关押生活,肯定是充满了恐惧。
大玉儿看了心存不忍,也向秦牧拜求道:“秦王。达哲她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秦王您就饶恕她一回,让她留下吧。”
秦牧看了看这曾贵为圣母王太后的女人,一身盛装打扮。色彩明朗、华丽的旗装把她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丰满的酥胸盈盈挺立,浑身散发着一种成熟妇人才有的迷人风韵。
不管她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她只是跪在自己面前,任自己呼来喝去的女人而已。秦牧抬起她的下巴,不动声色地说道:“本王为什么要听你的?”
“奴婢不敢,秦王是胜利者,我等只是可怜的弱女子,秦王要如何处置,奴婢等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只是达哲她真的是无心的,秦王要罚,就罚奴婢吧。不管秦王要如何惩罚,奴婢都甘愿领受,只求秦王能饶了达哲她。”
“本王罚你到军中作营妓,你也愿意?”
大玉儿脸色一惨,旁边的达哲吓哭道:“圣母皇太后,不要。。。。。。。。。秦王,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奴婢吧!”
圣母皇太后?达哲惶急之下,竟叫出这惯常的称呼来。
望着面前两个女人,一个成熟动人,一个年轻貌美,按平常人家算,俩人还是表姐妹的关系。秦牧神色有些怪异,俩人虽非母女,总却总让他联想到母女这个词,而且真是够乱的。或许,人总有邪恶的一面吧。
但显然韩赞周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又不是选妃,就是选两个奴婢来侍候而已,模样长得美就行,哪管你们是什么关系,现在你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奴婢。
大玉儿轻声安慰达哲道:“达哲别哭,秦王是圣明君主,不会这么做的。”
“哈哈哈。。。。。。大玉儿,本王知道你颇有些心机,你不必拿话激本王,本王的仁慈,只留给大秦的子民;你们,还不配得到。”秦牧捏着她下巴的手加了一把力,沉声说道,“千万不要说你们是无辜的,我千千万万的汉人百姓比你们更加无辜,你们过去曾享受的,都是我汉人血泪累积起来的富贵。”
秦牧这番话,让大玉儿有些绝望,她看了达哲一眼,目光黯淡下来,谁也不知道,回到那阴暗的牢房,接下来将面对何种凄惨的命运。
韩赞周小声询问道:“秦王。。。。”
“秦王,不要!奴婢一定把达哲教好,求你他,留下达哲吧,留下她吧,奴婢愿做牛做马,报答秦王。。。。”
大玉儿终于无法保持镇定,伏在地上哀求起来,当然,也许她表面的惊慌只是装出来的,至少秦牧存有这样的怀疑。
他懒得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缠,对韩赞周摆摆手说道:“暂且留下吧,若有再犯,再加倍惩罚。”
“是,秦王。”
秦牧饭后在殿前宽敞的月台上踱步,月台左右分别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前设鎏金香炉4座,正中出丹陛,接高台甬路与乾清门相连。
永乐建北京时,正是大明国力最强盛的时候,整个后宫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处处彰显出皇家的恢弘大气,金碧辉煌。
但秦牧不经意,终究感觉到这座皇宫笼罩着一缕沉沉的暮气,这是一种历史沉淀下来的暮气,挥之不去。
“但凄凉、秋苑斜阳,冷枝留醉舞。”秦牧望着静静的宫殿,低叹了一句。
一个朝代的开始,总是伴随着慷慨激越,一个朝代的结束,也总不免留下许多沉郁和凄凉。
“秦王,浴汤准备好了,秦王劳累了一天,请移驾后殿沐浴吧。”韩赞周抱着拂尘行来,躬身说道。
秦牧点点头,随着韩赞周前往后殿,大玉儿与达哲只得跟上。
后殿的珠帘里,有白玉砌成的浴池,热气在浴盆里蒸腾,散发出缭绕的云雾。玫瑰浓郁的香味伴随着薰衣草沁人心脾的香味。
浴池边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点着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
韩赞周将秦牧领到这后,带着其他宫女施礼退出,秦牧指了指达哲说道:“你也退下吧。”
达哲一惊,韩赞周回身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遵旨退下。”
达哲连忙蹲身一福,跟着韩赞周退了出去,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惊恐,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与达哲的手足无措不同,大玉儿虽然诧异秦牧为何要斥退达哲,却也知道自己此时该干些什么;
她先上来帮秦牧退去衣裳,等秦牧泡入池中,便开始解自己的旗装扣子。
华丽的旗装一点一点地退下,大玉儿只剩下一身白色的小衣和亵裤,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雪白的肌肤依旧细腻如瓷,丰满的双峰把白色的小衣高高撑起,鼓腾腾的,顶端还能看到两粒小小的凸起。双峰之下的腰肢圆润,肥美。
那种熟妇的风韵,让人不禁联想到了绿草如茵、野花遍地的草原,可以让人尽情的驰骋,畅快地翱翔的草原。
“何事西风老色,争妍如许。”秦牧一路风尘,此刻泡在氤氲的热水里,浑身舒畅,偶然回头看到大玉儿的动人风韵,不禁感叹了一句。
大玉儿听了这句夸奖,眉梢不经意间微舒了一下,轻步向浴池走去,撑衣欲破的双峰随着她的脚步轻轻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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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611章 定边策(求推荐票)
白玉砌成的浴池。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点着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
小窗外残阳如火,晚风透过珠帘,带来一缕清宁。
大玉儿在帮秦牧擦洗身体时,有装着无意地撩拨了他几下,弄得秦牧血气直冲下丹田。
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被俘虏的女人,大玉儿知道除了用身体,换取一些想要得到的东西外,别无他法可想。
她无法预料明天要面对的是什么,就象当初无法预料今天会落到这样的下场一样。
当初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将儿子福临扶上了帝位,现在看来,那却是害了儿子。
别人或许还好说,作为大清的皇帝,福临几乎没有活命的可能。
除非能让眼前这个男人松口,只有他发话,福临才有可能活下去。
眼下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过了今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会是在哪里,她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
被水沾湿的白色小衣粘在她身上,胸前那对硕乳妙态毕露,随着她的动作不停晃动,让人喷血。
秦牧虽然是血气方刚,但却忍住了,半闭着眼睛浸在温热池水里,享受着她的按摩。
“秦王,奴婢今天是七夕。”大玉儿没话找话地说道。
“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
“是。”
“你现在自称奴婢很不习惯吧?”
“奴婢不敢。”
秦牧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干脆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和她多说话;
大玉儿看了他一眼,暗暗一叹,如果说秦牧看不上自己的话,可原先他那句“何事西风老色,争妍如许。”分明是由衷而发,大玉儿自信不会看错的。
她轻轻蹙了蹙蛾眉。然后动手解下身上湿透的小衣,用那对硕大温软的双峰在秦牧身上轻轻厮磨,这样会让男人感觉很享受,秦牧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且已经被撩拨得坚如铁柱。。。。。。。
让大玉儿失望的是,秦牧或许过于享受,她双峰厮磨许久,他竟睡着了,透出轻轻的鼾声。
望着睡态酣然的男人,一个念头突然窜上大玉儿的心头:杀了他。或是趁这个机会胁迫他放人。。。。。
突然窜起的这个念头,让大玉儿自己也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看了秦牧一眼,心中抑制不住呯呯直跳。
她心念百转,最后还是压下这个危险的念头。
且不说凭自己能不能杀了眼前这个男人,就算能杀了他,又有什么用?那只会给自己母子带来更惨烈的下场。
她动作僵了一会儿,轻轻一叹,伸手把秦牧推醒:“秦王。秦王醒醒,在这儿睡不好,秦王累了还是回房去睡吧。”
秦牧醒过来,似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不像个刚睡醒的人,仿佛能穿透人心。
大玉儿莫名有些心虚,不过她毕竟是见过风浪的女人,表面的神色掩饰得很好。没有露出任何惊异的表情。
秦牧起身,穿上衣服后,径直离开浴室。
等候在外头的韩赞周先是观察了一下秦牧的神色。见他不似是行云布雨过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秦王,可是对奴婢选来的俩人不满意。”
“还好,谈不上什么满不满意的,你别把心思花在这上了。明天你去时暂时不要动那些汉官的妻女,对汉官,还需要做一些甄别,对那些确实有才,而且不是主动附贼的汉官,朝廷要酌情录用。你先把女真权贵妻女押出来录名造册即可。”
“奴婢遵旨。”
“老韩,前头领路,随便走一走。”
“是!秦王,往后是坤宁宫和钦安殿,往东是奉先殿和东六宫,往西去是养心殿和西六宫,不知秦王要往何处去?”韩赞周抱着佛尘躬身问道。
“不用多问,随便走走。”
“是。”
韩赞周先带着他往后面的坤宁宫,这是皇后住的地方,只是现在这里没有皇后。
东六宫西六宫也都是空的,若大的皇宫,只有少量宫女太监,显得很冷静,黄昏的暮色四合过来,巨大的宫殿群映在一片浅赭淡青的色调中。
走到钦安殿,韩赞周说道:“秦王,再往后去,就是紫禁城的后门玄武门了,玄武门背靠景山,景山东侧是煤山,西面是北海。。。。。。。。”
韩赞周轻声介绍着,但秦牧听到了煤山这个字,突然感觉了然无趣,因为他想起了吊死煤山的崇祯皇帝。
这座皇宫,虽然它依旧金碧辉煌,但却处处透着阴郁之气。秦牧实在多少没有兴趣再观看了。
回到乾清宫,他取来巨阙剑,在庭前练了一通剑,静静的皇宫里,只有他吐气开声的声音和宝剑的呼啸在回荡。
明朝的皇帝,自永乐之后,都太软弱,好不容易出了个精力充沛的明武宗,也很少在这座皇宫里住。
两百年间,秦牧这缕剑光,或许是这座皇宫里首次见到的吧。
练完剑,他回去倒头便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又起身照傅青主所传授的心法打坐。
在红日升起之时,精神饱满的他准时到前殿与大臣议事。
两班文武大臣参拜过后,秦牧首先说道:“这些天,不断有大臣给本王上奏疏,都是就本王之前在开封府学那番言论进行劝谏的,无一不是担心本王会穷兵黩武,毫无节制地对外用兵;
今日本王再强调的一次,本王要保持开拓进取的精神,并不意味着会不断地对外大举用兵。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有穿山凿壁时的澎湃怒吼,也在流经平野时的波澜不惊。
本王只是希望大秦能象万里黄河一样,就算是表面平静的时候,也能保持一种整体向前、开拓进取的精神内核,不要变成一潭死水。
本王虽然不会动不动兴兵数十万,讨伐四夷;但诸位大臣最好也不要有马放南山,刀枪入库的想法。好了,大家暂且不必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了。”
“吾王圣明!”以司马安、蒙轲为首的文武大臣,立即同声赞颂。
“今日,大家议一议下一步对外的政策吧。蒙古、西域、青藏,这些地方皆是乱源,解决不好,我大秦就永无宁日。
本王以认,要解决这些地方,必须制定一个综合的思想纲要,这样大秦对外的政策才有延续性,同时可避免顾此失彼、让四夷觉得大秦出尔反尔,有失信义。
另外,要解决这些地方,武力虽不可缺少,但武力未必是唯一的手段。诸位大臣有什么建议,今日不妨畅所欲言。”
礼部侍郎艾南英出班奏道:“秦王,西藏高寒,地瘠民贫,臣以为仍按前明旧例,设置都司即可。”
名义上,明朝是把西藏纳入版图了,在西藏分别设置了朵甘都指挥使司、乌思藏都都指挥使司、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另置4个招讨司、13个万户府、4个千户所。
不过这些都指挥使司的官职主要是由当地人担任,有高度的自治权,都指挥使通常也是世袭的,只不过名义上需要得到明廷的任命才能合法化。
秦牧颔首道:“那就由礼部遣一官员出使西藏各都司,广行招谕。令其举荐明故官赴京授职。若其不来,再作讨伐。”
艾南英立即说道:“吾王圣明,臣这就选派能员,出使其地,广宣圣谕。”
对此,秦牧可不敢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