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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海如风这回真的豁出去了,他的旗舰一马当先,就象海上的孤狼,以“八”字形的夹角,一往无前。
双方越靠越近,炮弹也越来精准,嘭!嘭!海如风的战舰连续被命中,舰楼木板横飞,甲板再次被击出大洞。
孙十三他们咆哮着,火炮也在咆哮着,立即还以颜色,也有两发炮弹连续命中奥斯丁的旗舰,其中一枚击在舰楼,几乎把敌舰的舰楼全部轰榻;
一枚命中对方的右舷,再次击开了一个大洞,让海水汹涌而入,虽有隔水舱,还是让奥斯丁的旗舰倾斜了起来。惊得荷兰士兵惊叫不断,乱成一团。
接下来,敌军六艘战舰上的火炮全向海如风的旗舰齐射,轰轰烈烈的炮声中,一枚枚弹丸呼啸而来,在他在战舰四周激起无数的水柱;
但是这命悬一线的巨大危险,依然未能让海如风改变航向,他如钢铁铸成的雕像站在主炮后面,指挥刀直指敌舰不断咆哮着。
双方拼命地倾泄着炮弹,炮管都红了。
奇迹在这一刻出现了,海如风如有神助,在敌军猛烈的炮火中,他的旗舰竟然一次次躲过致命的打击,虽然战舰上层被轰得惨不忍睹,但动力仍在,舰炮也只哑了一门;
直到杀近敌船八十步的距离,已经能看清敌人的面貌了,依然没有转向,这再杀过去可就是撞船的劲头了啊!
没错,海如风根本就是想去撞敌人的旗舰,他的行动看似很鲁莽,但西方人最佩服也是最害怕的,就是这种类似于骑士精神的决死之心。
从现实的角度而言,现在的荷兰人最怕的也是接舷战,他们船少人少,一但形成接舷战,将是他们最大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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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马尼拉海战(四)
海如风的行动看似很鲁莽,但西方人最佩服也是最害怕的,就是这样类似于骑士精神的决死之心。
从现实的角度而言,现在的荷兰人最怕就是接舷战,他们船少人少,一但形成接舷战,将是他们最大的恶梦!
海如风的旗舰被已被命中七八发弹丸,上层舰楼全毁,前甲板也是一片狼藉,但它没有进水,它的帆还在,舵还在,这就够了。
它就象一名伤痕累累的骑士,一边咆哮着向敌人倾泄炮弹,一边冒着敌人猛烈数倍的弹雨冲杀过去,海面上被犁出层层的白浪,黑色的风帆如同一片贴着海面飞翔的乌云。
嘭!又是一声巨响,冲在前面的的一艘唬船被击中舰首水线,整艘战舰被巨大的撞击力撞得横了过来,舰首全毁,快速涌的进的海着让唬船几乎再难以弹动。
越来越近了,敌我的距离已不足百步,敌人的六艘巨舰炮火之猛,让海如风他们每靠近一步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四周炮弹激起来的水柱,如同大海上长出地森林,浓烈的硝烟让他们变得若隐若现,他们就在水柱间冒死冲锋。
张界他们又拼命射出了两发火箭弹,但还是没能命中敌舰。
就在他大骂老天爷的时候,敌人又一轮齐射到来,划破长空的弹雨呼啸砸下,嘭嘭!连续数声巨响,木板纷飞,最后的两艘鹰船也被轰得支离破碎,样子无比惨烈,再也没有机会冲上去了。
海如风看得目眦欲烈,第九营十艘战舰,血战到现在,只剩下两艘炮舰因舰体大而结实,承受住了一轮又一轮的打击。虽然面目全非,但依然能冲向敌人。
如此惨烈的景象,让海如风忍不住仰天咆哮,然后拿着指挥刀,指向高高的桅杆大吼。
“升金龙旗!”
所有的士兵听到这一道命令,神情都变得无比的肃穆严肃。
一面绣着金龙的战旗在主桅上冉冉升起,那张牙舞爪的金龙,在海风中翻腾,加上激烈的炮声有如龙吟,硝烟弥漫如海云风浪。
每个士兵都清楚。在战斗的过程中,升起这面代表着大秦皇家海军最高荣耀的金龙旗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东方的巨龙飞腾出海,它意味着绝不退缩,它意味着壮烈的决战,它意味着不是敌死,就是我亡!
敌人的炮火还在肆虐,海面上风起云涌,白浪翻腾,雨点的炮弹破空而来。那声势让人惊心动魄。
两艘伤痕累累的炮舰,就在敌人猛烈的炮火中冲过去,以一种一往无前,视死如归的精神前进。前进。。。。。。。。
奥斯丁旗舰上的荷兰士兵开始惊慌失措地大叫起来。
“上帝啊,敌人撞过来了!”
“快躲开,快转舵!”
“来不及了,快趴下!趴下!”
但见弥漫的硝烟中。两艘舰楼尽毁,伤痕累累的战舰,如同魔鬼的坐驾。鼓着侧风,前面一艘在荷兰士兵的尖叫声中,破开浓浓的硝烟,狠狠地撞在奥斯丁的旗舰上。
嘭!
一声惊心动魄的巨响,两舰激烈相撞,包括指挥官奥斯丁在内,无不被猛烈的撞击力震得摔成一团,战舰咔嚓直响,猛地倾斜向一边,惨叫声,嘶嚎声响成一片;
船体荡起来的水花惊飞近十尺高,激荡不已,自火炮普遍使用之后,荷兰人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如此惨烈的近战了。
后面的五艘战舰上荷兰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上帝啊!野蛮的秦国人。。。。。。”“快转舵!上帝快罢舵。。。。。”再不转舵,连后面的五艘巨也撞上去的话,那就更惨烈了。
旗舰上一面红肿的奥斯丁匆匆爬起来,秦军已经开始抛过勾索,把两船连在一起,“快!斩断勾索!”奥斯丁惊魂未定,拼命大喊着。
现在两船撞在一起,所有的火炮都失去了作用,荷兰人拿着火枪、斧头等各种武器冲上甲板,准备展开最血腥的接舷战。
海如风戴着黑眼罩,加上满脸上血,就象一个吓人的恶魔,他傲然长笑两声,大吼一声“震天雷!”
秦军所谓的震天雷,实际上就是手雷,只不过是用引信引暴而已;
在荷兰人准备火枪刀斧的时候,海如风一声令下,孙十三、吴三培他们已经抬出一个个木箱,燃起一个个火把。
哧!哧哧。。。。。。
在一阵阵毒蛇般的响声中,一串串震天雷腾空而起,雨点般扔到敌船上。
“上帝啊,这是什么?”
轰!轰轰轰。。。。。。。轰轰轰。。。。。。。
一瞬间,七八十枚震天雷接连爆炸,纷飞的弹片,激烈的冲击波,如同飓风一般席卷了整艘敌舰,木板纷飞满天;
一个个荷兰士兵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接到了上帝的召唤,腾空飞起,在火光硝烟中被撕裂,残肢断臂飞落如雨;
轰隆的爆炸声掩盖了所有惨叫,爆炸过后,敌舰上层被全部扫平,焦黑的木板飘满了海面,空气中渗着一股焦肉的味道。。。。。。。
这令人惊心动魄的一幕,惊得后面的五舰敌舰上的荷兰人心肝乱颤。
“上帝啊,这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噢,可怜的奥斯丁将军,这回完了!”
“快转舵离开,千万不能让该死的秦国人靠近。。。。。。”
在一片乱糟糟的叫喊声中,荷兰人的第三艘战舰上升起了指挥旗,舰长威尔逊取代奥斯丁成为舰队指挥官。
威尔逊自动成为荷兰舰队指挥官后,下的第一道命令,竟然是解散舰队,各舰分散突围。
说白了,也就是作鸟兽散,各自逃命。
由此可见,奥斯丁的旗舰瞬间被数十近百的震天雷炸平的场面,给荷兰人造成何等的震撼效果。
此时正面的航迹被堵住,右后方,王归辰的第十营又拼命杀近,这生死存亡的关口,如果再保持战列线行驶,就难以灵活躲避,一但被秦国人的战舰靠上来,奥斯丁的悲剧将会重演。
所以威尔逊看似下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命令,但绝对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威尔逊的命令一下,五艘荷兰战舰顿作鸟兽散,各自顺风扯帆,拼命逃亡,海如风那悍不畏死的骑士精神,已经把他们吓得不敢再近战。
西洋人的战舰多采用软帆,软帆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因为帆面的综合效率低,他要把桅杆建的非常高才行。
而桅杆过高随即就又带来了桅杆的强度问题,为了增加桅杆的强度,又必须在桅杆上绑上众多的绳索,来增强桅杆的强度;
如此一来,帆面就无法像中国式的硬帆一样围绕桅杆转动,有一部分的风他就无法利用上,就是利用上了也由于它是软质船帆的原因利用效率相对低下。
所以软帆效率最高的时候就是顺风的时候,这个时候单位面积内它的效率和硬帆相比不相上下。
但是软帆由于重量轻,面积可以做的很大,所以在顺风的时候可以获得的推力远超硬帆,也就是说,顺风时他们的航速要比硬帆快上不少。
这下荷兰人顺风扯帆逃跑起来,郑四海他们还真的只有望洋兴叹的份,眼看是追不上了。
而这个时候,怀着捡便宜之心的西班牙人再次驶出了马尼拉港湾,战斗的角号再次响彻了大海碧空。
由于海上硝烟弥漫,挡住了视线,西班牙人还没有发现荷兰人已经玩“风紧扯呼”,只是奇怪炮声突然沉寂了下来。
东海舰队和南海舰队却象饥饿的狼群,开始转向朝他们杀了过去,一场更浩大的血战眼看又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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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西苑经筵
在南海烽烟弥漫的时候,一场关系到大秦帝国未来治国方针的唇枪舌剑也开始了。
这场辩论之激烈,就连秦牧事前也万万没有想到。
早春二月,南京城内外柳丝蒙蒙,紫燕归来早,穿帘剪东风,细雨初霁,一壕春水半城花,处处繁华的景象让游人流连忘返。
昭华宫里桃花映人面,绿丝佛轩窗,清香弥漫;
半掩的春帷下,顾含烟一袭散花白色宫装,头插云鬓花颜金步摇,水雾蒙蒙的双眸里,荡漾的情丝那般的柔软;
她的美,在于浑身充满了江南女子水一般的柔情,和她在一起,就象在品味江南的青山绿水,杏花春雨。。。。。。
她帮秦牧穿戴时,温柔地问道:“陛下,今个儿是第一次开经筵,陛下穿便服去合适吗?”
她的声音柔软得象是水波在流动,经过昨夜的浇灌,本就脂滑细嫩的肌肤更是水嫩红滑,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慵懒味道。
这让秦牧不禁想起昨夜她在床上那让人无比的风情,那种感觉就象是躺在江南清澈绵软的水波上,看着江花如火绽放,听着黄莺婉转啼唱,幽径寻芳露,玉山品樱桃。。。。。。。
“没事的,朕穿得太严谨,反正会让大家拘谨,辩论起来放不开。”秦牧说完,忍不住把她揽入怀中,长吻起来。
一声嘤咛,娇软动人,那玉为骨,水为肤的娇躯轻轻扭动,雾蒙蒙的眸光,微张微合,一室春光教人醉。
“嗯。。。。。。。陛下。。。。。。时辰不早了。。。。。。。”
顾含烟是水做的,在秦牧的长吻之下。浑身就象一泫春水流淌到秦牧身上,那么柔软,如若无骨。
秦牧几乎忍不住让她趴到桃花横斜的轩窗上,再在柔软的春波上徜徉一回,再听她唱一曲婉转晨歌。
“真个是苦短啊!”
听到秦牧的叹息,轻声娇喘的顾含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道:“奴奴也舍不得陛下,只是陛下是一国之君,经筵又是国之大事,陛下。。。。。。。。”
“朕知道了,对了。那徐若诗和你相处得怎么样?”
顾含烟正帮他系上玉带,闻言微微一怔,“徐姑娘聪颖美丽,知书达礼,奴奴与她相处得很好。”顾含烟当然知道皇帝突然问起一个姑娘家,这意味着什么,她轻呡了一下樱唇,两腮梨涡隐现,别人动人。
秦牧似乎只是随口一问。随即洗漱用餐,然后御驾出宫,前往莫愁湖边的西苑。
经筵之制形成于宋代,盛于明代。明初诸帝勤政好学,讲学虽未制度化,但于圣学犹无大碍。迨英宗以冲龄即位,三杨柄政。感于身负幼主教育之重责大任,上疏请开经筵。始制定经筵仪注,每月二日、十二日、廿二日三次进讲。
开经筵为朝廷盛典。由勋臣一人知经筵事,内阁学士或知或同知经筵事,六部尚书等官侍班,另有展书、侍仪、供事、赞礼等人员。
经筵实际上是学问渊博的大臣为皇帝讲经释史,大臣们认为经筵讲学,是正人主开广心思,耸励精神之所也,所以十分重视,国家初定,就纷纷上书请开经筵。
秦牧身为皇帝,对此也非常重视,除了要表示自己的一个态度外,他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希望让这个经筵制度注入更多的含义。
在后世,各国都在各种各样的智库,为决策者献计献策、判断运筹,提出各种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