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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看烟外岫,记得与君,湖上携手。君归未久。。。。。。。。伤春似旧,荡一点、春心如酒。
后七字出自秦观的《观海潮》:烟暝酒旗斜,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
这“春心如洒暗随流水到天涯”。一合起来,刚好与李香君的“玉宇无尘时见疏星渡河汉”形成意境绝妙的上下联。丝毫不见生涩,浑如天成。
不过某位昏君的行为,显然惹起了众美之怒,虽然他对得好,四位美人还是你一句,我一句,说这不对,说那不好,认真地在鸡蛋里挑着骨头。
本着昏君做到底的原则。大秦皇帝陛下不干了,对徐若诗、董小宛、李知茵三人道:“少挑毛病,香君两联朕都对出来了,剩下你们三个,每人出一联,赶紧,朕对上了,咱们好一起回房歇息。”
秦牧说完,端起芙蓉白玉杯自饮起来。目光却在三个美人身上流转,在紫檀嵌白玉诗文宫灯映照之下,三个美人体态无限曼妙动人,春兰秋菊。竞相斗艳,有纤腰玉带系天纱,有水沉为骨玉为肤,有梨一枝春带雨。有千娇万态破朝霞。
这样的倾城绝色,等闲得一个便是无尽艳福,秦牧贪心不足。显然今晚又想醉卧芳丛了。
殿外落雪无声,御花园中一片宁静,清澈的月光洒在积雪的宫殿间,冰清玉洁。
翠薇殿内却是温暖如春,董小宛她们都穿着明丽的宫装,绰约体态,处处让人沉迷。也难怪他贪心了。
三个美人儿面面相觑,相怀心思,但不管她们是什么心思,在这皇宫里,谁又愿惹他不高兴呢。
秦牧放下芙蓉白玉杯,搂着李香君微笑道:“知茵,你先来。”
李知茵悠地盼了他一眼,然后轻吟道:“陛下,臣妾的上联是:芳草接天涯几重山几重水。”
秦牧作沉思状,手上却没闲着,从李香君那小蛮腰游下去,落在她柔软浑圆的翘臀上,一会儿便答道:“那朕的下联就对:坠叶飘香砌一番雨一番风。”
李香君腻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温暖的拥抱,还有那温柔的轻抚,她红着俏脸,一一点出上下联的出处,然后赞道:“知茵妹妹这上联出得好,陛下这下联也对得妙,珠联璧合,嘻嘻。”
董小宛见她“叛变投敌”,竟为秦牧叫起好来,虽然是真的好,但她还是忍不住扑上去,又挠又掐,弄得李香君直往秦牧怀里钻,娇笑不已。
秦牧好不容易成功策反一个,连忙替李香君解围道:“小宛,该你了哦,你若是不出题呢,朕就当你弃权了。”
“陛下,臣妾才不会弃权呢。”
“哈哈哈。。。。。。。”
董小宛平时是个十分清雅的美人,但遇上这种场合,和李香君一番打闹下来,殿中气氛变得热烈异常,她自己也是多了三分媚态。
只见她斜着螓首略一思索,便说道:“陛下听好了,臣妾的上联是:寒雁先还为我南飞传我意。”
这回秦牧如有神助,想也没多想便答道:“朕的下联嘛,就给你对:江梅有约爱他风雪耐他寒。”
董小宛又是惊喜,又是错愕,她真没想到秦牧能对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好。她已经认真地盯着李香君,确定不是李香君在帮他,这下也没话说了。
秦牧得意得哈哈大笑,把她也搂过来,亲了一口,在两个美人身上寻寻觅觅一翻,才抬头对徐若诗说道:“若诗,就剩下你一个了,怎么样,你要弃权吗?”
徐若诗面上已经是酡红如醉,她生性比较矜持,奈何眼前这个“昏君”却是喜欢群芳斗艳,喜欢众香环伺。
想起上次被他抱回房,与董小宛几人一起共唱莺歌、同作燕舞的情景,她身上就不禁阵阵酥软,烫热一片,连两边的香腮都已红透,越发是娇艳欲滴,芳香醉人。
大秦皇帝陛下似乎有些等不急了,再次催促道:“若诗,你瞧,这天多冷,你若是放弃呢,这严冬雪夜,孤苦啊那个伶仃,你自个好受嘛。。。。。。。。”
“陛下!”徐若诗忍不住娇嗔打断他,螓首蛾眉,香含秋露华。
“哈哈哈。。。。。。。那朕不好了,朕就再给你一点时间决定。长夜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求索。。。。。。。嘶,香君,轻点,朕不说了,不说了。。。。。”
在大秦皇帝陛下忙着在李香君身上讨回利息的时候,徐若诗心潮起伏,矜持归矜,可若是真的自个回去独守空房卧冷枕,她又不愿意,再说了,都到这份上了,还败皇帝的兴致,以后对她可没任何好处。
她低下螓首,轻轻说道:“陛下,臣妾。。。。。。。。。臣妾的上联是:细草和烟尚绿遥山高晚更碧。”
“细草和烟尚绿遥山高晚更碧。好,好好好,朕就对你:黄叶无风自落秋云不雨长阴。”
今晚的秦牧,就象吃了无数益脑口服液,真是神威无敌,一下子便把徐若诗的上联也给对了出来,别说已经“叛变投诚”的李香君了,就连徐诺诗本人,也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
他们所摘取的这些诗句,皆有出处,被巧妙的移花接木过来,变成绝妙的对联,等闲人等可做不到。
秦牧今晚以一敌四,出口成章,对答如流,也不知他是不是加上文曲星附体,或是因为荷尔蒙分泌过盛,激活了脑细胞,反正他赢得四位美人心服口服。
都说这皇宫之中,只有功利,只有明争暗斗。能遇上这样一个皇帝,不但年轻俊朗,还不时有花前月下,吟诗斗酒的赏心乐事,对每个入宫的女人来说都是幸事。虽然这“昏君”比较坏。。。。。。。
其实真论起来,在这深宫之中,恐怕也不会有几个皇帝比他更好。
其实就是在民间,妻妾成群的人,大被同眠又岂是新鲜事?
徐若诗还在自我说服着,腰间已经突然一紧,“啊!”她惊呼一声,只感觉身体突然离地,然后落到秦牧怀里。
“哈哈哈,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人生得意须尽欢,美人,还等什么。。。。。。。。”美人入怀,娇香酥软,婀娜曼妙,说不尽的风流体态。大秦皇帝陛下一手抱着一个,向后殿走去。
桌上酒已残,窗外月徘徊,宁静的御花园,风静雪白,城上传来了二更鼓,该是莺歌燕舞、鸾凤和鸣的时候了。。。。。。。。。。。。
第827章 再三斟酌
留守南京的三位辅政大臣路振飞、杨廷麟、刘伯全以太子秦业的名义,送来一份贺捷表章。
司马安看了,不禁心惊肉跳。
这份贺捷表章中,暗藏了玄机,对御吏李继卿上表促请太子移宫东宫,设置东宫属官之事,表章上虽然只是一笔带过,司马安却象是于无声处听惊雷;
一向宠辱不惊的他,也不禁神色大变。官署外雪花纷纷扬扬,寒气透衣。司马安却是浑身燥热。
李源后一步到达内阁官署,正一边往手上呵着热气,一边搓手。忽见司马安气色不对,便诧然问道:“司马阁老,不知出了何事?”
司马安一言不发,把表章递给他。
李源赶紧坐下,打开表章细看,他一连看了两遍,逐字逐句,第二轮看完,神色也变得象下雪的天空一样凝重。
“胡闹,简直是胡闹!这个李继卿唯恐天下不乱吗?”
李源喝斥完,急得起身,在官署里团团乱转,“司马阁老,这可如何是好?你说路见白,杨文山他们也真是的,这个时候,不能先把这事压下,等陛下御驾回南京再说吗?”
“也不能怪南京三位辅臣,纸包不住火,尽早上奏未必是坏事。”
李源听了,心里暗哼一声:只怕是有人想尽快撇清关系吧。
只是这件事,若是能安然平息自然是最好。
可若是树欲静风不止,到时可就是狂风骤雨、闪电雷鸣,恐怕谁也撇不清,而且越高大的树,往往会先遭殃啊!
司马安自己何尝不是焦虑不堪,真恨不得把李继卿这个捅马蜂窝的家伙扔到北海去放羊。
李源努力思索了一会儿,有些自我安慰地说道:“好在太子殿下尚且年幼,陛下是千古明君。想必不会过于在意。”
司马安可没有这么盲目乐观,他幽幽地说道:“皇后娘娘贤良淑达,一向不干涉政事。太子殿下年幼,陛下自然是信得过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坏就坏在这李继卿平日与国舅关系颇为密切,这其中难保不会让陛下联想到什么。”
他这一说,李源轻抚着胡须的手不禁一抖,赣南之事,虽然过去几年了,但对他们这些老臣来说。可都还记忆犹新。
而且,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现在大秦处处告捷,天子自己也刚刚举行太庙献俘仪式,陈战功于祖宗灵前,扬天威于四海。
常言说得好,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外敌威胁不到大秦了,天子会不会借此机会,行兔死狗烹之事呢?
真若如此。李继卿此举无异于授天子以刀俎。皇后和太子自然没事,倒霉的是他们这些开国功臣。
从天子登基以来,逐渐疏远内阁辅臣的举动来看,一切不无可能啊。
李源越想越惊。真恨不得把李继卿那厮剁了喂狗。
司马安则在想,要不要主动上表辞官隐退,可回头一想,若真在这个时候上表辞官。那可就真是黄泥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来还是一动不如一静啊!
司马安与李源一翻思索,都觉得现在还是装聋作哑。先静观其变再说。
咸阳宫翠薇殿里,大秦皇帝陛下这天罕见的睡了个懒觉,他不但撇开了所有政事,连每天早起练习玄机子传受的吐纳心法的习惯这天都没有坚持。
话说玄机子传授的心法还是非常管用的,昨夜一龙四凤翻云覆雨,但由于他前后只泄身一次,早上醒来,又是龙精虎壮,英姿勃发了。
窗外的雪花还在纷纷扬扬地飘着,殿内温暖如春,幽香弥漫,巨大的龙床上,绫罗锦被覆盖着四具妖娆曼妙,令人喷血的娇躯。
秦牧卧于床中央,左边是李香君、董小宛,右边是徐若诗、李知茵,玉臂粉腿攀附着他,软玉温香,娇软酥腻。露在锦被外的玉颜润泽如脂,嫣红如桃晕。
卧于他右侧的徐若诗先醒来,朦胧的眸子睁开来,见窗外天光大亮,一床香艳无限,而秦牧正在含笑看着她。
“陛下。。。。。。”
“嘘!”秦牧轻轻阻止她出声,仿佛怕惊醒了睡得正香的李香君她们。随后一手自她腰间轻轻向上滑动,她身上的肌肤腻滑如脂,给人无限美好的触感。
徐若诗感觉他的手好烫,被抚摸过的地方有一种灼热感,舒服得她长长地透了一口气。
秦牧随后探入她怀中,握住一只娇嫩粉腻的水梨儿,轻揉慢捻,品味着那温比玉、腻比膏的感觉。
她忍不住轻挪一下娇躯,这一挪刚好一的滚烫之物顶入她粉腿之间,随着那滚烫之特不断的楔进,如大蛇入洞,徐若诗压抑不住发出一串轻吟,“哦,”那滚烫坚实的感觉,让她浑身微微痉挛,樱唇半启着,眸中一片迷离。。。。。。。。
这满室氲氤之中,暗香浮动,花浓露滑莺声娇,杨柳轻摆玉山摇,春逗酥融白凤膏,露花凉沁红樱桃。。。。。。。
这天直到上午九点这样的光景,秦牧才起床梳洗更衣,然后与四个娇慵的美人一起在翠薇殿用过早点。
长安的雪虽不大,但却下个没完没了,从翠薇殿前往御书房的路上,秦牧负手徐行,望着银装素裹的宫殿群,随口吟道:“天色冷并刀,一派酸风卷怒涛。并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
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暗喜,正要努力记下皇帝的新作,好作为向人炫耀的本钱,不想前头的皇帝吟到一半,便停下,转而低声哼唱起来;
皇帝哼唱的声音太低,小太监竖起了耳朵才隐隐听到两句: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听到这,小太监不敢再听,连忙放慢脚步,心中却在想,原来高高在上的皇帝,竟然也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小太监悄悄呡着嘴忍着笑。
秦牧到了御书房,先传黄连山进来,询问了一翻。然后开始批阅司马安等人票拟之后递上来的奏章。
今天放上最上面的,正是留守南京的辅臣以太子秦业的名义上的那份贺捷表章。
秦牧翻看了一遍,然后淡淡地说道:“你们都退下。”
“是,陛下。”几个小太监和宫女连忙躬身退出。
这是秦牧的惯例之一,遇到重要的事情,哪怕是他思索的时候,也不允许太监宫女在侧,这些人通常都善于察言观色,从你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们或许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等御书房里只剩下秦牧一个人,他才起身负手踱步,思索此事,实际只要他不追究,此事便能波澜不惊的平息。
杨麟廷相来不会将什么心思寄于一个四岁的孩子身上,至于皇后杨芷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