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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王还有后人幸存吗?”
“回大人,目前长沙城里能查到的除了一些王妃侍妾外,只有一个郡主幸存下来。”
“郡主?”秦牧眉头微微一蹙,说实话。留下个郡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处理不好将来怕会引来一身麻烦的。
刘伯全谨慎地答道:“是的,幸存下来的是湘阳郡主,年方及笄,尚未出阁,张贼进长沙后,强行将湘阳郡主收为姬妾。。。。。。。。。”
“嗯。”秦牧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一边去查看囤积在王府库房里的缴获,一边思量着湘阳郡主的事怎么处理方为妥当。
堆积如山的财宝让秦牧心情大好。募兵需要钱,打仗更烧钱,若是能将这笔财富运回赣州,对他而言将会起到难以估量的助力。
心情舒畅的秦牧很快想明白了。现在重要的是如何保住这笔财富,至于什么湘阳郡主,先一边凉快着吧。
这时黄连山快步走进来,向秦牧并报道:“大人。刚刚接到两个好消息,南边霍胜将军顺利拿下株州,北边苏谨将军则是大军刚至。湘阴县的叛军便望风而降。”
“好!”这下秦牧心情就更好了,周边各个州县中,宁乡、望城、益阳、浏阳等都已主动归降。湘阴可以算是长沙北面门户,用于阻击盘踞岳州的孙可望的十万叛军。而南边的株州更关键,从株州往东就是萍乡、袁州;株州往南是衡阳,从衡阳东去经茶陵、炎陵等县,便可回到赣南。
由此可见,对秦牧来说,株州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战略节点,守住它,就能挡住张献忠二十万大军西归的道路;失去它,秦牧回赣南的通道也会被截断;
当然,如果他还愿意带着原来一两千人马空手回去的话,则不用担心归路被截断的问题,就这点人马还不带辎重的话,大概小路可溜可赣南,凭张献忠那些乌合之众围追堵截,做梦去吧。
“传我命令,让蒙轲将军再带一万人马前往株州,全权负责指挥南线战事,同时允许他们就募兵,迅速攻取株州附近的醴陵各县,再南取衡阳,打通连接赣州的战略通道。”
“是,大人。”
秦牧转而问道:“张献忠和孙可旺有什么新的动作?”
“回大人,张献忠已经将南下吉安的胡雁三紧急回撤,根据路程算,此时胡雁三应该已经撤回到袁州了。北边的孙可旺已经集结大军,但因担心驻兵黄石、大治一带的左良玉南下,只敢发兵五万南来夹击长沙,目前孙可旺的大军离湘阴县还有三日路程。”
“嗯,胡雁三的人马撤回到袁州之时,必定就是张献忠大举撤军西归之时,让蒙轲再快点。还有就是命凌战快速增援湘阴县,由凌战入城防守,苏谨的骑兵要全数撤出湘阴县城,机动作战。”
“是,大人。”
等黄连山离去,秦牧将刘伯全和朱一锦单独叫进一个凉亭内,沉声吩咐道:“你们二人听好了,伯全立即准备一批车辆和驮马,等侯本官下一步命令;一但本官下令,你们便以向株州运送粮草为名,将王府中所有金银财物押往株州,一锦,我将袁州招募的一千人马,及会昌本部五百人马划给你,到时就由你负责这批财物的安全,此事务必保征隐秘,出了差错,我拿你们是问。”
秦牧交代如今重大而隐秘的事,刘伯全和朱一锦听完心神不由得收紧,尤其是刘伯全心中是既惊又喜,感受到秦牧信任的同时,也深感责任重大,如履薄冰般领下这道命令。
交待完此事,秦牧一脸轻松,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迈着四方步向承运殿西北的花园走去。
此园名为紫金园,园内堆石成山,名紫金山,嵌空垒,石径逶迤,内有万春池,池南有更衣亭,池北有梳妆楼,是王府嫔妃游玩之所。
如今已是深秋季节,但因长沙地处偏南。院中花木还是郁郁葱葱,山水掩映,亭台楼阁美轮美奂,如人间仙境,繁忙的公务之余,到这山水园林中走走确实是一份难得的享受,可惜的是少了些美人的倩笑,否则就更完美了。
游过紫金园,出来再看王府内的书院、祠庙、及长史司、审理所、纪善所等官署。最后来到王府东部,这是王府嫔妃所居之处,各殿各院鳞次栉比,青帷红幔飘拂。曲径通幽处,拱门回廊互通。门外有士兵严密把守,严禁出入。
秦牧几人进得此所,尚可见一些丫环轻手轻脚的在回廊上经过。见有人来,一个个吓得缩缩闪闪的。
“大人,湘阳郡主便居于此殿之中。”
“嗯。进去秉报一下,便说本官有事求见。”
湘阳郡主只有十五岁,虽然算不得绝色,但肤色白皙,五官精致,身材丰满,加上出身皇族,打小养成那份高贵的气质,自有一翻普通女子难及的韵味,难怪张献忠会将她收入房中。
秦牧一进大殿,还没来得及说话,湘阳郡主便迎上来责问道:“你就是赣州兵备道秦牧,你来得正好,本郡主要问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把我关在殿中?赶紧给本郡主备车驾,本郡主要前往南京。”
秦牧听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开口便是责问,眉头不禁微微一皱,淡然说道:“眼下兵荒马乱,之前本官并不知道郡主的身份,只道是叛贼张献忠的侍妾,所以暂时软禁起来,还望郡主莫怪。”
“你。。。。。。。。。。”湘阳郡主仿佛瞬间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之前确实做过张献忠的侍妾,虽然是被逼,但这世间极重贞节观念,叛军进城时她没有殉国,而是忍辱偷生,还上了张献忠的床,在世人看来,这是让朱元璋都跟着蒙羞的事。
若是她不是一见面就摆郡主的臭架子,秦牧也不会提这一茬,但现在不杀杀她的威风,这种打小娇生惯养的人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妖娥子来呢。
“郡主想前往南京,下官自当尽力遂郡主的意,只是现在兵凶战危,长沙尚在叛贼四面包围之中,前往南京的道路不通,还要委曲郡主先安心在王府里住着,郡主的事本官会尽快上报朝廷,请圣上定夺,这期间郡主还是深居简出的好,有什么需要吩咐外面的人办就是,本官公务繁忙,先告辞了。”
听完秦牧的话后,湘阳郡主面如死灰,一声不吭地看着秦牧离开。
秦牧对她可谓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她屈服在张献忠淫威之下,这一点秦牧能理解,毕竟自古艰难为一死,她一个弱女子为了性命甘做张献忠侍妾,这一点怪不了她。
但如今吉王府全家遭蓬大难,对亲人她问都不问,只想着自己,这一点就失去身为子女的本分了,也失去了人性中最基本的一些东西。
再加上她落到这种田地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秦牧自是懒得理她。
刘伯全走在一栋巍峨的宫殿前,一边观察着秦牧的脸色,一边小意地说道:“大人,此殿关的是张献忠的王妃和几个姬妾,大人。。。。。。。。。。。”
刘伯全这是什么意思秦牧自然明白,自古以来在战争中一方的妻女被俘,只会沦为胜利一方的玩物,这一点相信没有几个人会有异议。
秦牧朗声一笑,大袖一舒,便向大殿里走去。
刘伯全和朱一锦悄悄对视一眼,乖巧地留在了殿外。
。(未完待续。。)
第141章 给张献忠来顶绿帽?
殿内一些贵重的摆设大概是被收去了,但罗幔茵榻,桌明几净,仍不失富丽堂皇的王府气派。
秦牧就象回到自己家一般,随意往茵榻上一靠,向跪在地上的四个女子轻轻招了招手。
四个女子都不超过二十岁,其中跪在最前陈氏是张献忠新娶的王妃,她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饱满的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
一张精致的瓜子脸,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身姿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难怪张献忠会把她封为王妃。
她身后跟着的三个女子也都是张献忠的姬妾,姿色皆是不凡,一时春兰秋菊,各竞芬芳。
四女小心翼翼地挪到秦牧身边,连忙又跪下,一个个垂着螓首连大气也不喘。
“本官很吓人吗?”秦牧的目光落在陈氏那饱满的胸前,那黄色的裹胸被撑得鼓腾腾的,裹胸上部露出一抹粉腻如雪的肌肤,十分养眼。
“大。。。。。大人相貌英俊不凡,一点都。。。。。。。都不吓人。”陈氏低着头勉强答道,既然成了俘虏,她除了认命也别无它想了。
“不错,还挺会哄人开心。”秦牧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粉脸托起来,陈氏眼中那份恐惧的神色掩饰也掩饰不住,身体轻轻颤抖着,秦牧含笑说道,“你家大西王不厚道啊,害得本官千里奔波,餐风宿露,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都上榻来吧,帮本官捏捏,算是替大西王付点利息,本官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哈哈哈。。。。。。。。。。”
秦牧的话,几个女人哪敢有丝毫反抗,一个个爬上塌来,小心地帮他拿捏着,来到大明朝这么久,几度出生入死。秦牧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躺在温柔乡里;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身上被一只只玉手摸来摸去,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何况这些女人是他用命换来的战利品,享受起来不会受到当下社会道德的谴责,每个人都不必把自己说得太高尚,士兵打仗是为了粮饷,将军拼命是为了富贵,秦牧觉得自己同样是拿命在拼。小小的享受一下谁爱说啥由他说去。
他把陈氏往前一拉笑道:“王妃娘娘不必害怕,本官不吃人。”
“大。。。。。。。大人,贱妾当不得王妃之称。。。。。。。。。”陈氏那婀娜多姿的身子被拉得轻轻扑倒在秦牧身上,裹胸里露出一道深深的玉沟。红霞同时飞上双颊,就象只受惊的兔子。
秦牧的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滑下,从圆润的下巴到光洁的粉颈,再到那温滑的香肩。陈氏微闭着星眸,呼吸逐渐急促,裹胸里鼓腾腾的双峰被带得起伏不定;
秦牧右手忍不住向下一滑。滑进那黄色的裹胸里,握住一只温软的玉兔,手上传来温滑柔腻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
陈氏雪峰上的小樱桃特别敏感,刚被捏住,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如歌如泣的娇吟,脸上红潮一片,娇艳欲滴。。。。。。。。。。。
袁州。
得知秦牧突袭长沙,抄了张献忠后院之后,袁州城里的左军士气大增,不但打退了叛军一次次的进攻,还不时出城反击,形势越来越有利。
张献忠这几天肝火大旺,已经连斩了三员作战不力的部将了,就连徐以显、张定国等人在张献忠面前也是噤若寒蝉,如履薄冰。
张献忠不是不想立即撤军回长沙,但他得等胡雁三的几万人马从吉安撤回来才能走,也不是他舍不得胡雁三这支人马,而是他的粮草已经十分紧张;
胡雁三南下吉安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他这支大军抢掠粮草,不等胡雁三回来,他的粮草根本不足以让大军支撑到长沙。
战事不利,后院又被抄,本来军心就不稳,若是半路上再断了粮草供给,不用别人来打,他这支刚拉起来的大军自己就崩溃了。
因此,接到长沙失守的消息后,张献忠又被拖延了四天,等到胡雁三带着掠来的粮草返回后,他才得以撤军,刨去作战的损失,撤军时张献忠只剩下十六万人,而且士气很低迷。
为了防止吕大器衔尾追击,张献忠让张定国带领三万人马断后,结果袁州城解围后,却不见有一兵一卒衔尾追击。
原来城中的吕大器和吴学礼又扛上了,袁州被围时,两人就象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所以还有同心协力。
这一解围,问题又来了。
袁州府衙里,吕大器沉着脸说道:“吴将军,叛军久攻坚城不下,后院又起火,士气十分低迷,此时正是衔尾追击,大破叛军的最佳时机,还望吴将军能以国事为重。。。。。。。。。”
“以国事为重?”吴学礼不等他说完,悍然拍桌而起冷笑道,“我手下的兄弟都快饿死了,你这个督师连毛都拔不出一根,还想让我们去追敌,这他娘的是什么道理?”
吕大器沉着地说道:“朝廷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身为大明兵将,为君父尽忠是分内之事,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眼下张献忠二十万大军被堵在袁州和株州之间,他的粮草同样支撑不了多久,正是一举歼灭张贼的良机,吴将军只管带兵去追击,粮草之事,本官就算去抢,也给你抢来,如何?”
“去抢?哈哈哈。。。。。。。。。”吴学礼仰天大笑,再次拍桌子道,“吕督师,我率军前往老虎口前,你就答应尽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