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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着新月出声,训练有素的嬷嬷们上前一阵风的撮着新月走了。皇帝把目光转向克善,克善倒是个懂事的样子,对着皇帝和太后恭恭敬敬的磕头:“方才都是奴才的姐姐因为遭此变乱神志不清,宠冲撞了皇上和太后。还请皇上和太后息怒。奴才替姐姐叩谢太后的恩典。”皇帝和太后听见克善的话脸上的神色恢复过来,这才像是一个大家子出身的公子讲出来的话。
皇帝笑着对着克善说:“克善一路上辛苦了,端王的事情朕自有公断,不管是谁的对错,你都是爱新觉罗的宗室,也不用一口一个奴才的叫着。端王以前没有请封过世子,现在仓促安排多有不周全。朕看着给你一个贝子的爵位还算是讲得过去。大清的王爷除了铁帽子王,都是降等袭爵位。这个贝子也算不委屈你了。”顺治本想着一点爵位都不给克善,撑死就是个不如八分的辅国公,但是今天看来这个克善是个不错,先给一个贝子的爵位,叫别人看看皇帝的仁慈。爵位这个东西对别人来讲是一座大山,对皇帝来讲不过是上下嘴唇一碰的事情。
皇帝赏赐了一些文房四宝给克善,也没和原著一样叫克善在宫里上学,只是叫克善在宗学里面跟着念书。现在端王一家子只剩了两个姐弟,没办法撑起来门户过日子,皇帝想想对着太后说:“克善和你姐姐先回去,等着端王的事情了结了,再慢慢的安置你们吧!”克善忙着谢恩:“都是家父不谨慎闹出来滔天大祸,皇上还能赏赐克善爵位。真是羞煞克善了,就是家父九泉之下也要感激皇上的恩典。臣定要不辜负皇上的期望。”看着克善如此的上道,皇帝和太后刚才被新月恶心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下来。
太后和皇帝也不见新月了,太后看着皇后说:“不管端王家的格格怎么样,总是孤身一个人要赏赐一些什么。皇后——”皇后才想起来自己要赏赐给新月一些东西,这是规矩也是皇室的体面。一个太监端着盘子上前,里面放着的都是些鲜的料子和首饰,太后狠狠地瞪着皇后对着五妹说:“皇后身边的奴才越发的糊涂了,想着是你们主子的事情多,偶尔忘掉一件两件是有的。谁知你们一个个按着的竟是这样的心肠?皇后你回去好好地的敲打一下你身边的奴才吧!康贵妃你看着赏赐给端王的格格一些东西就是了!”前脚太后刚说了新月没规矩,后面皇后就赏赐下来花花绿绿的东西给新月,不是打太后的脸面么?
五妹身边的迎春带着两个丫头端着雕漆的红色托盘,太后和皇帝一看,一个上面放着月白色和浅青色的时新料子,一个里面放着的全是女孩子使唤的妆奁,都是素色的首饰。太后点点头吩咐苏麻带着自己和皇后给赏赐的一起送去给新月。皇后准备的自然不用了,太后这边以前准备的分一些算是皇后的了。
等着把新月和克善打发走了,太后黑着脸叫来传旨的太监:“端王家的格格是怎么回事?你的差事是怎么的当的?哀家和皇帝还要等着他们召见不成?”
那个太监气歪了鼻子,本想着差事简单,还能地赏赐的银子,谁知竟然遇见了这样不着调的人!那个太监把自己传旨的经过全讲了。当初那个太监去了驿馆并没有见着什么新月,只是克善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抄写经书,听见皇帝和太后的召见,克善的眼睛里面闪着难堪和羞愧,大家忙着出去找新月了。等着半天的功夫新月才一脸红扑扑的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那个小太监想起来是努达海!叫人感到诡异的是努达海完全不知道回避,跟着新月登堂入室的进了格格的闺房!还处处以新月和克善的监护人自居。等着听见是皇帝和太后召见,新月又是哭又是笑的,抱着努达海讲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那个太监不屑的说:“端王的格格实在是没话讲,跟着一个外男拉拉拉扯扯!奴才伺候着她上车的时候竟然闻见了淡淡的酒气!等着回来的路上,奴才悄悄地跟着格格和克善贝子身边的人打听了,努达海是带着格格去了自己的府里还说是个格格补上生日!将军府上的又是摆宴席又是请戏子的,闹的好生的热闹!”
听着这话,顺治直接把手上的茶杯扔出去:“这个努达海,仗着自己打过仗,便不把朕放在眼里,现在连着人伦全践踏了,这样不忠不孝的东西留着干什么?御史们都是吃闲饭的摆设么?竟然没人上奏折!”
五妹想着小胖子你清醒一些好不好?今天刚发生的事情也要等着御史们一笔一笔的把折子写出来啊!你以为是御史们都是织围脖的么?什么事情全现场直播的?
80、努达海为爱造反了!
80、努达海为爱造反了!
御史们拿着自己的行动证明了自己不是吃闲饭的人,当天晚上这些御史们的家里的书房全是灯火通明的,他们家里的孩子被严正的告知:“不准闹!你阿玛忙着办事,你要是敢吵闹打断了你阿玛的文思,看着叫你抄书背功课,背不出来不准吃饭!”御史们不管是满洲的还是汉臣全奋笔疾书,表达着自己对努达海罔顾人伦的愤怒和希望皇帝追究努达海对着端王的格格不恭敬的罪过。
其实不管哪个年代,大家对桃色新闻有着天生的好奇和追逐的本能,当初皇帝饿乌云珠那点事可是闹的沸沸扬扬。要不是碍于是皇帝的权威和满洲的旧俗,这件事情热闹几天渐渐地淡了,京城里面现在全是严肃的政治话题,忽然之间看见努达海抱着端王的格格,骑在马上走在进城的大军最前面。全城就好像是一个要发酵起来的面团,早就是酝酿着窃窃私语了。
对着端王,京城的人对着那个只闻其名的王爷充满了好奇感,新月的出现更加勾起大家的好奇了,一个王爷要怎么的糜烂无耻才能养出来新月那样不知羞耻的格格?竟然好像是当年打仗回来被男人带回来的女人一样,肆无忌惮的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不少的八旗人家的老人想起当年自己跟着太祖和太宗皇帝一起征战的岁月。那些抢来的女人就是被这样带回家的。南边的女人长得就是好看,清秀温柔见着自己跟着受惊的兔子一样,完全是和新月长得一样,不少的人看见新月和怒大海的进城仪式,想起自己当年打胜仗回家的光辉来,至于那些被自己抢来的女人后来是什么样子,只有家里的女主人很清楚,死掉或者是当成牲口一样处置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卑微的生活在角落里面靠着主人赏赐的残羹冷炙生活。
京城里面的贵妇人传播八卦的速度,比自己的丈夫还要快,大家开始以为努达海是从战场上抢来的女人,也不知道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带着进城了,谁知那个女人竟然是端王的格格!简直是京城里面的爆炸新闻了!
小胖子第二天早上很满意的见着自己的龙书案上堆着不少的折子,全是弹劾努达海的奏折。顺治拿来一本随便的看着,是弹劾努达海行军延迟,以至于造成了荆州落进了暴民的手上,害的端王自尽,皇帝的脸面不好看。顺治看看底下的署名,原来是兵部的。对了想着安亲王和战场上传来的消息,那个努达海虽然打仗很好,但是总是和别人发生摩擦,这样的人算是将才么?
皇帝接着看,一个折子用很酸腐的语气讲述着努达海竟敢冒天下大不讳,光天化日之下领着军队马上带着一个穿着白色孝服的女子,堂而皇之跟着那个女子说说笑笑的进城门,这是藐视皇帝和不知廉耻!八旗的劲旅不是他怒大海的私产,没有皇帝特别的恩准,努达海班师回京之前竟敢不在丰台和海淀的军营等着皇帝的宣召,反而是穿着全身的甲胄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昂然进入京城。努达海是要造反还是逼着皇帝给自己奖赏呢?努达海藐视皇帝,欺君!
顺治看看折子的地下署名是个汉臣,总是喜欢在朝堂上讲什么圣人之言和君王之道的,以前顺治对着这个老头也不是很喜欢,但是碍着人家道学心先生的称号和那个老头实在是有点海瑞的精神,一门心思维持着天下的正道,皇帝只要装着没看见了。看了今天的折子,皇帝忽然紧张起来。自己把京城附近不少的军队派去了前线,只有努达海先回京城,穿着甲胄带着全副武装的士兵进城,这个努达海是不是有了二心了!想当初就是在多尔衮当政的时候,就算是豫亲王和吴三桂这些样军功极高的人进京城也是老老实实的按着规矩,先在京城外面等着皇帝召见,有了皇帝的旨意才敢穿着官服进京城,那些士兵全都留在城外的丰台大营,兵符也早早的交上来!
可是努达海竟敢这样无礼!顺治狠狠地拿着朱砂笔在折子上写着鲜红淋漓的字迹,可能是皇帝太生气了,字迹显得歪歪斜斜,常充满着愤怒。批示完毕顺治叫来吴良辅把那个折子扔在一边:“立刻叫在京城的议政王们和议政的大臣们递牌子,这个折子明发天下,叫京城三品以上,地方上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可以上书言事!想想什么是当臣子能做的事情,什么是不能做的!”
皇帝在前面发作起来努达海,桌子上剩下的折子皇帝暂时没时间看了,要是皇帝看了这些,会立刻把努达海抓起来。要是这样的话,反而是上天对着努达海和努达海的全家很仁慈,就在皇帝和大臣们商量着努达海不敬的罪名的时候,在新月和克善住着的驿馆里面,正发生着一场对于努达海来讲的滔天大祸了!
太后派去教导新月规矩的嬷嬷对着这个喜欢跪在的地上哭哭啼啼的格格很是头疼。虽然太后对着新月格格很不喜欢,但是现在新月的身份还是贝子爷的姐姐,端王爷的格格,面子上还要顾及一下省的落下什么口实,成了太后和皇帝不关心宗室毕竟是有点关系的一家子,新月和克善都是姓爱新觉罗的。谁知这个新月简直是油盐不进,教给她一些规矩还算是做的有模有样的,只是看着叫人舒服。
嬷嬷教导着新月学习请安行礼,新月倒是捏着帕子扭扭捏捏的做出来,动作上倒是没错只是看着不像样子,好像是谁家的丫头穿着主子格格的衣裳,一点的气度都没有,倒是那个眼神楚楚可怜的一飘。几个教养嬷嬷差点当时骂出来:“就算是扬州府上行院里面调教出来的扬州瘦马都没你这个下贱德行。还才女,还娇弱,整个一个低等的院子里面淘汰出来的野鸡,看着老老实实的,看着你的行事就跟着几辈子没见过汉子一般!”
这些嬷嬷互相交换着鄙夷不屑的眼神,心照不宣的交换着内心的想法,外面来的格格还真的叫人大开眼界!一副上不得台盘的样子,啧啧,那个端王的福晋听着也是八旗大户人家出身,怎么教养出来这样的女儿!
一个嬷嬷想着就是新月这副轻浮的样子叫太后生气了,要是尽快纠正了新月的气质很举止,等着太后想去来要见见新月,看见她还是这副样子一定是责怪自己差事没办好。再者格格年纪不小了,竟然没定亲。等着丧事过了格格的年纪更大了。等着她的举止定型了谁家能要这样的姑娘当媳妇?想着新月格格的未来和自己在太后面前的体面,方嬷嬷忍不住清清嗓子,正色的对着新月说:“格格,你方才做的动作很好就是姿势难看。现在端王爷和福晋虽然不在了,你依旧是尊贵格格,想着格格当初是在战场上受了惊吓的。可是这是京城,格格放心没有追兵了。只管拿出来自己当主子的体面,不要跟着受惊的兔子一样叫人看着不像样子!”
新月听着嬷嬷们的话,忽然眼泪下来了,看着新月的泪眼汪汪,这些嬷嬷都是一阵的一阵的头疼和胃痛,要是有蛋的话她们一定是蛋疼的厉害了。新月格格的眼泪大法又出来了!方才好言相劝的方嬷嬷真的想咆哮一声:“麻痹的!你是听不懂人话,老娘是看着你可怜,为你着想才好言相劝的,你竟敢背出来如丧考妣的样子!早知这样犯不着跟你客气,一个不得太后喜欢的格格,就算是你阿妈和额娘都在,老婆子还是一样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那个样子只配着春香院这些地方的嬷嬷教导!”
这些嬷嬷不悦的哼一声,借口着格格学习了一上午也该歇一歇,叫新月身边的丫头扶着新月回去休息。新月和克善住着的地方是理藩院给蒙古来的王爷台吉们准备,看着虽然简单但是里面的东西都是齐全的这些服侍的人也都是经过训练,办老差事的。看着时间不早了,忙着端上来饭菜。这些都是按着份例上来,嬷嬷们是太后下旨来教导格格的,饭菜自然好些。一个小丫头端着盘子过来里面放着白瓷的莲花酒壶,温着上好的玉泉酒。
其实教导王府和大户人家的格格们学规矩不是很费事的,除了那个格格是脑子特别的笨的或者是性子太刁钻,飞扬跋扈不服管教的。这些嬷嬷见识过不少的闺秀,还是第一次见着新月这样别出心裁的格格。方才一上午的教导,劳动强度不大,可是精神折磨不小,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