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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拉着五妹坐在自己身边,拿着五妹手上的毛巾扔在一边的容妞端着的盘子上,“你们都出去,朕跟着贵妃说话!”太监和宫女赶紧悄无声息的出去,顺治见着屋子里安静了,也不管什么皇帝气派了,一下子歪在五妹的身上很无奈的说:“朕真是被努达海给闹糊涂了,你想想他做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掉脑袋的大罪?谁知努达海和那个新月的一口咬定他们只是情不自禁!哼,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就能做出来这些悖逆人伦目无君父的事情来?人之所以为人,总是要约束的。情不自禁,街上交尾的狗才是一个个的情不自禁呢!朕要是按着谋逆处置了,可是多弼是个倔强的很的,可是事情闹出来,讲出去他一个王府的格格恨着有妇之夫不清楚,闹的天翻地覆,这不是叫天下人看笑话么?皇额娘那个怎么办呢?”
顺治本想着那个皇帝手上没有冤死的鬼?自己硬说是努达海谋反一刀下去,谁还问死人的真相去?那个端王留下的一双孩子,新月那个淫贱才死了就算了,克善么,贬为一般的旗民已经算是自己开恩了。但是今天多弼的样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只说努达海是大不敬不是谋反,一边的苏克萨哈跟着起哄,一会讲要狠狠的惩治,一会要放过努达海一马。想着苏克萨哈那副圆滑的嘴脸,顺治一阵的无奈。虽然有的时候袭击很喜欢苏克萨哈那样圆滑的人。但是有的时候觉得苏克萨哈那样圆滑的人就好像甜得发腻的点心,吃多了,心里难受啊!
顺治拧着眉头对着五妹说:“皇额娘的面子可是怎么圆过去呢?”五妹想着今天佟夫人和自己说的事情,拍着很懊恼的小胖子慢慢的安慰着:“今天额娘进宫,和我讲了讲了不少的外面的新鲜事。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就算是没闹出来打了太后身边嬷嬷的篓子来,也是个丢人现眼给朝廷抹黑的。”
听着五妹这样说,顺治来了兴趣抱着五妹一起躺在炕上,很感兴趣的说:“努达海虽然长得还算是人模狗样的,朕恍惚听着努达海和自己的福晋很恩爱。怎么能一夜之间变了样子?本想着是他们串供,谁知把怒大海的部将,新月身边的丫头和侍卫全都用刑仔细的问了,口供全是一样的。看样子他们是真的昏聩了。”
五妹听着这话笑着对着顺治说:“臣妾恭喜皇上。,得了一个刚正不阿谀的大臣。皇上想想,努达海做的那些事情就是当时按着谋逆斩首也不为过,皇上对着努达海不喜欢只是尽人皆知的,谁知那个多弼,竟然没有只按着皇上的喜好和脸色办事。把这件事查的清清楚楚,可见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比起来那些只会嘴上讲的甜言蜜语,背地里面欺君罔上的奴才不是更好。这样的能人可是皇上的福气呢。太后那里皇上放心,不如把事情仔细的讲了,太后是皇上的额娘,自然都是为了皇上的着想的。太后能看着皇上落上一个擅杀,凭着自己喜好杀人的名声么?”
顺治听着满意的点点头:“那个努达海就算不知谋逆,也是大不敬,叫他们按着例律定罪就是。只是端王的格格要怎么办?”
“等着端王爷的事情有了眉目,只能是长辈造的孽小辈还了。就是一般人家,出了那样的姑娘,都是要赶出去的。何况是皇家。那个端王着实的可恼,一个王爷管着番地不是一件好事。如今只是荆州,将来三藩可是怎么办呢?”五妹靠着顺治的身边,慢慢的讲着。这个端王简直就是个糊涂虫,养出来新月那样的女孩子,不知道要当几辈子的坏蛋,做多少孽才能修来这样的脑残女儿。
顺治想着吴三桂这些异姓王将来要怎么对付,五妹想着要怎么样在太后面前帮着雁姬跟着努达海和离。看样子努达海吃牢饭是一定的,雁姬要赶紧从那个家里脱身才是。努达海和新月的事情就这样快刀斩乱麻的处理了,雁姬虽然伤心可是也不用被努达海和新月给气的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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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先是夸奖了多弼的的公正,把努达海按着大不敬的罪过交给议政王回忆商议努达海的处置结果。至于新月格格,安亲王的军队到了京城外面,但是安亲王弹劾端王的折子已经放在皇帝的龙书案上好几天了。端王在荆州横征暴敛,府里面发现一个很隐秘的库房,放着不知多少的金银和珍宝,简直比皇帝的库房还要丰盛一些。端王当初花费重金求了多尔衮留在荆州的原因也真相大白了。端王发现了李自成藏着的珍宝。
当初李自成只想着会自己的土窝里面当财主,带着搜刮皇宫和京城权贵的珍宝金银跑了。谁知家没回去,倒成了别人的倒刀下鬼。端王当时在战场上机缘巧合发现了这些珍宝于是留在荆州,等着机会要做出来一番事业,或者是接着当守财奴。可能是这些染血的珍宝真的被诅咒了。端王在荆州横征暴敛,把自己闹死了。这些东西,国库里面可是发大财了!
这些都是悄悄地进行的,对外的只是公布了端王的暴虐,顺治选了一个能干的官员在当地安抚民生。御史们对着死掉的王爷很不客气,皇帝对着端王的厌恶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立刻弹劾端王要皇帝严惩端王的折子像着雪片一样飞进紫禁城。顺治革掉了端王的爵位,把克善的贝子爵位给革除掉了。现在克善和新月只是普通的旗人。皇帝念在克善的年纪小,给了克善一些赏赐,和一个个小小的旗兵的薪俸跟着自己的姐姐生活去了。
太后对着新月和努达海的事情虽然生气,但是毕竟身份摆着,太后也不会落下什么倚强凌弱的名声。这天太后叫来不少的诰命夫人和王爷福晋来慈宁宫凑趣。忽然郑亲王的福晋笑着说:“我前些天听见了不少的笑话,皇上对着努达海也算是任君所为了。听着外面传来话,我真是不敢相信。一个好好的人竟然啧啧——”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小太监通报进来瓜尔佳氏来了。太后看看身边这些命妇,扮相没想起来是那个瓜尔佳氏。一边的苏麻笑着说:“现在努达海还在议罪,虽然他的官职没了,可是他福晋的诰命还在,努达海的福晋可不是瓜尔佳氏么?”太后沉吟着,这些贵妇人太候对着雁姬还有点印象。平时雁姬看着很爽利的一个人,言谈举止带着刚强,谁知努达海跟着新月闹出不堪的事情,可见那个雁姬也不是个好的了。想着太后的脸色有点不高兴。,要把雁姬打发出去。
简亲王的福晋笑着说:“那个雁姬也是个可怜的,要是我遇见这样的丈夫,早就是要和离了。那个雁姬也算是有情义的,为了两个孩子不肯离开。太后叫她进来问问看,平时看着很规矩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听着简亲王福晋的话,大家全看着太后,眼神闪烁着,有当事人讲八卦,难得的机会啊!
太后对着这件事情也很好奇,对着底下吩咐一声:“叫来进来,哀家倒是要问问清楚她这个福晋是怎么当的。匡扶丈夫不是她的职责么?”
没一会雁姬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丫头。雁姬进来给太后请安,举止仪态全合适,只是一向是以鲜亮华丽形象示人的雁姬,几天的功夫变得很憔悴。雁姬跪在地上给太后磕头,看着底下跪着憔悴的女人,太后叹息一声,短短几天雁姬就变成这个样子,女怕嫁错郎啊。
太后刚才对着雁姬的而不喜欢少了不少,太后感慨一声,对着雁姬说:“今天你来哀家想要问问,你是他他拉家的的主母,就任由着努达海胡作非为未免是贤惠的太过了。以前人家全称赞你能干贤惠,今天看来你就是太贤惠些!”
雁姬只是跪着听太后的斥责,哭的哽咽难言,五妹忙着给太后拍着后背顺气,一边对着太后说:“依着臣妾看,虽然雁姬是努达海的正妻不假,可是太后想想努达海一个带兵的人真的能听自己老婆的话?再者话虽然这样讲,到底是男人当家,那个努达海铁了心的胡闹,连着怒大海的额娘也不出声,还指望着雁姬能作什么呢?太后不如叫雁姬仔细讲讲,那个努达海好好地差事不当,怎么的就成了这个样子。叫我们也要有了教训借鉴!”听着有新闻,大家全附和着五妹的话,“贵妃娘娘讲的很是!”
雁姬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慢慢的讲了,当时自己一个人扔下关外的父母来京城嫁给努达海,那个时候军情紧急雁姬要侍奉婆婆,为出征的丈夫担心,管着上上下下的一家子的琐事,养育孩子。雁姬的婆婆经常身子不好,雁姬整夜的不能睡觉,衣不解带的侍奉婆婆。听着侍奉婆婆的话,好些年纪大的夫人都是撇着嘴,雁姬的婆婆努达海的亲娘可不是省油的灯,都是生病多少年了。上次努达海的老娘出去赴宴还吃了一整只的八宝鸭你,根本是折磨自己的媳妇罢了。
太后忽然问:“哀家听人说你不准丈夫纳妾是这回事么?”雁姬哭着把事情的真相全说了,当初雁姬刚进门的时候,婆婆对她很排斥,好在雁姬能忍耐,很快的生了骥远看,婆婆虽然还是那个样子,好歹是能容下雁姬了。当初雁姬刚进门的时候也是很奇怪,努达海身边没有通房丫头和姨娘,后来渐渐地看出来,老太太很不喜欢自己的儿子跟之别的女人亲近,就算是雁姬,在生了洛林之后,要是和努达海亲热,婆婆也会很不高兴的。但凡努达海在雁姬的房里过夜,第二天雁姬就被婆婆指桑骂槐的说些不知节制不知羞耻的。好在雁姬性子还好,能忍着。加上努达海不管这些,有经常不在家,因此这些事情努达海并不知道。只想着自己的妻子不喜欢和自己亲近。
后来努达海回来或者是带着一些女子,雁姬倒是能容下,谁知婆婆总是不喜欢,等着努达海走了,总是把这些女人折磨死或者是赶出去。努达海也不是个有常性的,很快的放在脑后不管了。渐渐地就成了雁姬善妒不容人。
太后和在场的贵妇们听见这些话,忍不住想起自己当年做媳妇的艰难,太后虽然同情雁姬,可是婆媳关系很难讲,只是在心里对着努达海的额娘,他他拉家的老太太很是不满。接下来雁姬哭的哽咽难言,断断续续的把努达海带着新月回来家里发生的事情讲了。
努达海回家和往常不一样,只是见了自己额娘也不理会雁姬,也不去去兵部交差,反而是一个人关着门躲在书房里面,整天长吁短叹的。开始老夫人见努达海没亲近雁姬很是满意,渐渐地也发现了宝贝儿子的不正常,先把雁姬加来狠狠地训斥一番,接着叫来努达海母子两个关着门嘀嘀咕咕的讲了半天的话。等着努达海前脚出门后面老夫人就吩咐下来,在花园子里盖一个精致的小院子,说要有贵客来。雁姬想着可能是努达海又在外面得了什么女子,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放在心上只按着老夫人的吩咐办就是了。
努达海也不当差,只是在家监工盖那个不着调的望月小筑,或者是带着骥远和洛林出去。雁姬开始忙着处理家务事没放在心上。谁知等着努达海吩咐了酒席和歌舞戏班子,请来了娇客,雁姬傻眼了。看着那个端王的格格穿着一身白衣裳粉面含羞的站在努达海身边,叫着自己姐姐。雁姬觉得眼前的世界崩塌了。
雁姬才明白过来自己丈夫这次出征带来的不是抢来的奴隶,而是端王的格格。雁姬新月带着娇弱和兴奋的眼神对着自己讲着:“姐姐你和努达海真好,我现在没有一个亲人了,只剩下努达海一个能够依靠的。我的生日多谢你们记着。当初巴拉巴拉。”新月坐在首席上一边坐着眼珠子黏着新月身上的努达海,一边是一脸慈祥温柔的叫人不敢置信的他他拉老夫人,雁姬觉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等着新月被宣召进宫见太后,雁姬哭着求努达海不要和新月在一起了。要是再任由困如此荒唐的事情发生,真的不知道会给家里带来什么后果。
雁姬得到的当然是努达海你不仁慈不善良,嫉妒偏狭的一番废话,婆婆也是话里有话转着圈责难雁姬嫉妒,还说努达海现在除了雁姬身边一个女人没有。雁姬被气的躺在床上病了好几天。结果身边只剩下甘珠一个丫头,骥远和珞琳都跟着努达海和新月做朋友去了。
等着努达海出事了,老夫人反而是埋怨雁姬。雁姬抬气眼睛,可能是方才哭的太伤心了,现在雁姬的眼睛里不见一点眼泪,只剩下沉静了。“太后今天奴才出来的时候,老夫人还叫我帮着努达海在太后面前求情,说些情不自禁和新月格格闺誉的话。奴婢想着要和努达海和离,并非是奴婢是个薄情寡性的势力人,看着努达海得了罪,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不顾念夫妻情分。努达海看样子是不能好了,奴婢虽然是努达海明媒正娶来的的妻子,本应该是跟着丈夫相守一辈子,不管他是飞黄腾达还是发配边疆。但是奴婢知道礼义廉耻,努达海那样的人就是现在出将入相了奴婢也不能跟着一个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