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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孟然右脚向前跨了一步,拦住嬴政脚步前进的趋势,而握在手中的长剑也加大了力气,就好像这个人都要往嬴政的身上压去一样,不得不承认孟然的力气也很大,嬴政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孟然动手了,那些围在他身后的传教使们自然是不能落人之后,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嬴政攻去,嬴政的长剑被孟然消耗着,手里没有可阻挡之物,于是只好东躲西闪的闪避着传教使的招数。
瞅着一个空子,嬴政的迅速超前踢出一脚,直取孟然的下腹,孟然精力都放在叫上和手上,此时的下腹根本就是中门大开,若是嬴政这一脚踢下去绝对能够踢实,听着那簌簌的破空之声,孟然的头皮顿时发麻,真要是被这一脚踢实,虽然说不会残废,可至少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还是少不了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屠杀
无奈之下孟然只好弃了嬴政的长剑,身形向后快速的掠去,为了防止嬴政这是一招虚招,孟然在后退的时候手中长剑也在不停的挥舞,剑花朵朵,在月光的照射之下一片片光芒在墙壁上闪过,煞是好看。
嬴政见孟然弃了自己,确实是得理不饶人往前挥了几剑,剑尖与剑尖在空中交错,叮叮作响,转瞬间两人就对了十几招。
孟然和嬴政之间的战斗,那些传教使们根本就没办法插手,有一个传教使想要借机偷袭,结果却被嬴政抽空一剑给杀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给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和孟然的战斗依然在持续,两人彼此之间你来我往的打斗着,不过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是嬴政攻孟然守,孟然一直处于下风,如果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最多再过二十招,嬴政就能够击败孟然。
孟然的力气大,所以招式也比较的生猛,类似于大开大合,这样一来使出来的招式也就比较的耗费体力,而嬴政的剑法灵活飘逸,同时还喜欢出奇招,这样一来孟然就多了一丝防不胜防的疲态。
孟然也知道自己的缺点,眼看着嬴政的剑法越来越飘逸,孟然的心里就急了起来,这倒不是嬴政的剑法变快了,而是孟然已经显现出了疲态,握剑的手变得沉重起来了。“不行,再这么下去想要取胜只会是痴心妄想了,只是眼下其他人又帮不上手,这可该如何是好啊?”孟然的心里焦急的想到,天师教的剑法虽然精妙,但是孟然自从学会之后就甚少和人动武,经验不足。
嬴政再次刺出一剑,孟然慌忙躲闪着,见状嬴政大笑一声,很是开怀的说道:“哈哈,今夜青阳镇的天师教教观就此消失吧!”话音落下,嬴政居然弃了孟然直奔周围那些天师教的传教使而去,孟然的体力已经被嬴政消耗的差不多了,就算是让孟然休息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回到巅峰时刻,而在这段时间内嬴政却能做很多事情,比如将那些一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苍蝇收拾掉,保证不会有一只落网之鱼。
嬴政这一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那些一直不敢靠近嬴政的传教使根本就没啥防备,结果被嬴政轻易的袭击得手,一下子挂掉了两个。其他的传教使见状顿时大惊,当下也就顾不得刚才孟然说的那番话一个个战意全无只想着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这些传教使倒是很有默契的选择了分散逃跑,至少在他们的心里,分散逃跑能够活下去的几率会大很多,要是万一被这个煞星追上来了,那也只能是怪自己运气不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只知道侥幸的想着逃跑,却忘记了嬴政根本就不想放过他们,就算他们能够跑出这座教观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的得面对嬴政无穷无尽的追杀?
这些人分散抛开,嬴政倒是没怎么在意,只要没跑远,嬴政就不会很在乎。速度加快,冲上去解决了一名传教使,长剑从其背后穿过去,拔出剑之后这名传教使便瘫软在地。
嬴政提着剑,望着那些正在逃跑的传教使,眼神里面充满着戏谑的目光,剑尖正在滴着血。“嗬嗬,你认为你们今晚能够逃得了吗?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怪不得某家心狠手辣了。”说这话的时候,嬴政的眼睛是瞟向那些被放在地下的被神秘人打晕的传教使的,他的主意已经打到了这些人的身上去了。
孟然的心神一震,所有逃跑的传教使也停下了脚步,齐齐的将注视的目光望向了嬴政,却只见嬴政不慌不忙的提剑往地上昏迷的传教使们走去,脸色很是平静。
孟然挣扎着摆了摆手,似乎是想要阻止嬴政前进,只是体力消耗的实在是太严重了,只能在原地不甘的大声吼叫道:“不,不,你不能这么做,你这个魔鬼,你不能这样做啊。不能啊,不能啊。”孟然猜到了嬴政的企图,孟然的吼叫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心慌意乱之下的孟然甚至是忘了周边那些停止逃跑的传教使们。
周边的那些传教使们已经呆住了,愣愣的看着嬴政一步步的向昏迷了的传教使们走进,那些人是和自己生活了数年之久的师兄弟,只是现在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侩子手一步步的将屠刀伸向了他们。主事师兄的吼叫,他们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呆呆的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去思考。
“扑哧,”剑刃划破衣衫刺中了身体,这声音将所有人惊醒,昔日的师兄弟此刻却是倒在血泊之中,那杀人的侩子手脸上、手上、身上到处都是鲜血,可是居然对其没有半点影响,没有半点感情的双眸此刻盯上了另外一个昏迷的传教使,那眼神之中一股漠视众生俾睨天下的气势让所有人都浑身止不住颤抖着。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望着浑身充满煞气的嬴政,罗阳内心忍不住传来一阵叹息,坐在天师教教观的围墙上,看着下面的一幕幕罗阳的内心就止不住一阵感慨,嬴政的手段和心思至今为止只能换来罗阳一句,心狠手辣的评价。对于一群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的昏迷的人还能举起手中的剑,这和屠夫有什么区别?
罗阳心里后悔了,这些正在被嬴政屠杀的昏迷了的传教使都是出自他罗阳的杰作,虽然之前罗阳并没有打算要他们的性命,但是现在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哎,早知道就不应该插手这件事情了。”
罗阳,就是出现在客栈的那个神秘人,他之所以出手帮助嬴政,纯粹是心血来潮不忍心看嬴政无缘无故蒙受灾难,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搞出这么多的挫折。这要是因为作为一个游侠,仗义过了头。
教观里面谁也没有注意到围墙上多了一个人,嬴政的脚步继续向前,孟然拼尽全力大吼一声,便冲上前便欲和嬴政拼命。其他的传教使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个个麻木的提着武器往嬴政这边冲来,今夜他们的神经已经超过了负荷,若是不及时发泄,一旦放松下来绝对会崩溃掉。
孟然和这些传教使的神经已经被嬴政击垮,冲上来之后也是那种完全不要命的打法,虽然说很是凌厉,但是攻击相当凌乱,没有半点效果。嬴政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够躲过去,然后顺便还他们一道伤口。
战斗到了最后,除了孟然之外所有的传教使都倒下了,孟然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七七八八至少十几条,血迹随处可见,不过孟然倒是一个硬汉,中了这么多剑居然没有喊一句,全部撑了下来。
第一百二十四章 火烧天师观
罗阳坐在围墙上面接下腰间上挂着的酒壶,居然对着下面那血肉模糊的场景仰头喝了一口酒,只是这酒却相当的闷,当初瞎了狗眼看错了人,原来自己出手帮助的对象如此的狠辣,是个人物,还以为自己做了件多大的好事呢!
最终,在罗阳仰头闷了一口酒的时候孟然也倒下了,孟然本来就是强弩之末了,后面虽然说是愤怒之下强行提了一口气,但毕竟不能够持续多久,嬴政好整以暇的应对他们,根本就没什么压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反倒是越来越轻松。
孟然是被嬴政刺穿胸膛而死的,他倒下之后整个天师观都没有一个能够继续站起来的人了,嬴政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沾满了血,而且相当的破烂了。朝着孟然的尸体,嬴政对孟然的尸体报了一拳,没说什么话,然后转身走向那些昏迷的传教使。
嬴政一转身,罗阳就知道嬴政要干什么了,只是罗阳确实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出声说道:“不要再继续了吧,今晚你杀的人已经够多了。”
罗阳这神出鬼没嬴政还真是有点不适应,这么静的夜忽然间从背后传出来一个声音,不被当初是诈尸或者闹鬼还只能说明这个人的胆子够大了。
嬴政的眉头挑了挑,对于罗阳嬴政只能说是他的固执让自己优点头痛,对于那些和自己意见相左的人,用语言有说服不了的人嬴政习惯了用拳头说话,可是对于罗阳来说嬴政这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也失效了,嬴政的拳头没有罗阳硬,打不过人家啊!“孺子不可教也,”嬴政只能是叹息的摇了摇头,不过手中长剑却依然没有半分停留的往那些昏迷的传教使身上刺去。
这一次,嬴政已经做好了防备,就算是罗阳出手嬴政也必须杀掉这几个传教使,那份心就跟王八吃秤砣一样,很铁。
只是当剑刃刺进胸膛,这中间嬴政并没有受到半分的阻碍,罗阳很是出乎意料的没有出手,甚至坐在墙上的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看起来很是平静的神色,只是罗阳那没有注视这一边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不在乎。
罗阳的反应确实是出乎了嬴政的意料,不过嬴政也没有管这些,自顾自的白刃进红刃出,直到最后剑身都被鲜血染红了,而院子里面却已经没一个活人了,凉风吹过,一阵血腥刺鼻扑来,罗阳没了喝酒的心思,现如今已经是寒冬了,但是罗阳绝对这天气绝对没有嬴政一半的可怕,嬴政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侩子手,毫无感情所言。
解决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将剑刃在掉落在地上的一块布衫上轻轻的擦拭了一番之后这才神情镇定的对罗阳抱拳道谢:“今夜多谢兄台出手相救,某家感激不尽。”嬴政感激的是罗阳没有继续出来阻止他,如果罗阳真的是要出手阻止的话,嬴政今晚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灭口计划的。
就冲这一点,嬴政认为感谢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不过,罗阳确实误会了嬴政的意思,他还以为嬴政是在为今晚他出手将一些传教使打晕这件事道谢,心下居然有些喟然,一方面嬴政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帮助,另一方面,今晚他不想妄动杀戮,可是别人却因为他而死,愧疚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客气了,今夜倒是罗某自作多情了,就此别过吧!”罗阳的心潮在这一刻变得相当低沉,虽说自己不是没杀过人,但是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眼下这些天师教的传教使却罪不至死。嬴政在罗阳的心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嗜杀的恶魔,对于嬴政罗阳想做的事避而远之,罗阳怕自己再见到嬴政就会想起今晚的事情。
夜黑风高的晚上,寂静的夜空之下一把屠刀无情的伸向一群昏迷倒地不省人事的传教使,而自己就是造成这惨剧的罪魁祸首之一,想到这里罗阳不寒而栗。
于是,罗阳转身便下跳下围墙,依稀可见的月光之下背影有点失神和落魄。
嬴政望着渐渐远去的罗阳,心知今晚对他的打击有点大,虽然罗阳有些固执,但也不失为一个热血男儿,嬴政不忍心看着他意志消沉,于是对着罗阳大声的喝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赢某行走于天下,心中自有一杆称量天下的秤,而保住自己性命便是这杆秤的秤砣,若有一天,秤砣都不见了,那么着秤杆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说话间,罗阳的身体顿了一下,速度慢慢的减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停下来。这一副模样,完全就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嬴政见罗阳的表现嘴角挂起一抹微笑,不过却并没有追上前去,嬴政自己还有更重要的时候要做,转身回到院落里,嬴政躬身提起袍裾将长剑挂回自己腰间。
院子里面躺着这么多的尸体,再加上刺鼻的血腥味,这么重大的事情是绝对瞒不住那些每天要经过天师观的百姓。反正这些事情都是瞒不住的,倒不如大方一点,一把火烧了这里,一来可以掩盖好一些线索,二来,这对于天师教何尝不是当头一喝?
有些时候该收敛一下才好,不要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手中。自己这个千古一帝就算是算无遗策,在最后还不是死在了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赵高手里?
没错,嬴政这是在心里不爽了,即便是打定主意要选择避世,嬴政有时候也会看不惯那些相当嚣张的人,看不惯就该出手。
大火熊熊的烧起,火光跳跃着,嬴政的脸色在火光映射下忽明忽暗,稍微看了一眼之后嬴政这才满意的离去。
不久之后附近的百姓发现天师观着火了,于是一个个大声呼喊着过来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