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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较量起了力气,这个时候黄叙骑坐的宝马也因为受不了双方巨大的压力,竟然轰然倒地,黄叙当下被这不争气的宝马率着了地上,连续滚了几个身。
而许褚却趁这个空挡,当下跃身跳起,来到了被围攻的李典的身后,拿着象鼻刀,横扫过去,将几个逼得李典毫无还手能力的刘兵扫在了地上。
此刻李典已经身重数处刀上,他见到许褚过来,当下十分感激。
“曼成,快走!”许褚当下说道,他说完这话,又将刀劈下了想要攻过来的刘兵。李典见状当下抱拳说道:“仲康小心。”
看到李典逃出去后,许褚当下跃身跳起,将一员刘军的骑兵劈下来,然后跃身上了对方的战马之上,
“射!射死他!”
眼看许褚逃走。派起身来的黄叙当然愤怒地大声对他左右的士兵说道。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嗖嗖嗖,无数的箭矢朝许褚射过去。
而许褚拿着他的象鼻刀,一边剥掉飞过来的箭矢,一把催马往前逃。
黄叙看着许褚逃离的背影,十分愤恨地看着旁边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战马,咬牙切齿地说道:“许褚,终有一天,我会将你杀死的。”
而许褚打马跑出二三十里,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背后隐隐作痛,他当下不由反手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一箭而不自知。他伸手摸过去,手上全是血。而前面的李典也脸色苍白地停着马看向自己。
他的伤也不轻。
“黄叙,终有一天,我会杀死你的!”许褚当下发怒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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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着鱼肚白。
在这破晓前后,天空是灰色的,云层也是灰色的,这个荒芜的村落还没有来得及苏醒,就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搅碎了平静。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在村口响起渐渐地朝村子里奔去,马蹄踏在泥泞的村道上,将整个村子的泥道弄得更加脏乱了。
这队军队为首的打了一个大大“曹”字的大旗。曹操大军经过一夜的逃命,终于逃出了黄叙等铁骑的追杀。
眼见黄叙不在追来,曹操就下令让兵马到这荒芜的村落里暂时驻扎了。
曹操很郁闷,不是一般的郁闷,是非常的郁闷。
看着身后重伤的李典,和后背上中了两箭的许褚,曹操的心里就已经非常的沉重。他吩咐军医一定能要尽心尽力医治好这两个人的伤,同时又安慰了他们,让他们好生养伤。
这次去偷袭邺城不成,反被对方设伏,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损失了一万多人马不说,还伤了两个武将。
想到这里,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郭嘉看到曹操如此颓废,当下忍不住说道:“主公,我们这次虽然败了,可是却还有一万多人马,在河内我们还有六万人马!司马家支持我们五千精兵,这些精兵都是百里挑一的。我们这一次失败算不了什么。”
曹操听到郭嘉这话,他当下说道:“奉孝,若是当日曹听你的话,就不会如此惨败了。哎……操是无法面对你啊!”
听到曹操这话,郭嘉当下连忙跪下来说道:“主公为何说这样的话!当日主公决定这样做,嘉并没有极力阻止主公,反而是为主公出谋划策!哎,说起来,这次败给诸葛孔明,嘉的心中也不是很服气。哎……这都是嘉的失算,没把刘备在黎阳的人马也算进去。”
曹操将郭嘉扶起来,然后很认真地看向郭嘉说道:“奉孝,操当如何是好?操不甘心,就这样输给刘备!操不甘心!”
“主公,如今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快拿下并州,扫平西凉,平定了蜀地,然后养精蓄锐,静待天时。”郭嘉当下说道。“一旦天时有变,主公便可挥师东向,击杀刘备。”
听到这话,曹操当下眼睛不由一亮,然后握着手中的剑说道:“对,击杀刘备,终有一天,操要生擒刘备!活抓林若!”
曹操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双目淡定,语气十分的强硬,一时间整个人迸发出一股让人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气息……这股气息仿佛来自天地之间,顷刻间给人说不出的压抑,就连在曹操身边的郭嘉,也被这股气息感染了。
就在这个时候,曹操突然间听到了剑的嗡鸣声,是那种剑想要冲出剑鞘的嗡嗡作响的声音。他当下环顾望去,只见在自己身边不远站着的郭淮,他正努力地安抚自己手中的那把宝剑。
此刻郭淮很尴尬,他正努力地让自己手中的那把宝剑,不要作响,可是那把宝剑却不再听他的安抚了,它正在兴奋当中,似乎像是暗恋的人见到多年的情人一般,
该死的,该死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要作响?难道那个曹孟德真的是你命中注定的主人吗?
“郭淮,你手中的是何剑?”曹操当下看向有些紧张的郭淮问道。
郭淮当下抬起头来,一脸尴尬地看向曹操说道:“启禀丞相,这把剑是泰阿剑,是末将的家族世代守护的宝剑。这把宝剑平日里十分的安静的,不知道为何今日突然间会这个样子……也许是刚才丞相散发出来的王者的威严的气息,被它察觉到了,它这个时候苏醒过来了。”
听到这话,郭嘉当下忍不住说道:“传说中的三把王者之剑,在泰阿便是其中之一。主公若是能将这把宝剑拔出来,并且被它认主,那就证明主公乃是天命之人!”
听到郭嘉这话,曹操当下惊讶地说道:“真有此事。”
郭淮知道瞒不过,不由将手中的宝剑递给了曹操说道:“丞相,请拔剑!”
曹操一把拿过郭淮递过来的宝剑,紧紧地握在了手中,然后仔细地看着这把宝剑,这把宝剑被曹操拿到手了之后,剑鞘里的剑的嗡鸣声,更是厉害,几乎有一种想要破茧而出的感觉。
而曹操整个人也似乎被一股天地之威的气息笼罩着,整个人处在了一片夺目的青光当中,这股青光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庄严肃穆,而且曹操的整个形象在这片青光当中也变得格外的高大起来。
铮的一声,曹操将泰阿宝剑从剑鞘当中拔出来了,就在拔出剑的一刹那,天地间竟然响起了阵阵滚雷,天雷闪空,大地轰鸣,这让不少人当场被震撼了。
这把剑握住了曹操的手里,曹操能够感觉到这把剑的骄傲,它那股来自天地间的威严,不可置疑,不可侵犯的威严。
久久的,曹操整个人似乎被完全隔绝了,他整个人仿佛置身在了一片广阔无垠的大地之上,脚下的大地变成了高山,自己站在高山之上,看着天地之间突然间,风起云涌,海浪滔滔,而自己正是那个挥剑指挥天地间惊涛骇浪的人……
久久的,久久的,曹操站着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上被青光笼罩着,没有人敢上前一步,他们都只能远远地看着。
因为只要有人上前一步,想要靠近曹操,总能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压抑,是的,一种无法抗拒的压抑,是来自天地的威慑的压力。这种压力,能够将人内心的所有的自信,所有的自尊都可以摧毁掉。
“好剑!果真是好剑!”好久,曹操才回过神来,然后用手抚摸着泰阿剑的剑刃,就这这个时候,曹操的手指一不小心,就被这把宝剑割出血,而这血落在宝剑之上,宝剑竟然瞬间吸收了,整个剑身又发出了一阵嗡鸣。
“主公……”郭嘉看到曹操看着宝剑那痴迷的样子,就像是看到绝美的少妇一般的那种眼神,当下忍不住说道。
曹操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宝剑收入剑鞘,然后看向郭淮说道:“河豚,你这宝剑可真是好剑啊!你好好珍惜它,一定不要让它蒙尘了。”
他说完依依不舍地就将宝剑递给了郭淮,郭淮却没有接宝剑,而是单膝跪在了地上,抱拳说道:“主公,这把宝剑如今已经将你认为主人了,也只有你才有资格使用他了,其他人是无法将他拔出剑鞘的。”
“哦?”曹操当下吃惊地说道,“有这等事情?”
“主公若是不信,可以叫人试试!”郭淮当下也不隐瞒,马上说道。
这个时候,旁边的夏侯渊第一个不相信,他站了出来,一把从曹操的手里拿过宝剑,就在他拿过宝剑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手里仿佛拿了千斤重的东西,差点没有将这把宝剑跌落在地上。
“呀呀呀……”夏侯渊咬牙切齿地用力,却怎么也无法将这把泰阿剑从剑鞘里面拔出来,他当下十分气恼地骂道:“真的拔不出来,这剑真是一把诡异的剑。”
“让我来!”曹仁当仁不让地走过来,一把拿过剑,他拿剑的时候,因为太过于轻率了,当下宝剑因为太重了,当下落在了地上,刚好砸到了他的脚,当下他疼得抱着脚在原地上跳了起来。
“这是什么剑,怎么那么重,怎么那么重……”
众人见状不由笑了。
第六卷 天下始三分 第211章 司马徽和庞德公的猜测(一)
远在荆襄大地之上的司马徽看向北门天空升起的青色天地的威严的气息,摸着胡子自言自语地说道:“三把天命之剑,终有主人。可是谁才是那个一统天下之人?!”
“无论是谁一统天下,最后你们司马家不都是可以取而代之吗?”庞德公笑着说道。
听到庞德公这话,司马徽无奈地苦笑着说道:“山民何出此言?如今天下大势,已经不再是我们当年推想的那样了。有林若这颗逆命星的横空出世,汉室的基业,至少能延长三百年不灭。”
“三百年不灭么?”庞德公突然间笑了,他说道:“那赤霄宝剑在你们司马家,不是还要放三百年之久,才能横空出世?你的那个兄长,能够等得及吗?”
听到庞德公这话,司马徽笑了,他说道:“天意如此,非人力所能为。”
庞德公听到司马徽这话,当下忍不住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来,然后用手在桌上敲打着说道:“或者人定胜天也未可知也!”
“听说,司马家投靠曹操了,德操,你们司马家的千年传承可是选了人了,你难道没有想过去关中?”
司马徽笑着看向庞德公说道:“呵呵,山民,你难道忘记了当年在老师的面前立下的誓言吗?我们终其一生,不得入官场。这可是老师在我们离开山谷的时候,让我们立下的誓言。我可不想背弃这个誓言。”
“德操,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说什么?这些年来,你就算人不在官场,可是心却在官场上。否则你也不会放出风声‘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鬼狐一人可乱乾坤’,你是在造势。虽然我现在还猜不透,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你我一样,皆是世家之人。”庞德公当下忍不住叹气地说道。
世家之人?
是要自己当年虽然嘴里说脱离司马家,可是一旦司马家有事情来找到自己,自己作为司马家的一份子,又岂能置身事外?想到这里,司马徽不由重重地叹气。
“虽然当年你说过,你和司马家没有瓜葛了,可是这些年来,你却又有多少次暗处在帮司马家?”庞德公忍不住说道,“而我不也是一样吗?我曾经放言,说终身在鹿山隐居,不过问世事,可是我却因为庞家的千年传承,不得不劳心劳力。”
听到这话,司马徽笑了,他当下说道:“为人,谁又能无欲无求?谁有能真正的洒脱过?谁没有牵绊自己的绳索?”
“水镜先生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庞德公听到司马徽这话,当下忍不住哈哈大笑地说道,“和你说一件事情,你一定很感兴趣的。”
“何事?”司马徽当下忍不住问道。
“你知不知道,当年孝灵皇帝和宋皇后所生之子,就是皇长子,并没有死。而且还活在人间。如今还是某位诸侯帐下的第一人。”庞德公当下看向司马徽说道,“这个消息是不是很震撼?”
听到这话,司马徽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皇长子没有死?这消息,你从哪里知道的?不会又是那个吃饱饭,没事情做的,汉朝死忠的老家伙故意放出来的吧?”要知道,这些家伙没事情总会弄出一些事情来,才安心的。
庞德公当下说道:“这消息虽然是那些汉朝死忠的老家伙放出来的,不过这次应该是真的。因为放出这个消息的人,不是别人,这个人你也认识。以他的人品,他断然不会无中生有,无的放矢的。”
“何人?”司马徽当下忍不住问道。
“荀家的荀悦。当年皇长子去世的时候,他就曾是守宫令。他的消息,应该是有根据的。只是他并没有说谁是那个皇长子。哎,只是说是某个诸侯帐下的第一人。”
“某个诸侯帐下的第一人?如今天下诸侯,只剩下刘备,曹操,马腾,韩遂,袁绍这几个人了。他们帐下的第一人……年龄和皇长子相仿的……”司马徽的脑子里不由地浮现出每一个人的影子。
最后都一一否定了。
突然间两个人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由为之眼前一亮,然后相互看向对方,一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是他?”司马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