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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极品无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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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三爷既然与没脚的虫儿有利益瓜葛,来往得自然亲密,也就有机会下手。三、五日后果然得逞,把那封要童牛儿性命的公文偷出来交予方威手中。
第九十八章 娇儿逞凶猛
威虽在东厂当差,但与魏忠贤比起来官职却还嫌低下,倒从不曾见过这个阉儿的墨迹,自然也辨别不出真假。在手里翻转着看过半晌,见一切细节都没有破绽,也糊涂起来,不敢断定。只好先小心保存,想等着回到京中寻魏忠贤身边当差的朋友帮着分辨,然后再做打算。
但方威实在是恨童牛儿入骨,觉得每多看他一眼便多添一分恶心,也就多忍受一分折磨,是以恨不能叫童牛儿立刻在面前消失才舒畅。
心思兜转之间,便想出叫胡三爷与魏豸用言语糊弄着童牛儿,要把他诳入古良城里去救金锦夫人的计算。
方威对能否成功本没什么把握,却正巧银若雪来逼童牛儿去攻打古良,促成童牛儿只身犯险,冒死临危的困境。
方威待得到监看童牛儿行踪的兵士报信后,欢喜得形于颜色。找来当地与古良城里汪烧饼等人有瓜葛的住民,有意无意间将这一秘密遮遮掩掩地泄露给他。
这人听闻后暗自吃惊,得机会离开片刻便将消息传给汪烧饼得知了。
这汪烧饼本是当地一个破落的穷酸,此番闹事只因时运不济,命里潦倒,无奈出此下策。却不想他这边一呼,那里便有数千人响应。才知世间竟有这多人不肯安守贫困,甘愿逞勇,于是便轰轰烈烈地闹腾起来。
其实汪烧饼骨子里并没有多余的欲望;也从不曾想要因此如何,是以这闹腾也局限在没有章法的混乱范围里:养下的一群人原就是善恶不分、顽昧不冥的白丁,往日里就不肯吃太平饭。此时啸聚一处,更加猖狂,只知抢掠烧杀,嫖窃,祸害着将他们养大的这片水土,糟践着素日为邻的一方百姓。
时日虽然不长,但为恶之深已叫人咋舌,若比较起来,倒不比阉党徒众差多少。也不枉“匪盗”之名,是叫人恼恨的祸患。
汪烧饼得知有锦衣卫混入古良城中刺探情报,倒吓一跳。忙把各路把守的头目叫来详加询问,很快得知疑似城南老金家老二的童牛儿的行踪,于是派出那名属手下八大金刚之一的大汉去抓拿。
童牛儿自以为行事机密,却忘了这小城不比京都,平素来往的生人就少;此时被汪烧饼占着,连外界的鸟雀都难得飞进来。童牛儿一张没人见过的生面孔蹿街过巷地走,怎能不引人主意?是以抓他倒不费什么事。
这些暗藏的曲折过往想起来也不费多少猜疑,童牛儿只需前后对应一番就明白个大概,不禁恨得咬牙。
但他知道方威身居东厂五龙将军之一,官高职显。自己若把他如何,那雷怒海定然不肯善罢。须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包住火的纸,一旦消息走漏,自己的小命怕是不保。
童牛儿只以为自己够狠毒,却不曾想那方威武功比他高出多少,要杀之谈何容易?
这情形好似老鼠恨透一只猫,在心里计算着如何除掉一般,有些可笑。但从中亦能看出童牛儿骨子里不畏任何的好胜之勇有多浓烈。
方威虽然杀不得,可那个一堆肉胡三爷只是个小角色,倒可以干掉,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童牛儿这样以为着,忍不住在嘴角浮起轻蔑阴狠的微笑,是他想要为恶时的一贯表情。
银若雪一边瞧见,忍不住在鼻子里轻哼一声,道:“又想着害谁呢?方威吗?”童牛儿听着熟悉,想起也曾被赛天仙如此喝破心事,不禁颦起双眉懊恼。
才知道女人都是猫的来世,自己刚露出一点腥味她们就闻得到。
银若雪靠拢过来,道:“休打方威的主意。若叫我爹爹知道了,谁也救你不得。”童牛儿嗯一声,道:“你也救不得吗?”
银若雪却嗤地一笑,道:“我吗?凭什么救你?”
童牛儿听她用这样言语招惹自己,立时兴起,一跃扑过就要搂抱银若雪,口中高叫着:“就凭这个——”银若雪自然不甘被他轻薄,笑着逃开。
二人嬉闹片刻,然后宁定。
银若雪认真道:“正经些吧。你却说说,这一次该有攻打古良的计策了吧?”童牛儿早在心里想过这个,以为汪烧饼给金锦夫人的三日已经过去一日多,还需趁早行动,不然岂不把金锦夫人害了?但汪烧饼既然已经熟悉自己,自己断不能亲自领兵,以防一攻不下,汪烧饼恼恨自己,祸及金锦夫人。
童牛儿既将万事想得周全,胸中也就有了锦绣的计算。笑着对银若雪道:“我的五将军,你想不想亲自上阵,一战拿下古良和苏冥两镇,叫你爹爹和满朝文武都赞你勇猛?”
其实他最知这雌儿是好勇斗狠、逞强争胜的个性,是以如此挑逗她。
银若雪果然上套,挑眉喜道:“这个自然,还用问?”童牛儿点头道:“好,既是如此,臭牛儿便成全五将军。”
银若雪披挂整齐、操枪拨马,亲率五千官军来到古良镇前挑战时,正是夕阳减灭,月起东厢的傍晚。
当时同来的方威和军士都好不奇怪,不明白银若雪为何突然喜欢起这般烧着火把、挑起灯笼的夜战来?
银若雪对方威的询问也不置可否,只微笑着得意。
古良城里的汪烧饼听说官军又来骚扰,和在城里随他守卫的四大金刚爬上城楼眺望。见下面官军并不多,都映照在一片闪烁不定的光明里。
当前两匹马,下首的正是前一次一战击溃的瘦高青年;上首却是个白袍金枪、素面朱唇的美人儿,不曾见过。
那日曾把方威打得大败的四大金刚见这两员将一个曾败,一个女流,都是易欺之辈,立时喧嚣起来,吵着要出去应战。
汪烧饼本没什么韬略在胸;也不曾想过官军放着晴天白日不来打,这个时候灯笼火把,其中怎能不藏蹊跷?见这四人各个奋勇,点头答应,给予两千军马,打开城门,放下吊桥,一溜唿哨飙出。
银若雪在对面见了心中暗喜,以为童牛儿所料不错,这一次自己大胜有望。
两军排开,方威提马就要过去报昔日的大败之仇。
银若雪想起童牛儿叮嘱的言语,急忙喝止道:“你且住。看我杀他几个——”声不落地,人和马已经一跃蹿出,向阵前跑去。
四大金刚见美人儿亲自来战,皆都欢喜。喝住暗藏在阵脚左右的弓弩手不要放箭,以为上前擒住她才够滋味。
银若雪见又被童牛儿言中,暗骂这小儿奸猾。
第一个过来的是八大金刚之首。
身材倒不甚高,但生得异常粗壮,面目也凶恶。使一把长杆的开山斧,看似有万夫不当之勇,十分地骇人。
他本想在过招之前先说些言语侮辱银若雪几句找个乐子,是以待离得近时欲把马带住。
不想银若雪却没有这等闲散心思,猛地催马向前,转瞬便至,不由分说,拧枪就刺。
她跨下乃是西域所贡、价值万金的宝马,有追风夺电的脚程,迅猛之极。这大汉还不等反应,银若雪的金枪已从他胸口下钻入,在后背透出半尺多长的尖子来。
银若雪素来喜洁,生怕一身湘帛裁做、素绣襟角的白袍溅上半个血点。不等鲜血涌出,将金枪的前把一立,后把一低,把大汉挑于马下。这大汉连屁都来不及放一个就魂归奈何,重新转世去了,倒痛快。
汪烧饼在城上远远地见了,心疼得咬牙。眼中立时汪出泪来,大叫一声:“兄弟呀——”
在后面立马瞭阵的三大金刚见大哥亡命,各个恼怒,一齐催马来战,恨不能把银若雪撕个粉碎才过瘾。银若雪天生是胆大的性格,毫无惧色,舞枪相迎。
冲在最前面的正是当日曾抓拿童牛儿的大汉,他在八大金刚里排名第四,与第一大金刚相交最好。今见第一大金刚被杀,几欲将眼珠瞪出喷血,拼死来战。
他本是穷苦放牛娃出身,是以胯下骑的与别人不同,是一头极壮的大水牛。这水牛平时行动虽然缓慢,可一旦受迫发起急来,脚力却健于战马,是以让这个第四大金刚冲在前面。
银若雪虽是女流,但因自幼习武,拜的师傅了得,用功又勤奋,练就的枪法卓绝,远胜寻常。加上这多年在阵前磨练,应变经验丰富。年纪虽稚,却已成为可以开宗立派的当世绝顶高手。只是奈何被淹没在宦海里沉浮不起,叫江湖上不知她的名头。
汪烧饼和众人因此都把她轻看,以为凭一个女孩儿家能有怎样本领了得?
这冲在最前面的第四大金刚也是相同心思,想着凭自己手里门扇般宽阔的大刀,只需一个照面,必要斩她于马下。
却不想刚与银若雪交身,还不等自己挥刀,那条金光霍霍的长枪就已经闪电般快地扑到面门前。
第四大金刚骇得忙把头一低,还是晚些,正被打个结实,将少半个脑袋碎裂,鼻子眼睛耳朵等尽皆纷飞而去。只剩个还在喘息的身体端坐在水牛背上不倒,奔出几十丈远后没入暗夜之中瞧不清楚,也不知去往哪里了。
第九十九章 权仪威天下
第四大金刚虽在前面,其实和另两个相距也不过丈多远而已。银若雪刚把他料理,后面左边的一条大铁枪已经刺到胸前数寸地方;右面的一条铁棒也正挂定风声急迫而至,向着自己的脑袋砸下。
银若雪习惯历险,临危不乱。猛地将柔如苇柳的细腰向后弯倒,平躺在马背上。
这招金刚铁板桥本是没什么稀奇的功夫,马上的战将各个擅长。但银若雪与别家不同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她能在如此别扭的情形下挥舞金枪,照样杀敌。
眼光溜着左边的人快些,在二马交错的瞬间把长枪倏然探出,悄没声息地从那人的肋下刺入。
她手中的大枪名叫赤炼金枪,乃神枪门传承几千年的至宝,是极有来历的当今三大神器之一。
既是如此,自然有寻常大枪远远不及的特性。锋利自不必说,就是寸多厚的钉甲宝铠也能一枪贯透,毫不费力,堪比宝刀;枪身软硬随心,无论崩、打、挑、拨,皆能一挥而就;再有就是这枪的杆中装有巧妙的机关,能叫大枪在瞬间长出三尺。
须知兵器向来是多一寸长,便多一寸强。这暗藏的三尺不知曾要了多少人的性命,今日又被银若雪用上。
银若雪虽把枪尖刺入左边这人的身体,却惦记着右面那人正好也要与自己擦肩。将牙一咬,以为还是一招拿下痛快,少些来回奔驰的麻烦。是以把赤炼金枪的杆子在双手中猛地一拧,断开机关,叫枪身倏然弹出,直向右面这人的胸前打下。
这名金刚千想万想,也不曾想到会有如此难料的机变临到自己头上,毫无防备。正把手中轮空的大铁棒收回,准备着圈马再战,却不想胸口猛地受下重重一击。
身体刚摇晃,银若雪怕他不死,借将左边这人挑落的机会把枪尾尺多长的三棱透甲锥划入他的腹侧,然后借马匹奔跑之力将其带落在马下,叫他把肚肠下水洒得四处都是,被自己胯下的马匹恣意踩踏着,眼见着不能活了。
汪烧饼见自己的三大金刚竟在眨眼之间同时被这娇美少女刺杀,惊诧得瞠目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边的官军也是头一遭见到如此勇武之将,都被震慑得呆傻,发出一片“啊——哦——”的惊呼。
直到听见方威高呼的嘶喊声才从懵懂中醒来,跟着挥舞刀枪向古良城冲去。
那边和四大金刚出来的众人见主将阵亡,哪还有心思再战?都发一声喊,四方奔逃而散。
银若雪第一个催马奔过吊桥,直扑城门,将在门前把守的兵士打退,进入城中。
汪烧饼见自家落败,正要命令关闭城门抵抗。却见在西边驻军把守的一个头目惶惶张张地跑来高呼:“不好了——官军——进城了——”
汪烧饼听着奇怪,官军明明还在城下,怎地就把他吓成这般?
正要问,那人已手指西边向他道:“不好了,官军从西边断崖下摸上来——不计其数——正向这边杀来——”
汪烧饼惊得大叫一声,才知这古良城已经不保。只是想不明白那里断崖百仞,立如斧砍,官军如何爬得上来?
这正是童牛儿计算安排的。
之所以叫银若雪趁天黑时领兵来打古良,就是要分散汪烧饼等人的注意,叫一班身穿厚衣服的锦衣卫可乘机从断崖下沿着那痴傻的第四大金刚留下的绳索攀缘而上,偷袭成功。
果然不出童牛儿所料,众锦衣卫借着夜色的掩护,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入古良城,向四面一路砍杀过去。
啸聚闹事的所谓匪盗本是原来的庶民,和城里的百姓掺杂在一起,无法区分。众锦衣卫和后来冲入的官军也无心区分,不论妇孺老幼,见人就杀,将存世数千年,原本兴旺的古良城血洗屠灭个干净,轻易从地图上抹掉。
但这样的恶事从来都是这样做下的,他们已经不知干过多少起,早不以为意,是以杀得痛快。
童牛儿武功低微,攀爬的本领自然远不及那些锦衣卫,是以最后一个翻入城中。
但他却是第一个冲入汪烧饼等人安榻的古良城官衙的。一路寻找下来,还是在原来那间房中见到正惊慌着神色,坐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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