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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极品无赖-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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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宦官之中,向以此职位最大,权势居内阁以上。官员奏事,皆先有司礼监秉笔太监决断,然后才通俱政司卿部,或上禀皇帝,可见其独。
魏忠贤自掌权势后,与客氏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祸害良臣,水火天下。不但左右皇帝,而且作乱后宫,先使计谋杀裕妃张氏,后暗叫皇后堕胎,所害宫妃、太监无计其数。
他更与一班宵小结成阉党,在朝中肆意横行,无所顾忌,一旦遇到阻碍便冠以恶名狠治,使东厂查抄家资,收入牢狱,私用酷刑,强定恶罪,弄下无数冤情错案,以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
又命拆毁全国书院,禁止讲学,来压制言论。
在其yin威笼罩下,使上自内阁六部至总督巡抚,下达各地官吏将尉,无不尽属其党羽,竞相为魏忠贤修建生祠,并尊其为‘九千岁’。
史载:每当外出,随众万数,所过之处,士大夫遮首拜服,媚者皆高呼‘九千岁万岁’,气势之嚣张直逼帝王。
林水清得罪下他,焉能有善终?
林凤凰涉世浅显,胸无城府,不明白事情的轻重。听童牛儿如此说竟信以为真,原本满胸填塞的愁苦立时被扫除得一干二净,心里忽地燃起一大片希望的火来。深锁双眉的脸儿缓缓舒展开来,道:“真的吗?你不是诳我?”
童牛儿见得她皓如明月般纯净美丽的面容,不禁疼惜得暗暗咬牙。
林凤凰不待童牛儿点头,已欢喜得轻笑出来,向他拜下一礼,道:“多谢大人。”抬头向他展颜一笑,回转身子睡下了。
待躺倒在白玉香的身旁,才知觉要在童牛儿的注目下入寝,不禁羞得颊上泛红,暗把嘴儿噘起,将头埋入白玉香的怀中。
但想着终会有出头之日,再不必担心害怕未来的种种困厄之苦,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喜极而泣,又悄悄抹起泪来。
童牛儿在一旁痴怔地看了片刻,低叹一声,转身走出黑暗的牢房。
来在院中四下看时,见原来隐藏在暗处、趴伏在房顶的人已经撤去。
他原本担心逃走的林猛逞一时血性之勇回来救人,则必要遭擒。今见他没来,才将心放下。
一步三摇地走出牢营大门,寻马径向春香院行来。
第十章 谁在风尘中
赛天仙今日因为客人的缘故和何妈妈闹得好不痛快。
她早已厌倦被人欺辱的卖笑生活,在心底存着从良的念头,是以接待客人时总是百般挑剔。老的不肯、病的不肯、胖的不肯、丑的不肯、穷的不肯,凡是她看不顺眼的一概不肯,一心和何妈妈作对。
何妈妈久在风月场中混迹,已炼出一双猴眼金睛,任甚么都识得破,早知赛天仙转的心思,暗中恼她。
同时使出卑劣手段,将赛天仙偷偷攒下为自己赎身的银钱连偷带骗,一点点自她手中搜刮个干净。
赛天仙毕竟年轻,为人处世不够老辣,怎斗得过何妈妈?
但她依仗着少年气盛,自然不肯轻易服输,只一门心思和何妈妈怄气使犟。
何妈妈有心将她交与东家赏她一顿毒打,但想着赛天仙是自己从别家花银钱笼络过来的,自己若不想办法将她降服,岂不叫东家小觑?
哪知赛天仙人虽柔弱,性格却十分倔犟,任凭何妈妈使尽软硬手段,就是不肯屈从。
何妈妈这些日已经自认是头黔驴,渐觉技穷。正盘算着将赛天仙交与东家处置,任她是死是活自己也管顾不了。
赛天仙自打昨日早晨别了童牛儿后,在榻上被窝里支着腮颊想心事。
她知道何妈妈和春香院的东家都不是善类,自己若想从春香院的门中走出从良恐比登天还要难上十分,怕只有变成一具尸首被抬出去的份儿。
除非有个他们都惧的人出来给自己当靠山,为自己撑腰说话,便有三分希望。
可遍觅身边,哪有这样的人在?就算是有,自己又拿什么相酬?岂不是痴人说梦么?
这样想着,心情忽然如坠深井般暗不见底,只觉四周的黑暗如海上巨lang,劈头盖脸地猛打过来,叫她连呼吸都不能够,一时憋气得直想大哭大叫出来才觉痛快。
正懊丧时,忽然在这黑暗中看见有一星火光跳跃出来。
这火星慢慢幻化成一个人的脸庞,这脸庞略显瘦削,额头宽阔,发鬓尖如剑戟,斜插两颊。眉稍细,但又黑又长。双眼不甚大,炯炯目光闪动,显得灼灼逼人。嘴儿生得小巧,唇角略歪,却为整张脸孔平添几分生动,只是怎样端详都是一副嘲讽不屑的冷傲表情,甚惹人气。
正是刚刚分开的童牛儿。
不知怎地,赛天仙忽然一厢情愿地以为童牛儿必肯为自己赎身,而且以他的狠恶霸道,何妈妈和东家等人必定惧怕。只要一心下力讨好于他,叫他喜欢自己就好。
更何况这青年眉目周整,身手矫健,性格狂放不羁,倒比寻常俗庸之人强上百倍,是个可爱的人儿。他若肯为自己赎身,自己何妨就以身相许,与他白头终生,岂不是好?
赛天仙想着如意美事,竟忍不住嗤地轻笑出来。
但她毕竟不是林凤凰一般未经世事的无知少年。
自打十岁时被卖入青楼至今,不知受过多少煎熬,身体早被苦水浸透,心上已经满布创痕,寻不到一点完整的心思,便想哄骗自己一下都难。
是以这美梦只在脑中转过一轮便放弃了。同时暗骂自己白痴,除非这童牛儿被挖去心肝头脑,变个呆傻之人,否则街巷间身净心洁的女孩儿多得是,他怎会看上自己?凭什么叫他娶自己为妻?
如此想着,赛天仙的心思又昏乱起来,扯过被子蒙在头上呜咽着哭,不觉间沉沉睡去。
待被小丫头唤醒,见天色已经渐暗。
赛天仙一整日不进水米,起来后只觉得头脑昏沉,身体乏力。摇晃着下地草草吃过晚饭,便要向榻上倒去。
刚进里间,听门外何妈妈尖若鸡啼的声音叫着:“客爷这边请,天仙姑娘可是我们春香院的头牌,客爷真有眼光——”
赛天仙只觉一股酸水从肚内直泛而起,恨不得要把勉强吃下的饭食都呕出来。
抬头见何妈妈已经领进一个干尸般瘦的老头,一张脸孔只巴掌大小,上面生着一双猴儿似的眼睛。口内的牙齿几乎掉光,瘪得似连舌头都要兜拦不住,半截口水正挂在唇边跐溜着进出,瞧着叫人好不恶心。婴儿般蜷曲的身体包裹在金丝银绣的华丽长袍之中,好似成精的玩偶。
那老头本是一副死人般无精打采的模样,待看见赛天仙花儿似的娇嫩脸庞,双眼立时放出光彩,鼻孔张大,嘴巴蠕蠕而动,神情好像前生不曾吃过饭的饕餮鬼看到一桌大餐似的馋相难掩。
赛天仙则像看到从坟墓中爬出的腐尸一样厌恶,闭起眼睛向何妈妈道:“我今日不舒服,不想接客。”
何妈妈听到这一句,压在胸中的多日怒火再也忍不住,猛地喷发出来。
她象被马蜂蛰到似的“嗷”地一声大叫,将那老头吓得险些跌坐到地上。不待抬头,已看到一个肥大身躯从他旁边冲过,向赛天仙猛扑过去。
赛天仙自然不是何妈妈的对手,受下几个脆响的耳光,一缕鲜血自她唇边流出,滴到白锦缝制的对襟夹袍上,如在雪地里绽出的一串花蕾般刺目。
旁边房内的姐妹听到声音,跑过来将撕打的二人拉开。
何妈妈自觉占得上风,不肯轻饶,仍在跳脚大骂,言语不堪。
赛天仙踉跄到桌边坐下,埋头不语,眼中目光呆滞得如死鱼一般,没一点活人的意思在。
听何妈妈高叫道:“你给我听着,今若敢不接好这位客爷,明日我便将你交与东家,任他收拾你,看你能不能活过明日掌灯?——”
赛天仙知她所言不虚,暗暗地想:看来我真的没有活路可走了,怕只有一死才能离开这个肮脏的处所。
随着何妈妈的离去,房中安静下来。
赛天仙慢慢抬头,见那干尸老头正在对面椅上坐着,大瞪一双枯瘪的眼睛看她,不禁吓了一跳,道:“你怎地还在?”
老头嘿嘿一笑,声音尖涩得如疾风裂锦,道:“我花了银子呢——”
赛天仙恼得咬牙,高声嚷道:“怎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干尸老头声音细慢地道:“谁可怜我的银子?”
听到这一语,赛天仙才恍然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玩意儿,死活如何与他全无干系。便似这一粒尘与那一粒尘,虽然同在风中飘着,但对方视自己如无,想让他对自己高抬贵手真不异于白日说梦。
无奈只好轻叹一声,道:“你想怎地?”
干尸老头yin笑一声,叫一串口水自干瘪嘴角流下,濡湿胸襟。他却不知觉,自顾漏风漏气地说:“刚才何妈妈不是说得明白?若叫我不高兴,你明天怕活不过掌灯——”
赛天仙听他为求和自己一欢,竟拿这句言语相吓,恨得猛地站起,怒瞪双目直视干尸老头,便想扑过去与他撕打。
干尸老头见得她凶恶模样,也有三分惧怕,指了她道:“你想怎地?还敢耍凶么?看我喊何妈妈来。”
赛天仙的目光慢慢疲软,人也一点点堆回到椅中,似没了魂魄一般。
二人对坐片刻,干尸老头见她呆呆地不动,以为已被自己拿捏住,伸出骷髅骨骼的手将赛天仙的手拉扯着握在手中。
赛天仙好像死掉了似的不知觉,任凭干尸老头在自己手上摩挲,没一点反应。
二更虽过,春香院的正厅中仍是一片春涌香汹的热闹景象。
何妈妈忙得手脚相接,穿梭于客人之间。
正不亦乐乎,匆忙间一眼飘向门口,立时惊得定在那里,半张的嘴连舌头都吐出一截,才明白为何眼皮跳了一天,原来有恶鬼登门。
她见童牛儿从上到下一身崭新的六品官服,连腰间的长刀都镶金裹玉,与寻常的大不相同,显得更加威风八面,心中不禁暗骂:这死儿子,从哪里混来这样一副行头?刚演完戏吗?
心知得罪不起,忙挥着腻香四溢的手帕迎上道:“呦——牛儿爷,怎地一天不见就想妈妈了吗?”
童牛儿不待他近身,伸手一推,将何妈妈推了个转,然后轻掸一尘不染的官服,冷声道:“找死吧?我便成全你。”
这一句令何妈妈眼前立时浮现起昨日摔在这厅中的京府尹府上大管家那张惨白歪扭的脸孔和那双瞪到突兀,似要爆出的死鱼眼睛。不禁全身一抖,立时自动退下一步,仍陪着干巴巴的笑,道:“牛儿爷今儿来寻哪位姑娘?妈妈给你带路。”
童牛儿一边大步向里走,一边低骂一字:“滚。”
何妈妈知道自己在这小儿面前全无尊严,巴结只会自找没趣,便退着道:“牛儿爷既然不用妈妈,就请自便罢。妈妈不陪——哎呦——”
却不防退得急了,一脚绊在花架的腿上,立时跌翻在地,摔了个仰面朝天,惹得四围众人哄堂大笑。
童牛儿却一眼也不瞧,径自登上三楼。向赛天仙的居处走来。
第十一章 卿卿最堪怜
到得门前,见红灯下立的小丫头正倚身在门框上打盹,圆团团的小脸上满是倦色。
伸手在她鼻上轻刮,小丫头一惊而醒,见了这身唬人的官服,吓得慌忙跪倒叩头,一叠声地:“给官爷见礼,给官爷见礼。”
童牛儿拉起她道:“见什么礼?是我呵。”小丫头待认出他来,才去了脸上的惊惧,长出一口气,道:“怎是您呵?吓得我不轻。这身衣服穿在身上——真是——威风得紧。”
童牛儿自然听得出她语中明似奉承,实是贬低的曲折意思,笑道:“是吗?比披一张老虎皮还吓人是不是?老虎吃人还吐骨头,我穿上这身衣服,吃人便连骨头都不吐了,是不是?”
小丫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童牛儿也笑,自怀中摸出一锭五两左右的大银递与小丫头,道:“去整治几个好菜,带一壶酒给我和你家姑娘吃,余下归你。”
小丫头听他如此说,才想起拉住他的袖子向一边,看四下无人经过,压低音声道:“我家姑娘今日受欺负了。”
童牛儿一惊,蹙眉道:“谁欺她?”
小丫头人儿虽小,鬼头却大,将赛天仙和何妈妈之间的冲突添油加醋地讲说一遍。最后更添上一句至关重要的话:“何妈妈说昨儿个都因为我家姑娘挑拨,您才将那人给扔下楼去摔死。她早晚要把实情告诉官府,叫官府把您和我家姑娘捉了去杀头。”
这句话若从别人口中讲出,心思灵动的童牛儿自不会轻信。但他千想万想,也不曾想到这个年龄稚弱的小丫头竟会使借刀杀人的套路,立时信以为真,一股邪火直窜上顶门,将眼睛瞪起道:“她真活得不耐烦了么?”转身就想下楼。
想想不妥,来在赛天仙的房前推门而入。见赛天仙和一个干尸老头隔桌相对而坐,赛天仙唇边那一缕血痕犹在,两颊肿得好似刚出笼的馒头,人象庙里的木雕泥塑一般傻呆呆地,只有泪水一双双从颊上滑落,将胸前的衣裳洇湿大片。
干尸老头捉着赛天仙的一只手,似狗儿捧着一段骨头,看着好不眼馋,直想与她再进一步。但赛天仙却死也不肯让,二人纠缠至今几个时辰不分胜负。干尸老头欲火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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