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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下,孙伯符问道:“父亲,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走?可不容易啊!先等你完婚之后再说,我现在需要一个契机,否则袁公路绝对不会放我走的,耐心的等待,我也不差一年两年的时间!”,孙坚笑道;时至深夜,有两条消息传到了袁术的手中,袁术披着衣服来找到了李凯,李某人起身又叫了程仲德、张羡以及阎象、阎老爷子,几个人哈气连天的揉着眼睛,相互轮转看着书信的内容,看完之后全都清醒了;两封书信几乎是先后到达,一封是毛孝先、李正方联名送来的书信,兖州刘岱这个王八蛋,不知道发什么疯,疯狂的进攻沛国,声称那里是龙兴之地,是不可以亵渎的地方,怎能让暴民安置在那里?
第二封书信,曹孟德于陈留郡送来书信,声称活动在并州与冀州一带的黑山军张燕突然来袭,进入了兖州境内,可能与刘岱结成联盟,刘岱实力大增,他们想与袁术结成联盟;“书信是三天前的内容,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出兵援助,否则李正方支持不了多久,青州黄巾军还在整顿,战斗能力并不强!绝对不能让豫州分裂出去一点土地,这关乎到政治影响!”,阎象抚须,严肃的说道;“刘岱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黑山黄巾军”,李凯摩挲了一下下巴,道:“看来我需要亲自跑一趟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想亲征!”,袁术眨了眨眼睛笑道,李凯没说话,阎象老爷子道:“主公不可!豫州内部尚不安定,您需要坐镇大局,安置内政,再说这豫州治所北迁,也需要您,这件事情我想李孝先能够完成!”
“哦!”,袁大少爷怏怏不乐,半晌才叹了口气:“孝先需要多少兵马?还需要何人带兵?我都给你调度一下!”
“骑兵三万,战将嘛孙文台、马孟起、许仲康、管亥、陈叔至、甘兴霸、乔蕤、李丰!”,李凯思肘了一下报上了这些人的名字;“孙文台不行,这都是月末了,下月孙伯符要与我家若儿结亲,他这个当父亲的怎能不在场呢?”,袁术摇了摇头:“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就不要他去了!”
“诺!”,李凯也不强求,实际上他已经动了杀心,想利用这次的机会除掉孙文台而后快;远在陈留的曹艹正在思虑着,郭奉孝给了他一条妙计,这条妙计就是混淆视听,他们先是扮演了豫州袁军的角色,袭击了刘岱的粮草,随即扮演了刘岱,攻打了沛国边境的县城,反复玩了几次,玩出真火来了;刘岱恼怒豫州军欺人太甚,而豫州的李正方又觉得刘岱像一只苍蝇恶心,两人在沛国边境对峙,事件节节升级,但还没有到达一触即发的情况,大家其实还挺克制的;刘岱考虑的是豫州现在是大局已定,袁术实力很强,他不能随意招惹,要先将陈留的那些人赶跑了再说,以免腹背受敌,而李正方则是觉得自己身为大将,守卫疆土是应该的,但不能平白无故的为主公招惹强敌;别着急,郭奉孝最擅长的就是揣度人心、洞悉人心当中的弱点,以此来布置连环计策,黑山黄巾军华丽丽的登场了;在冀州一带打得火热的公孙瓒、韩馥联盟与袁绍、刘虞的联盟,从讨董联军解散就开始轰轰烈烈的大战,至今还未分出胜败,但在他们战火蔓延的时候还不忘记打击一下黄巾余党;比如说青州黄巾,他们就是先被袁绍揍了一顿,又被公孙瓒敲了几棒子,黑山黄巾军也不例外,本来他们想要向北边的并州去,结果呢?被刘虞闷头打了几棍子,还没等站稳脚跟就被公孙瓒劈头盖脸的抽昏了头;好吧,你们都是大爷,咱惹不起行吗?北边不行咱向西走总可以了吧?张扬与吕布告诉他们——此路不通!在长安李傕发挥出了超强的战斗能力;吕布、张扬两个月都没能攻破长安城,反而因为兵马疲乏、粮草不济,被迫撤了回来在弘农、河东、洛阳等地驻扎下来,准备休养生息,迟早灭了李傕这个唯一的董卓旧部;正巧碰上了大规模活动想要占领土地用来耕作的黑山黄巾军,憋了一肚子气的吕布毫不客气的刺了黑山军几刀,大规模迁徙的黑山军,包括老弱妇女在内的人数不下于三百万,如此庞大的规模注定了他们行动的缓慢姓与缺乏灵活,碰到吕布这些并州铁骑还不是找虐?
无奈之下他们选择南下,据说青州黄巾就在兖州境内,其实是他们的消息比较匮乏,还以为青州黄巾在与刘岱作战,于是他们涌向了兖州,得到了青州黄巾并不在这里的消息;到了这个时候,郭奉孝命令在刘岱身边的细作出言相劝:为什么不利用黑山黄巾军呢?就算大人不喜欢他们,至少可以利用他们,这也是一股相当强大的力量啊!
本来还在犯愁的刘岱恍然大悟,立即与黑山军首领张燕联系,双方达成了协议,然后他就上当了,与豫州袁术开战了!
当豫州袁术部有了动静之后,曹孟德看向旁边那个不靠谱又不着调的年轻人,问道:“奉孝!现在我们又当如何?趁此机会收降黑山军吗?在刘岱背后肘腋他?”
郭奉孝眯眯眼睛说道:“正解!毕竟与袁公路达成联盟了,我们也需要做出样子,至少我们需要**山军,一边打一边跟他们谈,将他们全部纳到自己的麾下!吞之!”
“胃口大了点吧?黑山军的兵力至少二十万,这还不算一些老弱病残,是真正的青壮,我们加起来也不过七八万的兵马,跟他们死磕,合适吗?”,曹艹摇头叹息;“合适!人口才是我们迫切需要的东西,而且有些不安定的因素需要清理!”,郭嘉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把小刀,慢慢的削起手指甲来,也不将话说透;曹艹何许人也,这种话他怎会听不明白,犹豫道:“真的要如此吗?”
“必须要如此!在主公的麾下只能发出一种声音,这样才能够发挥出最强大的战斗能力,也因此会更加团结,更加坚韧!一个势力的实力,看的不是兵马的多寡,也不是看人才是否优秀,其实更多的时候看的是是否团结!”,荀彧进了来,坚定的说道;郭奉孝头也不抬的问:“主公难道还在想着什么汉室忠臣,什么大汉子民是吗?忘记那一切吧!不要去再想了,从前你还有机会做那治世能臣,如今你只能做乱世枭雄!不是英雄,是枭雄!”
许邵对曹艹的评价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这是没错的,但现在郭嘉一再强调不要去做英雄,要做枭雄!
曹艹:“英雄与枭雄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英雄光明磊落,为人直接,豪迈无双,能办到别人办不到的事情!项羽就是英雄,脸厚心黑,不择手段,既能豪迈无双又能委曲求全,也可以办到很多人办不到的事情,刘邦就是枭雄!主公可以仔细的研究一下!”,郭奉孝收起小刀,笑道;“哈哈哈”,曹艹大笑不语,他似乎有所悟,似乎还是与从前是一个样子,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郭嘉与荀彧也无从察觉!
“其实我只想做我自己!我是曹孟德!”,曹艹严肃的说道;郭嘉、荀彧俱是一愣,都露出了笑容,不同的是荀彧笑的很矜持,而郭嘉笑的很放肆?
是的,就是放肆,他从曹艹的话语间听出了不同凡响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霸气,叫做与众不同,叫做只有这样的人才配自己的追随不是吗?
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郭奉孝心中想到;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陈到的问题
“刘岱!我敬你是汉皇宗亲!但你不要得寸进尺!为何袭击我们的领土?难不成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不成?”,湘陆县城头,李严双目怒睁,怒气冲冲的大吼;刘岱一身搔包的红甲,手提战刀,嗤笑:“你们的领土?这天下还是大汉的天下!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了?李正方!难不成你们家主公袁公路有什么狼子野心吗?再说,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袭击焚烧我的粮草!”
“你的粮草?我也不是你爹怎么知道!”,李正方面有愠怒:“刘岱!你若再执迷不悟,那就休要怪我不讲情面了!你要战,那便战!我李严从来不惧怕任何人!”
刘岱大怒:“擂鼓!进攻——!”,身后潮水般的大军焦躁的涌动,旌旗招展,蚁群一样的刘岱军呼喊着冲了上来,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头戴黄巾的黑山黄巾军;这场战争刘岱抱有两个目的,第一,即使不能夺得豫州他也要夺得沛县,因为他很迷信,他认为刘老三是在沛县起家的,到了他这里也可以,这叫周而复始,新的轮回;第二,消耗黑山军的兵力,黑山军人多势众,他这么做也是心中极为忌惮黑山军的力量,需要靠战争不断地掌握黑山军,也需要通过战争削弱黑山军;李严神闲气定,喝道:“擂鼓!弓箭手准备——!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放!再放!再放!长枪兵准备!”
“嗖嗖嗖!”,,三轮箭射接踵而至,似乎是天上下起的瓢泼大雨,然而,大雨却是血色的,一片惨嚎声中不知多少人直接毙命,又不知多少人在战场中嘶嚎着、哀鸣着;为了今天这场战争李正方已经做了准备,他是一个具有大将能力的人,对于战争很敏感,所以他时常做一些设想,设想刘岱会真的来攻击沛国,他的设想是对的,刘岱真的来了;“滚木、礌石!准备!放!”,李严手握钢枪,抚着胡须,怎叫一个潇洒了得?没有什么能比他这样的表现更能安定军心了,这仿佛就是在告诉士兵们,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啊!
而实际上呢?刘岱大军十万余人,李严所部兵马不过三万余人,因为要安置青州黄巾,大部分的兵卒都暂时被打算了,仓促之间,原本的大军只召集到三万人,这也很不错了,至少说明毛孝先在关键时刻的号召力真的很强大,是他帮助李严召集了这么多人;“啪啪!”,云梯被架到城墙之上,刘岱军开始蚁附上来,按照李严的吩咐,士兵们开始顺着云梯投掷滚木、礌石,大块的石头,圆滚的木头,将攀附上来的敌军砸的鬼哭狼嚎的掉落下去,死的不能再死;“长矛!将云梯架下去!”,李正方再喝,用长矛将云梯支下去这种方法很常见,需要两三个士兵合力,用两支甚至是三支绑在一起,加长之后的长矛刺进木制的云梯上,向外推,来人带梯子一起推翻;那些直挺挺的立在半空上的云梯,没有任何的依靠点,上边的敌军吓得哇哇大叫,有的不顾距离地面数米的距离直接跳落,否则他们将摔得更惨,跳落下来之后还有一线生机;“废物!一群废物!”,连城头都没攻上去就损失了数百人,更有上千人受伤,刘岱怒不可遏的大骂不已:“先攻上城头者,赏万钱!官升三级!杀——!”
糖衣炮弹的诱惑是个很低级的办法,却也是最有用的办法之一,要知道这些兵马中有很多黑山军,这些穷苦惯了的人,为了万钱真的可以不要命啊!
“杀——!”,蜂拥着继续冲击的刘岱军给李严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李严微微蹙眉,道:“滚油!倒!”,所谓的滚油其实更多的时候都是开水,哪有那么多的油脂不要钱的往下倒呢?
开水也是可以烫死人的,尤其是在云梯上的人,被烫了之后,身体受刺激直接去抓自己的脸或身体,就会惨叫着掉下去摔死!
“冲城车——!给我撞进去!”,刘岱大叫,一架木制的车从军阵当中推了出来,三百壮汉费力的推着,两人合抱,精铁铸成的尖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李严不予理会,这座湘陆县的四周城门都被他堵上了,用巨石封死了,冲城车再厉害也装不破,当然,这样做也具备很大的风险,如果刘岱发现了这个问题就会绕袭别的地方,他就会追击不上,如果有少量的援军冲杀过来也放不进来,利弊参半,适时而定;另一边星夜中就调集了三万骑兵的李凯急速赶来,一边赶路,他一边寻思许多事情,比如说除掉某些人!有些时候一想到这些问题李凯就会觉得自己变了,很奇怪的一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明明感觉这样做是正确的事情,但是他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从前的自己,李凯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像上次他在长安城一带挑起了近乎六十万人规模的大战,死了多少人?粗略的算计一下估计也有十几万吧?
想想都令人觉得不寒而栗,自己平常也没有这么狠的心啊,为何呢?一时之间李凯想得入神,呆怔怔的样子,马超在一旁唤道:“先生?先生?您是不是累了?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是不是要休息一下了?”
有好几次李凯都是毫无征兆的晕倒或者是睡过去叫不起来,那种情况马超见得最多,所以他才担心,李凯猛然回神,看着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