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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我不问他说的两件事是什么,这一刻,我只想着尽快摆脱他。
勾起我的下颚,他轻飘飘地道:“若是要你陪我上床……”
他未说完,我的身子已是战栗了一番。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我这才听他道:“你肯定不愿意。这样吧,我退一步,你主动吻我一次,我来喊停。”
两相对比,我自然知道后者宽容得多了。只是,他的第二件事还未说出口,我这下子不敢贸然答应他,“苏先生,第二件事呢?”
“戒指,我不要了。你这般糟蹋我的心意,我哪里还会想要把它找回来?商嫣儿,我是个商人,我不喜欢吃亏。一千万,一千万买断我们的关系,怎么样?不准你去求苏允猎,你说,你要不要反悔?”他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样,确实,一千万,于他而言可能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天文数字。
“苏允澈,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你该知道,这笔钱,我给不起。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是你要用钱来了断我们之间的牵连的话,那么我更该相信,你本就对我,没什么情意可言。”说这些话不是想刺激他,我只是要告诉他,他的条件太苛刻。更何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便不可能有情的概念在里头。这下子,我更加确信,苏允澈的的确确不是因为爱我才想着回到我的身边的。
“给不起?”挑眉,苏允澈黑眸中的嘲弄一表无遗,“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纠缠着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和你耗,你说呢,嫣儿?”
莫名地烦躁,我拍开他的手,咬牙切齿,“苏允澈,你够了。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你出来这么久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免得许小姐担心。”
“我们之间就一定要隔着个怡静吗?我说过,我对她只是对妹妹的感情。”苏允澈显然也清醒不到哪里,我拍他的手,他就捏我的脸,乐此不疲。
“别闹了苏允澈,总之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你提的要求我做不到,惹不起,我躲可以了吧?”一股脑将自己心内的想法抛出,我说完便是掉转身子再次要走人了。
“你为什么总是能做到这样绝情?我爱你,可你却不屑要我的爱。商嫣儿,你的心,是铁打的吧,刀枪不入?”这一回苏允澈直接将我按在了他车子的车窗上,我被迫仰头承纳着他的亲吻。
火热的薄唇转移到了我的颈子,我感觉自己的衣服被拨开了些幅度。心内渐渐蒸酿起了几分愠怒,傍晚时他的一声“我不爱商嫣儿”再度冲击着我的脑门。鬼使神差间,我不假思索地低吼了一声:“我爱的是苏允猎,我爱他,不爱你。”
静谧,死亡的气息笼罩在了我的周身。月色惨淡,明黄路灯下我失措地对上苏允澈风云呼啸的令人寒颤的俊眸。丝丝入骨的无望沁痛,斑斑驳驳的悲凉成殇……苏允澈,他为何总是能这样恰到好处地表露出让我愧疚自责的神色。是我对不起他吗?可是不爱,那么最好的结局不就是分开吗?我不愿阻挡他追求幸福的权利,他也同样不该拿婚姻开玩笑不对吗?
“嫣儿,再吻我一次好不好?”祈求地望着我,我读不懂他眼底那一点晦涩和阴暗。可这样的他,让我无法不动容。
也罢,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告别吻。最后一吻,其含义为——告别。踮起脚尖,我贴了一下他线条优美的薄唇,而后便是嗫嚅出声:“苏先生,你走吧,开车小心点。好好回家睡一觉,睡醒了,就把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全部忘掉。戒指的钱,我会赚还给你的。”
他没有动,我却是率先离开了。我想,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我的话,就像当初,在回京城的路上,我一个人傻兮兮地哭了一整路。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坎是渡不过去的,何况,我们都还这样年轻!
回到宿舍后我去刷了牙,之后便是躺回床上休息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我发现自己真是有些累了。睡意朦胧中,我全然忘记了自己还欠苏允猎一个回答。
室内很暗,手机铃声响起的第一遍我下意识地按了关闭,直到第二遍,第三遍……终于受不住坐起了身,我想不出哪个混球这么大晚上的会给我打电话,扰人春梦,额,不是,扰人清梦不是?
屏幕上显示的号码我没细看,按了接听,我才想着开口骂来人一顿,熟知对方却是抢先一步道:“是商小姐吗,苏先生在我们酒吧这里出了点小事故,我们在他的手机上就看到了你的号码,正巧你没有关机,能麻烦你可以过来一趟把他带走吗?他现在的情况比较不适合留在我们酒吧。”
苏先生?苏允澈?还是苏允猎?
直到挂了手机,我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这才见打来的那串号码是苏允猎的。虽说心里不是没有惧怕,但一想苏允猎可能真在酒吧里,我还是提着心下了楼去。
宿舍楼这时间段还处在门禁期,我无奈之下只能学以往看到的某些晚归党玩爬墙了。因着是三更半夜的,我还真是费了好一通功夫才出了校门。
见到苏允猎时他的脸色显然不对劲得很,值班的酒吧经理含糊其辞地跟我说苏允猎是喝太多了消受不住。他还说,他们在苏允猎的上衣中发现了军官证,所以才想着要找人把他带回去,不然要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么个小酒吧的也负责不起来。
经理说话间神色闪烁,我料想他定是有什么瞒着我的。只是苏允猎现下情形堪忧,我走过去拿了他的外套手机后也便搀扶着他要离开了。
才走出了酒吧的门口,‘轰隆’一声,天上下起了绵延阵雨。雨丝冷彻骨,我和苏允猎两人均是被浇了一番。才待问问苏允猎的情况,他却是陡然间抱紧了我,再是毫不客气地tian咬着我的耳垂。
“苏允猎,你做什么?”疯了,现在还在下雨,这男人耍的什么酒疯?
想搀着他到屋檐下避避雨,恰巧这时候却是有辆出租车开了过来。于是我要避雨的想法告罄,招了出租车,我将苏允猎塞进了车里。
坐在车里头时苏允猎也是不老实,司机在前头问了我一声要去哪里后便打开了车内的音响,而苏允猎的一只火热粗粝的手则是从我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我要制止他,却怕动静太大会被前头的司机发觉。
可恶,该死,进退都没有路,有一刹那我真想把这个男人丢到大马路上去。
“别动。”炽热的呼吸拂过了我的耳际,夜色太浓,我不禁软了几分反抗的力道。
“苏允猎,你别放肆,这里不是你能乱发情的地方。”咬着苏允猎的耳际,我警告了他一声。
回应我的是他更加蛮不讲理地进攻。身后的三排暗扣被他手脚麻溜地解开了,不多时我便觉一只大掌伸到了我的胸前。两边的丰嫩被他反复握在手心揉捏着,我气得咬牙,他却似无知无觉一般。
车子在地上摩擦了一番,车轮停住,我往窗外扫了一眼,便见是苏允猎所租住的小区到了。不待司机提醒,我妥协地软了声在苏允猎耳边道:“你别这样好吗?有什么话,我们上去了再说。”
也许是他理智的那根弦还不至于完全断裂,我这样哀哀地恳求了他一声后,他闷闷一哼,再是将自己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抽了出来。
好在路上也不多亮,我的衣服也没有多明显的凌乱痕迹。还钱下了车后,我撑着这男人走进了雨幕中。
我和苏允猎的身高差大概是在22厘米左右,这样的高度,可想而知我撑着他的时候是轻松不到哪去的。再加上这男人着实不太对劲,这会儿我只想着赶紧把他送进他的住宅里。
好不容易撑着他到了所在的楼层,我在他身上摸了几下,成功地找到了钥匙的踪迹。开了门,才推着他进了去,他已是一把扯了我,我们两人差点一起倒在了地上。
懊恼地跺了跺脚,我合了门,想着去开灯。行动未遂,一片漆黑中,酒气笼罩的男人已是压制住了我。
“苏允猎,你清醒……”点好不好?一句话尚未吼完,我整个人无法动弹,而他的滚热的薄唇已是攫住了我的粉唇。
他的吻里掺杂着几许酒精的气味,我不悦地皱了皱眉,当然黑暗中,我们看不到彼此。直至衣襟滑落,我的外衫被他随手丢弃到了不知哪里,我这才知道自己是惹上疯子了。颤颤巍巍的,这样的情形下,我很难掩饰住自己的惊惶。推他,阻他,我求饶道:“苏允猎,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
‘撕拉’一声,因着我里头也就穿着件睡衣,这会儿睡衣被扯裂的声响奏起,我的肌肤上一阵寒凉。内里的文胸本就已被这男人给解了,这下子他更是如鱼得水。我想抵抗,他却是伸了手去扯我下面的衣物了。
“苏允猎,不要让我恨你!”我的语气愤慨,脖颈处被男人咬得生疼,我慌措亦不安。对待清醒时候的他我兴许还有几分胜算,可如今,他是个酒鬼。
不知怎么地触碰到了室内的灯管开关,轻‘噔’的一声后,灯光亮起,连带着苏允猎情意迷乱的黑眸微微一眯。
他有片刻的怔忪,我立马推了他,想借机逃开。只不过我显然低估了这个男人,三几下追上了我,他一点都不像个腿伤病患。整个人被扯着到了卧房内的床上,我无法翻身,他已是压了上来。
蹙眉,我挣不过他,只好不高兴地朝他吼道:“苏允猎你够了没有?难闻死了,快去洗洗睡了,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没有注意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我只在心内思索着要怎么摆脱他才好。苏允猎像是被我吼得有些蒙蒙然,迟怔地起了身,他又是一把将我也给拽了起来。
手腕处有些疼,肯定发红了,我在心内暗骂。到了浴室里,苏允猎开了淋雨的喷头,再是将我推到了那水流之下。
身子一下子湿了起来,我真不知该气他还是如何。只因着早先淋了雨,这会儿能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冷意倒也是不差的。当然前提是,眼前没有一个正在解衣的衣冠禽兽。双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我寻思着有什么法子能避开这个男人到外头去。
苏允猎解衣的速度跟在打仗似的,整一个麻溜可言。眼见着他裸露的身子宛如雕像一般的结实精美,我咽了咽口水,心内默念了几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个,你自己洗吧,我先出去了。”说罢我一闪身,想着要避开迎面走来的男人。
苏允猎眼里似是掠过了几许寒芒,很快我便是被他给扣住了,并且他还不遗余力地将我的裤子往下扯。水流哗哗地打在了我们的身上,并不宽敞的浴室里,男人深邃并情潮泛滥的眼神摄住了我的心魂。
“唔,不要动……”赤裸相对,我看着那被苏允猎丢在地上的湿哒哒的裤子欲哭无泪。他喑哑着在我的耳边嘀咕了一声,我霎时间便是定住了一般。
苏允猎这会儿显然很缺爱,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此际站在他身前的这个女子是谁,但我能感觉得到,他抵在了我小腹上的昂扬有那么些迫不及待。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冲动的动物,我的脚趾蜷缩了几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我想,我一定是傻了才没有赶紧跑,可是跑,我又能跑到哪去?苏允猎开始亲吻我的耳垂,那样湿漉漉的吻,伴随着水花流淌过我的全身。我的身子惊悸几番,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在我的心底,我的四肢涌开。
“我要你……”终于,一声低叹在我的耳畔炸裂,我整个身子滞住。
苏允猎的豹眸愈加猩红,此间的他像是一只蛰伏许久等待一击擒获猎物的猎豹,而我,只很碰巧地成为了这猎豹的盘中餐。微微摇头,我执拗地对上他的眼睛,我说:“苏允猎,我可以拒绝吗?”
他以更加迅猛的行动回应我——不可以。
明明他是个醉汉,我却还没能逃过他的进攻,不知何时花洒被关了,他拥着我朝外走去。他的腿没有痊愈,这会儿走得也是辛苦。我眼里一酸,心尖上的亦或不忍,亦或柔情一Lang高过一Lang。
他的喘息声越加深重,骤然间被压制到了那张并不多宽敞的床榻上,我不适应这样亲密的距离,“允猎,你看清楚些,我……”
我拙劣地想着找话语劝说这个男人,心底却隐约恶意地闪烁着一个念头——也许,我并不排斥这样的亲热。
也许,也只是也许。在他的龙舌席卷过我的胸口时,我瑟抖得越加厉害。这时候我又想到了逃,可是所有的反击都是这样的微不足道。
吻,斑斑驳驳。床头一盏橘黄的灯光,将室内渲染得Lang漫而热情。没骨气地哭出了声,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早上的一觉醒来。
“不要哭……”苏允猎身上还有着先前冲澡时落下的水花,他一手从我的后颈下勾过,而他的唇正覆在了我的眼睑处,一下一下,满怀怜爱地吻去了我的泪水。
他的身体愈加滚烫,我挣扎的空隙对上了他眼里的难耐,到底忍不住轻问道:“苏允猎,你怎么了?”
不知道他的意识是否还在,但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压抑着声线道:“嫣儿,我难受,需要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