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德妃放下手中的金箸,冷笑道“瞧你伶俐的。皇上,怎么还不赐座啊?”
“依淑琴的,小伍子,给华嫔赐坐。”皇上抬头看了华嫔一眼,又低头吃着桌上的点心。
“皇上”华嫔有些不安,自己进宫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听皇上叫德妃的名字。
“华嫔啊,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皇上很忙的。”德妃笑道。
华嫔攥着衣角,犹豫道“皇上,我看见一件事,明知道应该告诉皇上,可是,总是觉得说了影响皇上的脸面,不说又损了皇室的尊严。”
“是不是那几个小嫔的事情。”皇上阴下脸问道。
华嫔惊诧的看着皇上,目光却无意的转向德妃,莫非德妃知道了,然后告诉给皇上?可是德妃是怎么知道的,会不会知道里面也有自己的帮助?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若是这事,就不必跟朕说了,朕已经知道了。”皇上看着一头汗水的华嫔,心里难过,这么多年自己最青涩的感情给了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她跟自己在一起的目的,却是自己永远都不能理解的吧?
“皇上。”华嫔柔声唤道。
德妃微微扯起嘴角,面前的有些消瘦的女人就是皇上宠了许久的人吧,自己竟出了错觉仿佛自己才是皇上最爱的人一般,好久之前自己也曾这样坐在下首,看着皇上和铭烟恩爱在眼前,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皇后虽然年幼,睿智明理却是无人可比,若是自己当初走错一步,那皇上眼前楚楚可怜的华嫔和被拒之门外的丽妃就是自己的下场!
“下去吧,德妃,等朕换身衣服去你那儿看看哲儿。”
华嫔眼见着皇上进了内殿,眼圈红了起来,呜咽道“德妃啊,你好幸福,又有皇上的宠爱又有儿子,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求你可怜可怜我!”说着竟匍匐在德妃的脚边。
“你这是做什么?”德妃惊道,华嫔好歹也是皇上宠爱的人,今日跪在自己的脚下,若要皇上见了可怎么是好,急忙要扶起华嫔,谁料华嫔却使着劲不肯起来,两人不知撕扯了多久,听见皇上的脚步声,华嫔猛一撒手,便躺在了冰冷的地上,咋一看,就是德妃无礼的将华嫔推倒了一样。
德妃正犹豫如何解释,听见皇上微叹道“铭烟,你回去吧,朕有时间再去瞧你。”
“怎么了?这不是你要的结果吗?”皇上带着怒气走在前面,面无表情的问着紧跟在身后的德妃。
德妃微微一愣,“原来在皇上心里,臣妾就这么恶毒吗?”
“这不都是你们的手段吗?”皇上停下脚步反问“捻酸要尖,又假装柔弱受了伤,需要保护和安稳。不是吗?”
“许是吧,不过这些以后不会是臣妾的手段。”
皇上冷笑“怎么?这招是不是叫欲擒故纵?”
“不是,这招是皇后娘娘教给臣妾的,叫以不变应万变。”德妃沉着道。
“以不变应万变。”皇上微微一笑,继续着朝听雨轩的脚步。
“好一个以不变应万变啊。”皇上猝不及防的将埋首在绸缎里的皇后拉进怀里,坏笑道“朕说这后宫怎么安静了不少,原来是你这个小醋坛子到处传经布道啊。”
皇后反手搂着皇上的脖子,撒娇道“才没有呢,不过是说事实而已。”
“不过,倒是帮朕解决了不少的事情呢。省得她们来烦咱们不是?”
皇后不答话,扯过面前的缎子道“你说是这块蓝色的好,还是红色的好?”
“做什么用的?”皇上将缎子拉到眼前,仔细端详。
皇后低下头,笑得腼腆,低声道“给孩子做衣服。”
皇上听了心情大好,急忙坐了过去,抓起布料一一翻看,选了一块黄色印着老虎的缎子和一块月白色的“就这两块,先叫裁缝拿衣服样子,再去缝制,好不好?”
皇后看着敖诗儒为未出生的孩子选衣料的时候,心莫名的柔软,轻轻的靠在皇上的胳臂上,柔声道“皇上,我有点害怕。”
“怎么了?”皇上忙转过身正视着身边的人。
“皇上,你是不是想要儿子啊?生下来要是女儿你会不会不喜欢?”皇后担忧道。
“傻丫头。”皇上宠溺的拥皇后入怀“不会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朕都喜欢,朕更爱你啊!”
皇后埋头在皇上怀里,半响,幽幽道“是时候了,你走吧,要不然白穿了这套夜行衣了。”
皇上望向窗外,见天色已晚,竟不忍离去,每次走的时候都是牵肠挂肚的,为什么一国之君来自己妻子的宫殿还要偷偷摸摸的?去妃嫔那儿却是大张旗鼓的。要不是为了萱儿的安危,又怎会如此委屈两个人,可是这样,她快乐吗?娇艳欲滴的小脸上细看之下还有两道泪痕,自己真是糊涂了,忙搂紧她,安抚道“朕不走了,不走了。”
两人相拥着吃了晚膳,除了进来传膳摆膳的静兰,大家都吃惊的很,娘娘这是怎么了?吃了这么多?更奇的是每次用过晚膳娘娘都会出来走走,今天却一直闷在房里,还不许别人进去,大家都只是疑惑,谁也不敢深究。
“主子,床铺铺好了,您赶紧安置吧。”静兰扯着嗓子喊着,见皇后笑得狡猾,也笑了笑,端着所剩无几的茶水和点心要退出去,却被皇后拉住了衣角,那人小声道“好静兰,今晚劳你值夜好不好?”
静兰炯炯的双目登时扫上了坐在床上的皇上,皇上脸颊微红,不自然道“看着朕做什么?朕什么都不做,她就是害怕,整个凰栖阁只觉得你可信而已。”
静兰自知失礼,只好尴尬一笑,退了出去。
“瞧母后赐咱的丫头,看朕的眼神凶极了,像要吃了朕一样!”皇上等静兰关好了门便下了床,腻在皇后身边。
皇后回身为皇上宽衣解带“这样才好呢,要不然我可不是要让你欺负死!”
“朕哪儿敢?”皇上任由她软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忙活,极是享受“你知道你是谁吗?”
“问我?”皇后好笑的脱去皇上的外袍。
“当然了。”
皇后主动依偎在皇上的怀里,动情道“我是你的妻子,敖诗儒的妻子。”
100
什么!这是奸夫
皇上抚着她的长发,道“你不仅是朕的妻子,你还是大安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是未来皇位继承人的母后!”
皇后推开皇上,不解的抬起头。
“听不懂?”皇上好奇的问道“朕都说这么清楚了,你聪明伶俐的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等你生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继承大统的人。”
“那怎么行!皇上还有哲儿呢!”
皇上笑着拉皇后到床上“有一百个儿子也没用,朕只想要你肚子里的这个!”
“皇上!”
“好了,朕知道你怕什么,你要是当真为朕着想就多为朕生几个,朕就不信生不出儿子来。”皇上露出不服气的神情,惹得皇后哈哈大笑。
皇后忍着娇羞,将皇上推倒在床上,自己跟着躺了下去,拉下帷帐。钻进身边人的怀里,汲取着温度和体贴,还没等睡熟,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就是急促的叩门声。
“这么晚了,谁啊?”皇后无奈只得故作睡意正浓的声音问道,却疑惑怎么没听见通传的声音,外面的奴才断不会睡了,自己也没深睡。
“皇后娘娘,开门吧。”门外德妃的声音传了进来。
皇后披起外衣,穿了靴子走到门边并不开门的问道“不知德妃有何事找我?”
“还请娘娘开门说话吧。”德妃紧握着双手,真真的后悔自己是皇上的第一个女人,这个时候要自己出头。
皇后正在犹豫,谁料敲门声又起。
“姐姐,有人给我们带话,说是,说了姐姐的坏话,我们没办法,只得请了太后来,来”惠妃犹豫。
“来捉奸!”梦嫔狠狠道。却打心里不信,恨不得现在就把门踹开,证明皇后的清白。
“萱儿,哀家不是不信你,可是现在你必须要开门向大家证明你的清白。”太后稳重的声音却透着丝丝不安。
皇后不安的看着床上满眼愤怒的皇上,正忖着要如何答复,谁想门不知被谁推了开,皇后躲闪及时才幸免于难。
众人也不打招呼,径自进了皇后的卧房,就见地上散落的夜行衣和床边脚塌上的一双男人靴子。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貌合神离却异口同声道。
“你们没经我同意擅如本宫卧房,该当何罪!”皇后怒气腾腾喝道,知道现在皇上不想让人知道他宿于自己这儿,只好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娘娘说的极是。”不知谁推了德妃一把,德妃只得上前打着官话。
“那还不出去!”皇后挺直了腰杆,故意不去看自己的床。
梦嫔急忙上前,福礼道“皇后娘娘莫气,臣妾们这就出去。”说完拉着身边的秀嫔要往外走。
“不能走!”梅嫔娇声叫住众人“今儿有人报信说皇后姐姐这儿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们就来了,姐姐不解释吗?”
“解释?”皇后不悦道“该是我朝你们要解释吧?你们说收了信,收了谁的信?什么不干净?分明就是来捉奸的!”
“娘娘莫气,”惠妃上前打圆场“不管怎么说,总要给姐妹们一个交待才是。”
德妃笑着走到皇后身边,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大家朝床望去的视线“娘娘还是穿上衣服吧,臣妾在前厅候着您吧。”
华嫔拉住德妃,不解道“德妃姐姐素来的刁钻,今儿怎么这儿轻易的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出去,来人,掌灯!”
几个宫女进了来,点起灯,皇后却发现这些宫女都眼生的紧,此时也并不发问。
“皇后娘娘。”丽妃开口道。
“萱儿,”太后毫不留情的打断丽妃“今天的事关系着你的名节,可是母后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在母后心里你就是亲生女儿,不管发生什么,有母后在谁都动不了你。”太后如是说,心里还是偏着皇后的,已经遣人去过龙翔宫了,说是皇上睡下了,今天乏的紧不准任何人打扰,现在这样的情况,纵是保不住皇后的地位,也要争取保住皇后和孩子的性命了。
皇后哪能听不出太后的弦外之音,只得硬着头皮道“母后问什么,儿臣就答什么绝不隐瞒。”又命人取来太师椅给太后休息,顺带着审问自己。
“好,那我来问皇后娘娘,你的脚塌上怎么还有一双靴子,看着还是男人穿的?”华嫔迫不及待道。
皇后回头瞥了一眼,看来是躲不掉了,笑道“先不说是太后娘娘要审我,你多了嘴,但是你问的,我也回答。我的脚塌上有一双靴子怎么了?就是摆一百双又能如何?至于是男穿女用,我素来喜欢穿男装,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那地上的夜行衣呢?”梅嫔不肯放过一点破绽。
“皇后娘娘喜欢男装,又懂武功,穿着夜行衣玩玩也无可厚非啊。”惠妃也帮着皇后脱罪。
“刚才我们问过伺候你的奴才,她们说你晚膳用了比平常多很多,你做何解释?”德妃想了想问道。
“皇后姐姐有了喜,多吃点不是很正常吗?吃少了才是问题呢。”秀嫔轻声道。
“这些都可以过去,臣妾只想知道帘子后面有没有奸夫!”梅嫔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指向红色的帷帐。
皇后心口一紧,不知如何应对。梅嫔以为皇后是害怕了,穷追不舍道“若是那里面有人,皇后娘娘应该清楚自己该受什么罪吧?怕是那个人也要跟着娘娘一起。”
“若是里面没人呢?”皇后放开胆子铤而走险。
这招着实吓唬住了不少人,皇后娘娘未出阁是确实是闻名恩城的才女,可是这才女武艺也不低,扮男装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很多人都做过,膳食吃的多了些也说的过去,有了喜心情好,多吃点是多平常的事情,唯一解释不通的就是地上的那件夜行衣,究竟有几个人敢赌帷帐里一定有奸夫?谁敢赌?
“若是里面没人,你们深夜擅闯本宫内殿,还玷污本宫的名节,又要如何处置?”皇后见有些人表情有些松动,又乘胜追击道。
“这,这。”梅嫔有些犹豫。德妃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