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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美女“嘤”一声,悠颤吐息,背脊反弓死命的想推开庞昱胸膛。
都他妈这时候了,你还叫我不要?
尤物当前,庞昱自然停不下手,一双铁臂抱得更紧,死死按住美女臀瓣;推挤间,先端又深陷几分,连着浆湿的轻纱被压得一并嵌入。
“求求你,不要……不要……”最后的呢喃娇颤又软又腻,宛然如梦,令人亢奋的芬芳喷在庞昱耳朵上使他更加抑制不住,“嘶啦——”两手一分硬将轻纱扯成两半胡乱丢开,身子抵紧凹处用力嵌下。
接触的瞬间,彷佛有千百只舌头同时动作,吹含舔舐把全身的舒爽挤到极处,比起方才隔靴搔痒的磨合,美劲何只百倍?庞昱霎时脑海飞白,进去的部分被箍得鼓涨逾倍,酸麻痒涨的悚栗感窜过阴囊、会阴、尾椎,直冲腰脊!
“啊啊啊蔼——”绝色娇娆的美人儿呜呜饮泣,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纤直的藕臂完全撑持不住,瘫在床头一阵痉挛抽搐。
红如染樱的俏脸栽倒在丝枕旁,无助的转向一旁。
那是庞昱注意不到的角度,意软**极尽**的一刻,美女迷乱的眼波猝然凝聚,瞬间清澈如洗、冷冽似冰,本是娇软无力怎么也举不起来的纤纤素手忽然耸抬,食中两指间多了一根亮闪闪的银针,被凤仙花汁染成嫣红的指甲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弧线,不带半点风声的直奔沉湎爱欲、毫无防备的庞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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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小小家丁勾引花魁
“啊!”一声惨叫。
“呀!”两声。
“哗啦——”三……嗯,怎么是帷幔被拉开的声音!?
银针堪堪刺中前的刹那,一只大手伸进来“哗啦”把帷幔扯开。
“啊啊啊啊!”庞昱凛然一惊,攻势全止,差点从美女妖艳的膧体上跳起来,胡乱抓起被子遮住**的胸口,身子一个劲的往后缩直退到大床里边——唉,人纯洁就是没办法呀,这被抓的反应太激烈了简直。
“呀!”美女同样掩口惊呼,不过明显是装出来的,杏眼先是精芒一闪然后溢满惊悚慌乱,离庞昱后脑仅有区区半寸距离的银针瞬息收回,玉手软绵绵地垂落,俏脸现出惨白……总之除了被抓奸在床,一切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你、你是谁!?”庞昱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说话有点结巴。
床前站着一个富态臃肿的妈妈桑——啊,那个时候叫老鸨,大红绸缎的衣服嵌满金线银丝,珠翠首饰坠了一头,脖子光各式珠链就挂了不下五六条,脸上的香粉扑了足有半寸厚,身段……总之那个是相当滴发福,胸脯、腰还有屁股和大腿全都一般粗细,体重据他目测至少一百五……不,一百八十……公斤。
要说丑吧其实也不,老鸨子除了全身哪都胖其实也没什么太吓人的地方,可要是你和某美女正xxoo突然冲进来个吨位级的胖大妈能不被惊着么?旖旎的偷香氛围一下子点滴不剩,连带着往后大半个月某人随时有做恶梦的可能。
“妈妈——”胖老鸨还没开口,美女已经俏笑着仰起身,全不顾自己浑体**,私密处完全暴露人前。
“妈妈”两个字一出,庞昱突然想起某位大妈来,这身材、这长相、这富态、这体重活脱脱一个肥姐沈殿霞嘛。对,“花魁杜十娘”里演夜叉妈妈的——等下,蹁跹阁管事的老鸨好像也叫夜叉妈妈,莫非……不会吧,事情有这么巧?
“夜叉妈妈……你、你是夜叉妈妈?”
胖老鸨横他一眼没有多说看来是默认了。抓起件裙裳丢过去扳起脸孔道:“想容。你在房间里作甚么?妈妈我花大价钱请你来。不是要你偷汉子地。”
“想容?哎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好名字啊好名字。”庞昱卖弄地劲头又上来了。忍不住一旁插嘴。
夜叉妈妈冷然扫他眼。叱道:“好大胆子。敢在妈妈我面前这般放肆。你是哪一府地家丁。看我不告诉你主子要他好生惩治你。”
庞昱一听火冒三丈!
我x。死肥婆。坏老子好事还没找你算帐呢。他妈地居然敢威胁我!!!
“惩治?哈哈哈——”庞昱大笑,牛b烘烘的截断她话,裤子才套上半边呢就那么站了起来,两手一叉腰,“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叫庞四,庞四的庞、庞四的四,太师府一等家丁,贴身服侍安乐侯。妈妈若是觉着有本事说动我家主子,尽管去太师府告状——哼,谁怕谁啊。”
“安乐侯?咯咯咯。”想容笑得花枝乱颤,犹如摇散一树海棠。
“你笑什么?”庞昱见她转眼间像换了个人,片刻前的娇怯惊惶一下子竟消失全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我来汴梁前就听说安乐侯好色淫……风流倜傥,号称京中第一浪荡公子,如今看来果然不假,连他手下一个家丁都……”
想容眼波盈盈的抬眸,瞧见他微带窘迫的神色,不禁莞尔。
“都是这样**熏心胆大包天,见到人家不由分说的就想使坏。”
我x,是你他妈先勾引我的吧!
庞昱很冤枉,过去想揪住她分辨清楚,顺带……只是顺带再摸两把过过手瘾。
夜叉妈妈手一横,身子像堵墙似的挡在面前:“想容是妈妈我寻遍天下过百州府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美人儿,色艺双绝,才貌两全,歌舞弹唱诗词曲赋无一不精,今年的花魁大赛那是必然夺魁滴,倒时莫说你庞府一个小小的家丁就是安乐侯爷亲临……哼哼,想见我们家想容一面还得看她高不高兴。”
庞昱心骂呀呀个呸的,花魁就了不起了,名声再响还不就是一出来卖肉的!惹火了老子不等你参什么鸟花魁大赛就把人给抢回去。nnd,实在老爹三令五申禁止他宝贝儿子接触女色不然……这样一个妖娆尤物竟是没接过客的雏儿……哎呀妈呀,受不了了忒勾人了,真该今晚就把她……呸,是抢回府去就……干!
yy不犯法,可也就是想想,虽然无良老爹不会把他怎样——儿子就一个,宠着溺着还来不及呢,但如果带着狗腿子们浩浩荡荡的抢个姑娘进府……估摸着还没安置好就被庞太师派人截下哪抢来就又送回哪去了,末了100%是加强门禁、严令看守什么的,再想偷溜出去到青楼妓院寻乐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明抢不行那就扮猪吃老虎吧,小小家丁勾引花魁的戏码还是很有漏*点滴,庞昱心念电转,刷的换过一副愁苦脸容,撞天价叫起屈来,“唉呀,误会啦,误会啦,妈妈您误会啦,并非庞四故意潜入想容姑娘房间欲行不轨,实在是刚才那群官爷们不知为何要抓我,庞四实在走投无路了所以才被迫……”
“敢问小兄弟身高多少?”
“1米7……”庞昱嘴一滑差点把以前二等残废的高度报出来。
“六尺两寸(宋朝时一尺等于30。7厘米)。”他潇洒的一甩头,一米八几快九的个子在大宋朝够牛b吧。
“是么,那可就奇怪了。”夜叉妈妈冷笑,“刚才禁军来是找一位四尺出头五尺不到面如敷粉眼似清泉的俊俏小公子,你觉的自己这身家丁衣服穿上像么?”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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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艳若桃李!毒如蛇蝎!!!
“妈那巴子,娘西皮!直娘贼!先人你个板板!”
离开蹁跹阁的路上,庞昱一路走,一路骂,恨得牙直痒痒。
“四尺出头……五尺不到……”
“面如敷粉……眼似清泉……”
“俊俏公子……”
呀呀个呸的,这不就是绝色公子么?
吹雪你丫狗日的,断章取义、混淆视听,脑袋长屁股上去了!听风就是雨,见着警察就以为是抓**的,害老子担惊受怕没了命的跑,这里躲那里藏差点钻狗洞,还险险就被女人强……庞昱一想就火大。
回去不打得你满地找牙老子就叫昱庞!!!
mmd,早该想到了,不是抓绝色公子的他跑什么,平白无故的跑什么?催!催!催!催!催!害绝顶聪明拥有160+高智商的本侯急昏了头,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没想明白,好心救人反而被那混球王八蛋不要脸的臭小子反过来摆一刀!
等等!绝色公子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能让禁军摆出这样大的阵仗,近百人包围蹁跹阁就为抓他,天策营不是只有皇帝和贵妃姐姐可以调动么!?
庞昱越想越糊涂,不光事没弄清楚,连回府的路也忘了。
汴梁繁华。不是从史书片面地文字记载中可以体验到地。那得亲眼瞧!坊里街道。市井相连。店肆罗列。连宇高甍。比起什么《清明上河图》描绘地可恢宏壮伟多了。要不怎么誉为当时世界最大地国际都会。拥有数量超过百万地人口呢。
“琪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
庞昱眼睛冒火。咬着牙狠声声地念。
他妈地诗是好听。可这路咋也跟棋盘格子一样横竖交错。到处都是呢?
庞昱从来都是路痴。以前刚进大学地时候从宿舍到食堂都能走岔。何况现在成了吃喝玩乐睡都有陪……睡暂时没有陪地庞府大少安乐侯。那还有空理会这些纷繁琐碎地小事情——正常情况下安乐侯爷出门绝对是前呼后拥。恶犬、小厮、家丁、保镖什么地还有狗腿子、打手等一个也不能少。
认路?狗脑子都够使了用得着他废什么心!
可是现在呢,天不怕地不怕的安乐侯爷成孤家寡人了。
想回府?对不起,靠自己吧。
路,庞昱想不起来,不过他知道自己有张嘴,有嘴可以问。
“喂,大叔,太师府怎么走……”
“您好,大娘,知道……”
“敢问小哥……”
既然是问路,身为优秀穿越青年、在d的和谐阳光下健康成长的庞某人语调是相当诚恳、言辞是非常礼貌的,但是不管什么人哪怕看起来非常彪形体壮、一脸凶悍之像的恶霸地痞甚至是穿着一身制服的城管……不,是着衙役服色、提着铁尺铁链的官差捕快只要发现自己被庞昱“注意”到,没有不赶紧低头绕着走的。
实在是啊,庞昱的眼睛除了称为“人间凶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眼廓呈尖锐的三角状,眼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深色而阴沉的眼睑酝酿出寒冷阴霾的恐怖氛围,收束成几乎一点的瞳孔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毫无人性。
想起顾城说过:“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庞昱就恨不得竖起中指朝天大骂:“同样是湿人,本公子不过想多看看美女,为啥给的就是一双凶狠恶毒残忍暴虐泯灭人性的三角眼,不公平啊不公平!”
庞大公子暴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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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什么时候女儿可以正式登台?”
池塘旁,小楼畔,想容坐在一棵灼灼盛放的桃花树下,柔腻酥白的手背托着香腮,眼中闪过一丝靓丽的媚色。
“南宫琴伊几时从江南回来,你几时开始献艺接客。京中十里欢场,我们家想容的对手只有她。”夜叉妈妈笑吟吟的斟了杯茶水,送到嘴边细细品味,看想容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当世绝无仅有的艺术品。
“咯咯咯,妈妈这样说女儿都不好意思了。”想容掩口俏笑,美目流盼间自有一股媚在骨子里的妖娆,被满园灿若云霞的桃花一衬更添风情,既娴静恬雅又有着成熟少*妇的韵味,不知是桃花映人还是人映桃花。
“乖女儿,别怪妈妈没提醒你。”夜叉妈妈喝完茶,忽然变得一脸凝重,“想在京城风月界站稳脚跟有一个人必须大力笼络,不然蹁跹阁再有背景、再有大人物罩着妈妈和你也休想好过。想要这个人拜倒在你石榴裙下,死心塌地的对你、供你驱策,助我们压倒南宫琴伊,最好的办法就是……”
“给她?”相容一掠发鬓,轻轻含笑。
“对。”
“妈妈放心,女儿理会得。”
仔细交待了几句,夜叉妈妈起身离开往大厅去了。
想容坐在那里静静地望着,直到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抚著杯缘的纤白玉手缓缓移前,摊放的掌心里多了块碧光流转、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的碧玉坠。玉坠中央刻着“长命富贵、福寿万年”的吉祥文字,右下角还有米粒大小的落款题跋“赠吾儿昱”刀工遒劲,笔锋秀挺,看似竟是庞太师亲笔。
“妈妈,方才要不是你,女儿已经给他……呵呵,把他办了。”想容的语声有些迷离梦幻,彷彿说着什么不着边际的言语,周围叽叽喳喳的鸟群“扑啦啦”激起大片,明明已经走远的夜叉妈妈竟尔背脊一寒,一股刺冷从脚底直窜脑门。
“第一次算你有老天保佑,人死还能复生莫名逃过一劫,刚刚的第二次又被老虔婆坏了好事,第三次……”
“咔!”凤仙花汁浸染的红酥手猝然拧紧,再张开时玉佩已化作齑粉。
“庞昱啊庞昱,你不会这么好运气了!”冰一样的喃喃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