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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答应我……奴家给了你……你……苗疆……湘西……”花想容咬着红滟滟的樱唇,迷蒙的杏眼里水汪汪的,“湘西大旱,你要答应我……帮那里苗人……朝廷拨下的赈灾款……”
“荆湖南路是吧?京南转运使管的嘛,五品杂碎官,本侯的话他敢不听!”
庞昱发起狠来,一把拉开花想容推挡的小手,挺腰就往里送……滋味妙不可言。
四哥当然不会满足于外间的徘徊,拱腰猛挺。
“啊不要……轻点……慢……啊啊啊”花想容本是痛得惊呼……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花想容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按住床榻,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强将一声**夺魄、喊出来要震动整幢小楼的**捣在口中。
庞昱有心故意逗她,不急往里深入……花想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丰满的翘臀剧烈颤抖,竟就这么晕凉凉地泄了一身,泄得手腕酸软,差点脱力趴倒。
“好……好舒服……”
花想容一对浑圆乳瓜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滟滟的小嘴不住娇喘,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
庞昱看准机会,抓住她纤美的腰枝往上提起,猛然往胯间一摁!
花想容眼前倏黑,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差些儿痛晕过去,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
(这……这就是破瓜的感觉么?)
花想容身子猝然僵挺,腿缝交合处迸流出一丝潋滟残红,软软倒入庞昱怀里,失神的双眼水雾迷蒙。
紧,好紧……
瞬间,庞昱只有这一个反应。懵,明明花魁大赛那天被我开过苞的,为什么还……青涩一如处子,连一根手指都难全塞进……
他甚至来不及想,忽然腰身一麻,泄意汹涌直上,精华毫无预警的汹涌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了几注,才感觉到喷发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顷刻间头晕眼花,拥着花想容一齐瘫倒在床,趴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剧烈喘息,半晌回神,撑着挺腰坐起,一把抓住花想容汗湿的**把她置于身下,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准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抓贼抓赃,捉那啥要捉双
“砰!”
老天像是偏要和四哥作对,鼓舞雄风都还没来得及,乍然一声巨响,他怕人犯贱进来,特意从里边反锁的大门一下子碎成数片,落了满地。
我x,不是吧,庞昱要给气抽了!!!
哪个狗日的畜牲王八蛋犯贱,敢来搅老子好事!
庞昱从来没有这么火过,之前几次和花想容险成好事被打算的怒火,一下子全发作了出来,眼睛红得想杀人!
扰人清梦,十恶不赦,阻人行房,罪该万死!
四哥怒喝一声,腾身而起,不由分说地抓过衣服,抄起鱼肠剑就往门口冲,管他娘的是谁,犯贱害老子没得爽,捅死再说!
他才冲去三步,夜风吹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花想容的香闺里,刹那间一片漆黑!
不对,不是风!
四哥眼尖,烛火熄灭前的一瞬看见一道银光飞进来打在上头,神乎其技的把燃着的灯芯一削为二,烛火就是这样熄灭滴!
本来香艳旖旎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无比鬼祟,连花想容都惊得坐起身,疑窦地望向大门口,红酥手在枕下一抹,食中两指间倏忽多了一根银针。
“谁?”庞昱冲得贼快。绝对不是翻窗跑或者往里缩。就是硬生生地冲到了外间。挥袖一掠。凝神伫立。手握鱼肠宝剑。直指门口。酒壮怂人胆。色鼓英雄气。这话真他娘地对!
烛影乍地燃起。就在门口。竟是那破门而入之日手中托起了一方烛台。
庞昱再冲前一步。冷冷睨视。虎目穿破灯影。准确无误地锁定了那人地脸。
烛台缓缓升起。映照出他地面容。庞昱一望之下。几乎惊得窒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样地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本来他是100抱定杀人决心地。可是一看见这张脸。他就知道。什么决心、什么愤怒。什么阻人行房。罪该万死。虚地。都是。说说而已。不可能成现实!
现在的庞昱。宁肯被打断一万次和已经到手地花想容行房,也要换来一万个这样的美女出现在面前!
对女人,尤其是美女,四哥是怎都下不了手滴!
烛光掩映之下,是一张肤白胜雪的脸蛋,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眸如点漆。唇似珠玉,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十分婉约。淡淡的烛光轻覆之下,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整个人雪雕玉琢、素净纤巧之极,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
四哥绝不是那种看到美女就发怔的废渣男人。但是,他还是怔住了。
并非因为女子太美,美的让四哥呼吸顿止,而是她凤目尖颔地长相本生的楚楚可怜,尤其在淡淡烛光下更应该娇弱婉然,惹人疼惜,偏是此时看在庞昱眼中,她地脸竟冷若冰霜,衬与某种藏在眉眼里的逼人锋锐,花想容香闺里本充满两人缠绵交欢的旖旎情味,却怎都压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
可与神仙姐姐分庭抗礼地冰锋般的冷冽。
“穿好衣服,跟我走。”她冷冷说道,虽然冷,但声音舒服而清脆,充满音乐的动听感觉,如有实质般剔透晶莹。
“啊!?”庞昱一愣神,没反应过来。
“跟我走。”她重复了一遍。
“走走走?走到哪去!?”庞昱下意识的问道。
“跟我回家。”
“回哪?”
“太师府。”
庞昱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回家?太师府?大姐,话不是这样说滴吧,你应该说“回你的家,太师府”这样子才对啊,而且“跟我回家”这个……这个……怎么说得那么像丈夫被老婆抓奸在床,然后老婆勒令他穿好衣服这样子……
四哥不是个爱歪想地人,可是看美女盯着自己的神态……不像是仇人,不像是冤家,他也不记得调戏过这个素未谋面地美女要是见过,那肯定调戏啊。既然没有见过她,不是仇人冤家,为什么她说话的语气这么古怪?古怪地让人遐想一片,古怪的……太不正常了简直!
“穿好衣服,立刻,跟我回家。”她又在催了,依然是那冷冷地带着怒气的语调,不经意地一掠床底间裸身坐起的花想容,凤眸里掠过说不出的厌恶。
庞昱更加糊涂了。
“喂,你到底是谁,我们……”
“我只说最后一遍,跟我走,回家。”
迎着她冷冽中薄透愠恼的眼神,庞昱突然一惊,想起来前些天和三娘提起秀香的事情时,隐约、好像、大致听三娘提起过,黑心老爹以前好像给他订过一门娃娃亲,对方是什么人家到是没提起过,再一看对首美女的姿容韵致,配以前的猪头安乐侯绰绰有余不对,是暴殄天物!
另外,她都已经两次说“回家”了,而且说得无比明白,这个家,就是太师府!这放眼天下,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瞎认!
庞昱全身激灵灵的一颤,上头下边都快飙射出来了。
这个……这……不会……不会真的……是我……
订了娃娃亲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完全全供你一个人独享的房中私宠!
四哥激动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吧,一样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这么传统吧,一定非要到家里到老公床上才可以“做”的么。
可我还是喜欢睡在别家姑娘的香衾软塌上。
四哥美美的yy着,却发现美女睇着一双弯弯凤眸。冰冷的望着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脑袋,身体都冷。
他赶紧走回床边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惊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庞昱色心一起后有多么地胆大包天美女当前,绝不放走,这是他的风格,就算没有这些个连她听了也觉得暧昧十足的对话。那也肯定是要抓着美女一起进来,然后再考虑穿不穿衣服问题的。为什么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啊!花想容险些掩嘴惊呼,因为庞昱颈脖处多了一支细细银针,尾端犹自颤动,看来是刚扎上来不久。而庞昱竟然分毫未觉!
庞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往门口走,也不出言调戏了,也不动手动脚了。失了魂一样的跟在美女后头。
“喂,你作甚么。别使诡计拐带我……”花想容起身刚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痛得她“嘤”的娇呼一声,腿膝一软。跌坐回床。
“该死,偏偏是今天!”她纤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从半掩着酥嫩腿股地薄被里拿出来什么东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扑棱棱”激得窗外黑鸽乱飞。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这个用针的女人是谁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见到她。
哼,算你运气,今天不和你战,下次我们再分胜负。
浑浑噩噩地跟着冰冷美女出了瑶台小筑,庞昱脑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维几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药,偏是脚步走起来无有迟滞。
(娘地,这技术现代都没有吧!)
走上连通瑶台小筑的木桥,冰冷美女隔空一抹,庞昱脖上的银针倏忽不见,激灵灵的一颤,倏忽便回过神来。
“喂,你怎么把我……”庞昱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觉地前一刻还在花想容床边,然后一晃眼竟然就和冰冷美女到了外边。
冰冷美女不答,直在前边走。
庞昱被风一吹欲念全消,这时反而想问清楚了,追到问她。
“喂,你倒底是谁,怎么把我带我出来的?”
“说啊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你搅了我的**,不能不负责啊。”
嚷了半天,美女径自不答,仍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的走在前边。
从庞昱现在的的角度望过去,她地腰如细柳,身段极是窈窕纤秀,一身鹅黄单衫陪柳绿薄裙,里外包得严实,犹如系出名门的闺秀;领上围了圈雪纺领巾,连交襟处地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露,但巾上支起鹅颈似的半截雪项,细直挺秀,骨肉匀停,行走间约束裙腰地系带长长曳地,当真是坐牵织草、行归落花,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喂,你说话呀,回答我!”
“别装哑巴呀,这有什么意思,你都勾引我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掩饰地。”
“不要装清高好不好,我不吃这套,你越装等会上了床我越折腾死你……”
黄衫美女蓦然驻足,冷冷盯着他:“你,什么都不需问,回家了,自然知道。”言毕转身又走,莲足轻踏桥板,裹着雪履罗袜的小小脚儿差堪盈握,是时裹足之风尚仅在南方流传,北方无此习俗,女子多为天足,美女地足形修长织美,望之惹人遐思,尺寸却小得可爱,让人恨不得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哟,这姑娘可以嘛,知道装清高玩神秘,吊男人胃口。
那好啊,四哥奉陪!
庞昱难得地没有回转去找花想容再续好事,“乖乖”地随黄衫美女走了,不过只要一进太师府,一到春满园,哼哼,君子是可以瞬间成为禽兽滴。
第两百章 侯爷准夫人
一路无话,四哥只顾着看了,从离了小桥起就一直在看,看黄衫美女的脸蛋、看黄衫美女的身子,看黄衫美女的小脚,看黄衫美女的……反正哪里都看,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只差没有拿手摸了。
四哥不是那种淫,怎么会随便的对姑娘家动手动脚呢,就算黄衫美女大有可能是他从小订了娃娃亲的老婆,也得回家问清楚了再推嘛。
呃,问清楚了是,马上推,片刻不等。
黄衫美女被四哥看了一路,没脸红也没躲,更没有像杨滟和小公主那样斥骂他,或者干脆学神仙姐姐动不动就放冻冻波,对于四哥的那敏锐的几乎可以隔着衣服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看穿看透、没有任何女人收得了的邪异眼神,黄衫美女直接选择了无视,当空气,当不存在,面前坐着的是个木头人。
四哥更加纳闷,呀呀个呸的,今天是不是撞了邪,怎么遇上这么个冷漠的娘们。美女,我在看你耶,你有点反应好不好,难道就这么任由我眼奸,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啊!四哥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
一个美丽的女人,当她任由男人观赏、盯着看了一注香时间仍然没有一丁点抗拒或者不满……排除掉她是青楼里卖笑的姑娘,显然只有一种可能看她的是她的男人,而她之所以冷漠,偏又夹着一丝丝的怒气,那可不就是妻子得知丈夫在青楼鬼混,杀过去了抓奸抓个正着,之后应该有的恼火赌气的反应。
或者她是特意来“考察”订了娃娃亲的未来丈夫滴,可是发现未来丈夫天性好淫、流连青楼不对,是风流倜傥。极其富有求索的精神,大半夜了仍然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