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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是文人多风流啊。编书地时候一个个做派严谨。咬文嚼字。等喝着酒、搂上了姑娘。全他妈地变成了禽兽!看看。看看。这谁呀。要姑娘嘴对嘴地喂酒就算了。还往人家衣服里抓;还有那边。你好臀不好胸也藏着掖着点啊。非把姑娘翻过去摸。丢不丢脸……
看着这帮禽兽地进了青楼以后表露出地真面目。出淤泥而不染、一个姑娘也没搂(是看不上吧!)地四哥忍不住感叹。
“庞四兄弟。庞四兄弟。社长!”范仲淹从脂粉堆中杀出来。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闯过一众美貌姑娘地拉拽。突围到了庞身边。身上“伤痕”累累。衣服腰带都被拉扯开了。脖子上可不还有俩红红地唇印。
“唉呀呀。范兄。你我一见如故。社长社长地叫起来多生分啊。还是兄弟相称地好嘛。”庞笑嘻嘻地说道。范大主编以后可是自己振兴大宋地左膀右臂。现在起就要牢牢把他拉拢住。要他心甘情愿、忠心耿耿地跟着四哥打拼。
——跟着四哥有钱拿,有女人玩,以后还有官升,好处多的数不完呐!
“庞四兄弟,范……范某家中已有娇妻,这种场面……实在……实在是……”年岁不小了的范仲淹居然有点害羞,看来是一门心思地钻研学问了,青楼很少来。
“唉,这有什么嘛——”庞笑了,做为大哥,带着小弟们出来花差花差,理所当然地要为他们打消掉心里的担忧。
“男人逢场作戏,又不是娶一个回去争位,没关系的。”
“可是若被夫人知道,我在外边青楼过夜……”
“唉呀,当潇洒时自潇洒,得风流处且风流,这才是范兄你这等闻名天下的文人才子该享受滴生活嘛。你看看永叔兄,他和陈师师的风流韵事京里都传遍啦,有谁责怪他么?没有啊,吕相说不定还想呢,永叔这小子,有出息!你再看看柳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这名号叫得多响,大宋朝的天下有谁不知道他?还不就是因为柳三变喜好欢场作乐,倚红偎翠,对了大家的兴头。”
“范兄,希文兄,你的人生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啦!”四哥当头棒喝,喝得范仲淹身子一震,迷茫的眼
子清凉起来,“你的才华,不输永叔兄、不输柳永,t默默无闻,就是因为你太死板、太传统,跟不上时代!希文兄,听兄弟一句,文人,就该风流,风流了,才配得上文人的称号!”
经四哥这么一提点,范仲淹如醍醐灌顶,一下子全盘想通了!想通了,男人,就该逢场作戏,才子,就要在风月场中沉沦!
庞拍了拍他的肩膀,彼此交换了一个只有男人才互相看得懂的淫笑,“楚楚,怀玉,还不过来陪范大人,好好的伺候着。”
“是,天丁大人~~”翩跹四艳里最妖娆的楚楚,最缠人的怀玉娇媚的答应着,左右夹缠过来,一个拉着范仲淹手往自己胸口抓,一个干脆整个身子贴上了他的背脊,娇声软语的把范仲淹拖进了温香靡艳的脂粉堆里。
编辑部、出版部的骨干们都在里边和姑娘们寻欢作乐,一向正直的四哥没有和他们同流合污,站在外边的阳台上望着夜晚美丽的星空。
他娘的!。高老三、钱老四两个。混帐哪去了,联欢欢了这么久,居然还不来!
老子身为大股东、。兼社长代理、常务副社长(社长可不就是安乐侯),跑前跑后的在这忙活,主持庆功,安排联欢,连姑娘都给弟兄们找好了,俩小股东竟敢放我鸽子,明明早派人去通知了,结果影儿都没见着!
这什么意思?鄙视。四哥?不给四哥面子,反了天了还!
庆功啊。,懂不懂?股东们要全体出现才能体现对下属的重视,才能给他们信心,鼓舞他们的干劲,四哥的一片苦心,这俩纨绔咋就理解不了呢!
——娘的,。剩下俩股东不来,真要我一个人掏五万贯的奖金和包场钱呐!!!
四哥非常的震怒。。
然后马上发生了一件让他更震怒的事情。
“咚咚咚咚——咚砰!”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逼近,然后一声巨响。
都叫“巨响”了,当然很大声,三楼大厅里的喧闹一时全止,寻欢作乐地人们一齐停住,不约而同地望向声音的源头——楼梯口。
楼梯口的位置,一个衣衫考究的小厮趴在地上呼呼喘气,约莫是跑的太快太急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四哥还以为是哪家的下人不开眼过来搅事,招呼人就要把他从楼下丢下去,定神一看,我x,这不高大威么。
“大威!你怎么了,你家主子呢。”吹雪飞快地冲过去扶他起来。
高大威抬起头,一副死了爹妈的哭丧样:“……我家少爷被……被抓了!”
“什么!?”庞一下子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四爷——”高大威惨嚎一声,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抱住庞的脚,像是嚎丧一般哭叫道,“我家主子被抓了,被抓了!”
大厅一时鸦雀无声,刚才还和姑娘们玩的欢的骨干们全愣住了。
“胡说八道!”庞袖袍一拂,冷喝着走过来。
“高三爷是当朝太尉的公子,一向奉公守法,谁敢无缘无故的抓他!”
“是开封……”高大威才说了俩字,被四哥一脚踹飞了。
娘的,惑乱人心,影响士气,踢死了都活该!
“吹雪,把人拖下去,高老三去相好的姑娘那过夜来不了就算了,这小子还敢自作主张地瞎编骗咱们,该打!”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四哥表现的非常镇定,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慌乱或者是惊讶。不然怎么样?也和高大威一样苦着嚎丧,那他妈的不是白花七万多贯鼓舞士气了(包楼还掏了四哥两万多呢,四哥不是仗着权势赖帐的淫)!娘的,包拯包黑子,你他妈的有种,连我们太子党的人也敢动!
四哥真恨不得杀到开封府去,把包拯剥皮拆骨剁碎了喂狗,当然脸上还是笑:“来来来,大家继续,继续啊,没事了,喝酒,划拳,快活。”
社长都发话了,骨干精英们还有什么疑虑的,继续又开始吃喝玩乐。
他们搂着姑娘肆意调笑,大逞手足之欲,正直的四哥依然没有同流合污,寻思着找个机会先闪,杀到开封府兴师问罪要人去,可是没等找个地方问清楚高大威倒底他主子为什么被抓,“咚咚咚咚——咚砰!”又是这么一下。
这一次,摔倒的换人了,钱恃才。
没等四哥过去踹呢,钱恃才先喊了,喊得比高大威一开始还要嚎丧:“四爷,不好啦,我家主子被开封府抓啦——”
这下子,连四哥也掩不住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两百一十八章 大闹开封府
银莲!?直奔开封府的马车里,四哥怪叫一声,差点)t
“是,就是城北卖炊饼的武三郎的老婆,我家主子跟着四爷把《大宋时代周刊》做的不错,老爷高兴了就准他……准他……”高大威越说越结巴。
“准高三爷把武三郎弄死,把他那水灵老婆潘银莲娶回家当小妾,是吧?”庞的记性非常之好,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嗯,嗯嗯嗯嗯。”高大威拼命点头。
庞“唰”地脸黑沉下来:“你主子不会是收买了哪个老虔婆,先和潘银莲搭上线,然后叫她用砒霜毒死了武三郎,再然后就勾搭上了?”
“嗯嗯嗯嗯,。四爷,你真是神了,这也能猜到。”高大威崇敬的看着他。
庞废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一脚把他踹下车,揪住高大威衣服哼道:“这潘银莲不会有个叫武松的小叔子吧。”
“没有没有。”高。大威拼命摇头,然后又补了依据,“他有个大伯叫武。”
庞一口茶差点呛。出来。
“伍。……不,武打上门去想揍你家主子,结果被殿帅府的侍卫截住,乱刀分尸了,然后这件事情闹大发了,被包拯知道了,然后就上门拿人了,是吧?”
“不是的。。”这一次,高大威果断摇头,“武知道了这事,直接跑去开封府告状了,告我家主子毒死了他弟弟。然后来跹阁的路上,我家主子的车被开封府的衙役截下了,然后……呜呜呜呜,两名捕快直接把主子带走了……”
庞无视丫地嚎。啕大哭。扭头望向钱大金。
钱大金吞吞吐吐地交代了。原来真地不是他开始想得那样。包拯故意找他茬。拿太子党开刀。是高崖内、钱恃才两个不争气地混帐王八蛋、扶不起地纨绔渣。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犯事!
比起高崖内差点整个松版金瓶梅。钱大金钱爷做地更令人发指。他到京城新开地一家窑子去嫖。姑娘没看上。看上了姑娘身边伺候地丫头。丫头啊!人家小姑娘是家里穷。不得以到妓院做事。赚一点小钱供家里开支。没有卖身滴呀!一向喜欢御姐类型地钱大爷。不知道是脑子抽筋还是突然转了‘性’。就看上这小姑娘。非要把人家买回去伺候他。人家小姑娘从小和隔壁村地张阿三订了亲地。青梅竹马呀那是。怎么可能答应卖身给他呢。钱大爷火了。当场甩下一万贯。陪老子睡一晚。这就是你地!
一万贯噢。什么概念。可以全家告别贫困。在京城郊外买田当地主啦。不就睡一晚么。睡了就有这么大笔钱。按说一个为了养家屈身妓院地小姑娘是不可能拒绝滴。偏生钱大爷看上地这小姑娘有骨气。横竖就是不肯!
钱大爷当时火了。火冒三丈。在他眼里钱是万能滴。他不相信世上有有用钱买不到地东西。买不到那是因为没有付出足够地价值——一个穷人家地小姑娘。睡她一晚一万贯还不够么。好!钱大爷再加一万。两万贯。就是要这小姑娘今晚陪他。小姑娘还是不肯。再一次大大侮辱了“钱”在钱大爷心中无比神圣地地位。钱大爷丢尽了脸面。知道传出去非得被人笑话死。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之下顺手从腰包里抄起一个金裸子对着小姑娘脑袋就扔过去。
金裸子喲。纯金裸子喲。一个大概有四五块砖那么重。钱大爷扔得又准。刚刚好砸在小姑娘穴上——准确说是太阳穴上。
当场,小姑娘被砸死了,钱大爷倒是无所谓,屁股一拍,走人,换家窑子继续寻欢。
吴恭政当府尹的时候,他钱大爷弄死的人不少了,开封府敢管么,顶多抓几个下人顶包充数,可是钱大爷忘了一点——现如今坐镇开封府的是铁面无私地包大人,太师儿子都敢铡、当今太后都敢逼死的包大人!
妓院报到开封去了,包拯自然要严办,而且他看来是知道太子党名下的《大宋时代周刊》出版社今晚有联欢,故意要给四哥一个下马威,安排了捕快堵在高崖内、钱恃才来跹阁的路上,把俩人全逮了,然后放高大威、钱大金过来报讯,害得四哥一番心血付诸东流!
呀呀个呸的!!!四哥大怒,一人一脚踹高大威、钱大金滚下车去,一掀帘子吼道:“杀奔开封府,今晚都不要睡了,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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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子夜时分,一
的鼓声在开封府外响起,鼓声震撼、激荡,一看就知t“专业人士”之手。
“谁啊,这是谁啊,大半夜的敲鼓,喊冤你也等明早……啊!”开封府的大门开了一条缝,两名衙役探出头来抱怨道,可是话还没喊完,两人就被揪住领子拖了出来,两团破布塞过来堵住嘴巴先,然后……
“砰!”“砰!”四哥亲自出马,一人一砖,撂倒。
“继续。”他回头,朝正敲鼓的太师府侍卫庞擂使了个眼色,这位,光听名字也知道擅长的是啥啦,退役以前在军队专门擂鼓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大概半盏。茶功夫,又有捕快探出头来了。
“刘彪、李泰,你俩。干什么吃得,有人击鼓也不管……啊!”照旧被揪出来,照旧一人一砖,撂倒too。
“继续。” 。 “芶旦、侯兵,人。呢,不是让你们出来叫别敲……啊!‘砰!’‘砰!’”第三次了这事,然后是第四次、第五次……开封府傻子真多,陆陆续续出来了八批一十七名衙役,送给四哥爆头,四哥客气啥呀,来一个爆一个,血流了一地。
终于,。在敲了整整半个时辰、搅得开封府里里外外不得安宁,所有人都没得觉睡了,开瓢爆头的血流得满地都是,包拯才换好了他的官服,领着师爷、文书和一大帮子全副武装的捕快衙役,黑沉着脸出现在敝开的大门那边。
“天丁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跃动的灯火下,包拯漆黑的脑门子青筋直跳。
“哎呀,包大人。,这话该我问你吧。”四哥表现的十分惊讶。
“问本府什么?”包拯强摁住怒气问他。
庞把亮晃晃的银砖放回怀里,拍拍手冷笑道:“包大人莫名其妙地抓了我家的侯爷两位结拜兄弟,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
“高崖内、钱恃才两位公子,犯下杀人重罪,本府依大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