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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三番五次地勾引他,是为了借安乐侯之力夺花魁,之后又为了家乡百姓云云二度委身予她,这又主动约他大半夜的过来相会,肯定藏着什么阴谋。
躺着勾引没“效果”,花想容掠过一丝充满诱惑的笑,支着藕臂盈盈起身,陷进枕褥的姣美曲线一下子尽数展现在庞眼前。
“大人,你怎么啦,是不是不喜欢奴家……这样子。”她撅起了红滟滟的樱唇,美目一眨一眨地,委屈中带着仿佛清纯少女对世事一无所知的天真烂漫,混合她与生俱来的魅惑风情,真的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媚,无一处不诱人之死,简直要把庞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伟大的四哥、正直的四哥、大义凛然的四哥,依旧不为所动!
花想容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怨毒,俏脸上的笑容反愈发魅惑,纤纤十指顺着丰盈的酥胸划到丰乳下缘,轻轻一拉,解开了纱裳唯一的束带。
纱裳自肩头滑落,跃动的烛火洒满她全身。(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两百三十三章 爽被倒“采”的四哥
衫褪尽,庞陡然眼前一亮。
久经考验的他,是不屑看**的,半遮半掩才是美,脱光了有什么看得,不就是两个球、一条缝,对吧。
花想容显然很清楚四哥的眼光,轻纱下边还穿了一件近乎袒胸露脐的黑色亵衣,那真是世上最具挑逗性的装束,胸口开的极低、极下,不像是在遮掩,反而更加托高了那对丰盈茁挺的**,掐着下缘的绸布衬得肌肤愈发晶莹白皙,跌宕起伏的插云双峰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着,身体的任何一丝动弹都使一对雪白乳瓜跳弹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两颗紫葡萄着薄如蝉翼的亵衣肆无忌惮地向庞招摇,隐透水光、馥郁浓香的下身仅仅用两条绑在一起的汗巾束勒……
我x!这是看错了么,大宋朝就有t裤啦!?
四哥差点被这惊心动魄的淫艳场景弄得鼻血狂喷,不过很快抑住了冲动,冷冷问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勾引我要我给你做牛做马。”
“哪有~~”花想容又恼又羞地跺着小蛮足,身子凑近过来,体温开一片幽幽甜甜的醉人**,“奴家是真的……真的想大人了……唔!”娇媚的声音犹在香口中呢喃,庞蓦地纵身扑上,觅着她的樱唇便狂吮起来。
花想容只有一刹的惊慌,旋即热情的响应着,动作大胆而又火辣,香软的丁香嫩舌用力地与庞亲密交缠,在他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要把庞的三魂六魄都勾出窍来,同时还主动抬起美腿,半缠着贴上庞的腰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腿心密处隔裤上下磨蹭他怒挺的真汉子符标。
两人热烈的激吻中,花想容清晰的感觉到庞下身阵阵的脉动,庞当然也不甘寂寞,手脚并用,在她丰润性感的娇躯上徐徐地按摩搓*揉,无微不至地细细品味,细致到连每寸肌肤都不肯错过,肆意享受着她肌肤的温暖滑润,舌头戳在花想容的香口里尽情翻搅,贪婪地吮吸这妖女甜蜜的舌齿香津。
花想容欲情已炽,只觉得周身骚痒,体内空虚,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庞偏在这时停下了手,冷笑道:“老实说吧,又有什么事情想我帮忙,再说一遍没有目的,我立刻走人。”抱住她的胳膊亦是一送,随时可以把他扔出去。
花想容早被庞的粗暴进攻弄得春心大动,半晌却等不到灼热的大手来舒解,娇喘阵阵,等得又急又苦,她自己挺动几下,被庞隔着衣裤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他揩磨,约磨越是情动,都快磨出火来了,渐渐的双颊酡红、长发摇散,拼着逼人的羞意,娇软软地哀求起来:“没有……奴家没有……没有目的,真的,奴家……只是想请天丁大人帮奴家……帮奴家个小忙。”
(终于说出来了啊。)庞心底冷笑,魔手抓住了花妖女一只裂衣欲出的淫美**,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丰满,软中带韧,晃动时如水似波,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羊脂,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粉红樱桃,蹂躏起来确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帮你什么小忙。快说!”
花想容被他身下地隔裤挺动磨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有力气开口?娇喘半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轻咬红唇。颤声嚅嗫:“就是……就是想……想请天丁大人帮奴家除掉……一个人……若是真地……除去了……奴家感激不尽。终生原伺候大人……”俏脸飞起两朵娇艳欲滴地红云。如此绝丽艳景看得**急升。嘴里一阵发干。几乎就要扑过去。强行把她按到求欢。
“替你杀谁?”庞下意识地问道。手上一用力把她推到在床。
“啊啊啊……呀!”花想容粉颈一昂。仿佛吃痛似地拱起雪腰。乳质绵软地雪白双峰。因仰躺之故。在胸前扩成了两团鹅卵似地骄傲挺翘。随著她地呼吸起伏荡漾。水汪汪地杏眼里尽是勾人地媚光。
庞没来由地脑中忽然一阵眩晕。
“快说。杀谁?”他有些焦躁起来。一把扯开了花想容遮体地亵衣。跨坐在她纤细窄薄地腴润小腰上。摁着她一对皓腕问道。
花想容眼中邪异的眸光一闪而逝,咬着樱唇:“帮奴家杀……杀了……”
接下来的说得什么庞已经听不清了,随着花想容渐渐放缓、低沉的语声,无可抑制的昏睡感扑面袭来,他两眼涣散失焦,倒在了花想容**娇艳地膧体上。
“来,睡吧……睡吧,让奴家好好陪你……咯咯咯……”媚笑声中花想容转过她柔若无
软身子,反过来把庞压在了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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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庞睡到日上三竿,当然是在瑶台小筑、花想容的香闺里。
睁眼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去摸枕边,一摸之下竟摸了空!
“呃,容容呢……”他直起身去找,尾闾处突然一阵酸麻,差点瘫回床上。
不是吧,难道昨晚太过放纵了?揉着酸疼的腰眼,庞郁闷不已。
太他妈的没天理了!老子可是背着主角光环、金枪不倒的四哥,就是一夜睡七个,做十四回也至于累成这样吧……
妖精啊,真是女妖精啊,天杀的花妖女不是使了什么邪功秘法,拿老子的纯阳精华采补了吧!极度郁闷的当儿,庞闻到一股酸酸甜甜的熟果香,那是花想容馥郁浓冽的体香混合了交欢时的汗水、xx(和谐万岁)与xx(和谐万岁)而成,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得久了,融融泄泄的蒸成了白雾,嗅得人心中一荡。
“容容,好容容!”向来信奉“早晨起床xx爱,锻炼身体又补”的庞连喊了两声,仍是没听到花想容的回应,愤怒地刚要起床,冲到外屋拿人,拖进来好好整治一番,蓦地一道紫彤彤的绮丽身影掠进门扉,刮过一阵温润幽甜的乳脂香,入目是花想容极尽完美s型曲线,妩媚丰腴的身子几乎透进他怀里。
“天丁大人~~昨晚在奴家这里可还舒心~~~~”花妖女声音甜的发腻。
庞横乜一样,望着她雪白窈窕的**,饱满鼓胀的**,纤细欲折的柳腰,修长曼妙的**和一对裸着的、精致小巧的足踝……没有情动,只想骂人!
妖女啊,不把老子吸干你不罢休是吧!
四哥很生气、很不服,便是前些时候与邹熙芸彻夜交欢,第二天起床也不曾如此疲软,遑论此时尾闾发麻,头晕眼花,真的像被倒采了一样。
我靠靠靠,昨晚定是着了花妖女的道儿,迷迷糊糊地被他施了什么手段,快榨空了估计,不然凭老子的威猛神武怎可能第二天……哎哟哟哟,又开始麻了,果然这种激烈欢好国后的甜美酸疲,光靠睡眠是恢复不了的呀……
见他一副不服输、又有苦难言的样儿,花想容噗哧一声樱唇微抿,然后撇撇鲜艳的小嘴,媚态横生的瞅首他道:“天丁大人~~你还怪奴家呢,明明是你折腾了奴家一整晚,弄得人家身子又酥又软,早晨起来也站也站不稳了哩。”
“站不稳了出去干嘛,躺在这里陪我睡呀。”庞不怀好意地笑着,眼里浮现出邪恶的淫光,伸手过来拉她,准备再度鼓舞雄风,马上、现场、实地的把她摁到在床,把昨晚被采了精华全部、通通、一点不拉地倒采回来。
花想容笑着躲开,脚步果微有迟滞,娇声道:“大人还不知道吧,京城里出大事啦!容容怕吵醒了大人,这才出去听丫鬟呢。”
“大事?天大的事也打不过你陪我。”四哥兴头一起来,天塌了都不管,两臂一张,饿虎扑羊般地朝她抱过去。
花想容再躲,修长的**轮廓浮出裳布,尽显妩媚婀娜,脚尖才一着地,陡然吃痛,腿膝发软,“嘤”的一声倒了下去。
有四哥在,怎容美人儿摔倒,手一勾,一把抱了个满怀。
花想容被他一双铁臂从后边箍住,浑身动弹不得,隐约觉着一根鼓涨起来的烫东西在美臀间厮磨,登时双颊绯红,连喘息也急促起来:“不要啊……疼……疼……人家那里……”风情无限的**中,玉体紧绷,纤腰旋扭,哪里像是娇怯怯的承受不了再次的挞伐,分明就是在勾引他!
庞从来不会拒绝美女的需要,大手穿过肋下,从背后把她丰腴莹润的身子搂得紧紧,耳鬓厮磨:“好容容,乖啊~~昨晚四哥还没有尽兴,你再陪我一‘日’吧,伺候的四哥满意了,你要谁的命我都答应你。”看似**熏心,迫不及待地想要剥衣求欢,其实是有意想借机观察花想容的表情,看她倒底想玩什么花样。
花想容软绵绵地倚着他,圆月般的挺翘美臀几乎要夹着身后入侵的凶物,青春火辣的膧体不堪挑逗地扭摆着,水汪汪的杏眼里眸光盈盈,香唇吐出来的话语更是石破天惊:“外边盛传,今日早朝,包大人被革职罢官,打入天牢了。
”
“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两百三十四章 老爹再发飙
算了,真的失算了,神机妙算的四哥竟然失算了!
在花想容告诉他之前,他根本没想到过事情竟然闹到这么大。
在昨晚他拥着花妖女颠鸾倒凤,盘肠大战,翻云覆雨,龙蛇曼衍,一次又一次把她推上**巅峰、个中旖旎香艳处,笔墨实不足道其万一的时候,黑心老爹和他的一众党羽,秘密谋划了一整晚的“倒包”行动。
今日早朝,由高太尉率先发难,参包拯徇私枉法,胁迫证人,诟陷其子入狱,关押以来多番私刑逼供,手段之毒辣令人发指!
父为子伸冤,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大义名份上就先占压了包拯一头。你说这满朝文武谁没有子侄,有资格上紫宸殿议政的官吏,谁的职位品级又能小了?高官之后,古往今来就是惹事生非、目无法纪的主,一群纨绔,今天包拯敢拿高太尉的公子开刀,明天就能把你李尚书、王侍郎、刘大人的子侄抓了关起来!
庞太师就利用了这点,授意众党羽决口不提反贼的事情,只牢牢抓住包拯意欲铲除京中纨绔一事大做文章。本来这要是两桩杀人案件罪证确凿,包拯可以挺直了腰板,问心无愧,可偏偏高崖内、钱恃才就是没做过,确确实实是被人嫁祸诬陷滴,而且整个过程已经被英明的天丁庞四完全揭露了——呃,无非是陷害他们的人从赵允弼变成了他包拯,但是大方向没有变嘛。
庞太师的党羽对这两桩案件极尽渲染,纷纷跳出来大肆指责包拯意欲先拿高崖内、钱恃才开刀,然后对全场纨绔展开一场史无前列的血腥大清洗。想想吧,高太尉啊,那可是除了枢密使之外,军方的第二号人物,他的宝贝独子都能被诬杀人,在朝的众大臣,绝大多数都比他官位低、势力小,那万一自己的子侄被包拯盯上了不是要背个抄了人家、灭了人族的滔天大罪。
当官为得什么?不就是为了造福后人——自家后人,什么为人民服务,扯得!如今有包拯在,他们连儿子都保护不了了,那做官还有什么意思?
本来小小的一件事情,经“宗师级的害人专家”庞太师这么一谋划,一运作,满朝文武没几个再对包拯同情或者想为他开脱,相反,在朝的所有官员,几乎都想轰包拯下台,不让他继续当这个清缴纨绔的开封府尹!
朝堂上,包拯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
还不止呢,庞太师这边刚发完难,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宗室王爷们,又开始朝包拯发难了,镇王、汝南王、平阳王还有其他xx公、xx侯,轮番上阵,就赵允弼勾结反贼一案,种种证据皆尽不实,但依然被捕入狱受尽屈辱,对包拯大肆批驳,这些人论辈分,多树都是仁宗皇帝的叔辈、甚至还有爷爷辈!众口一词地要包拯为此事负责,给大宋皇室一个满意的交待。
按说。受难地只有一个赵允弼。和其宗亲王爷们关系不大。可四哥是什么人物。既然和赵玄皇谈条件。哪有不狮子大开口把整个王爷党一起黑了地道理。为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