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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人老子是抱了,便宜老子也占了,可老子没欺负她。
庞昱心里委屈啊,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不是的啦,不是的。月华妹子,你误会了。”狄秀香跑过来,急急解释。
这一回丁月华没力气追了,只有乖乖的听着。
“什么!是他驱走了欺负姊姊的登徒子!?”听毕狄秀香的叙述,小萝莉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一脸的难以置信。
“嗯。”狄秀香低低应了声,想起庞昱救他时英武形象的还有怒叱地痞们的豪迈、霸气,状如天神,目光一片迷醉,连心也酥了。
丁月华撅起小嘴哼了声,偏过头去不说话,握剑的纤纤玉指渐渐松开。
“你看嘛,打错了人了吧,庞四哥我是好人,大大滴好人。来吧,道声歉,戳破衣服的事我就不计较啦。”危机解除,庞昱笑嘻嘻的走过去,准备近距离欣赏小萝莉的脸红心跳的愧疚样儿——当然了,扑到他怀里说声对不起那最好。
毫无预兆的,庞昱眼前突然银光一闪。
惊觉小萝莉重又握紧剑柄时,剑尖已经刺进了裆下。
一寸不差!
“好人又怎样,本姑娘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要阉了你!”
ps:今天还两更,包管列位看到爽为止。
第三十八章 枪下第一只猎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血光飞溅中,剑尖深深地扎了进去,伴随着的清晰的割裂声。 /
切……切了?
切了,一刀两……不,一剑两断,干净利落。
庞昱身子一颤,步履踉跄往后退开。
“你……我说臭丫头,你还真狠啊,借着教训我名义就这么把欺负你秀香姐姐的坏人阉了。啧啧啧,多好的一条汉子呀,就这么……唉——”庞昱指着迄今仍在地上躺着而且顾忌永远躺着、裆部鲜血淋漓的嚣张男,不住的摇头叹息。
丁月华那剑当然没有刺中他。
庞昱是什么人呐?玩赖的高手、使坏的行家,小萝莉和他斗心眼那不可是寿星佬上吊——活得不耐烦了麽。
看见丁月华闪烁的眼神,庞昱一早就猜到她没安好心,再有就是那松开的手,手指头是松了,白皙如玉的腕子可还绷得紧紧呢,甭说是练过功夫的小姑娘,就是他也能在一瞬间重新挥剑,兜头照脸地狠狠来一招。
所以别看庞昱嘻嘻笑着走过来,嘴巴上还在调戏人家,其实早就做好了躲闪的准备——没把握的事四哥从来不做。
丁月华骤然出剑,狠、毒、辣、
庞昱闪身躲避。快、疾、稳。
顺带伸出脚来一绊。
时机、方位、角度拿捏地恰到好处。丁月华一个趔趄当场扑倒。
下意识地。她用剑撑了一下。支着身体维持住平衡。
而嚣张男很不幸运地。隔在了剑和地面之间。
“杀人啦。不好啦——”
“不好啦,杀人啦——”
旁观的老百姓们不明所以,看见鲜血溅了满地,惊叫着一哄而散。
街道上瞬间只剩下庞昱、狄秀香、丁月华四个人。
硬要算得话还有一个被锦毛鼠白大侠金口叱做“高门大户养滴狗”的吹雪。
“行啊,丁女侠。”庞昱鼓掌大笑,毫不客气地对她冷嘲热讽,“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阉,这剑法……哎呀呀,不去后宫敬事房领个差,可惜了简直。”
“什么敬事房?”小萝莉娇声问道,乌黑的大眼睛狠狠瞪他。
“不会吧!”庞昱眼睛瞪得比他更大,惊骇的表情简直吓人,“姑娘你张口闭口要阉我,怎么会连皇宫里专干这事的地方都不知道呢——这样吧,我在后宫还算有些朋友,不如推荐你过去实习几天,以后割起来也顺手点。”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挨了不知多少拳脚屁股都快给踹烂了的吹雪已经很会配合主子了,庞昱还没说完呢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
“你你你你你你你……”小萝莉气得直跳,可那突袭的一剑已经耗尽了她仅余的力气,再追连庞昱屁股头可能都挨不到,只能干巴巴的用眼睛表达愤怒,可庞昱那双贼眼只盯着她因为愤怒而急剧起伏的小胸脯看,别的全都过滤掉了。
“啊还有,丁女侠果然不愧是女侠,为了替姐姐出口恶气想也不想就把洪兴会的人阉了。你展大哥怎么说来着……对,虎父无犬女,名师出高徒,这才到京城来就和地头蛇对上了还真是有一代高手的风范。不过俗话说得好啊,打狗还得看主人,你就这样阉了洪兴会的手下,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咯。”
丁月华第一次见到世上有这么无耻的人,男人,气得连连跺脚,拽着狄秀香道:“姊姊,你看啦,我就说他不是好东西吧。自己惹了霉头还想赖在人家身上,——哼,来就来,谁怕谁呀,丁家庄可不是好欺负的。”
“唉呀那是啊,松江府丁氏双侠闻名天下,行侠仗义、惩凶除恶,做得哪件事情老百姓不是称颂敬仰,堪称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当代大侠,就连对江湖一无所知的老妪妇孺们提及他二位也要竖起拇指赞一句‘大英雄’……”
听庞昱没口子滴夸奖起哥哥,丁月华虽然恼他也不禁微微脸红,忸怩的拧着衣角道:“其实也没有啦,大哥二哥很少到江湖……”
“洪兴会作恶多端,闻听‘丁氏双侠’之名怕是吓得腿都软了,姑娘是双侠最疼的妹子,别说只是废了洪兴会下边一个混混,就是打到洪兴总堂去一把大火烧个尽光——嗨,有两位好哥哥罩着,谁敢动您丁大小姐一根头发。”
丁月华怔了一怔,本来很奇怪庞昱为什么转变口风一个劲说两位哥哥的好话,猛地醒悟他这是明着把丁氏双侠夸到了天上,暗地里讥笑自己无能不中用,做甚么事情都要打着哥哥名号,靠哥哥们的庇护才有今天。
“臭狗贼,死庞四,我……本大小姐……姑奶奶……我……”丁月华骂了两句就接不下去了,两眼翻白气得几乎晕倒。
比斗嘴,普天之下谁里四哥对手。
如果再给五分钟,庞昱很有信心折腾的小萝莉头顶冒烟,报上回的恶言羞辱和这次横剑偷袭的两桩仇。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狄秀香悄悄地在向自己眨眼,一边眨还一边打手势,似乎想表达什么。
“庞大哥,算了啦,别再说下去了。”
——从她的眼睛里庞昱读懂了意思。
唉,谁叫老子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呢。
庞昱冲她眨眨眼,笑了笑,很理智的收了口。
“过几天我来找你。”他超狄秀香比划着,脸上神色相当滴暧昧。
狄秀香粉脸唰又红了,低垂下臻首害羞的不敢再看。
“你、你等着!”
好一会儿,小萝莉缓过气来,跺着小蛮足、撅起樱唇儿,恶狠狠地冲他嚷。
“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你等着,大坏蛋!”
等就等呗,庞昱仰头望天。
你不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你呢。
冲今天这一剑,你插我哪儿我不插回去,庞字倒转来写。
庞昱暗暗拍了拍某地方。
“哥们,加油啊,披荆斩棘破膜,俺可全靠你了。最多两三天,那边嚷嚷着的小萝莉就是你枪下第一只猎物。”
ps:晚上出差去北京,8点的火车,单位发了本本给公子路上用,只要首都图书馆的培训不是太紧张更新应该没问题。
第三十九章 庞四是淫贼
“公……公子爷!我……我要……给……给我……”
“奴……奴家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奴家……阿碍……”
“公……公子爷好棒!顶……顶到奴家……顶到奴家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公……公子爷饶……饶命……奴家……奴家……要死了……啊啊呀!”
**蚀骨的春声,不断地从画舫船舱中传出,在湖面间萦绕不去。
一家丁打扮的小哥坐在船头,哭笑不得的表情写了满脸。
过了足足一盏茶功夫船舱里的**声仍不止歇,家丁忍不住了,站起来扭身对着舱中大叫:“高公子啊,你知不知道干多久了?两个时辰了!船可以靠岸了没,再不靠岸我自己游水走了,侯爷还等着我回去伺候呢!”
“啊、啊、啊碍……美死人了……要飞了……要……要飞啦、要飞啦……呀呀呀……”船舱里欲仙欲死的**陡然加剧,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同时高崖内的大喇喇的声音传出来,“别急啊,就快完了,这娘们太骚了简直……”
家丁差点大骂,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身看着同样郁闷满脸的钱恃才、钱大金、高大威还有吹雪和万人敌。
家丁当然是庞昱。
“庞四小兄弟,忍忍吧。”钱恃才一只大手拍过来,笑得十分淫荡,“老二他就这样,刚弄上手的新娘们不干个顺利痛快,天打雷劈他都懒得理,我和大哥你主子早习惯了,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庞昱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现在是傍晚时分。两个时辰前高大威跑来找他说什么假扮淫贼地事有了新进展要他赶紧过来。他只道是展昭上勾了。风驰电掣地就杀到河边。结果……
五个人听了四小时地**。天都漆黑一片了他妈地还没完。
终于。女子地娇喘声平息下来。舱中只留下吁吁地喘息。半身**地高崖内在庞昱气得要踹人地凶悍目光中了出来。胯下依旧挺得半天高。手上提着裤子一边穿一边笑骂:“奶奶地什么玩意。女儿都二十好几地了。身子还是这般娇弱。挨了老子十几下才就开始叫唤了。真是不中用……”
庞昱很烦他得意地地嘴脸。眼皮一番:“是。在你京畿神棍、金枪不倒高大公子胯下。管她什么妖娆熟女火辣艳妇。没一个不俯首称臣地!”
“那是啊——哈哈哈——”高崖内志得意满地大笑。
“方子真好,赶明叫药铺也给我家侯爷抓一副?”
“啊……”高崖内狂笑着的脸僵住,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来。
“嘿嘿嘿……”隔了一会他又笑起来,挤挤眼表情相当滴暧昧,“不是人人都像大哥天赋异禀那样,用不着吃药照样夜御七女,干一整晚都不带歇,我们想撑得长一点那只有……对了,里边那娘们的女儿也挺水灵的,要不让你……”
“高公子。”
庞昱一本正经的打断他。
“有什么进展您请快说,侯爷那边还有很多事交待我做。”
“进展……”高崖内愣了一下,似乎半天才想起来叫庞昱他们等了一夜的原因,挠着头道,“哦,是这样,今天晌午我和几个朋友出去喝茶,路上听到好几种传言,感觉不太正常啊,所以叫你们来问问。”
“什么,好几种?”庞昱一怔。
“嗯,最早说得不是什么青子山、赵玉和嘛,我听到的可全不对啦——喂,老三,是不是你又花钱叫媒子换谣言啦。”
“没有啊。”钱恃才摇头,“庞四不是说交给万人敌就好,其他的不用管,我光顾着派人盯客栈呢,别的一概没理。”
庞昱皱眉道:“高公子说得不太正常,具体是指……”
“啊,我忘了。”回答简单明了。
庞昱想跳河。
md,老子这都交得一帮什么狐朋狗友啊。
“高公子,府里还有事,赶紧靠岸吧我得先走了。”他忍住打人的冲动。
“哎别急啊,既然来了搞清楚再回去,咱得对大哥负责不是。”
“怎么搞?”
“淫贼的事情京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随便找个人多的地方都有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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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茶铺。
很现代感的名字。
也是京城里人流最多的大街旁人流最多的一家茶铺。
二楼隐蔽的一间包厢里,庞昱、高崖内、钱恃才依次坐着,吹雪、高大威、钱大金站里伺候、不过手里端得不是茶,而是……笔和纸!
“多少种已经?”庞昱头也不回地问。
“十七……不,十八,十八了。”
“搞什么这是!”他拍桌子火了。
“不就一个淫贼肆虐的传言么,犯事那俩的名字怎么能变换成这么多说法,猪一群(朱逸群)羊一只(杨宜知)膀胱大(庞光大)屎一缸(史一刚)……连、连白玉堂都出来了,搞什么这是!再要这么的传下去,展昭信都变成不信了,猴年马月才有机会把臭丫头逮着!”
“这……可能是哪出错了吧,谣言嘛总是越传越悬乎。”
“再错也错不成这样……”庞昱喃喃自语地摇摇头。
想想也是,名字而已传错个把字倒有可能,像这样变得面目全非……
难道……有人从中作梗,居心不良!?
惊觉之下有一阵讨论声远远传来。
“……这俩淫贼倒底叫什么,怎么这样大胆,天子脚下也敢犯事。”
“你不知道麽,一个是淫蜂青子山,还一个叫浪蝶赵玉和。”
呼,总算对了一个。
六人刚吁口气,外边的声音忽然一转。
“可我怎么听一个穿红的小姑娘说,青子山、赵玉和其实是太师府家丁假扮的,一个叫庞四,一个叫吹雪,抢回来的女人呐都送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