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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了,四哥见机多快啊,赶紧问:“菆儛,要来一笼么?大哥哥给你拿。”
“要要要,好吃的,菆儛都要!”小公主今儿倍高兴,嘴巴堵得满满了还嚷着点这个要那个的,一会夫面前碗碗碟碟的就堆了满桌。
“别再叫啦,叫这么多会吃坏身子的。”杨排风赶紧拉他。
“哎,菆儛要吃,便叫呗,又不是付不起帐,早答应了带她出来玩儿的,自然要玩的开心啦!是吧,菆儛?”四哥无耻的竟然拿公主做挡箭牌,一转头自己也筷子飞舞,吃得不亦乐乎。是嘛,成天酒席饮宴的有什么意思?带着美女和萝莉出来吃吃小吃,有空了偷偷再调戏一两下那才是人生至乐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小公主这时候已经完全了带她出来大吃大喝痛快玩乐的四哥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只觉得这个大坏人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坏,吃得间隙还抬头朝他笑笑呢,当然四哥背着她偷偷摸一摸火帅姐姐的小手,撩拨一下火帅姐姐的头发,把火帅姐姐弄得粉脸通红,却怎么推拒也不顶用,四哥就是喜欢这么在大街上公然偷香……光顾着吃的小公主根本无视,杨排风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又不敢稍稍走开,只能任由四哥魔爪肆虐,嘴上吃得满嘴油,手里抓的尽是软腻酥滑。
东西吃完了,又开始玩儿,夫子庙外头那块宝地儿,那叫一个热闹啊,尤其到了夜晚,百姓游人集御街两廊下,大街小巷、茶坊酒肆灯烛齐燃,奇术异能,歌舞百戏,鳞鳞相切,乐音喧杂十余里,把个一路上都没怎么好好玩儿的赵菆儛乐得活蹦乱跳,嘴里咬着糖葫芦、手上拿着纸风车,这里跑那里绕,也亏得四哥眼尖,火帅姐姐又是半职业的贴身保镖,这才没把我们的菆儛小公主弄丢。
哎,要不怎么说是“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呢,大晚上的不是元宵、不是七夕,街上都那么多漂亮姑娘,四哥和火帅姐姐一路挨挨擦擦、挤挤撞撞的过来,眼睛看得目不暇接——没办法呀,气质这种东西是怎么掩饰不住的,伟岸英武的四哥就算沾了两撇小胡子,成了“四条眉毛”的庞四,一样还是那么精神、帅气、招女孩子喜欢,这也亏得只到夫子庙,没去秦淮河,不然就那漂亮姑娘成百上千聚集的地儿,四哥一出场还不尖叫遍两岸,踩踏翻数船啊。
也还在那个年代萝莉控少,不然漂亮又可爱(嘛,小公主目测还是很可爱的,发飙了的话那就是恶魔公主了)的赵菆儛在街上到处瞎跑,也要招来无数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小公主的战斗力就算没有四哥在身边,等闲三五个地痞混混也是送上去被拧断手脚,打个半死的料。
这一晚,小公主玩的开心尽兴,到亥时过了,夫子庙外的夜市开始收歇,虽然老大的不情愿,可是摊子都收了呀,开心尽兴了但是还没玩够的小公主嘟囔着嘴儿,踹了庞昱一脚:“告诉他们,不许收,本公主还没玩够,不许收!”
四条眉毛的四哥当然不会被他踢中,但是小公主如果真的发飙当街这么大喊,今晚出来的目地可就达不成了。
“菆儛啊,你听大哥哥说——”他半挨过去,郑重地告诉小公主明天其实还有更——好玩的安排,要是睡得晚了起不来床,那可没得去了喔,杨排风也在一旁帮腔,好容易说动赵菆儛答应回去,四哥拍拍手朝她笑笑。
“排风……咳,杨将军,你现代公主回台城苑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嗯,那你……一个人要小心。”虽然易了容,火帅姐姐仍是不放心他的安全,可是瞧小公主听见明儿还有得玩立刻哈欠连天想睡觉的样子,不赶紧送回去熬坏了小公主的千金之体,那可就有负皇上的重托了。
“杨将军,你……你要替朕看好妹子啊!”
临刑前,皇上特地把她唤进宫里,这样对她说。
“朕那妹子,她、她才十三岁刚过啊,身子幼小,不能多搞……咳,杨将军,总之你要寸步不离的守在公主身边,不能让……让有些坏人成天接近他,这是朕给杨将军你、给你们天波府的最高指令!”皇上走下龙座,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杨排风受宠若惊,顿时被一种激昂热血的使命感所笼罩。
“皇上放心,排风一定誓死完成任务。”
“不用死,你只要看好公主不被庞四那小子每晚碰……咳咳!”
“对了皇上,排风若一心保护公主,那……天丁大人呢?”
“那家伙?”仁宗皇帝眉眼一跳,好像忍着什么浓重的鄙视。
“那家伙自己有护卫,朕还排了个韩琦给他,生死不用杨将军费心!”
——皇上的殷殷嘱咐,杨排风一定要办好,所以她只能抢捺着对四哥安全的忧虑,送小公主先回台城苑。
“知道啦知道啦,我一定不会伤着损着,叫姐姐担心的!”大街上,四哥又油嘴滑舌起来,还无耻地一把掏过去,想搂住火帅姐姐腴润的小腰,把她拉近身,来个临走前的火辣吻别,可惜火帅姐姐足尖一点,也没见着她怎么躲呀,四哥就掏空了,眼睁睁看着大小一双美人儿远去,姣好可爱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夫子庙的夜市散场了,但是江宁城的夜生活还没有结束。
四条眉毛的四哥,转过身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秦淮河,笑了。
花船上的漂亮妹子们,你们的天丁哥哥,来啦。
第三百七十八章 青楼淫戏
秦淮河畔,花船之上。
四条眉毛的四哥被一对漂亮姑娘包围着。
“公子,陪小爱爱喝杯酒好不好。”“公子,冰蕊跳支舞给你看,公子要是喜欢,就去冰蕊的房间,冰蕊给公子一个人跳。”“公子~~莲心这件衣裳有些紧了,你看看,看看这里,,奴家胸口憋得好厉害啊——”
哎,这人呐,就是这样,长的帅了就是往脸上贴满络腮胡子,一样可以吸引无数美女们的热情,从四条眉毛的四哥踏上这艘“意阑珊”的画舫起,画舫上的姑娘们就没有不双眼发亮、拥过来献媚卖搔,试图勾引他的。
姑娘爱金,更爱俏,这是千古青楼业不变的定理,所以四哥即使易了容、掩住了他三分之一的俊雅帅气,依然是凭借两撇小胡子散发出的成熟男人的韵味,把满船的姑娘都勾的春心大动,恨不得立刻拉他拉进的自己房间……
其实啊,四哥不是个靠脸吃饭的人,而且大宋朝的青楼还有比钱、比“脸”更招姑娘喜欢的东西——什么东西?文采啊!四哥这时候要是即兴发挥,吟咏一两首词作,保管这些姑娘连场合都不顾了,脱了衣服就要献身给才子哥哥。
你还别说,在那个年代,文采才华就是胜过一切的东西,朝廷从下到下乃至地方,都喜欢才子文人,姑娘们更加是,哪怕倒贴着养都要把身体奉献给他们,要不怎么说大宋朝是文人的天堂,大宋朝的青楼楚馆花船更是文人们……。
鱼水畅欢的圣地呢!!!
不过今天,四哥很低调,哪怕。是被腻脂香粉包围着,也只是肆意调笑,动手动脚而以,至多也就飞个吻、电电人,吟诗作对“流露”一下文采?
对不起,“意阑珊”的姑娘们,还不值得他动……嘴。
的确,“意阑珊”并不是江宁最有名。的画舫青楼,甚至在秦淮河连前五名都排不上,因为这里的大多数姑娘只要欢客出得起银子,就可以陪你睡。
这在一千年后天朝,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女人,哪怕是明星,有钱就能上,屏幕上再光艳找人,屏幕下还不是被人骑,但是在大宋,那可就太丢份了,不止男人们看不起这样的地方,连青楼行当里的同门都不待见,所以“意阑珊”在江宁、在秦淮河上顶多就是三流上层、二流末端的花船,高官勋爵、富商豪绅们是绝对不屑到这里来的,最大的“客户”反而是江宁城小康层次的士农百姓。
一个连高官勋爵、富商豪绅们都不屑来的花船,四。哥来这里做什么
——哼哼,你们以为,四哥大半夜的出来了不回去,是为。了逛窑子找姑娘?错啦!大错特错!!!四哥深夜访花船,绝对不是出来鬼混那么简单,四哥到这里来,是有非——常——重——要——滴正事要办滴!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啊哎……啊啊啊啊啊。啊啊——”舱房里,一阵阵**荡魄的女子**不住传出,透过半掩的纱窗望去,温暖的屋内此时春光一片,两根粗大的红色蜡烛照得周围旖旎生辉,粉色的帐帘撩了起来,下边的锦绣暖榻上,薄薄的簪花丝袍、粉红色的肚兜还有沾湿了的亵裤,全抛在一旁,两条**的火热**正抱在一起,激烈纠缠。
伏在丰满女体。上的中年男子,约摸四十来岁,呼呼喘着粗气,**剧烈地**着,一手勾起身下姑娘的修长**,一手大力揉搓着她白皙柔腻的yin嫩**,粗黑的xx(和谐万岁,绿8赛高)奋力地向前顶撞。
被他压在身下的姑娘,亢奋的尖叫着,粉腮上红晕大盛,美眸眯成一条细缝,水汪汪的似要滴出水来,男人每一次地**,她的樱桃小嘴里都发出阵阵煎熬不住的**,丰满白嫩的**像是一条水蛇,缠着男人不住地厮磨,诱人的丰臀迫不及待的前后**,yin浪风骚地迎合着他的进攻,波光流动的媚眼,雪白迷离的**,丰满诱人的**,构成一幅活色生香的****艳图。
这样的场面,滋要是在青楼里,早就见怪不怪了,何况是秦淮河边上、当时整个世界最大的红灯区!所以路过舱房门口的欢客和姑娘们听到里边传出来的异响,都是会心一笑,因为接下来他们也要去做这种事情啊。
嘛,“意阑珊”上的舱房,可不比得云伊楼那些一流高端的花船,可以给客人听曲儿、赏乐,谈论人生理想,“意阑珊”上舱房换成现在的词形容,就俩字。
**!
间或有没揽上客的姑娘路过,听里边叫得太浪,多半会酸酸的来一句:“哼,**蹄子,叫得那么响缺男人干呀!”
不过今天路过的姑娘们都没骂,反是心里悄悄的想,哎呀,要是能和刚才四条眉毛的俊俏公子一起这样……这样子做,那就好啦,可是那公子说去如厕,就、就没回来了……哼!一定是被别家姑娘勾引走了,
哎呀哎呀,不能想他,一想他人家下边又湿了……
姑娘一咬银牙,恨恨的去了,只剩下舱房里**荡魄的女子喘息夹着男人虎狼般的粗吼,仍在继续……
一个时辰后,男人穿好衣服走出来,脸上挂着**发泄后的满足。
而在适才他喷洒精华的舱房里,那个和他春风几度、被他干的失魂落魄、魂飞天外的小浪蹄子小翠,这时已经擦干了身上残留的yin渍,娇慵地倚着软枕,手里拿着男人刚才给他的珠链,水汪汪的媚眼里掠过一抹恨笑。
忽然他把珠串往地上狠狠一摔。
踩了两脚,碎了。
男人在“意阑珊”画舫上的姑娘们整齐一致的“大爷走好”的媚声欢送下离开了花船,往城北兴行去,那里,是他的家。
秦淮烟月,十里繁华,秦淮河同汴梁,是大宋唯二的不夜天,区别是汴梁的夜晚几乎是大半个城都不黑。
而江宁,所有的灯火,都集中在绕城的秦淮河一带。
离了秦淮河,夜空自然黑下来,除了夜晚巡逻的兵士和打更的手里提着的灯笼,路上再没有任何的光亮,这要是碰上阴雨天,绝对是四面一抹黑,放到几十前城里多数还是泥土路,坑坑洼洼,怎么摔死滴都不知道。
男人在江宁活了四十来年,四十来年走熟的路,哪怕就是没有灯也绝对摔不着,何况今晚新月高挂,回家的路上一片敞亮,男人走得很快,也很稳,完全看不出来刚刚才在花船上和相好的姑娘鏖战了半宿。
过了前边巷子,就是家了,每每这个时候,男子心里总是一阵唏嘘。
哎,十年了,娘子病死已经十年了,昔日和和美美的幸福家庭,如今只剩下他和儿子相依为命,十年了,他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儿子拉扯大,三年前还把他送到了有名的睢阳书院去读书。希望儿子可以学有所成,中个进士什么的回来给家里光宗耀祖,至于他的这一身手艺……唉,等做不动了就找个徒弟传了吧。
男人望天叹了口气,娘子早死,儿子如今又不在身边,在几个老客人的一再鼓动下,他也迷上了去花船上买欢作乐,老实本分的他本不是个好色的人,可是独自一个人每晚对着空荡荡的家,那样的寂寞……
在有了一次的放纵后,谁还忍得住呢。
何况那个他第一次唤来陪宿……迄今也只唤过她陪宿的小翠……哎,或许是因为在小翠身上可以找到一点娘子过去的影子吧,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把“意阑珊”当成夜晚的半个家……
只是……男人自嘲的笑了笑,“意阑珊”的花费虽然在秦淮河上的花船里不算高,可是对于他这样做小生意的人也不绝对不会少。他做了这么多年吃食的营生,在江宁乃至整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