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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暴露了,功亏一篑,这个罪责我们谁谁也承担不起。”
“若侬侗执意要娶大小姐,这盟便不结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侬全福敢兴兵北来,就灭了这群蛮夷!”
“要让天下知道,汉人。不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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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月光下,鹅绒被裹着的诱人翘臀股高高抬起,仿佛承受着自后面而来得猛烈冲击,恍惚间次次被顶中花心的美妙滋味,美的床上少女销魂欲死,就连**也是断断续续,柔腻无比,听得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就在少女沉湎爱欲,在乐音带来的虚幻旎境中不能自拔时,“吱”的一声,门扉被推了开来,一道诡邪的高大人影直入香闺,穿过外堂,掀开珠帘,径直就那么到了邹熙芸的卧室,凉薄的狭长眸子往床头一瞥,猩红如血的嘴唇勾起一抹邪笑,将他骨子里的邪异刁戾阐述尽致。
除了侬智高还有谁人!!!
“大小姐,怎样啊?是不是浑身燥热,想男人了,别急,本太子来了,这就好好抚慰你。帮你一纾相思——”
他哈哈笑着,朝少女置身的绣榻走去,一副诡计得逞的奸诈样儿。
迷乱少女心智的乐音,乃是他从西域密宗喇嘛教一位淫僧学来的“欢喜禅曲”,以音律诱人情欲,使人心旌摇动,情念滋长,莫说久旷欢好之人,便是贞女处子闻之,亦要变成荡妇淫娃。侬智高自命风流,又兼出身不凡。自不屑以他家淫曲诱引女子,遂废了不少时日,把这曲子和他壮侬的野合欢曲(蛮夷嘛,那不就是唱着浪荡山歌满山满地野合)融汇于一,变成的现在的这首“狂梦鸣”,他和曹杰雄勾结,知道今晚空幻高层齐聚议事大厅商讨结盟之事,大小姐幽居的别苑小楼守备松散,便带着心腹手下,暗中潜入,点到了附近屋子的婢女丫鬟,在外奏起“狂梦鸣”的淫曲。
他打的如意算盘,其中之一便是今晚一夕以他过人的禀赋在床上征服久旷欢好的邹熙芸,然后以逼*受孕的法子,让这位空幻大小姐怀上他的种,届时空幻尊主为了女儿的面子,为了大唐的尊严,一定会和答应这门婚事。
婚事应了,大小姐就是她的人,大小姐在手,还怕空幻日后反水?
床上的少女心智早已尽被靡靡乐曲所慑,这时乐曲虽停,仍是沉湎在虚幻的**淫合众中,涨成绯红的娇美脸蛋,彷彿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的香臀更是高高拱起,仿佛随着环境中的抽送剧烈颤动。
子夜已过,天明将至,侬智高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淫笑着走到床边,大喇喇坐下,一把揽住了少女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揉搓了两下,立刻换来一声软腻娇媚的呻吟,另一只手从少女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触手顿觉一片湿黏!
侬智高笑的更加得意,也更加淫邪,正要把少女转过来,用自己天赋秉异的粗壮填满她饥渴的幽径……颈畔突然一凉!
“谁?”侬智高眉间一跳,颈颊一片冰寒,冰冷光滑的锋刃贴着皮肉,激起鸡皮似的微悚。
他感觉到了,那是一把剑,一把青光盈盈、削铁如泥的冰寒宝剑,只消轻轻一划,他便立刻人头分家,
他勉强移过目光,果然,半截锋芒如雪的利刃横过颈脖,清晰成线的背骨呈弧线内收,至剑锋外凸然后内收聚成尖锋,浑体青光茫茫,剑身铸刻的精致云纹仿佛一条翱翔空中的朱雀,随时可以把他吞噬焚毁。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一点没察觉到有人???
带着满腹疑的疑窦,侬智高缓缓转过头来,阴霾的眼眸却骤然缩紧,瞬间如同置身于数九寒天的冬季,遍体生寒,心惊胆颤!!!
映入眼帘的并非狰狞猛兽,而是一袭曼妙衣影,雪袂冰纨,衣采琼华,皓腕支着透出无尽寒意的宝剑,被窗外匀入的月芒清辉一衬,上彻云霄,下映庭寰,美得不可方物,犹如天外谪仙!!!
多么熟悉的一幕啊。
昔日在七秀坊中,庞昱便曾亲眼目睹过。
一生一世再也不会忘怀……
青春少女的妙龄之姿,江南佳丽的如水风情,这一刻,俱被剑锋透出的寒冽杀气所慑,但却都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艳!
邹熙芸!!!
邹熙芸!?!?!?
侬智高愣立当场,如遭雷殛。
是的,正是邹熙芸!
眸中清澈如许,哪有半分沉湎爱欲的失神迷离!
怎么会?不可能!
刚才他明明从窗口看见、看见她已经被“狂梦鸣”所惑,陷于虚幻朦胧中的**爱欲,不能自拔的!
而且他的手,明明……
侬智高难以置信地低下眼眸,瞥了一眼被他揽在怀里的“大小姐”。
竟然只是一名身段和邹熙芸仿若的婢女,换上了她的睡衣。
——刚才的一切淫艳景象,主角只不过是这个小小的婢女!
第四百四十九章 谋中有谋
冬日的清晨,红日初生。
霜雪覆盖的院落,沐浴在清新的晨曦之中,阳光由稀疏的树顶投射下来,映照在雪白一片的大地上,彩光纷呈,美得难以描拟。
这是近来难得地好天气,天气好,精神自然也好,何况昨晚组织高层商议的大致结果已经放出,众弟子都知道了尊主已下定决心准备一战,现在只是等着侬侗来做炮灰……躁动激切的求战情绪,终于得以宣泄,饱受煎熬的热血弟子们,终于看到了一展抱负、匡扶故国的希望就在眼前。
加上今晨这个今年落雪以来最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大家心中都洋溢着一股热血蓬勃的快意,这从总堂里任何的一处地方,就可以看出来,比如现在招待侬智高一行的小院外,守卫就比一天前加强了很多。
客人嘛,尊贵的客人,尤其还是同仇敌忾一起和狗宋作对的客人,那就是组织的好朋友啦,当然要严密的保护起来,不能够出一点一丁的纰漏,所以今早被鼓舞起士气的弟子们,很多,都主动参与进了对长其国太子一行的保护工作,看,他们的腰杆一个个挺得多直,兵器,一把把握的多紧。
良好的精神面貌,展现了汉人、江南汉人的蓬勃朝气,还有他们胸中为复国大业拼搏奋斗的意志和决心。
这就像是一个富有四海的天朝大国,当外邦使臣来朝觐时,一定会排出最精锐的仪仗,展示大国威仪,空幻承继的乃是曾经富有江南的大唐正朔,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当然不能够失了礼数。
——黄师宓就是这么想的,这个獐头鼠目、胸无点墨,靠着逢迎拍马混倒了侬智高身边、连佞臣都没资格算充其量就是汉奸的混帐东西,今早一起床就明显感受到了和昨天初到时截然不同的“礼遇”。
啊,跟着太子混果然好呀~~~
想到以前跑商的时候,连小县府守城门的兵丁都看不起他,现在到了昔日的大唐皇都、繁华鼎盛、坐控江南的江宁城,一帮子未来的大唐复兴元勋、首义功臣对自己毕恭毕敬,连如个厕都有人跟在后边,黄师宓霎时便觉得自己身份“嗖”地一下子窜上去了,连走路都昂首阔步,精神十足。
他昂首阔步、精神十足地进了空幻专给太子安排的单独小院,心中默念了几遍想了一整晚的恭维言语,弯着腰,谄着脸,“哗”地一下推门进去,半伏在地大声道:“恭喜太子,贺喜太子,太子龙精虎猛,床榻神威,一夜征服美人,为我长其大业立下不世之功,他日太子登基,率我长其雄师逐鹿中原、一统神州,不用说天下百姓臣服,四夷顶礼膜拜,就是日后到泰山封禅之时,中岳嵩山都在高呼王子……不,皇上万岁、是皇上万岁啊!”
黄师宓激动的直欲磕头,可是突然觉得,四下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大厅里静得一点声音没有,明明刚才在窗口悄悄看了,确定太子爷在里边的,一旁还侍侯着黄秀才(黄师宓也看不起黄纬,平日一口一口秀才揭人家短),可是为什么拍了半天马屁连一点回应都没有呢?起码黄秀才看不惯要出言讥讽的吧!
——黄某一言一词都是发自真心,苍天可鉴,大地为凭,黄某对太子的忠心,便如那犹如皓月中天,澄潭影现,更比那长江之淼,还要绵绵不绝,为了日后能看到圣太子爷龙腾虎跃,征战牀场的英姿,师宓便是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黄师宓连反驳他的词都相好了,可是呢一向看不惯他溜须拍马,逢迎太子的黄秀才竟然一句话也不说!
他悄悄抬头,瞥了半眼,没错啊,黄秀才在边上,还有太子爷那双气势恢宏、霸气威武的鞋!
“太……太子爷!”他抬起头,希望自己不是起床的晚了,错过了恭贺的良机,可是他见得竟不是太子每每在做成了一件大事,听了他的恭维后志得意满的容色,而是一张……一张微现惨白,颈下用白布覆着的脸。
“太子,你怎么了?”他惊呼,看着白布下隐隐渗出的鲜血,只觉得连心都要跳出来了,脑海中更是一片嗡然。
怎么了?怎么会?英明神武的太子怎么可能受伤!!!
黄师宓身子一晃,几欲摔倒,却见侬智高阴沉着脸,示意他下去。
太子的意思,给黄师宓一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忤逆啊,可是看见酸秀才黄纬呆着他滚蛋又不甘心,讪讪道:“太子,其实……属下也可以给……出谋划策……”
“出去。”侬智高说了两个字,窄长的脸孔上一对鹰目放出邪戾的煞光,分外慑人心魄,黄师宓跟在侬智高身边日子不算短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太子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心惊之下连胡思乱想瞎猜测都不敢了,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黄师宓滚蛋了,侬智高的脸上依然不好看,或者说是阴沉的厉害,那不仅仅是计划失败,反抗失败,武功输给人家,想脱身结果打不赢,脖子挨了一剑差点削掉脑袋的羞辱,而是他生平以来第一次尝到如此挫折的失败。
玩不过哪个男人就算了,毕竟没有人生下来就天下无敌,可输给一个女人,一个不过芳龄二八的少女……侬智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太子不必忧心——”黄纬捋着山羊胡子,意态悠然的一笑。
“黄某早就料到,太子昨晚去是得手不了的。”
“什么?”侬智高眼眉一跳。
“呵呵,太子想一想,姓邹的是空幻尊主一手培育出来的接班人,未来是要继承空幻大位的,可不是以前您玩过的那些无知少女。”黄纬摇着羽扇,话里竟仍是那般成竹在胸,“曾经一手策划对大宋皇帝的暗杀,甚至几乎成功袭驾的空幻少主,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王爷想要一宿便成大事,太难了。”
“那你还要我去?”
“昨夜,只不过是为接下来‘行动’铺垫,王爷放心,只要按黄某说的去做,邹大小姐一定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第四百五十章 床弟风情
转眼又是一夕良宵,天上皓月繁星,清幽不尽。/ /
邹熙芸领着香草、百合两名小婢,循着回廊穿过院墙洞门,来到一处风景宜人的小园,虽是隆冬时节,这里依然景致幽丽,花香满园,乃因园中有一处天然泉眼,泉水温灼,地热充盈,使得园内四季如春,天寒时节,空幻中的女弟子们常来此洗浴,故得了一个“晴沐园”的好名字。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细碎的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一座热气蒸腾的浴池,浴池中央蓄着一洼稀奶般的香气浓郁的乳白泉水,丝丝白雾,烟气缥缈,水边与底部都由上好的白玉方石砌成,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奼紫嫣红,除了兰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哪里只是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晴沐园中男人是来不了的,何况邹熙芸是大小姐、大护法,她沐浴的时候,等闲人根本别想靠近,所以一进晴沐园她便放心的褪去衣物,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只留下一件勉强裹住玲珑身段的粉红亵衣,兜着她那尖耸如凝脂的双乳,在情郎的爱抚滋润下益发的喧腾两只浑圆乳球挤出一道足以诱人致死的深深沟壑,雪白如玉的粉腿藕臂更是一览无遗。
因为是在总坛,她索性连虞美人宝剑也没有带,伸出晶莹玉致的粉红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浴池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圆润的**,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面一蒸,芳香迷人,邹熙芸舒服的吁出口气,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这些日子一直为了相公的事茶饭不思,不过从昨晚看……或许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