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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谢念诚数了十声后,也跳了进去,嘴里大喊:“姐妹们莫躲,俺老孙来也。”
雷娜和洛丽塔吃了亏,在池子中央,很快洛丽塔就被谢念诚摸到。
“嘿嘿,你这丫头不会是站着故意不动,好让本少爷摸到的吧?快脱衣服。”
洛丽塔的脸羞得绯红一片,在岸边凌波丽的示意下,还是脱了上衣。
谢念诚念叨着:“本少爷不用摸头发,就摸摸小白兔就能知道是谁。”
谢念诚伸出手,顺着洛丽塔的手臂,摸到脖颈,再往下,触及到一团柔软,五指包住再轻轻揉捏。
洛丽塔只觉得一阵酥麻传遍全身,过电般颤抖起来。
“嗯,反应这么大,再加上这个大小,怎么这么像是凌波丽呢,哈哈,我知道了,今天你们耍诈,本来凌波丽是该在岸上当裁判的,你们也让她下水,还故意站在中间,哼,本少爷会上你们的当吗?凌波丽,去跳舞吧!”
谢念诚拉开遮掩步,自己的手正放在一只小白兔上,兔子的主人羞的已经闭上了双眼。
“少爷,你输了。”
“耶,今晚又可以去吃大餐了。”
“呵呵,少爷真笨。”
“哇,洛丽塔妹子看上去年纪那么小,那个居然和凌波丽、雅典娜差不多大呢。”
妹子们你一言我一语,谢念诚一拍脑袋,故作懊恼地说:“哎,洛丽塔,你还真是出乎少爷意料啊。”
洛丽塔用还不熟悉的汉语道:“少少爷,能不能把把手放开”
谢念诚这才放开小兔上的魔爪。
“当当当——”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谢念诚喝道:“谁啊,打扰本少爷上课,想死啊。”
门口的下人惶恐道:“少爷,是四老爷从广州回来了,正和大老爷在正厅叙话呢传你过去。”
一听四老爷回来了,谢念诚飞快的穿好衣服,就往正厅奔去。
谢念诚的便宜老爹——谢家家主谢信仁有三个弟弟,老二谢信义在上海主要负责生产瓷砖和负责建筑,老三谢信智管理着县里的土地、商铺,老四谢信勇今年二十五岁,去西洋留学回来后,一直在广州一带厮混。
谢念诚小时候天天跟着谢信勇玩耍,所以最喜欢的就是四叔,一听到四叔回来,恨不得能飞过去。
到了正厅,一副中式绸缎长衫的谢信仁正和一身黑色合体西装的谢信勇坐在桌边谈着什么,谢念诚边跑边喊:
“四叔、四叔,你可回来了哇,四叔你又长帅了,这一走就两三年,都在干什么啊?是不是又给我找了几个婶婶呀,快讲来听听。”
旁边谢信仁喝道:“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的?你站好,叫你来是有正事要说,规矩点儿。”
谢念诚对着四叔做个无奈的表情,规规矩矩站在了两人面前。
谢信勇一米八的个头儿,英俊挺拔,当年在县里就是出了名的潇洒公子哥儿,出去喝了几年洋墨水,在花丛中的境界又高了一层。
在广州这几年,这位四叔不知道是俘获了多少小姐的芳心!
谢念诚对这个潘、驴、邓、小、闲里占了前四项的四叔那是钦佩的紧。
和三年前记忆中的四叔比,谢念诚面前的谢信勇气质沉稳了些,不复当年的轻佻;眼神里多了些沉淀,这对女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谢信仁对谢信勇摇摇头道:“念诚这孩子,我是管不了,你来给他说道说道,让他好好念书。”
不等谢信勇开口,谢念诚先说了:“爹,读书干嘛啊家里这么有钱,我读了书能多赚钱吗?再者说了,我正在琢磨怎么搞些新鲜玩意儿出来,保证也能赚大钱,何必去读些没用的东西?”
谢念诚来到这个世界前,是个化工用品公司的小技术员,读的大学也不错,来到这个世界哪里有兴趣学习那些相当于之前小学的知识?
再者说了,读书哪里有花天酒地来得愉快?
谢信勇早料到谢念诚的反应,不慌不忙地道:“小诚啊,本来呢,读书对你来说是可读可不读,现在呢,你是非读不可,这还是你自找的。”
谢念诚有些疑惑,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道理啊?
谢信勇向他解释:“四叔知道你聪明,有些道理你只是没去想过,四叔先给你说说为什么以前不用读。”
“前些年,家里只是地主,靠地吃饭,加上家里一向对乡民和善,钱财虽然不算多,但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就算不读书,一辈子做个守田翁也算不错。不读书也无所谓。”
谢念诚点点头。
谢信勇继续道:“你搞出来的游泳池和瓷砖,让家里赚了大钱,可你知不知道,家里现在每赚回来一百块大洋,就要给省里的督军、府里的师长、各地的税卡交两百块大洋,而且就算是这样,你二叔每年还要花几万大洋到处打点”
“即便是如此,咱们的家业还是被很多人惦记你看看,家里如果没人当官,这份家业早晚要败掉。”
谢念诚两世为人,这道理他一听就懂。
“四叔,你和爹那么能干,靠你们就得了啊。”
谢信仁一拍桌子:“哼,老子今年多大了,你多大,有让你老子辛苦,你花天酒地的道理吗?话给你放这儿,从明天开始给我好好念书,两年内考不上大学,当不了官,我就把你院子里的那群小姑娘全送人!”
谢念诚一个哆嗦,果然知子莫若父啊!
这绝户计实在太狠了,看来这次不上点心是不行了。
不过,这世界的国民考试,题目除了汉文,其他的知识内容自己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好、好爹,我去考,我考还不行吗。”
谢信仁两兄弟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一丝奸计得逞的神色。
两兄弟谈论天下大事,让谢念诚旁听。
“大哥,世道怕是要不太平了我从西洋留学的时候看到,现在咱们汉国比起西洋来落后不少,西洋好多人都在闹着要‘重建世界新秩序’,只怕未来会有外患啊。”
“是啊,国内也是风雨飘摇,京城的督军团根本管不到各地,根本就是个摆设,好点儿的督军治下,还算有好日子,有些督军那里,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土匪四起,乱世之兆啊。”
谢念诚插话道:“乱了好,乱了好啊,乱世出英雄嘛,依我看啊,百年前的革命还不够彻底,只是让皇帝退了位,各地还是军阀割据,就该再来次彻底的革命才行。”
谢信勇眼睛一亮,这想法是现在国内激进民族主义者的共识,他这些年也在为这事儿奔走,没想到自己乡下的侄儿也有这等见识。
“不错,小诚说的很对小诚,你既然有这样的见识,那你知道乱世什么最重要吗?”
“我当然知道,枪杆子嘛。”
“好,说的好!”
谢智勇拍掌赞道,他在广州的同志们还不如一个乡下孩子有见识,那些人有的说钱最重要,有的说人才最重要,有的说技术产业最重要,有的说什么都重要,这个侄儿的想法和自己完全一致。
“大军在手,天下我有。”谢信勇心道。
谢家兄弟开始商议一些购置军火扩编民团,在上海、广州各地招募人才的琐事,这些谢念诚还不感兴趣,心里惦记着萝莉们,找个由头溜了。
“乱世将至,我谢家是遇风化龙,还是家破人亡,就看你们叔侄了。”谢信仁道。
“大哥这话怎么说的当年汉高祖刘邦斩白蛇举义,时年四十有七,大哥今年才刚满四十,比起高祖,可还年轻不少呢。”
这话说中谢信仁心底,激起惊涛骇浪、再难平息。
第三章 谁敢惹我
四叔在家里没呆几天就走了,谢念诚也被逼着跟师爷念了好几天书,很快到了国民考试报名的日子。
谢家离县城还有十几里地,因为是丘陵地区,还没修通公路,谢家再有钱,也没法从西洋买汽车回来用,谢家的人来往县城还是只有靠骑马。
谢念诚骑了匹西洋运回来的纯种军马,这马谢念诚给他取了个名字叫“三郎”,个头儿接近两米,浑身炭黑,没有一丝杂毛,眼睛大而饱满,腿上肌肉强健,比本地的滇马川马高出一截、大上一圈。
谢念诚骑着大黑马疯跑,嘿嘿,哥骑的这马,可比什么保时捷、法拉利拉风多了。
谢念诚跑一会儿、停一会儿,主要是要等炮姐和神乐,她们骑着的“小炮”、“小丽”都是滇马,虽然也算不错,可比起谢念诚的这匹“三郎”可就差的远了。
谢念诚过足了瘾,才压马和两个妹子慢慢前行。
谢念诚的这个萝莉培训班,可不只是单纯地把妹子们养起来,谢念诚是谢家大少爷,谢信仁的独苗,以后注定要执掌家业的,没些帮手怎么能行?
在谢信仁的大力帮助下,谢念诚请老师从小培养几个萝莉,现在的六个妹子里面:
晴子很细心,已经在管理家宅一些琐事;
神乐有些大大咧咧,从小好武,可以当谢念诚的贴身护卫;
炮姐从小喜玩儿枪,百米以内弹无虚发;
cc是个语言天才,已经预定了谢念诚秘书的位置;
十五岁的雅典娜长相端庄,善解人意,谢念诚很喜欢和她在一起;
年纪最大的凌波丽天生性格清冷,但非常聪明,谢念诚经常搞些新玩意儿,都是凌波丽打的下手。
三人行进间,炮姐突然道:“少爷,前面两里路的地方有人在跑,可能有些不对劲。”
“哇,炮姐,你的眼神真的好好哦。”神乐一边说,一边往炮姐指的方向看去。
炮姐道:“少爷,我看到有几个男人在追一个女人。”
谢念诚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走,去看看。”
三人催马前去,那女子一边回头一边跑,看到前面有人,心里大喜,嘴上呼叫:“救命啊、救命啊。”
转眼间三人到了女子面前。
谢念诚看着眼前的女子,这女子十**岁,身穿黑色紧身衣,脚上一双马靴,头发有些散乱,气喘吁吁,看样子是跑了好长一阵子路。
这女子抬头看着谢念诚:“小兄弟,后面追我的是土匪,你这马大,带我一起跑吧,要快点儿,他们有枪,追近了就跑不掉了。”
谢念诚不急,他看女人都是从脚看到头的。
这女子的腿型很好,从贴身的裤子能看出,她的小腿很长,大腿匀称,再往上看,腰部勒得细细的,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上,哦,不错,型非常好,圆润而坚挺,比家里的那些小萝莉的强多了,再往上是洁白细长的颈部,完美无缺。
谢念诚非常期待地继续往上移动目光。
他看到的是一张略有棱角的脸,大大的眼睛、坚挺的鼻梁、上唇薄下唇厚,正微微哆嗦。整张脸显得英气勃勃而又不失女人味。
极品御姐啊!谢念诚大赞。
“哇,这个姐姐好漂亮。”神乐喊出了谢念诚的心里话。
那女子被谢念诚盯着,又见后面追赶的人越来越近,见面前的人还这么肆无忌惮地看自己,心里又气又急,加上近来几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一下晕了过去。
不是吧,姐姐,看看就会晕?
神乐跳下马看住这女子,炮姐拔出双枪:“少爷,那些人近了,打不打?”
“先别慌,看看再说。”
追着女子的有四个人,看到炮姐有枪在手,加上三郎那不凡的卖相,倒也不敢造次,跑到二十米外停下。
当头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挥了挥手,几个人都把枪收了起来。
当头那个汉子对着谢念诚拱拱手:“兄弟请了,我们是流华县大黑山龚二爷的人这个女人伤了我们两个兄弟,龚二爷派我们抓她回去,不知兄弟哪条道上的,还请行个方便。”
谢念诚转头问炮姐:“你听说过什么龚二爷没有?”
炮姐收起枪:“听说过,手下有几十人枪,淌浑水的,除了好事,其他什么都干。”
对面一个喽啰见两人视他们为无物,一下子就怒了:“狗哥,跟他们费什么话。”伸手拔枪。
“砰”的一声枪响,不等狗哥说话,那喽啰的枪刚捏到手里,炮姐的枪响了,正中那喽啰的手。
“啊,我的手。”
那喽啰惨叫起来,旁边喽啰连忙取出布给他包扎。
狗哥一惊,龚二爷手下的可没有人能这么快就出枪、随手一打就能有这样的准头,“这位小兄弟,莫非不给龚二爷面子?”
谢念诚灿烂一笑:“要是你们大黑山总扛把子雷老虎来了,我倒是要请他喝喝酒,龚老二算什么东西?”
狗哥有些犹豫,这次出来抓这女人,龚二爷可是下了死命令。
可惜在客栈没把这女子拿下,反而折了两个兄弟,如果就这么走了,回去怎么交差?
“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谢念诚道:“我是谢家的人,叫什么你就不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