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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谢念诚的表情,雅典娜知道谢念诚想歪了,大家的沉默不是因为凌波丽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在为他感到惋惜。
雅典娜出言解释:“那个那个,凌波丽她现在正在考试呢,估计晚上才会过来。”
谢念诚这下反应过来什么事情不对劲了。
今天是国民考试的日子啊!
谢念诚有些愣了,妹子们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晴子开了口:“大哥,考试没赶上无所谓,要不大哥也出国念书吧,我们早就想去西洋看看了。”
cc也忽闪着她的大眼睛:“就是,我也好想回家乡去看看。”
谢念诚知道妹子们在安慰他,笑道:“什么啊,想出国读书的,大哥送你们去,大哥我可是要去广州念书的。”
神乐过来摸了摸谢念诚的头:“没发烧啊,大哥,你不是头给炸傻了吧?”
炮姐道:“我看是有点儿糊涂了,哎,都怪我,要是我早点打死雷老虎就好了。”
“停停停停停!”
谢念诚出言阻止两个萌妹子的无限联想,对妹子们解释道:“这国民考试,最后有门加试,加试考得好,就能直接录取,我绝对没问题。”
妹子们对国民考试虽然不够了解,但还是知道有加试这回事,一下欢呼起来。
对这个考试的难度,她们毫不担心,在她们的记忆里,谢大哥长这么大,还没被什么事情难倒过呢。
得知谢念诚醒来的消息,已经到了成都的便宜老爹谢信仁和三叔谢信智以及苏师长一家,还有罗议长下午都来医院看望了谢念诚。
和谢念诚商量一些善后事宜,又见谢念诚无恙,大家才放心离去。
只是苏夫人临走时看屋子里妹子们那怪异的眼神让谢念诚打了好几个寒颤。
吃过晚饭,凌波丽急匆匆地来到医院。
出乎意料的是,周欣桐和赵珂也到了。
谢念诚还蛮喜欢周欣桐这种与另一个时空的女同学有些相像的新时代女性,见到她就打趣道:“亲爱的,又想我了吗?”
周欣桐上去就拧胳膊:“你这人,我们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就知道瞎说。”
见屋子里一堆妹子都看着自己,谢念诚头有些大。
周欣桐则是霞飞双颊,不再接嘴。
“你们考得怎么样?今天的汉文和算学考题难吗?”
赵珂道:“难不难无所谓,反正要难就是大家都难,倒是你,今天吃了鸭蛋,打算怎么办?”
“哈哈,你这么关心我?”
赵珂有些无语,又不好发作——这谢念诚最近一段时间所做的事情,还挺像一回事的,颇有些男子气概,怎么这嘴还是那么欠呢?
“放心好了,本人自有妙计,明天下午,我考个加试就够了。”
周欣桐对谢念诚可没有他那些妹子从小建立起来的信心,可有过和谢念诚打赌的经历,倒也不敢说不信,她知道谢念诚曾经做出几首好诗,要是这次他又能做出一首,拿到九十分破格录取也不是不可能。
赵珂却不信,见谢念诚一双眼睛有些贼兮兮地上下打量自己,赵珂一股莫名火又有些上头。
本来来看望谢念诚是出于谢念诚在剿匪过程中受了伤,自己对这种行为一向是很赞赏的,见谢念诚一副纨绔模样,忍不住出言嘲讽:“就你也想通过加试破格录取?做什么白日梦啊?”
谢念诚不慌不忙:“要不,咱们赌一把?”
听到要赌一把,屋里除了两个直爽的小萝莉,其他妹子都有些羞人的记忆浮上心头。
她们都和谢念诚打过赌。
有的人输掉了初吻。
有的人输掉了胸衣。
有的人赌输后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有的人赌输后说了简直不敢想象的话
每个人的记忆都有所不同,不过,看赵珂的眼神里,都有了些同情。
周欣桐到底心好:“赵珂,你千万别和他打赌,他没什么好心眼儿的。”
见赵珂有些犹豫,谢念诚添油加醋:“我就知道赵姑娘你心眼儿好,听到我受伤了就赶快来看我,我会记住你的好的毕竟,我们差点儿那个啥吧?”
这下什么也阻止不了赵珂了。
什么差点儿那个啥?差点儿什么啊?
“你这不要脸的,赌就赌,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我要是输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
“好,你要是输了,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你就不准说话,免得听了心烦!”
“好,那如果你输了呢?”
赵珂挺挺胸:“你说怎么办?”
谢念诚眼中看到那无袖白蕾·丝边短袖下的曲线,嘴里下意识说道:“那你就让我摸摸。”
妹子们都要崩溃了,这几个月谢大哥做的事和以前大不相同,本以为谢大哥变了,原来还是那样啊。
谢念诚视线往上,看到赵珂眼里的杀意,脑子一个激灵。
“你就让我握住你的手,把我通过考试的诗写下来我也好教教你怎么写诗如何?”
赵珂心道,这个要求听上去到有几分雅意。
不过,考试以来,还从没有人能通过写诗在加试中拿到九十以上的分数,不信这个谢念诚有这个文才。
这个谢念诚号称神童、天才这么多年,不也就一首“锄禾日当午”算是一流诗作吗?不可能明天短短时间内就写出什么佳作吧。
赵珂盘算完毕,想到以后谢念诚见到自己就只能乖乖闭嘴,微笑着点点头:“哼,那就等张榜的时候见分晓了。”
她这副娇嗔的模样,明丽如花,让谢念诚看的有些痴了。
“嘿嘿,在背后贴着这玲珑躯体,再握住那纤纤玉手写字,感觉一定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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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忆古述怀
国民考试第二天的上午,考试科目是科学。
耽误了前一天考试的谢念诚,自然没去参加科学考试,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浣花溪边静静坐着,努力去回忆那个时空的千古名篇。
下午,谢念诚在一众妹子的陪同下赶往考场。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谢念诚走进考场里。
考场里的考生看到他,大多数是带着不解的眼神,这哥们儿怎么想的?前三场都没来,最后一科来干嘛?难道,是特意来向徐文长叫板的?
真是巧了,那个放言只考一科就要进学的徐文长,也分在这个考场,座位还就恰好在谢念诚的斜后方。
看到谢念诚,徐文长很是不屑,这个谢念诚搞的什么“谢氏助学金”的事,在各大学校都掀起不小的波澜,但徐文长并没因此高看谢念诚半眼。
你谢念诚这样收买人心,有什么用?无非就是能帮你谢家赚更多的钱罢了,不过,在大汉国,当官才是最重要的当了官,还怕没钱?
哼,这科我要是金榜题名,进了京师大学堂,以后随便做个县长、市长什么的,不比你做几十年生意强?
谢念诚自然不知道徐文长心里的小九九,他正开心地和周星星聊着。
“谢哥,您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您准备出国了呢。”
“别问我,你考得怎么样?”
“哈哈,托谢哥你给我讲题的福啊,您知道吗,这次算学最后一道大题,我恰好向您请教过差不多类型的题,我估计,加试我随便拿点儿分数,最后总分也该上线了,谢哥您真是我的贵人。”
“小星,你客气了,那是你自己攒人品攒的好嘛。”
攒人品?
周星星服了,从谢哥嘴里,总能听到很牛逼的新词。
“谢哥,这次真要多谢你。”
“好说好说,那天吃饭的妹子今天都在,要不今晚上你再照顾照顾谢哥我的生意?”
周星星想到神乐和炮姐的大胃口有些胆寒,不过作为一个公子哥儿,还是有自己尊严的
“好,谢哥,我听您的。”
“小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那个小叶我今天让她也坐上来陪酒。”
周星星大喜过望:“谢哥,您真是这个。”周星星的大拇指翘得老高。
周星星的爹在知道周星星认识谢念诚后,不但没责怪那顿奢侈之极的晚餐,反而告诉周星星,不惜一切代价和谢念诚搞好关系。
周星星见有绝佳的拍马屁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谢哥,你文韬武略无一不通,考个加试一定是如探囊取物谢哥,我要是能考上,您去哪个学校,我就跟着去,以后还要谢哥你多照顾啊。”
徐文长终于受不了了:“哼,井底之蛙,不知道天有多高,狂什么狂。”
所谓文无第一,徐文长从小号称才子,自然免不了有人会拿谢念诚和他比,他也看过谢念诚的诗,除了那首“锄禾日当午”,其他的诗词未必有多好。
就算是那首《锄禾》,也只是好在悯农,文采嘛,是看不出多少的。
难道这样的作品,是想有就有的吗?
谢念诚拖长音调,学着戏里的念白:“朗朗乾坤,哪儿来的蛤蟆乱叫,星星,速去查探!”
“得令!”
周星星装作仔细地听了听:“听出来了!那蛤蟆定是在叫春!呀!”
“哈哈”
两人相视放肆地大笑起来。
两人搞笑的段子,引得旁边考生也哄笑起来,考场上的肃穆紧张情绪迅即冲淡不少。
徐文长大怒,站起来就要发作。
门口进来两位先生,抱着卷宗:“闹什么你,都坐下,都坐下,马上发卷子了。”
徐文长怒视几眼,这仇老子记下了。
考官们自然不会理会这些小风波,时间一到,就把卷子发了下来,一张试卷,两张白纸。
摆在全国几十万考生面前的题纸上,都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段话:
结合现在国际国内形势,谈谈你对未来的打算。
拿到这份考题,有的人陷入了沉思,有的人陷入了迷茫。
对未来?有什么打算?
凌波丽对这个问题思考过无数遍,拿起笔就写了起来:“这个世界、这个国家会怎么样?我看不透。
“但我想,有人看的透,我愿意追随他,去改变这个世界”
赵珂同样有过深入的思考:“在这个世界上,汉国已经落后了。”
“和欧洲、美国相比,汉国落后的不仅仅是科技,更多的是人心”
周欣桐想到的,就没凌波丽和赵珂多了:“我所想看到的世界,充满阳光。”
“我愿做一只蝴蝶,在花一般的人间飞舞。”
“终有一天,缘分的精灵会告诉我,前进的方向”
周星星背了不少范文,很快找到了头绪:“世界是美好的,人生是有限的。”
“我要抓住每一天,去学习、去工作,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国家”
徐文长凝神片刻,正要开始动笔,却发现谢念诚已经交卷了。
“哼,这人有病吧。”
一个考官下来收了谢念诚的卷子,嘴里轻轻念了一遍,脸色就有些不淡定了。
考官都是各级儒学学校的毕业生,对传统诗文都很偏好,能在考场见到这样的诗作,也不怪那考官不淡定了。
另一个考官见收卷子的有些魂不守舍,过去拍拍肩膀,从那个考官手里拿过了卷子。
低头一看,卷子上只有两首短诗:
忆古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述怀
青海长云暗雪山,
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
不破楼兰终不还。
“好、好、好、好啊!”
后面这个考官更加不淡定。
前面那考官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两人回到讲台位置,都是激动不已。
考官都是识货的人,这两首诗大气磅礴,一股浩然正气跃然纸上。
谢念诚的背影,在这两个考官的眼中,无限放大起来。
徐文长看到两个考官的表现,心乱了,难道这谢念诚写出了好诗?
心一乱,原有的八分文采能发挥出的也就只有六分。
眼看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交卷,徐文长对着卷子,欲哭无泪,这答题,能拿六十分就谢天谢地了,咬咬牙,徐文长“嚓嚓嚓”几下把卷子扯了个稀烂,放弃了考试。
徐文长走到考官面前:“考官,我放弃了,能让我看看最先交卷那人的卷子吗?”
汉国考试规定,这加试的答题是不保密的,只要考生允许,任何报纸都可以公开发表。
其中一个考官把谢念诚的卷子给徐文长看了看。
徐文成心底默默念道: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徐文长一路默念,一路踉踉跄跄走出校园。
谢念诚和几个妹子正相谈甚欢。
得知一会儿又可以去浣花楼敞开了吃,神乐和炮姐的情绪尤为高涨。
徐文长脸色阴晴不定,很快,他做出了这一生中最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