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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朔冷笑道:“你这蛤蟆精,不知天高地厚,请你家魔尊出来说话。”
王寻被东方朔一语点破根基,脸上发紫,说道:“就凭你肉眼凡胎,也想见我家魔主,大言不惭。”
古松道:“不见也好,只是你这万尸大阵,我们今日却要闯上一闯,看看你的主子有什么通天化地的本事。”
王邑嘿嘿一笑:“老松树油子,既然你自寻死路,我就送你一程,且看看我的三仙阵!”
僵尸铁甲军向左右一分,营中走出三个老者,手中各持奇形飞剑,正昆仑三仙。
古松大惊道:“你们是如何将昆仑三仙请动的,果然厉害!”
王寻道:“我们已经探听清楚,三位昆仑老仙与刘文叔颇有宿怨,刘秀可以请得动八部龙神,难道我们就不可以请昆仑三仙么?”
东方朔道:“古松,且不与他们逞口舌之能,你们还有何奇阵?”
王邑将手一拍道:“我们还有四剑阵。”
四道剑光从天而落,原来是四个仆役,只是每个人的脸孔苍白无比,四人身上拧成一道冲天的剑气。刘秀一看,这不是天山四木!
天山四木道:“刘文叔,我们正等着与你一决高下?”
东方朔道:“果然是剑中的高手,还有没有什么奇阵?”
王邑道:“不要急,有请鄂多先生!”
营中传来一片怪啸之音,鄂多乘着一片黑色的云雾喷薄而出,在他身后涌起无数黑色的怪浪,怪浪之中阴魂呼叫,哀号遍地,鄂多不曾见过东方朔,张开大嘴道,“哪个是东方朔老匹夫,我要生吞了他!”
东方朔笑道:“在下就是东方朔。”
鄂多坠下尘埃,瞪着凶光闪闪的大眼,颇有些滑稽地道:“你就是今古第一奇人的东方朔么?”
“正是。”
“我的黑水阵已经操演完毕,你来破我的黑水阵如何?”
东方朔道:“谅一小小的黑水阵,安用我浪费胸中的乾坤妙术。”
鄂多道:“你好大的口气,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熊货馕的假斯文。”
东方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去你的黑水阵中走走。”
刘秀道:“师尊切毋动怒,像这等张狂的东西,徒儿去把他打发便了。”
东方朔道:“你虽然在昆仑山上艘学艺多年,却不知此阵是魔界至尊的手笔,极其凶险,杀机难测。”
古松性急,说道:“你们两个罗嗦什么,我去会他。”身形一抖,已快如闪电般落进黑水阵中。
鄂多大喜,自黑水阵操演成功,还不曾展示一番,他脚下升起两片黑色的水花,也回归本阵去了,想要把古松化成一片黑水。他在阵台上看见古松走进阵内,慌忙摇动白骨禅杖,平地黑雾翻卷而起,化成一池黑水向古松身上泼来。
古松心知,若被黑水沾身必受其害,忙将灵泉醉仙壶拿出,对着滚来的黑水一晃,那些黑水居然平稳无波,丝丝缕缕地被收进壶中,鄂多有些慌张,再摇禅杖,召唤出无数阴魂,前来纠缠古松,意欲夺壶。
古松捻髯一笑,张手一挥,但见满天碧绿剑光四散飞舞,阴魂被剑光一扫,魂魄皆飞,其余的阴魂非常震恐,不再听从鄂多召唤钻入地下不见。
鄂多道:“好你个奸猾老道,竟然能克制我的黑水阵,我与你拼了。”大吼一声,提着白骨禅杖就向古松劈头盖脸地打来。
古松一笑道:“你这小阵去骗别人还是可以,遇到了我,只好自认倒霉了。”也不与鄂多交战,回身便走,快似疾风。
鄂多急急追赶,不想正中了古松的圈套,古松向空一挥手,尚在半空飞舞的剑光竟然回飞,剑光细如春雨,好似透过了鄂多的身体,重新归回古松的手心。
鄂多大叫一声,“痛死我啦。”扑地倒在地上,一路翻滚,尘烟四起。
王寻王邑两个不知鄂多中了什么奇法,但见他满地乱滚,而古松道人飘身出阵,七八个兵士扑上来将鄂多死死按住,鄂多痛得直哼哼,解开他的衣裳一看,鄂多的全身都是厚厚的鳞片,不过在鳞甲的缝隙之内,钉着一种碧绿色的细针。
古松在阵外道:“念你修行甚苦,实属不易,我且暂不伤你性命,快快下去疗伤去吧。”
王寻命兵卒把鄂多抬下去疗伤,心中又惊又气,心道,鄂多这不争气的东西,怎么黑水阵一个照面就被破了,把目光向昆仑三仙一扫,意思是,你们三个可是有名的仙剑,不会一上阵来,就被打个落花流水吧?
昆仑三仙当然明白王寻的意思,身形一闪,跳到阵前道:“刘文叔听着,我等几次受你羞辱,心中实为可恨,今日前来定报前仇!”
刘秀正要出阵,东方朔道:“你且不要妄动,这三个角色,让八部龙神打发了吧。”
他在蓝破云耳边一阵密语,蓝破云立刻须发皆张,提着龙爪剑大吼一声道,“昆仑老匹夫,我来领教你们的昆仑三仙阵!”
土山宗道:“带上我一个。”身形一扭,踪迹不见。
冯雨萧道:“老二注意,他来了。”
桑月奇抬手把天王伞张开,纵身而起,而他的脚刚一离地,一条黄金大棍破土而出,接着土山宗拔地而起,用黄金棍在天王伞上狠砸,好在桑月奇早有准备,以伞中的天罡刀迎住。
蓝破云兴起一片云雾,在云中现了大龙真身,围困冯雨萧与段鸣雷,一时间,两大龙神对昆仑三仙斗得是难分胜负,阵中电闪雷鸣,剑光霍霍!
天山四木有些难耐,缓步走到阵前道:“谁来领教我们兄弟的剑术?”
东方朔把脸色一沉道:“你d
们四个真是不知好歹,按辈分该叫我一声师爷,难道忘了白鹤传艺的故事么,还要来阵前欺师灭祖么,白鹤徒儿,把他们给我拿了!”
天山四木一听东方朔的言语,心中无不惊恐。
天龙传来两声嘹亮的鹤鸣,两只白鹤从定坤台上俯冲下来,天山四木一见白鹤童子,浑身如遭雷击,登时木立当场。
刘秀对郭圣通道:“你看着,我白鹤师兄要清理门户了。”
两只白鹤扇动翅膀,翩然飞来,伸出鹤爪抓住天山四木的肩膀,悠然飞起,带上定坤台上去了,居然兵不血刃。
王寻王邑一见,三阵破了两个,还有一个难分难解,惟恐失利,双双把令旗一摆,催动僵尸铁甲大军掩杀过来,嫁霸凶性大发,把魔镰望空一祭,血红之光顿时向东方朔扑来。
刘秀忙祭起魔仙鼎挡住,正要与嫁霸大战,东方朔却道:“今日战事已完,收兵,。”
众人各自祭起宝物,昆阳城前神光闪烁,嫁霸的魔镰居然被那片神光弹了回来。
王寻王邑见那神光不同寻常,叫嫁霸住手,也收兵回去,就算取胜了一回,给王莽奏捷。
回到定坤台上,东方朔道:“先将天山四木押上来!”
白鹤童子把天山四木押上来,他兄弟四个低头不语,东方朔道:“王莽倒行逆施,是为不仁,你们四个身为大内高手,乃是助纣为虐,白鹤童子传你剑法,你等不思匡扶社稷,伸张正义,乃是不义。如今还有何话说,来人,推出去斩了!”然后以目光示意刘秀。
天山四木满面羞惭,都是不语,众人见他们四个也是大把年纪,但是在两个白鹤小童面前,不敢言语,心中都有些好笑。
刘秀多么聪明,领会了师尊d
的意思,急忙跪拜在东方朔面前道:“师尊手下留情,天山四木本性不坏,只是为人利用,罪不至死,请师尊手下开恩。”
东方朔的语气忽然缓和下来,“不过念你们刚才还算尊师重道,良知未泯,将死罪免了,至此跟随在文叔身边,将功折罪,你等可愿意?”
天山四木同时感激地看了刘秀一眼,扑通一声,齐跪在东方朔面前道:“弟子谨尊师滋诲,愿意追随师叔,改过自新。”
东方朔轻声道:“好,你等起来吧,”
天山四木站起身来,都乖乖站在刘秀身后。
郭盛通在刘秀耳边,低低的声音道:“你好有颜面,四个大内一流的剑客都成了你的侍卫,王莽要是知道了,非气破肚皮。”
刘秀脸上一红,“你不要胡说。”
郭圣通道:“你把他们四个借我玩玩,他们的胡子比一般人的白很多。”
刘秀道:“胡扯,他们是四个高手仙剑,不可以随便使唤。”
郭圣通道:“我是你老婆,也不行吗?”
刘秀脸上一红,郭圣通道:“你不认帐也不行了,你师傅都承认我了,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要经过我的允许,否则有你的好看。”
刘秀四处望望,身后天山四木好像听见了一些,想笑又不敢,僵硬的脸色无比的怪异。
东方朔道:“今日,诸位想必看到d
了万尸大阵的气势,今日挫了魔尊的锐气,不过是皮毛,魔尊一定不肯善罢干休,更加残忍的大战还在其后,不过八部龙神能不能会聚昆阳,乃是昆阳大战的关键,文叔,你对此有何打算?”
刘秀一听问到自己,急忙放下与郭圣通的儿女情长,走到师尊面前道:“师尊,白如风与赤烈霞君,徒儿要亲自去请。”
东方朔问:“你打算何时动身?”
刘秀道:“今夜动身。”
动放朔道:“你所带何人?”
VIP章节 二百一十六 火魔陷阱
更新时间:2009716 2:33:05 本章字数:4693
子夜。
刘秀独自一人,悄悄地溜出昆阳城,向王莽的大营而来,不过他这一次只想穿越而过,心中盘算着先到郾城,劝说白如风前来,再到樊崇大营,向赤烈霞君说明误会。
刘秀盘算得很好,可是他摸进王莽的大营中,又惦记起老丞相窦融的伤势,就拐弯抹角前往霍庭的营帐潜来,不曾走到帐前,便隐隐听见里面有低泣之声,他赶快走到帐前,却瞧见另一番景象,帐前停着两辆木笼囚车,车里装两个衣衫破碎的老者,不是窦融与霍庭还会是谁?
刘秀矮身在一丛荒草内,见一名军官站在木笼前,笑嘻嘻地道:“老将军,老丞相,我们就要上路啦,二位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霍庭道:“想我霍庭一生忠心耿耿,何罪之有,你们要拿我回京师问罪!”
窦融道:“霍老将军,是我包连累了你,烦劳将军通禀大司空大司马,霍老将军与敌营并无干系。”
军官道:“这我可不管,两位大将军说你们两个通敌卖国,让我将你押回京师便了。”
霍庭道:“凭我霍庭一生戎马生涯,对新皇忠心不二,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军官道:“休要罗嗦,你还是快艘走吧。”催动一队兵卒,押着囚车,缓缓走出大营。
刘秀心道,王寻王邑怎么会知道他们两个与我相见,心中惊奇,尾随这一路兵甲走来。
走了约莫大概有十里左右,天色有些发白。
军官喝令兵卒停下囚车,他走到囚车前道:“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话说?”
窦融气得浑身颤抖地道:“你要做什么,我们是朝廷大臣!”
军官抽出腰刀,恶凛凛地道:“什么大臣,我家大将军吩咐,叫你们见不得第二日早上的太阳。”
霍庭道:“好狠的手段,只是你杀了我们,只怕难以向朝廷交代!”
军官嘿嘿一笑,“我杀了你们,却将杀你的罪名向汉军头上一推,就说刘秀半路杀来,要连人带车劫走,你们两个就死在乱军之中,谁会知道。”
窦融叹息一声道:“霍老将军,今日奸臣当道,邪魔弄权,朝廷已经面目全非了,想不到我们会死得如此窝囊。”
霍庭把眼一闭道:“你先杀了我吧,我要比老丞相先走一步,对不住老丞相了。”
军官道:“你就要死了,还那么多废话。”用刀向霍庭的咽喉一刺。
刀光一闪!
人头落地,鲜血喷溅!
所有的兵卒都被惊呆,刚才那军官一刀下去,怎么刀锋忽然反弹回来,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窦融与霍庭睁大眼睛,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忽听草丛中有一声冷笑,“老丞相,老将军乃是国家元老,朝廷重臣,你们胆敢谋害,真是该杀!”
窦融大喜道:“是文叔么?”
“不错,刘秀在此,让老丞相老将军受惊了。”刘秀从草丛中嗖地钻了出来,双臂一震,那些兵卒手中的刀剑俱被震断。
刘秀道:“再有妄动者,我杀无赦!”抬手一掌,劈碎两辆囚车,将窦融与霍庭从囚车中扶出,让军卒让出两匹马,给这两人骑坐,然后对那些军卒道:“你等回复司空司马,就说老丞相与老将军,被我刘秀劫走了。”
孰料那些军卒惶恐地跪败于地道:“我等原是霍老将军旧部,如此回去,司空司马也不会放过我们,情愿跟随老丞相与老将军,不回去了。”
刘秀说了声也好,就带着这一只队伍,前往匈奴大营而来,他想着把霍庭与窦融安置在匈奴的大营比较妥当,而且与阴丽华多日不见,心中有些想念,来到明仁单于的大营前,明仁单于亲自迎接出营。
马武,阴丽华等也一并欢喜地赶来迎接,把窦融与霍庭安置好,刘秀向明仁单于等人了解了一下战况,又倾听了马武等人诉说了别离后的所遇,与众人吃了早饭,便要去郾城。
阴丽华道:“文叔且慢,你可有把握说服白如风,共聚昆阳么?”
刘秀道:“暂无把握。”
阴丽华道:“依我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