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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上清楚而去,而变革,便将会将瑾推向诸侯的对立之处,还需诸位多多相助。”诸葛瑾说完,对着屋中几人拜了一拜,跳跃的烛焰下,诸葛瑾脸上复杂不已。
“主公勿扰,云长只是一时没有想明白,不久定然能够幡然。”几人中,程昱与诸葛瑾认识的最为长久,几乎可以说是看着其长大的,对于其心中所想也能猜到一些。
“仲德之言不错,天下战乱,最苦的便是百姓,主公既然有志要为百姓做些事情,消弭战乱便首当其冲。”贾诩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显露,语气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让人听不出其话中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也让人看不出其心中掩埋在深处的想法。
两人之言虽然意思表达的差不多,贾诩却更多的是在激励,他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无论过去了多少年,他心中那一抹高傲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于他来说,得遇一个明主,并经由他的手辅佐其成为一代枭雄,他的人生才是完整的,在这个过程中,究竟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他是幸运的,在他尚还一名不闻之时,诸葛瑾便已派人找到他,给了他一个尽情浓墨的舞台,同样的,他也是不幸的,明哲保身,乃是他一生的追求,却生生为诸葛瑾所破例,不但让自己身陷其中,他同样也乐在其中,唯一可惜的地方,便是其人太过善良了。只是身处乱世,善良,就意味着优柔寡断,意味着难成大事,却偏偏,在诸葛瑾身上再次的出现了变故,连番算计,用的都是光明正大之策,效果却是出奇的好,从一个带着私兵的小将迅速成长为一方诸侯,不得不让他感到惊叹,敬服。
诸葛瑾收拾一下心情,长长吐了一口气,仿佛是要将胸中所有的闷气全部吐完,随即脸上表情变幻,终究是再一次露出了笑容:“说的有些远了,呵呵”
随着这一声笑声,顿时将屋中沉闷的气氛打破,几人也跟随者笑了出声。
“如今冀州兵动,袁绍已经不甘寂寞的想要冲刘备找回场子,今日召集诸位前来,便是想要针对如今的时局做些事情,困守一隅,非是长久之计,况中原之地乃是四战之地,诸侯见林立众多,实力也各是不弱,大大限制了我军的发展。我欲出兵兖州,何如?”人就是如此,在做一件事情之前,总要为自己找上一个借口,诸葛瑾也不例外。
“兖州?兖州牧乃是宗亲刘岱,主公想要出兵总要找上一个由头,如今我们与刘岱可以说是合作关系,若是贸然出兵,主公心中可有考虑?”钟繇听了诸葛瑾所言,心中有些迟疑。发动一场战争,若是没有一个好的借口,不但会得不到百姓的支持,没有大义在身,甚至就连诸葛瑾之前苦心经营的形象也将会毁之一旦,由不得他不谨慎。
“元常放心,此事瑾早有考虑,这些年间,刘岱一族在兖州所犯罪行可谓是磬竹难书,天堂对其早有备案在身,届时我们只需要推波助澜便可,足矣让我们出兵,将兖州收入囊中。钟繇对于诸葛瑾手中的力量知道的还不是很详细,毕竟,他才刚刚投奔诸葛瑾没有多久,即便是诸葛瑾对其信任莫名,却也不愿因为其打破自己的原则,半年的考察期,半年淇县一过,诸葛瑾才会试着为其安排一个好的去处,让其慢慢接触一些核心的东西。”
为钟繇解说完,诸葛瑾便转头对着贾诩,天堂在贾诩手中已经近乎十几年的时间了,这些年间,天堂中的人来来去去,换了不知凡几,触角,却在不知不觉中延伸的很长,这也是天堂能够将刘岱的底细翻了个底儿朝天,也让的屋中的几人再一次体会到了贾诩用计之毒。
“文和,此事还需天堂多加注意,打蛇打七寸,千万不要被其咬住。”诸葛瑾手下,若论谁最为沉稳,诸葛瑾便会告诉他,是贾诩。而事实也证明,贾诩,确实有着这方面的天赋,天堂自从叫给贾诩之后,便从来没有出过一次乱子,诸葛瑾相信,这一次,同样不会让其失望。
“主公放心,此事交给诩来做即可,定然不会出了纰漏。”没有迟疑,没有停顿,贾诩很直接的便将担子接了过去,很是肯定的对着诸葛瑾保证道。
“好,既然如此,诸位便去准备吧,只待时机成熟了,大军便直接出动。”诸葛瑾面上,忽然带起了豪气,对着屋中几人说道,话一说完,还捎带着将手狠狠一握,显得信心十足。稍稍顿了片刻,只见诸葛瑾脸上倏然闪现出一丝诡异,对着几人再次出言道:“既然袁绍已经准备与刘备火拼了,我们总不能挡了人家的道不是”
几个文人一听,噗的一声便想要笑出声,只是想到时机不对,便很快被他们强自压了下去,纷纷出列告退离开,却原来,饶了一大圈子,最终算计的,还是袁绍,几人都是聪明之人,即便是之前不太明白,为何诸葛瑾会想着要攻取兖州,听了诸葛瑾若有若无的一句补充,几人顿时觉得霍然开朗,出了门,一路大笑着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东郡城内,大街小巷,酒肆茶楼之间,忽然间一些有关兖州牧刘岱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让得刘岱走后,留守东郡鲍信很是苦恼。
说起鲍信,原任济北相,诸侯讨董之时,也算是一路诸侯,后来联盟散去,他又无太大的野心,便安心在刘岱手下做了一郡太守。鲍信与曹操为友,两人关系莫逆,待郭嘉出谋,让曹操大军转向西去之后,便逐渐与曹操断了联系,郭嘉用计,将偌大一个陈留郡几乎搬空,愤怒之下,便迁怒于鲍信,将其放到自己眼前为官,成了东郡太守。原本刘岱领兵驰援陈留,鲍信还暗自高兴,总算是可以轻松一下了,怎料到,平白的又添新乱。
“连年干旱,田地中颗粒无收,官府不是说没有多余的粮草救济吗?竟然堆积如山”
“可恶,还汉室宗亲呢,没想到这一副面孔之下,竟然是这般肮脏”
“真可怜,你也听说了吧,没想到这刘岱竟然有这等喜好,怪不得都说皇室之中多是喔龊,看来是一点也不错”
“娃子才刚刚十岁啊,刘岱竟然能做出这等之事,难道天真要亡我吗?”
整个东郡城中,到处在流传着种种说法,消息的来源已经无处可查,消息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让人听得云里雾中,而城中,却不乏对刘岱知之甚详之人,鲍信,恰恰就是其中之一。
暂且不说刘岱扣住粮草拒不赈灾不说,流民之中,多有幼龄女童,家中实在是负担不起,有的是转手卖给富家人做侍女丫鬟,有的直接便丢弃在一边不管不顾,刘岱便借着这个机会,收拢了有近一千幼童,年龄在九岁到十五岁不等。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世家大族之间,很多人变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恋童癖,却不是后世才兴起的一种怪癖。对于年龄稍大的女人,刘岱总是觉得兴趣缺缺,哪怕对方是一个二八芳华的少女,也很难让刘岱提起兴致,而幼童,却正好是刘岱涉猎的目标,被刘岱收拢起来的千余**,尚未来的及庆幸生存有望,刘岱的作为便生生将她们打入地狱
第一百八七章:东风起,计议出兵
留言漫天,即便是身在陈留,刘岱也直觉得如数九寒冬,冷汗如同止不住的雨滴一般,挥洒着或是坠落在地,或是沾湿衣衫。悠悠之口,让他怎生能够堵上?
在这个时代,不要说玩弄女人这种小事,即便是易子而食,又何曾没有发生过?无论是世家大族也好,还是穷苦百姓也罢,生存,永远是第一要务,既然生活的好了,做起事情来就会无所顾忌,或者说已经在死亡线上挣扎着,他人的评价又何必在意?
于是乎,最是怪异的一种现象在继续着:生存优越之人一面做着各种挑战人道德底线之事,一面为自己标榜上一个儒雅、正值的形象,浑然不觉自己所作所为有多么的令世人吃惊;而生而弥艰之人,一面同情着与他们一样的弱者,一面却又亲手将与他们一样之人当作了口粮,恣意的放纵着。刘岱,正是这芸芸众人中的一个。
那一双双小巧的纤足,那暴露在空气中柔嫩肌肤,那羞涩带怯的神情,那玲珑稚嫩的面庞,那新荷初开般娇红的花苞,那一切一切未曾开垦过的青涩之地,都让他那样的着迷。
若单单只是这般便也罢了,偏偏他性格中有着不为人知的暴虐和占有欲,每一个被他糟蹋过的**,之后的命运便是被其残忍的杀害,他总是会小心的将每一处他喜欢的地方肢解开来,遭受他毒手之人的惨叫,成为了他心中永久的“珍藏”。这原本是他心中最为隐秘的事情,如今为人广而告之,顿时将这个所谓的汉室宗亲推到了世人的面前,随之而来的便是种种声讨之声。
“宗亲刘岱,行为恶劣,人神共愤,今革除其宗亲之名,以正天下。”面对着疯狂传播的流言,曹操最先忍受不住,毕竟刘岱有着宗亲的名头,所作之事均会给汉室带来不好的影响,对汉室原本就不是很高的声望来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而这,恰恰是曹操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错,只是若天下诸侯皆不将天子放在眼中了,他还要这个天子来做什么?
“畜生之举,天道昭昭,定然会降下报应惩治这畜生一样的东西。”青州,蔡邕、孔融、王肃等举世大儒发出同样一个声音,刘岱的作为,让得已经很多年不曾动怒的几人大怒不止。
“昔有董卓为害朝政,今有刘岱肆虐百姓,两者相较,刘岱更百死而莫能赎。”袁绍同样不甘示弱,一面积极准备着要与刘备开战,一面让陈琳写下一片檄文,将刘岱骂得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檄文具体没有传出,只是传出消息说,刘岱见到檄文之后,被气的吐血晕倒,直至第三日方才再次苏醒过来。
若是不为人知,事情的真相便会被用远掩埋起来,可惜,经此一事,刘岱的名声彻底的完了,诸葛瑾用此策确实毒辣,顿时将刘岱推向了风口浪尖。
之后不久,孙坚、马腾、吕布等诸侯纷纷加入了声讨大军,及至最后,同为宗亲的刘焉、刘表、刘备、刘繇也扬言与其断绝开来,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可怜的刘岱,比之当年袁术称帝时的境况还不如,连个声音也没发出,便被淹没了下去。
刘勋也算是有些本事,趁着刘岱一病不起,手下将士人心惶惶之际,大军自阳夏突然而出,经圉(yu)县、雍丘,直扑陈留,又遣其副将分统五千兵马,左右两路同时出兵,扶沟、尉氏、己吾、襄邑等地相继而下。陈留郡,转眼便丢失了大半,一时间张勋军声势无两。
时间转眼便到了五月,袁绍大军终究是准备了妥当,袁绍领郭图、审配、荀谌等人,自为中军,袁尚为左路统率,逢纪为监军,袁谭为右路统率,许攸为监军,总计发兵二十五万,诈称为三十万大军,对着刘备压了上去。
与此同时,刘岱的事情酝酿了良久之后,诸葛瑾不甘寂寞的发下檄文,其文曰:天地君臣,自有纲常,五伦之德,岂敢妄废?然宗亲刘岱,德行败坏,罔顾生灵,残酷暴虐,惹得治下民不聊生,君君、臣臣、民民,缺一何以成国?悲呼,实不敢相信,周身之地竟会存在有这般人等,所谓天理昭昭,因果循环,宵小之辈竟敢如此?百姓何辜?幼童何辜?瑾不才,欲伸大义于天下百姓,事若成,不求名流千古,事若不成,自是该瑾遭此一难,百死莫悔。
檄文不长,却将诸葛瑾欲要兴兵之意表露无疑,短短几日间,檄文遍传中原之地。
东风已起!
泰山,自上次诸葛瑾召集议事之后,准备已有月余时间,虽然是两线开战,对于诸葛瑾来说好像已经有些习惯了。对于手下几大谋士而言,诸葛瑾能放权,是对他们的信任,他们自然要好好表现,田丰不必说,多年来镇守后方,成为诸葛瑾军中名符其实的大管家,田丰的成长十分显著,此时的他单论内政,比之曹操手下的荀彧也丝毫不弱。
戏忠也同样,总揽泰山大权多年,尤其是在其独自承担过对袁绍的战役之后,在战略上眼光更是宽阔了些,虽然后来有着贾诩、程昱、陈宫、李儒四人帮忙,对戏忠而言,仍旧是受益匪浅。一个人的先天资质决定了其所能取得的成就,但是光有着先天之姿,并不一定就能够成长为一个耀世之才,就好比赵括,好比孔融等,后天的实践也很是重要,更何况戏忠他们先天之姿比之他人并不差,此时他们所取得的成就比之历史上同一时期的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是他们的幸运,还是诸葛瑾的幸运,命之一图实在是不可言明。
“主公,诸事已经准备妥当,大军随时可以出发。”屋中,诸人再一次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