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サ木突岜涑沙ぐ舶。
“不错,长安和潼关将会遭受空前的压力……所以,也只有长安才能满足我们的需求!”张松答道,“因为这可是长安!”
刘邦、张良、萧何等人合力三十年建造的庞大都城,大汉帝国的中心!匈奴来犯打不下它,七王之乱打不下它,王莽大军打不下它,赤眉绿林打不下它,黄巾暴动打不下它!四百年来,长安就像大汉的基石一般矗立在中原与西域交会之处,从未动摇!它与东边的潼关一起,组合成近乎完美的防御体系,光武帝刘秀在决定迁都洛阳的时候也是依依不舍:“若不是天意指示,天命在东,还真是舍不得这座雄城!”
但是在最近这些年,长安几乎没有被人提起过,主要还是因为董卓当ri在洛阳拥立天子刘协后,突发奇想要把洛阳的人都迁到长安,结果这事情办得太烂,一时间连长安城也躺枪成为众矢之的,就没人愿意搬到长安去住,好像去了那里就是响应董卓号召,成为董太师的同党了一般。
“现在是长安城守备最空虚的时候,也只有这个时候!”张松道,“这些ri子我们也派出斥候到东边侦查,长安的守备相当松弛,尤其是在安定被毁之后,曹cāo大概觉得凉州已经完了,还从长安周边调走了部队,听说是东边出了什么事情需要部队……最近一次从长安出兵,就是夏侯惇他们率军攻击汉中,等开chun后我们会继续探查,如果长安真的空虚,便一举夺下!以益州军的守城本事,守住长安一年半载不成问题,那时候益州大势便可定下来了!”
张松的话显然引起了众人的兴趣,大家开始低声讨论夺取长安的可能xing,刘备也开始有点小激动起来,这可是长安啊!刘邦定都的地方,说不定还藏了什么隐藏道具可以帮自己一把!而且像这种大都市一旦占领,应该对刷声望很有帮助吧?我好歹是贤名在外,会不会有广大义军来投?说不定还有一些我知道的名将谋臣?
“西凉军确定会配合我们行动吗?”“永安、江州的人我们怎么联系?”“长安的军备情报能落实吗?”“洛阳离长安太近,会不会把恶魔军团招出来?”接下来是zi you提问时间,张松看来早有准备,一句句都给予解答:“姜叙从西平写来了信,表达了愿意与我们并肩作战的意思,到时候我们可以又多出五万jing骑!”
刘备都听得翻白眼:不要随便就报数字啊,到时候没那么多人你给我变吗!
无论如何,张松也是舌战专jing的大师,尤其是法正等人又不参加辩论,他很快说服了大多数人:“至少先整备军队这件事不会错的!等开chun之后,我们再刺探长安军情,如果切实可行,便将长安夺下来!”
“打长安。”军议结束之后,刘备依然觉得很不真实,“这就要打长安了?”
这可是与洛阳齐名,大汉两大都城之一啊!我之前还在被曹cāo追杀得满世界乱跑,现在就要主动出击打这样的大城市,真的准备好了吗?
“玄德,你完全没有兴奋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简雍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没记错的话,这是你从新野逃出来以后,第一次有机会主动进攻啊,看你这张脸怎么好像是刚刚被夺走了新野一样?”
“我在担心啊。”刘备叹道,“如果长安的防守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松懈呢?我们这样孤注一掷,如果输了……几万人,几十万人的xing命,就会白白浪费了啊!”
简雍挑起眉毛看着刘备,看得刘备心头有点发毛的时候,他终于咧嘴一笑,又伸手拍着刘备的肩:“所以说,你不像一个合格的指挥官……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傻瓜聚在你身边哪。或许你没发现,但你身边愿意相信你,愿意为了你死也无所谓的人可是相当的多,即使你的决定是错的,他们也愿意陪你走到尽头哦!”
刘备也沉默了片刻。
“或许是这样吧,但这反而会更让我不安。”刘备低声道,“或许你觉得我幼稚吧,因为我不愿意让任何一个相信我的人失望,或者因为我而遇到不幸啊。”
“知道知道,我早就习惯了。”简雍笑道,“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啊,又不是现在才变成这样的,要不是你这种心态,怎么会在新野那时候搞什么大真龙术?哎,要不是这样,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追随你?”
刘备楞住。
我现在是这样了吗?和那个刘备,已经如此相像了吗?
乱世里依然保存着天真可笑的希望,或许这样的我,才是那个刘备所希望看到的吧?
这时候的我,是走上了刘备本打算走的路吧?
我算是被他改变了吗?
他抬起头望着天空,天已经黑了,只有白sè的雪花从黑暗中一片片浮现,缓缓落下打在他的脸上。
“玄德?”
“没什么,”刘备突然笑起来,“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啊。”
“你在说啥?”
“事到如今,只能和相信我的人们一起走到底了呢……”刘备抬步向前走,“既然如此,就无论如何不能带他们走到悲剧的道路上去!”
“怎么好像突然找到人生目标了似的……”简雍一边咕哝一边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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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司马八达
建安三年的最后一个月,似乎是为了要庆祝新年,整个大汉的战局都突然微妙地平静下来,曹cāo的部队不再出击,致力于巩固已经夺下的地盘,甚至部分地区的部队还被抽调离开前线,返回腹地进行休整。
“丞相此举没有必要啊。”许昌的一座酒楼雅间内,刘晔小声抱怨,“明明有几个地方再加把劲就能攻克,干嘛要缓这一下?这不是摆明了让敌人获得喘息之机吗?”
坐在他对面的李典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前:“不要随意评论丞相的决定……你不觉得这两个月丞相的心情很坏?”
刘晔脸上的伤疤抖了一下:“是因为……大公子的缘故?”
“可不是吗……”李典声音也变小了,好像生怕被听到,“据说就是在洛阳出的事,死不见尸……为此丁夫人和丞相大吵一架呢。”
“果然是真的出事了?”刘晔长叹一声,“这么说起来,丞相也是很为难啊。”
“不错,据说大公子是在皇宫内失踪的,这本来就是没法说理的事情,不管怎么讲,夜入皇宫太莽撞了,站不住理。”李典无奈地喝了口酒,“丁夫人对洛阳的不满已经快到了,丞相自己心情也不痛快,但总不能对洛阳造反吧?”
“所以让部队小小的怠工一下?”
“正是如此……之前对士卒们的潜力压榨也有些过分,这几个月的仗打下来,伤病残疾比平时多了许多,正好趁机调整一下。”
“洛阳天子真是难以捉摸的存在,偏偏我们无法对那里进行调查。”刘晔提到这个名字也只能摇头,“曼成我跟你打赌,洛阳城内一定有我们难以想象的秘密存在!”
李典翻了个白眼:“就你聪明!别说得好像就你一个人这么想!”
“我知道啊,怀疑洛阳的大有人在吧,包括大公子,也包括曼成你。”刘晔说着又望了一眼窗外,“谋士中对此毫不关心的,大概也只有贾太尉这样的千年老妖了,亏他在洛阳住得安安稳稳……咦?”
李典一愣:“子扬,怎么了?”
刘晔有点不能肯定地指着窗外:“那轿子是……”
李典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队人马正通过酒楼下的街面,这队人马全身黑sè铠甲,显然是曹cāo的直属,而在队伍中还有一顶轿子,不知为何抬轿的几个大汉都是脸sè铁青,好像轿子里装着的不是高官显贵,而是什么猛兽一般。
“许昌城内有这种人吗?”刘晔惊奇地问,“看这队伍的规模,至少是三公一级的,名列三公之位,却又不在许昌的……”
两人对视,一起叫道:“贾诩?!”
“贾太尉怎么离开了洛阳?!”
一时间两人都没心思再喝酒,赶紧跑回了丞相府打探消息,却得到一个意外的答复。
“找丞相要活着的俘虏?”李典脸sè相当难看,“太尉……手底下的试验品已经用完了?那是多少万人啊!”
“幸好不是。”告知消息的程昱同样黑着脸,“似乎是专程来要几个特定的人,据说是邪马台的俘虏。”
“邪马台?”李典对这个名字略微有点印象,但完全想不起具体内容,“大汉有这个势力?”
“东夷人。”程昱不屑地撇嘴,“据说是秦皇时徐福出海后留下的后裔……几百年了,谁知道呢。”
“那为什么会成为我军的俘虏?既然是俘虏,那至少是打过一仗吧?”
“没错,前两个月打的。”
“……我军与外来势力交战,居然我不知道?”
程昱指指附近的房间:“大概觉得没有通报价值吧……档案都在那边,你可以去调看。”
片刻之后,李典就找到了相关卷宗——出乎意料的轻薄,打开后更是令他无语。
“建安三年十一月六ri,邪马台国大船十艘,小船四十,计八千余人,于东莱登岸,掳掠居民,并攻黄县,时青州初定,兵力困顿,黄县几陷。时威东将军臧霸初任,领军三千,会乡勇二千援黄县,十一月二十一ri,于黄县外接敌,交战半ri,敌军大溃,杀六千,俘一千余,余者不足五百逃窜入海。因此部诸人似有异术,臧霸奇之,解二百人至许昌待发落,余者皆斩。”
“这就没了?”李典往后翻,又看到一个备注:“邪马台者,光武时来朝之倭奴国也,国已不存,今人为后裔。”
“是光武帝时来朝贡的东夷倭奴国后裔?才一百多年就这样了?”李典丢下卷宗苦笑一声,“好吧,这就可以理解了,八千多人就敢来犯大汉,然后被臧霸用三千兵加两千民兵打得大败,这确实废物得没什么通报的价值……就算流窜各地的黄巾余党都比他们人多!”
但是他走出房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道:“那么贾太尉又是专程要他们来做什么呢?”
“太尉要这些倭人来做什么?”同样的问题出现在丞相府,曹cāo望着提问的荀彧,撇嘴道:“我也不知道……而且老实说,我不打算问。”
即使是荀彧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xing格,也只能赞同曹cāo的判断:“也对……只要他不给我们捣乱,爱怎样就怎样啦!”
五ri之后,一如既往yin森可怖的洛阳太尉府内。
“太尉大人,你这里口味略重啊。”司马懿捂着鼻子,眉毛都要皱到一起了。这是太尉府地下的一个宽大房间,房间内虽然有不少秘法阵发出光芒,但整个房间依然显得yin气沉沉,尤其是配合房间里放的东西,更有人间地狱的氛围。
房间里只有尸体,而且都是外形奇怪的尸体,有些肌肉发达,有些全身糜烂,有些干脆长出了不属于人体的肢体,还有些甚至还在动。
司马懿躲开一个肩膀上长着眼睛,手臂以下全数化成触手的怪物:“这全都是你一个人做出来的?”
“那有什么办法呢,找不到愿意帮忙的年轻人啊。”贾诩幽幽地叹气,“要不仲达你来帮我?”
司马懿马上往后平平地滑出三尺:“太尉大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真的。”
“洁癖吗……呵呵。”贾诩发出很明显是“别装了好吗”的笑声,“你终于承认了啊。”
“承认什么?”司马懿愣了一下,突然醒悟过来,“哎呀,在这个地方露馅了吗?不过太尉大人,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确实没有关系,本来以为你是有什么秘法从赤壁逃生的,结果……”贾诩失望地摇摇头,“这样子你就没有研究价值啊。”
司马懿干笑:“还好没有研究价值,被太尉大人你研究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
贾诩终于转过身来:“那么,仲达……不,应该怎么称呼你好呢?还是你们合用同一个称呼?”
“叫我仲达也无妨,反正这个身份我也用惯了。”司马懿放下捂住鼻子的衣袖,微微一笑,“如果是私下里,称呼我司马山也可以。”
“司马山?”
“司马懿是个代号,我们四兄弟合用。”司马懿笑道,“如果一定要说本名的话,是以风、林、火、山为名的。”
“以孙子兵法为名的四胞胎啊……这么说,司马家所谓的司马八达……?”
“也是我们四个。”
“你们兄弟的嗜好真是奇特。”贾诩打量着他,“死在赤壁的是哪个?如果勾起你伤心事的话可以不回答。”
“是‘风’。”司马懿摊手,“其实谈不上伤心,反正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嘛。”
“哦?那么你们四人的目的是一致的吗?”
司马懿咳了一声:“太尉大人,有些时候……就不要问那么细了。”
贾诩表示理解:“好吧好吧,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