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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与刘晔互相看了一眼。
“梁道,你怎么看?”刘晔回头问身后随行的地级秘法师,这秘法师年纪不大,努力板着脸做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听刘晔问过来,赶紧接道:“既是如此,那被救走的必然是刘岱无疑了。”
徐晃哼了一声:“从兖州一路追击到这里,居然还是被他逃了……真不愧是宗室啊。”
“要不是那太史慈,这两兄弟也不知道被杀了多少次了。”年轻的秘法师也怏怏地接口,“我追了他们快一年,都是那个叫太史慈的碍事!”
徐晃终于正眼看了看这年轻人:“你是叫贾逵对吧?这么年轻的地级秘法师,很少见啊。以你的经验来看,接下来要如何做?”
贾逵却是神色坦然起来:“多亏两位大人相助,现在这两兄弟的事情已经了结了,我亲眼看到刘岱身上要害中了好几箭,除非刚好华佗在此,否则谁也救不回来!”
刘晔闻言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箭矢都由我特意精选,我不信刘岱还有命活到明天……不,现在就该断气了才对。”
“现在唯一可虑之处……”贾逵严肃地提醒道,“太史慈和甘宁都是地级的悍将,放任他们逃走的话,会不会留下什么隐患?”
“这个暂时还不用担心,只要等解决了吕布的问题就行。”刘晔答道,随即又转身问徐晃,“公明,刘备始终没有出现?”
“没有,包括这次擒拿刘岱兄弟两人,我以为刘备若是在附近,无论如何也要来救的……”徐晃紧锁眉头,“难道他真的不在这里,而是随吕布折返往西了?”
刘晔闻言也是一叹:“如果能够确定的话,那倒简单了,问题就是现在也确定不下来!但我和梁道不能在襄阳耽搁太久,最多三天我们便要折返许昌……希望刘备在这三天里露出马脚吧。”
他看着刘备他们撤走的方向,眼里一丝寒意闪过:“这三天里,只要刘备敢出来,就算加上甘宁和太史慈,也要他们把命送在这襄阳城!”
“罢了,这次引蛇出洞,虽然没钓到大鱼,解决两个小虾米也不算完全没有收获。”眼看队伍已经重新集结完毕,徐晃挥了挥手:“传令,回城!”
大军肃然整队,排成整齐队列向城内开进,若是刘备此时还在估计要狠狠吓一跳——这支部队令行禁止,军纪严明,行进时丝毫不乱,绝对是一等一的强军,哪里还有方才出城时懒洋洋的样子?
“徐将军,子扬兄。”贾逵跟在徐晃和刘晔后面本来闷声不响,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我们的布置会不会有漏洞呢?”
刘晔和徐晃一起回头,刘晔做了个手势:“继续说。”
“我们在襄阳城严阵以待,但如果刘备不来襄阳呢?”贾逵道,“之前军师猜测,他最有可能的行为是前往江东与孙策会合,但即使要去江东,他也不用一定要来襄阳吧?江夏不是同样可以过江?”
“江夏的翔空船早就被严密控制,不要说刘备加太史慈甘宁,就算关羽来也夺不走。”刘晔答道,“梁道你刚赶到襄阳不久,还不清楚,我们的计略正是逼着刘备来撞这铜墙铁壁。”
“原来如此。”贾逵顿时放松,“不愧是丞相最信赖的谋士集团,我果然还是多虑了。”
“不过,你说的也有一点道理。”刘晔却继续说道,“如果刘备不来襄阳……或者说,他的目标不是襄阳城,在荆襄地区还要打算做什么呢?”
“不是有可能跟吕布去长安吗?”
“那只是可能性之一,吕布何等人物,会甘当刘备部属?这一点我和军师都不信。”刘晔冷笑一声,“而且梁道你别忘了,在吕布出手之前,刘备的行动路线是一路奔襄阳而来,换句话说,在遇到吕布之前,他一定另外有个计划!如果不是去江东,他是打算干什么呢?”
贾逵陷入了沉思。
都已经进城好一会儿了,他还是一脸苦相,终于忍不住投降:“子扬兄,我实在想不出来!”
刘晔哈哈一笑:“我也不知道,毕竟夺取襄阳的翔空船是最有可能的了……不如我们这么猜吧,襄阳附近可还有什么特殊事物,刘备会感兴趣?”
贾逵又想了半天,犹豫地道:“他该不会疯到去劫襄阳铁狱吧?”
这次是刘晔愣了一下:“襄阳铁狱?那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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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会有多少人加群呢,会不会达到两位数呢……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天意代行者
天上堆积着深黑色的乌云,偶尔有几声沉闷的雷鸣传出,在这样一个谁都不愿意出门的闷热夏夜,襄阳城的城门却是缓缓打开,驶出一列车队来。
这列车队包括十几辆一看就载满货物的马车,还有数百名黑甲骑士,一路行来丝毫不乱,显然都是精锐。
“大爷我已经打探清楚,每隔三日便会由襄阳城朝铁狱运送补给,就是这车队了。”襄阳城外的山坡上,甘宁小声朝身边的刘备和太史慈解释,“只要跟着车队走,就能到达襄阳铁狱!”
也不用他做多余的提醒,刘备很清楚襄阳城现在就是一个大蜂窝,若是不小心捅了一下,天知道会涌出多少怪物来。现在只能低调再低调,紧跟在曹军车队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车队缓缓向襄阳西方行去,每个骑士都手持火把,将车队周围照得透亮,刘备等人不得不把跟梢距离扩大到三十丈外,还好车队行进速度不快,三人都能轻松跟上。只是跟了小半个时辰,刘备有点忍不住了:“兴霸,这车队到底要开到哪里?”
“襄阳铁狱啊。”
“襄阳铁狱不是传说中戒备森严的要塞么?这车队怎么越走越偏?”刘备说出自己的疑问,“这一带我们之前也路过,绝不可能藏下一个要塞吧?”
“或许是幻术遮掩了也不一定。”太史慈沉声道,“反正跟着就行了。”
不过,又跟了一小会儿,见车队放缓速度显然是快到预定地点,连太史慈也不淡定了:“这里是襄阳铁狱?”
在一个看上去荒废了几十年的破旧小村的入口处,车队停了下来。这是一个不管怎么看也和“要塞”“监狱”不沾边的地方,村里加起来不到十间房屋,每间都破烂不堪,从村头能直接看到村尾,再加上村边阴森森的松林,倒是更合适拍鬼片。
“难道这里就是襄阳铁狱?”刘备怀疑地看向甘宁,“犯人都是被关进棺材,埋到地下吗?”
甘宁打了个哈哈:“皇叔别急,我们至少先看清楚……说不定他们只是歇歇脚?”
这话没有丝毫说服力,更何况车队为首的武将已经跳下马来,向村子走去。
村口的一间破屋里突然亮起了灯火,接着颤颤巍巍走出一个老头,跟那武将说了两句什么,老头向村内一指,武将点点头,大声朝车队喊起来:“后面跟上,我们要进去了!”
“我靠,还真是襄阳铁狱!”刘备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光景——那老头手里突然爆出一团光,而村里的空地地面也随着这光突然亮了起来,赫然是一个秘法阵的形状。秘法纹路在经过短暂而令人眼晕目眩的组合变化后,依次消失不见,只剩下秘法阵边缘的光芒还在。
“这是……地面消失了?”甘宁最先发现问题,秘法阵中央的部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大洞,就见大洞深处缓缓有光芒映照出来,那光芒逐渐接近地面,却是一个大大的平台从地底升起,平台上站着一个武将,朝车队这边大笑:“来晚了啊,一会儿要罚酒!”
“这几天外面不太平,自然要小心一些!”
“这可是襄阳铁狱,有什么不太平!”两个武将看来相识,寒暄几句便指挥车队纷纷移上平台,平台就这样又沉了下去,接着秘法纹路再现,闪烁之后又恢复了普通地面的外表。
三个人面面相觑:这襄阳铁狱居然真的是建在地下的!
“如果襄阳铁狱在地下,那他们只需要这一个出入口就够了。”太史慈皱起眉头,“那我们要如何进入?”
刘备则是看向甘宁:“兴霸,你应该有应付这种状况的办法吧?总不会让我们挖个洞进去?”
甘宁哈哈干笑着,手指在空中画了两个圈圈:“那个,天无绝人之路嘛……要不,我们去找那个老头?”
“那老者应该是秘法师,能看守这里的都是亲信人物,你确定他会帮你?”太史慈怀疑地问。
甘宁不以为然:“亲信会住这种地方?再说了,曹军手下出名的老头不过一个贾诩而已,这老头不可能是贾诩的,我们两个地级斗将还收拾不了他么!”
刘备咳了一声:“兴霸,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
这次甘宁和太史慈居然统一了意见:“皇叔,你倒确实没必要一起去,交给我们解决就好了。”
甘宁还很贴心的补了一刀:“皇叔你站在外面,一会儿真的出事,也方便跑嘛。”
“你对自己这个计划是多没信心啊?”
“谨慎,谨慎起见。”甘宁的脸上完全找不到紧张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敲响了破屋的门。
“你们……找谁?”老头子有气无力地走了出来,“找人的话,这村子从黄巾那会儿就荒废了,现在只有我一个……”
“别装了,老人家。”甘宁不客气地打断他,“刚才的事情我们都看见了。”
老人倒也从善如流,马上收敛起了老眼昏花的做派,换成严肃的神情:“你们想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劳烦你老人家再使一次秘法,让我们进襄阳铁狱去。”
老人好奇地打量甘宁一眼:“年轻人,你确定我会帮你?”
“我们时间很紧的,如果你不帮的话……”甘宁反手就把大刀拔了出来,“我们就只有不那么敬老了。”
老人叹了口气:“年轻人,我不知道你要进铁狱做什么,但定然是要和曹操作对吧,奉劝一句,还是死了这条心比较好,那曹操……可是顺应着天意啊。”
刘备在远处听得一愣:怎么在这里还能听到天意的说法?
“你在说什么啊老人家。”甘宁已经在挠头,“我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什么天意,而且我赶时间,就算有叫做天意的东西拦路,也只能一脚踢开再说。”
“能被凡人抗拒的,还能叫做天意吗?”老人露出苦笑表情,“我何尝不是曾经以为,自己能够逃过天意?结果也只能困顿此地,替曹操守门!”
甘宁还要扯两句,太史慈抢先接口问道:“老丈,到底出了何事?”
老人长叹一声:“天机不可泄露,对你们说了也无益,你们还是走吧。”
“这可不在我的计划里。”甘宁斩钉截铁地回答,“是你让我们进去,还是我们逼你放我们进去,选一样吧。”
“虽然你们逆天而行,但我也想放你们一条生路。”老人还是叹着气,但刘备的皮肤突然一紧,他愕然望着远处那个老者——老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是什么?
甘宁与太史慈同样做出了反应,两人几乎同时往后跃出,将武器横在身前全力戒备,而老人这时候也飞了起来,狂风在他身边围绕,甚至隐隐形成龙卷:“只是你们如果执意要前进,我也只能消灭你们……因为天意如此!”
“烦死啦,那个天意关本大爷屁事啊!”甘宁大叫一声,已经抢先一步冲前,一刀向老者斩去,“既然撕破脸了,打一场也好!”
太史慈也不落人后,长枪一甩攻向老者另一侧,正好与甘宁形成一个完美夹角。这两人合力,前面便是一堵城墙也撞开了,眼看老者是避无可避,但一股狂风平地而起,竟是将两个地级斗将生生的在空中刮得偏了几尺,落到不远处的地上!
“普通地级秘法师不可能有这种力量!”太史慈重新举起长枪,神情谨慎,“你到底是谁?”
“颍川司马徽……不过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老人森然道,“天意之下,或为仆,或为敌,仅此而已。你们既然逆天而行,当然不是我的对手。”
刘备已经在扶额头了。
司马徽是吧,水镜先生是吧!不是说你早在曹操攻破襄阳前就逃走了么?说好的举荐诸葛亮庞统呢?现在在这里当天意代言人是怎么回事我说!
“所以那个叫天意的真讨厌啊。”甘宁不耐烦地说,“总之今天只能打败你再说了对吧!”
“我再说最后一遍,顺天者昌,你们逆天而行,只是自寻灭亡。”司马徽伸手一指,狂风再起,差点就把甘宁卷上天去,甘宁奋力一扑才算是从龙卷中逃了出来。
“别以为有天意撑腰就得意忘形!本大爷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和老天对着干!”甘宁的刀上猛然燃起一团火焰,“看我金刚火焰闪电斩!”
这一次攻击起了效果,火焰席卷狂风直扑司马徽,正应了一个风助火势,司马徽的衣服顿时被火球烧出一个洞来,就看见老头在天上怒喝了一声:“无礼!”
空气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