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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多时城门打开,那员战将冲了出来,可双方也就交手了三个回合,便被张白骑一招神龙摆尾,正好一枪拍中太阳穴,顿时打了个脑浆迸裂。
张白骑用枪挑着死尸放声大笑,而城楼之上太守郭典吓浑身哆嗦不停,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搀扶着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了,就在这时只听远方人马响动,站在城楼上一望原来是黑山军大队人马赶到,看着城下黑压压一片足有好几千的人马,郭典吓的脸色更加苍白。而麴义所关注则是这人马的排兵布阵与气势,看了一会麴义心里暗赞,也难怪这群山贼能成这么大的气候,虽然衣服颜色杂乱兵器也是五花八门,但这些山贼个个显得精神饱满,说明他们平日的伙食供给充足,而且部分山贼眼中流露出凶狠彪悍之色,说明就这伙山贼绝对不是什么乌合之众,显然是经过系统的训练,这黑山贼当中定有精通训练兵马的高手。
城下,黑山军二首领褚燕和五首领于毒带兵赶到,见到二人后张白骑对褚燕一抱拳道:“二哥,小弟也已经先行斩了两员武将,今天这六弟的仇我一人便能报了!”说完还白了旁边的于毒一眼。
马上的于毒肺都快气炸了,心说这巨鹿郡尽是一些无能之辈,怎么能让这小白脸一个人夺了头功,于毒心里恨不得能立刻跳出来个人斩杀了张白骑,那他心中才舒服呢,省的这家伙平日里总和自己作对。
想着于毒打马出列,对这城上叫骂道:“城里还有喘气的没有,赶紧滚出来一个!”可于毒就这样干嚷嚷了半天,城中也没有一个人出来。
“大人,这伙贼人太张狂了!您就下命令放我们出去吧。”身旁几员武将十分不忿。
城楼上太守郭典颤颤巍巍道:“骂吧,骂吧,让他骂够了也就不骂了,现在出去与送死无异。”
“哼,老夫前去会他一会!”说话者正是老将军韩忠同时也是城中主将,本来已经年纪老迈的韩忠也寻思忍忍就算了,但没想到对方越骂越厉害越骂越难听,他虽已经年迈但也有着身为武将的血性,所以他无法像太守郭典一样厚着脸皮,城门一关任你怎么叫骂就全当没听见。
太守郭典怎么拦也没拦住,老将军韩忠下了城楼上马挥舞兵器便冲出城门,待与城下贼将见面双方也不答话便厮杀在一起,本来正骂的口干舌燥的于毒见城门打开心中暗喜,自己嘁哩喀喳十分利落的斩了对方也能挫挫张白骑那小子的嚣张的态度,但他没想到对方来将居然是个花白胡须的老头,心中就不太高兴,这么个老家伙自己就算一下斩了他也没什么意思,真是晦气。
可令于毒没想到的是,这老将虽然年事已高但却身手十分干净利落,手中一柄大刀挥动的呼呼生风,防守也是风雨不透,上护人下护马,自己这条镔铁长棍既然一时奈何不得,真没想到这老家伙倒是有些能耐。
马蹬交错间,双方已战了十五回合。
城楼上的太守郭典一见下面情势顿时大喜,一扫方才那窝囊怕死摸样,大手一挥道:“来人,擂鼓助威!”
闻听城楼上的鼓声,老将军韩忠是有苦自知,俗话说年老不讲筋骨为能,任他年轻时候再如何勇猛,也比不过犹如虎狼般的于毒,手中那柄大刀重达50斤,交战时间一长老将军韩忠的体力便开始渐渐不支,而贼将于毒仿佛能感受到张白骑在背后那嘲笑的目光,当下手中加紧了攻势,一条镔铁长棍被舞动的如游龙一般,如此一来吃不住劲的老将韩忠便逐渐露出败像。
果然又交战不久,于毒看准时机来了招苍龙出洞,镔铁长棍往前一送,朝对方生死门点去,如果这一下被点中了,那么老将军韩忠就会当场毙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经验丰富的老将军韩忠猛的一扭身险险避过要害,但却将胸口送给了对方,瞬间就被这一棍点中胸口,深红色鲜血大口喷出,身受重伤的老将军韩忠强忍着疼痛,趴伏在马背上调转马头便往城中跑。
于毒见对方要跑,那哪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立刻策马狂追。
太守郭典虽然不通武艺但他也看的明白,此时都吓傻了,刚才的威风劲头立刻烟消云散。旁边一身武将甲胄的麴义十分镇定,代其下令道:“打开城门,弓弩手射住阵脚,不要让贼人冲过来。”
于毒和他身后的群贼本想趁势攻城,但却被城头上密集如雨的弩箭射退,于毒最后只能十分不甘心的眼睁睁看着对方逃入城中。
麴义心说戏看的差不多了,遂转身对身旁的郭典说道:“太守大人,贼军势大,随时都有攻城的可能,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还请大人回府暂避,这里就交由末将了。”
“好,好!就交给麴将军了!”太守郭典吓得脸色苍白,说完之后转身被人搀扶着回府,只因为他被吓的双腿瘫软已经不会走道了,他做梦也都没有想到手下七名武将一下就损失了三员大将。
见太守郭典离开了,麴义又命令手下军士,将主将韩忠老将军抬回家医治,并暗中派遣亲信前去禀告张角通报这里的情况
马元义 '本章字数:343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615 09:27:46。0'
太平乡净云山,飞马牧场。
净云山因其山中先秦古迹净云观而得名,整座山体呈椭圆形将大片翠绿草场包裹其中,由于草场地势平坦开阔又有十分广阔的活动空间,所以张角便将新建的飞马牧场选在这个足有三十个足球场大的地方。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翠绿的草地,散发出淡淡的泥土与青草混合的独特芳香,成群结队的马儿在其中或奔驰或散步,此情此景真仿佛是世外的桃园一般,这里便是苏双与张世平二人散尽家财所建造的飞马牧场,其中上万匹骏马都是二人在这一年里从辽东与匈奴各地陆续采买而来。
身在其中的张角贪婪的深吸一口气,有感而发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向东西,溯本求源,正是我道家的至高境界”此时的张角乌黑的散发披肩,头系明黄色道巾,浑身明黄色宽松道袍,右手轻握九节杖,腰中还挂着一个大酒葫芦,整个人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那么自然随意,倒也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摸样。原本张角所修习的《太平经》内丹鼎元气一直都停留在第一层“返璞归真”的境界,而张角见此宜人景色不禁有感而发,可没想到体内的元气居然有隐隐的提升,自己距离第二重“溯本求源”的元气境界又进了一步,看来这《太平经》的修习讲究的是悟性而不在于修习时间的长短。
“好一个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云水都是流动之物,并不长久,云终有散时,水终有枯时,敢问教宗,云散水枯之时,可再有道?”问话之人是个方头正脸虎背熊腰的北方汉子,虽然外表生的粗犷但留心观察会发现此人心细至极。
“正是要云散水枯,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再现,此乃是长存之道!”
“弟子受教了!”
张角问道:“元义啊!你入太平道多长时间了。”
“早在青州传道之时便已跟随两位大医,如今算来入道已有八年了!”
嗯,张角点了点头道:“八年,不短了,你也该换换地方了,就代为师去洛阳传道吧!””
马元义毫不迟疑道:“弟子遵命!”
待马元义离去之后,张角对身旁的田丰问道:“你觉得此人如何!”
田丰轻捻须髯笑道:“奉主公之命,我观察此人已久,虽然其出身寒微,但却对太平道核心理念“致太平”的中心思想坚定不移,而且此人胆大心细,又具备多年传道经验,早就能够独挡一面,派他去龙蛇混杂的京城洛阳传道再合适不过。”
“如此就好!要知道他如果能在洛阳立住脚的话,那么将来无论是对我们探听朝廷消息还是结识利用权贵都大有益处。”
正在此时,远处一匹快马疾驰而来,来人是一身戎装的军士,见到张角之后赶紧勒缰下马,单膝点地抱拳道:“禀教宗,黑山贼人率四千兵马围困廮陶城。”
张角看了一眼这名军中太平道的兄弟,问道:“可有伤亡?”
“贼人势强,官军一员主将重伤二员偏将战死!”
嗯,张角点了点头道:“回去告知麴义将军,让他务必要将这伙贼人拖住!”
“是,教宗!”军士翻身上马调头而去。
田丰看着这名军士远去的背影说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这伙黑山贼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明目仗胆的围攻一郡的治所。”原来张角以各地太平道信众为眼线,这伙好几千名的黑山贼虽然是隐秘行军,但动静也小不了还是被其察觉,转念一想张角觉得这也不为失是个好机会,可以利用这伙黑山贼彻底稳定自己对巨鹿郡的控制,待巨鹿主要武将全部战死,以麴义的实力完全可以得到太守郭典的信任与倚重,如此一来麴义便能控制巨鹿郡的军方,而自己则掌握着民间势力,如此一来巨鹿实际上就成为了冀州太平道的大本营。
“我们的动作也要快,必须要在三天之内结束战事,否则其他郡的兵马就会赶来!”张角说到这里又问田丰道:“先生对待这些贼人可有什么良策?”
田丰跟随张角已有时日早明其心意,当下捻须笑着回答道:“既然主公对这伙黑山贼这么感兴趣,那么最好的办法便是首恶必除,协从不问。”
“甚好!”张角与田丰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然后说道:“这件事情关乎我们太平道日后在冀州的发展,将由我亲自前去,这飞马牧场刚刚建成,还需先生在此*劳一番。”田丰知道飞马牧场对张角的意义,虽然也想跟着前去但也只好照办。
离开飞马牧场后,张角直接赶往二弟张宝训练新兵的场所,兄弟二人相见之后张角将来意告知张宝,当得知等了这么多年满身武艺终于能施展后,张宝这位极端好战份子高兴的将张角抱在怀中啃了又啃亲了又亲,张角也拿这个孩子脾气的二弟没有办法,只命他从五千新兵中点齐二千精兵与自己同行,另外张角又调集了三年前交由寨中老猎户训练的一千名青年亲卫军,这些得到老猎户精心一对一训练的青年,在这三年里肉食充足造就了比常人强壮许多的体魄,他们通过猎杀各种猛兽又积累了大量的野战经验,而且还个个精通追踪、侦察、箭术与近身搏杀等技艺,再加上擅长个人和团队协同作战,如今只差一场真正的战斗来检验这吊睛白额虎三年的苦训成果。
就这样,张角和二弟张宝带领着二千精锐步兵与一千青年亲卫军前往巨鹿郡治所廮陶,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张角将被留在山中许久的白虎带出来当坐骑,初次见到白虎的张宝与其他众人当即被吓了一大跳,眼前这头中华虎都大的出号了,由于其天生异种的原因完全成熟之后的个头几乎和黑熊一样,张角与白虎在一起多年早就心意相通,所以在其驱使下白虎可以说将林中之王的气势展露无疑,如此一来顿时将二弟张宝的良驹吓的嘶鸣不已,好悬将张宝直接甩下身去。人们常听老人讲上古神仙之流或骑鹿或骑虎等异兽,但却从来没听说过和见过真有人骑乘这些,如见到一身明黄色道袍服饰的张角骑乘着一头中华虎,在阳光金色余辉的映照下就真好似神仙中人一般,让这些即将开赴战场的信众内心的崇敬与信心均达到了顶点。
这些由太平道信众中精壮所组成的军队,虽然衣着武器并不统一但士气却十分高涨,尤其是经过近一年来张宝的用心训练,早已经洗净了原本农民的气息脱胎成一名真正的军人,现在他们唯一需要的就是亲身经历一场真正的战斗,只有血与火的洗礼,才能磨练出真正的军人,而张角不经意间在这些青年亲卫军面前树立了自己神圣的形象。
而另一方面,麴义则抓紧了城池的防御,现在如今太守郭典吓的六神无主,而麴义素来在军中便有威信,所以在主将重伤偏将战死的情况下,麴义也就十分自然的接过了城中防卫的事务,而此时的太守郭典心中也在进行着天人交战,自己究竟是逃跑,还是留下,如果逃跑的话,那么事后朝廷肯定饶不了自己,可如果要留下的话,那么恐怕将会凶多吉少,在前思后想权衡一番后,郭典最终决定还是溜之大吉保命要紧,大不了这个官不做了,自己找个乡下地方一躲,反正这些年搜刮的钱财够自己几辈子都用之不尽了。
别看太守郭典是个瞻前顾后的主,但只要他一旦打定主意便立即行动,想到这里他跟谁都没打招呼便准备开溜,而早就注意他动向的麴义却将他拦住,并说道:“太守大人,您这要是去哪里啊?”
“哦,原来是麴义将军啊!”太守郭典抬头一看,原来是刚下城防的麴义,遂也没有隐瞒直言道:“贼人势大,现如今城中才二千老弱残兵如何抵抗的住一倍有余的凶悍贼人,所以不如我们先弃城暂避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