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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趴到车上抢着筐,互相推搡着将成筐的菜倒在地上,最后临了的还送给那些人每人一个大牌子。
“卖国贼”
甚至的孩子们还喊着其中的一些人的名字,喊着第二天要给他们家敲牌子。这话只吓的那些原本在旁边看着人哄的一声散去了。
听着那边的传来的敲锣打鼓声,站在铁丝网后的美军少尉,无奈的朝着下属们看了一眼,所有人的都是悻悻互视着,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脸上全带着不可思议之色。
当美国的海军陆战队员们看着那些似在为打赢一场仗欢呼着的少年悻悻而视时,在英国公使馆二楼的弥漫着浓浓雪茄烟味的会议室内,各国公使们却在那里大声争吵着。
“我需要表明的态度是,我国认同四年前各国公使制定的联合行动的决定,但是希望各位考虑到一个因素”
站起身发言的内田康哉在说话时朝着俄罗斯公使看了一眼。
“现在,我们根本不可能向北平或是上海增派那怕一个小队的士兵”
“内田领事,中国人的大炮已经瞄准了东交民巷”
法国公使在一旁提醒道,法国作为俄国盟友,自然希望日本能向北平或上海调派部队,向这里调一个师团,那么俄军在东北就可以减少一个师的压力。
“联军在城墙上的大炮不也指着中国人吗?我想现在的局势并没有危险到兵戎相见的地步,毕竟梁部长还在北平的饭店之中”
内田康哉爱莫能助的耸耸肩膀,别说东京就此同南京达成了协议,即便是没有协议,日本也是爱莫能助,毕竟现在对于日本而言,东北战场的胜负才是最为重要的,尤其是在辽阳战役全面打响之后,更是如此。这会他到是朝着俄罗斯公使又看了一眼,他把胸脯拍的最响。
“俄罗斯愿意像四年前一样,调动至少十个师进入天津,但现在”
他那无奈的一笑,似乎是在告诉大家,俄罗斯不是不想帮忙,而是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派到关内,既便是有多余的兵力俄罗斯也没办法把他们派到关内,一边是义勇军切断了关内外铁路,正在向奉天进军,而另一边则是几十万皇军正辽阳与俄军决战。
“日本不是有百万精锐皇军吗?你们即然能够挑战俄国,想来中国人也不在话下吧你们即然吹嘘着能够扫平圣彼得堡,那一两个师团扫平南京应该没问题吧”
俄国公使唯恐不乱的嚷了一句。
而内田康哉则针锋相对的回道。
“俄罗斯可是欧洲宪兵,你们都能扫平欧洲,这中国自然也不在话下”
争吵了一下午,晚餐后又因日俄公使间的争吵使得会议无法进行下去的局面,让萨克义无奈的在心下轻叹一声,直到现在他不得不佩服南京的陈默然,他挑选了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时间发难各国。
没有日本与俄罗斯介入,那么干涉就是空谈,仅依靠海军绝不可能迫使其放弃征收关税附加税,而在诸国之中,唯一有能力派出大量陆军部队进入天津、上海的只有日本与俄罗斯两国,而现在日俄两国却在东北撕杀着。
听着耳边的争吵声,萨克义皱了下眉头。
“好了先生们”
他的声音一响,会议室里总算是静了一些。
“先生们,我需要提醒大家一个事实,中国人已经向上海、北平、天津调派近二十五个师的军队,他们的军队仍然源源不断的向北调动,现在我们必须要做出选择,我们是接受中国人的讹诈,还是拒绝他们”
“有选择吗?”
十几分钟后,在离开英国公使馆里,美国公使柔克义开口反问着身旁的克劳德,已经三天了,公使团还是没能达成一致。
“诸国不能达成一致的原因非常简单,问题的根本是诸国利益的不同,日本、俄罗斯是唯一有能力派出大量军队进入中国的国家,可是日俄两国正在东北自相残杀,他们比任何国家都渴望对方干涉中国,因为那会促成中国全面倒向他们,再就是德国有能力出动陆军干涉,可在关税与未来的市场之间,德国人选择了后者,南京曾送德国一个一亿马克的定单,增加关税不符合德国的利益,同样的武力干涉亦不符合德国工商界的利益。”
听着公使的话,克劳德只是在心中沉思着作为刚来到中国的公使馆助理参赞,他需要做的是倾听,而不是发表自己的看法,毕竟对于这个国家他几乎是一无所知,除去四年前的疯狂和现在的狂热之外。
“先生,那么英国人呢?在诸国之中,英国在华商业利益最为庞大。”
克劳德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日俄无力干涉是两国间战争的必然,德国是因更庞大的商业利益,但是英国呢?
“英国人当然不愿意看到中国人的关税自主,更不愿接受附加税,可是他们有什么办法?英国的海军是非常庞大,可干涉中国需要的是陆军,英国陆军在布尔战争中的表现,举世皆知,而中国人嗯,他们的义勇军在东北曾全歼多个俄军步兵团,或许他们不比日军,但至少比布尔农夫要强吧更何况对于英国人来说,他们最乐意看到的是借他国之兵,达成本国的目的,可这一次,英国人的算盘打错了,没了俄国和日本,谁会作英国的打手呢?”
柔克义的话语间带着些嘲弄之意,就像四年前一样,英国人根本就是出嘴不出力,这一次如果真的暴发冲突,那么冲突的规模甚至将不亚于日俄战争。
“开始时,我们都以为南京是在虚张声势,可现在局势的发展却让明我们都错了,南京不同于北平,陈默然也不同于慈禧,对于他来说,如果妥协那么就将陷政权于不稳之中,相比于妥协,他只能选择强硬,甚至就是他的那位妻子,也表现出让世人惊讶的勇气,英国人的表态可以说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陈夫人只要在军舰上,他们就不敢开炮,即使是伦敦也不愿去承担英国的海军杀死一个英国公爵的责任,英国人现在就是骑虎难下”
在心中为英国人的自大给英国带来的麻烦而感叹时,克劳德又提出了一个疑问。
“先生,为什么日本表现的并不积极呢?中国是日本最大的海外市场,棉布、棉纱更是主要销往中国,日本是落后的国家,中国市场对日本的重要性,远甚至任何一个国家,他们为何也拒绝干涉”
“出口棉花、生丝免征附加税,进口棉纱免征4。5%附加税,进口棉布减征2。5%附加税日本对华出口货物中,棉纱、棉布占到出口总额的80%以上,而进口棉花、生丝亦占到50%以上,中国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过多的触及日本的利益,甚至这两国家有可能在私下达成了某种协议,就像他们在东北的一些合作一样,所以日本表现的不仅不积极,甚至还对附加税表示了赞同”
“那么我们呢?美国应该持以何种立场?”
在他问出这个问题时,柔克义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朝着南方看了一眼。
“美国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适当的回应!”
第260章 艰难的选择(第一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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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海权的时代
自马汉的《海权论》之后,对于全世界来说,海权成为维护本国利益至关重要的一个环节,世界各大国的巡洋舰在世界范围内巡航时,海军部就是这个国家维护海权的心脏与大脑。(手打小说)
对于中国来说,他并没有强大的海军,甚至于他的海军力量远逊于南美的香蕉共和国,但这并不妨碍他的海军部作为本国海军的心脏,也正是在南京永兴路的海军部内,一个循序渐进的海军整备计划被制定出来,相应的一张张被列为机密的时间表,亦紧锁于海军部的保密室内。
在海军部的院内有一间新建作战室,作战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幅的覆盖全球的航海图,而在航海图上,却标注着一条蓝线,在地图前十几名海军军官站在海图前似乎正在讨论着时候。
“长官,从巽他海峡回国,看似安全,可其风险甚至远超过从马六甲海峡归国我们在新加坡的情报人员发回报告,英国驻新巡洋舰分舰队,已经取消了休假,他们很有可能驶往巽他海峡拦截两舰归国”
“这两艘军舰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开回来”
叶祖圭点头说了一句,尽管执政已下定狠心如遭拦截,宁可自沉亦不着其开海军投降缴舰先例。
盯视着航海图,叶祖圭的双眼早已熬的通红过去两天,整个海军部上下注意力全在这两艘战舰上,甚至于连长江口日益紧张的局势亦无法令其分心。
“两舰还有多少的煤炭”
“约一千一百吨”
“可够航行多远”
“以十节航速,约三千八百海里左右”
一个个数字,并不乐观,两舰一千名英德两国船员,三千八百海里的续航能力,若是续航能力足够,可以大洋为蔽,转向澳大利亚入太平洋,再入日本,从而安然使回国内,可现在不单续航能力不足,就连同舰上一千名英德两国船,亦有可能成为内部之敌。
舰队不稳、续航能力不足的两舰需要面对的却是英、法、美三国中国舰队,无论是从马六甲或是海峡,都不可避免的将遭遇三国亚洲拦截。
对于这些列强国家而言,他们同样迫切需要一些不至引起中国过激反应的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尤其是执政府在上海、平津备战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对他们来说或许截俘这两艘军舰或许就是最好的一种表态,而对于执政来说,他宁可选择自沉,亦不会受质于人。
在叶祖圭皱眉沉思时,一直盯着地图的一名少校参谋官,转身看着部长。
“部长,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说”
入夜,海面上雾气散尽,一弯新月悄悄出现在天空,军舰夜航激起的雪白的浪迹分外夺目。此时“镇海”、“定海”两艘战列舰正全速航行于的印度洋上,如果是刚离亚历山大港时,补充装载了2048吨煤炭时,这两艘“快速战列舰”根本不可能达到14节的高航速。
在洋面上航行的两艘军舰此时保持着灯火管制,镇、定两舰并没有按照计划入马纳尔湾,经海峡进入安达曼海,再入马六甲海峡,而是直接向着南方驶去,以避开英国海军的印度分舰队可能的拦截。
映着月光的指挥塔内,程壁光不时拿着望远镜搜索着海面,这会他甚至庆幸自己当初为保护锅炉选择威尔士无烟煤的决定,煤烟较淡的无烟煤有利于军舰的隐匿。向南行驶了了近两百海里后,又突然转向方部直朝马六甲驶去的两舰此时依然保持着高航速。
“将军,您觉得的英国人会上当吗?”
“这恐怕要看英国人自己的决定,从巽他海峡返航相对安全,荷属东印度舰队实力远逊于我,绝不敢冒然拦截,任何人面对现在这种情况,都会选择从巽他海峡通过,而不是高风险的马六甲”
程壁光摇了摇头。
“虽说从海峡通过,表面上看来安全无虑,可英国海军驻新加坡海军,却可于巽他海峡附近拦截,想安然回家,恐怕不比从马六甲轻松”
再次拿起望远镜搜索着的漆黑的海面,程壁光又继续说着。
“马六甲海峡虽说狭窄,距离英舰队基地较近,可海峡内充斥着海雾,我们可以利用海雾的掩护穿过马六甲海峡,向南航行可摆出舰队转从巽他海峡通航的假相,从而调动英舰转向巽他海峡,英国中国舰队实力逊于我舰队,如其想要拦截我舰,必将倾巢而出,如此一来,新加坡一带即为空城,即便是在马六甲海峡被外舰发现,只要发挥镇海级的高航速,在英舰从巽他海峡一带返航追击前,舰队恐怕早已驶入南海,中国舰队仅有一艘战列舰,而驻香港中国舰队却无战舰,即便是香港中国舰队阻敌,而界时可得海圻、海天等舰护航,自无需再考虑英舰威胁”
虽说中是自信满满,但程壁光的神情依然凝重,他知道自己选择这条航线所要担负的风险,可这个风险总是值得一冒,只要驶入南海,待与海圻、海天等舰会合,这个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长官电报”
从机要员的手中接过电报,程壁光看了下电报,眉头先是一皱,再是一展。
“命令,全速向马六甲海峡行驶”
新加坡像是从峻峭的马来亚山脉切断下来一个尖端,波浪起伏的公海上一片绿色的三角形土地。两个灰色的“瘤子”破坏了它那丛林的美景:东南面是一座现代化城市,这里那里点缀着红屋顶,北面靠近堤道的是一大片小棚屋、起重机、营房、街道、房屋以及宽阔的绿色场地:新加坡海军基地。
面积并不算大的基地显得特别安静,在码头和广阔的抛锚地上停着十几艘吨位从两千多吨到六千多吨的的巡洋舰,这里就是英国中国舰队的主泊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