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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事老哥尽管收拾便是,无用之物,尽管抛弃,他日再是置办也不迟”黄逍笑着说道。
门内早有一人听得外面声响,只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可是相公回了?”
黄忠应了一声,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来应门,黄忠指着黄逍想这妇人介绍道:“夫人,这位公子有一友,堪称妙手,可治叙儿之病也,恐日久生变,这便带叙儿走。”
黄忠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黄逍的身份。毕竟,黄逍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显赫,他还真怕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妻子被吓到。
那妇人闻说也是大喜,忙一礼称道:“如此便好,多谢这位公子。”说着,将黄逍引起内室,把一个旧得破了好几个洞的蒲团拍了好几下,溅起灰一层,赧然说道:“蜗居实在简陋,当不入公子尊眼。”
“嫂夫人,不必如此,本我也是贫寒出身,友年生活,还不及此处,嫂夫人万勿客气”黄逍随随便便的望地上一坐,根本就不曾在意地面上是否脏,至于那蒲团,黄逍连看都不曾看。黄逍的平易近人的举动,却是缓和了黄忠夫妻的尴尬。
望屋内望去,只见一张灰色带黑的床单上铺着些稻草,上面躺着一个脸色惨白的少年,虽然是夏天,他身上却还盖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上面有几处星星点点的血迹,估计就是他吐的血。旁边坐着一个瘦弱的女孩,正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进屋的陌生人。
“这就是我儿黄叙,边上这个,乃是我的女儿,名叫舞蝶。”黄忠见黄逍直打量自己的一双儿女,当即说道。
“令公子似是感染的伤寒,当尽早医治。另外,营养不良,却也是造成今日的病情严重。老哥,事不宜迟,收拾东西,随我赶路吧”黄逍一看那黄叙的凄惨模样,恻隐之心大动,也顾不得和黄忠说些什么,就好象,病的是他的儿子一般,急声催促道。
“全听公子吩咐”
黄忠也倒是干脆,只是检了几件衣服,取过一张弓,望背上一背,单手提着一口剑和一个包裹,心的将黄叙抱起,令妻子抱起了女儿黄舞蝶,最后看了看生活了好多年的草庐,毅然转头离去。
相较儿子的病,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什么?
对于这样一位历史上老骥伏枥,壮心不已的虎将,黄逍还是很尊敬的。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看到黄忠对儿子的这般急态,黄逍不**想起了自己的那个父亲黄源,哎一想起来,黄逍就心中苦。
黄忠把黄叙心的抱到黄逍刚买来的马车上,一行人车辘轳摇摇的上路,戏志才还是在车内如同表演醉拳一般的不住的两边摇摆,若是骑在马上,几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黄忠在车上看着儿子白得象玉一般无血色的脸,眉头紧皱,忽然想起,这名医到底是谁还不曾问过,就急急的跟了黄逍上路。
“主公,敢问你欲拜访之人,姓甚名谁?”黄忠想到这,忙在车上探出头来,高声问道。
主公?这黄忠,怕是心底认可了自己吧黄逍心中暗自思量。他可知道,这黄忠,性格最是倔强,而且,心高气傲,丝毫不下于大哥关羽。而历史上,吃过诸葛亮激将法最多的就是关羽、黄忠这两人。
“长沙张机”四个字轻轻的传来,让黄忠额头上的“川”字之间的距离瞬间拉大了。
为了尽管能治好黄叙,黄逍一行路上并没有停留,进了襄阳都只驻留了半天就又启程了。在这半天黄逍也没歇着,而是命人买了大量的猪肺、梨、川贝。
不顾黄忠惊疑的眼神,黄逍令人在做饭时把梨去皮切块,猪肺切块漂去泡沫,与川贝同放入锅内,加糖少许,清水适量,慢火熬煮一个半时辰后给黄叙服下。这是黄逍记得唯一治疗伤寒引的肺病的方法,其实他对医根本不懂多少,只不过听说的次数多而已,虽然不是久病成良药,不过不少日常的病他都多少知道些处理的方法。
渐渐的,黄叙的咳嗽一日比一日少了起来,每次作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撕心裂肺一般,通宵的睡不着觉。到了第五天,已经没见到黄叙的痰中有血丝了;到了第七天,黄叙在黄逍的要求下,在夜里甚至可以起来,披着衣服在黄忠的照顾下走动了。
“主公大恩,黄某一家无以为报,愿生生世世为主公执蹬牵马。”热泪盈眶的黄忠夫妇拉着同是感激涕零的黄叙并着女孩黄舞蝶跪倒在黄逍的面前。
一路上,黄忠已经将黄逍的身份说与了家人,本来,对黄逍的话多少还有些怀疑的黄忠妻子,闻说顿时放心下来,毕竟,黄逍之名,天下尽知,天王的话,足可一信。知道之余,却是也心中害怕,毕竟,黄逍的身份太过显赫,岂是他们这等升斗民所能攀比的?不过,这一家人的紧张情绪,不出两日,就在黄逍众人的谈笑声中,渐渐消融,这天王,似乎与其他当官的不大一样
多可贵的父亲添渎之情啊,为了儿子的命,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命卖给了别人。古时候的这种人,可爱得有些傻。傻得让人称赞,又有一丝惋惜。
黄逍被黄忠的父子之情而感动,连忙上前将这一家四口一一拉起。笑道:“汉升大哥,你我二人都是姓黄,五百年前还可能是一家,本王又岂敢承汉升大哥之情?且令郎之病,只是暂得缓解,如要根治,非张机或是华佗这样的国手出手不可。”
第368章 安南将军 拦路抢劫
若雨三月天 更新时间:2011…4…22 4:15:37 本章字数:4451
第368章安南将军拦路抢劫
“主公,你也无需推辞,忠心中明白,若不是有主公施手医治,依儿他的身体,怕是赶不到长沙便如此,忠若是明知不言,却不是罪过?”黄忠果然执拗,他挣不过黄逍的大力,但是,却不防备他突然再次跪下。
而且,黄忠不单单是自己跪下,还拉着黄叙,死命的不让他站起来,黄叙无辜的看看黄逍,又看看老子,无奈的又跪下了。说到底,黄叙也还是个年轻人,让他跪跟自己差不上太多的人多少还是有些尴尬,如果换了一个成年人,就没有这种心态了。
“夜间地上颇凉,汉升大哥莫非希望令郎的病又加重么?”见黄忠执拗,黄逍也只好不再去扶这双父子,但是,他可不缺少对付黄忠的办法,眼珠一转,说道。
“主公可直呼汉升即可,大哥二字休要再提,须知上下有别,叙儿则可直呼其名。”果然,这一招对黄忠最是有效不过,黄忠一拜后,将儿子自地面上拉起,神情严肃的说道。
“哪里来的那些规矩?汉升大哥,你可以去问问典韦、许楮,本王的天都,可是这般规矩森严?这样吧,私下里,你就是我大哥,公事上,咱们另说,你看如何?”黄逍实在受不了黄忠的固执,神色有些不喜的说道。
“那就听主公之意”这些天下来,黄忠对黄逍主仆之间的关系,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甚至,那个戏志才,有的时候还的和黄逍开个玩笑,如此和谐的主仆关系,黄忠以前,想都不曾敢想过。见黄逍面色似不喜,黄忠也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执拗。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安南将军了,待回到天都,即可上任”黄逍点点头,笑道。
“啊?”黄忠呆住了,有一身本领的他,自然志在疆场,或许,对文官他不了解,但是,对武将他却还是知道的汉代官职,武官体系中,以大将军为最大,其次是车骑将军、膘骑将军,再望下,就是镇南、镇东、镇西、镇北,平南、平东、平西、平北、安南、安东、安西、安北,一共十二将军之位。黄忠哪曾想到,自己寸功未有,竟然得到了黄逍许以如此要职,一时间,不**呆住了。
“怎么,汉升大哥嫌官职?”黄逍打趣的说道。
这还?黄忠嘴角一阵抽搐,心中不无诽谤,忙道:“主公,忠不是这意思。忠虽出身鄙野,但是,也知道这安南将军为何职,忠寸功不得,安敢居之?还请主公收回成命”黄忠言辞恳切的说道。
“汉升,不,以后该叫你黄将军了”戏志才这时却说话了,只听他说道:“黄将军,你就别推辞了,主公既然封你为安南将军,想必就是你能胜任之。满朝文武都知道主公的识人之能,你就放心吧,即使现在无有功劳,也无人会不服。只是,黄将军当日后建功,莫要辜负了主公的厚望才是”
“对,对黄将军,你就别推辞了,主公他还不曾看走眼过呢”典韦晃着个大脑袋,大咧咧的说道:“看到仲康兄弟没?他也无有功劳在身,远在豫州,是主公他看天象得知,特意从豫州把他找来,也拜了安东将军,众人,又有谁不服了?有本事,还怕别人不服不成?”
黄逍也不说话,直看着黄忠,显然,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
“主公天高地厚之恩,忠敢不肝脑涂地?”黄忠眼角酸,“扑通”一声,再次跪倒,重重的礼道。
这一次,黄逍没有躲,这是主臣之间的礼节,他再躲就不合情理了。安心收了黄忠三拜,这才将其拉起,笑道:“汉升大哥,虎将也本王能得你相助,当是如虎添翼不要有什么压力,本王相信你”
“喏”此时无声胜有声。
黄忠啊,一代名将,年届六十高龄,尚与关羽战成平手;七十古稀阵斩夏候渊,不知在四十来岁的壮年时候,会有怎样新的传奇演绎出?黄逍心里很是期待。
荆州和蜀、江东,是历史上这个时候属于少有战火的地方,即便是袁术与刘表征战荆州,相方来说,倒是平静的许多,虽然历史上刘备入蜀,孙策平江东,刘表匹马入荆州,曹操南下,并没有比起司、冀、雍、幽、青州那样频频的战事。黄巾之战前的冀州有九百万人口,而在曹操灭袁氏之后,只剩下三十万,而曹操还高兴得大呼:“大州”战乱之后人口减少之剧,由此可见一斑。
而深知历史又知道人口重要性的黄逍,又怎么允许坐视这等惨事出现而无所作为呢?
出襄阳往东南,准备转入江陵,然后登船南下,进入湘江,可直抵长沙。时天大旱,路边的土地大多荒芜,连号称生命力最强的杂草,都无力的在烈日下低垂着脑袋,通黄的颜色看不出一点生机。土地大片大片无人耕种,龟裂如果一道道密密麻麻的蜘蛛网,网着黄逍的心,也网着天下如此同样际遇,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的命运。
“唉,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无粟无衣,碌碌终老。”骑在马背上的黄逍,触景生情,高声念道。
旷野里声音传得甚远。黄叙精神愈好,白日也不再那般嗜睡,跟黄逍年岁又近,对黄逍又是感恩,恭敬之余,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人,当下闻言道:“莫非黄主公胸怀天下?叙身体好后,定当同父亲学好武艺,他日少不得叙驰骋左右也。”
黄主公?难道你还有王主公,李主公?
黄逍哈哈一笑,举袖将额上的汗水拭去,然后随手一挥,果然是汗如雨下,噼噼啪啪将在地上,又迅被太阳烤赶干。
“若得如此,少不得思继相助也。”黄逍哈哈大笑道。
黄叙年一十八岁,本无字。后来黄逍知道后,找到黄忠,以黄叙名叙,叙者序也,诗?周颂?闵予子言:於乎皇王,继序思不忘。就给起字思继,黄忠听后,也大感赞同。
至于最高兴的,则是黄叙了。过去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有字,“字”只是限于古代有身份的人。《礼记?曲礼:“男子二十冠而字”,在成年之后,家人要请有权势或辈分比较高的人为孩子举行冠礼,在这个活动中为孩子赐一个字。以后人便叫这个人的字,很少再叫他的名,这是对人的尊敬。现在黄逍为他起字,一是说明黄逍认同了他的身份,其二则是认为他已经成年了,很多事情可以由自己的决定了。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
“哼,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那是主公给你面子,就是一个寻常贼你也只怕敌不过。”黄忠那浑厚的声音传来。
“父亲也忒看叙了,寻常贼若不敌,怎堪称男人大丈夫?”黄叙倒是年幼有大志,昂说道。
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这时,山路边转出一骑,上面坐着一个赤膊的汉子,头乱蓬蓬的束在脑后,手执双刀,身后跟着一群穿得破破烂烂跟叫花子一般的黑瘦之人,手上拿着锄头、扁担、叉等五花八门的武器,甚至是石头,木棒。
莫非是劫道的?一行人停下来,黄逍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强盗,险些笑出声来,这群家伙,该不是丐帮的吧?整个一个花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