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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对覃钰好!
当然,其中有几分是因为檀瑾而爱屋及乌,就只有王越自己心里才知道了。
兼职剑术指导?王越咀嚼了一下这六个字的含义。
“王师在上,请受小钰一拜!”覃钰忽然跪倒在地,冲王越磕了个头,不待王越说话,就爬了起来,“那啥,不是正式拜师,就表示下俺的心意,嘿嘿。”
“滑头!”王越笑了起来,覃钰这么懂礼貌,他心中很高兴,自然不会计较对方毫不合乎规矩的孩子气做法,“也罢,艺多不压身,反正你以后是要兼任几家掌门的人,多学几门绝学,大有好处。”
“老夫,就先做你的兼职剑术指导好了。”(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九、人傻宝多速来
对戏芝兰来说,这是漫长的半个时辰。
远远望去,覃钰一直在跟王老比比划划,兴奋异常。
她本想过去看看,跟他们扯扯闲话什么的,却被师姐严厉喝止。
真是太过无聊的等待
好在,神农谷之中,终于有人过来了。
一辆双驾马车奔驰而至,驭手正是徐铁。
何荭嫦和戏芝兰都认识他。
老远的,徐铁就喊:“何宗师,小兰妹子!”
何荭嫦皱皱眉,对戏芝兰道:“师妹,你去带他们过去。”
戏芝兰应了一声,身形两三闪,已上了马车的副驾驶位置。
“徐铁大哥,你来找钰哥哥么?”
徐铁笑道:“是啊,三爷让七哥和我一起过来,跟覃钰兄弟聊聊。”
戏芝兰回头冲车厢的小窗格里看看,没什么遮掩,里面坐的正是货卖世家收宝堂堂主、安保组行动营副主管徐杰。
徐杰笑着冲戏芝兰扬扬手。
戏芝兰一笑:“看你们喜气洋洋,事情都妥了?”
徐铁兴冲冲道:“妥了,石三和天蟾子都已被生擒,只有那个刺杀王郭南,被他给趁乱逃了,不知去向。”
“还有俩使长枪的,段”戏芝兰忽然想起覃钰的话,临时又改了口,“端了他们的巢穴?”
“是啊,他们的一个藏身巢穴被我们找到了,这帮恶徒,居然都藏在遗窟边上。”
徐杰咳嗽两声。徐铁醒悟,不过还是说道:“七哥,覃钰兄弟他们都知道这事了,没见那个赵将军翻来覆去地想盘问遗窟的事么?”
徐杰哼哼两句。不说话了。
“徐铁兄,你怎么来了,满面春风,必有大喜。”是覃钰的声音。
这片刻间,马车已经驰近覃钰和王越的身边。
覃钰只好中断了剑术的学习,起身相迎。
“覃兄弟。诸位辛苦了!”徐铁停住马,跳下车来。再一看,戏芝兰已经站到覃钰身后,冲自己微笑呢!
车厢一开,徐杰已经走了出来,笑道:“阿铁,你把我要说的话都抢光了!”
徐铁哈的一笑。
徐杰走过去,和王越、覃钰各自见了一礼,都是安保组的高管。也没怎么客气。
“王老,覃兄,我们已经剿灭了匪巢,恶徒苦牛真人石三和天蟾子束手就擒,只有郭南不知去向。”徐杰现在对覃钰非常尊敬,作为安保组的成员,他不愿意当面叫他兄弟,索性不顾年龄。干脆直接称呼为兄。
覃钰和王越互相看看,就捉了俩小虾米。不用说。别说段玥、虞翻他们,就算黑衣枪煞和沙摩柯、曾茵茵,他们都连影子都没见到。
徐杰见二人脸色不对,问起缘由,覃钰就把他们几人的遭遇说了一遍。
徐杰听说对头居然是两位化境宗师领头,不禁冷汗溢出。
“这个。我们搜遍了周围所有地域,都没有见过他们。”
“你们这么多人,他们肯定要躲起来的。”覃钰想了想,脸色一变,“狡兔三窟。看来他们另有更好的藏身之所啊!”
“什么地方?”徐杰急忙问道。
“拳绝遗窟。”
徐杰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古怪,似乎想问什么,最后还是忍住。
“对了,覃兄,赵韪将军是否已经是安保组的成员?”
“是的!”覃钰笑道,“我们已经聘请他为安保组的荣誉长老,昨天擒拿赖德,也是多亏他出力相助。”
“荣誉长老?”徐杰琢磨了片刻,忽有明悟,“原来如此。难怪他一直盘问石三和天蟾子,话里话外透着奇怪,原来是为了遗窟的事情啊!”
覃钰微笑,他自然不会跟徐杰说拳绝遗窟的消息其实是赵韪告诉他的。
事情要一桩桩来,等唱卖会安全结束,自然要跟徐家再好好聊聊。
最后,徐杰请几人一起上车,徐登和蒯琪正在三才大营中的天字营里等候。
“三哥和蒯琪先生么?”覃钰道,“很久没见着蒯先生了,正好去拜会。”
三人碰了下头,低声商量一下,估计那些匪徒短时期内不会再利用这条通道,决定由徐杰下令,调行动营的暗境强者徐元过来,率一队徐家子弟在葫芦口建一座小寨,镇守数日。
然后,五人和徐杰一道上车,返回三才大营。
三才大营是徐家、蔡家和蒯家三家合作修建,其实和三座小型军营差不多,中军帐、操演场、居宿、井口、兵械库、炊堂、柴房、马厩,各种设置相当齐全。
三座营寨品字形排开,每座大营占地足有二三十亩。
马车一路行进,逐渐进入两座相邻的营房。
徐杰介绍道:“左边是蔡氏营地,右边是蒯氏营地,我们徐家的营地,还在前方,最靠近遗窟西入口处。”
覃三转问:“遗窟有多少入口?”
“五个。西边三个,北边一个,南边一个。”徐杰和覃三转不太熟,不过这情况也不是什么秘密,便随口说了。
覃钰暗想:“西边有三个入口,难道是三家一家挖出一个来?”
问徐杰。果然,三家虽然合力挖掘遗窟,但各自都有自己的人手物质,自行开口入内探测,至今已有三个月,开掘最深的是徐家,不过也没能进入到主窟之内。
“昨夜那件生命玉匣被谁买去了?”他忽然冲马车前方的徐铁追问了一句。
“汝南,裴炜。”
“居然又是他?”覃钰叹气,这人可真是富有啊!居然能力压众壕,扫走这么多压轴宝货。
“这个东西,是从拳绝遗窟里挖出来的吧?”
“”徐铁没有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覃钰嘿嘿摆摆手,让徐铁别在那儿为难了。
王越、何荭嫦和覃三转几人互相看看,徐家一边竭力隐藏拳绝遗窟的消息。一边却又故意把遗窟里挖掘出来的宝物拿去唱卖,这两种行为明显有些矛盾啊!
覃钰则在想着:“徐登到底想要做什么?”
徐登的想法其实挺简单的。
徐家的中军大帐。
在和蒯琪联合为覃钰单独举办的庆功小宴席上,图穷匕见。
“兄弟,我已经和三祖谈妥,他老人家想邀请安保组择时进入拳绝遗窟,追击那些漏网的匪徒。不知兄弟以为如何?”
覃钰愣住了。
“三哥。这个不是三祖怎么会”
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把机会主动送上门来。
这叫:人傻,宝多,速来?
“孟子曰:彼一时,此一时也!”蒯琪插口说道,“我早说过,徐、蔡、蒯三家分头钻营,力分则弱,可是这拳绝南宫渔。却是以阵法埋伏闻名,如此巨大的洞窟,仅凭我们这百十号人,如何破的?现在应验了吧?覃兄弟,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我和徐三爷都在三祖面前力推兄弟你的安保组,若肯出手相助,必定可以大获成功。”
“二位老哥也太瞧得起小弟了。”覃钰笑嘻嘻地说道。“小弟值得什么?百事不懂,全凭哥哥们照应。”
“这都是兄弟你自己挣来的!击毙宗师赖德。这种震撼江湖的大事,三十年来,我们都没听说过。听小铁他们说,昨天那帮家伙出来看到赖德的人头,全都惊呆了,哈哈哈。有俩孙子都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徐登端着酒鼎,自灌一大口。
“谁这么怂,见个人头都尿?”
“其中一个就是那麋子方。这厮,吹嘘时胆壮如虎,来真格的。他就屎尿齐飞了。”
“老徐,你说的我吃不下去了。”蒯琪扇扇鼻子,恶心地说道。
徐登哈哈大笑。
“兄弟,你们安保组,打算什么时候过来?听说这位南宫渔,平生三绝,擅拳术,精鉴赏,极贪财。所以他这拳绝遗窟里,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所以,才引得你们都来了。覃钰喝了口米酒,说道:“总得等唱卖会都顺利结束了吧!不然,我们也不能接下一个活儿啊,那不是缺乏职业道德么?”
“职业道德是什么?”徐登有点喝多了,脑子不够清醒,话还特别细碎。
覃钰只好又简单介绍了一下职业和道德两个单词,说到口干舌燥,勉强让这俩明白了。
蒯琪点头大赞:“覃兄弟果然是信人!”
徐登哈哈笑道:“就知道兄弟你最稳妥,所以,我已经替你答应三祖,五天之内,便来遗窟。南、北两面,那俩窟窿随你们使。”
覃钰也料到徐、蔡、蒯三家自己主攻的洞穴不会开发,闻言也不惊讶。
“不过探测遗窟所需之物,就需要两位老兄大力援助了,我们可没什么适用器械。”
徐登一指蒯琪:“你直接找他吧,他们蒯氏,东西都有多的,随便分几件给你们就行了。”
蒯琪瞪他一眼,道:“我把现在营地里有的先分一半给覃兄弟,你徐三可不能全推给我。”
“那当然,你蒯哥重义气,俺徐登也不能后你。”
覃钰一拱手:“如此多谢二位哥哥了!”
吃完了这顿功劳宴席。覃钰出来和安保组的其他成员会合。
除了他们五人突击小组,跟随徐登大部队来的还有赵嵩、甘宁、司马吟三人以及行动营的徐杰、徐元和徐本三人。
徐元吃完饭以及带领三十名徐氏子弟、厮佣,直接赶去那个葫芦状的隘口,建立一座挡路的营寨,作为守护的外围。
他弟弟徐本,则受命率领二十人的巡逻队,分两组,分头巡查。
处理完这些杂事,覃钰看看王越何荭嫦等人。
“今日计划,已经大功告成,大家可以先回去休息几个时辰了!”
这顿饭吃得早不早午不午的,不过也正好当早餐了。
王越询问石三和天蟾子的下落,被告知已被三祖制住二犯气血功力,监禁在大营牢房里了。
回到土字楼,徐庶、戏志才、张机等留守人员大都出来迎接。
张任也一溜烟地跑出来迎接师兄。
覃钰见他肌肤闪光,印堂发亮,不禁点赞道:“俊逸发散其外,神秀蕴藉其内,五弟,你果然长大了!”
左右看看,却不见黄忠、史璜二老。
“他们呢?”
“他们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大概正在睡呢!”
还在睡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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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钰愣了一下,二老年纪不小,但是修为精湛,就算一夜不睡,也不至于非要这时候补觉吧?
王越看张任一眼,一拉覃钰。
“走,我们去看看他们。”
覃钰向众人打个招呼,跟着王越直接进了3号屋。
人群中的阎象本来想跟覃钰说句话的,却没来得及。
戏志才笑道:“现在他可是王老的宝贝,见面要预约的。”
阎象笑一笑,回头跟徐杰聊了起来。
3号房间本来就是王越的房间,平日里除了徐庶也很少有人敢进来。
王越把覃钰拉进屋子里,回头正要把门关上,张任忽然挤身进来。
“王老,嘿嘿,我来看门。”张任乖巧地立即关上房门。
王越点点头,任凭他在门口守卫。
覃钰扫了一眼,没有人。不过室内有人的呼吸声,在二楼。
王越和他一前一后,一路上了二楼。
正面那张大床榻上,黄忠盘膝而坐,双目闭阖,两耳、两鼻和口中均冒出细细的青气,如同五股凝聚不散的细烟,源源不断地升上头顶,煞是奇特。
王越看看他头顶,五道青气汇集一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乌龟图样,昂头伸爪,十分活泼。
覃钰在侧,看着那形神俱似的小龟,想笑又不敢,咧咧嘴。
黄老大这是做什么呢?
“老哥,他这样多久了?”王越问守在一侧的史璜。
史璜负手站在一侧,不知在想些什么,听王越问起,说道:“你们走了没多久,他就这样了。我还真担心这时候有事。还好。都还顺利?”
“快两个时辰了”王越沉吟,“千载沉香龟呢?”
“他刚这样我就知道不好,把那东西直接塞他胸口里了。”
王越仔细审视了一下黄忠的脸色,又看看他胸口里的千载沉香龟。
“还好!这倒是好状态!”王越想了想,本来想跟他聊下拳绝遗窟的事,临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