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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祖,孩儿也来看你了!”一道悲凄的轻呼,修长的身影扑向二祖。
“你最好先别动他,不然就等着给你家二祖收尸吧!”张逊本来不想多说,看着覃钰面上还是多说了一句。
徐历跪倒在徐登身侧。左手拿出一个果子,紫色的果子!
覃钰眼睛当即睁大睁圆了。
原来这果子最后是被徐历抢了去。
“三哥,好歹给兄弟点儿面子,不要这么当众拿出来吧?”他心头的这口气特别不平顺,口气当时就冲了起来。你这是欺负我好说话吧?这紫阳回春果怎么说本主赵韪都是给了我,你就这么抢过去,大模大样拿来给你老爹吃?
张逊白眉微凝,忽然伸指一弹。
他弹射的是左手食指,所以并没有干将飞射出去。而是一朵大大的白菊花。
这朵菊花有一个成人手掌那么宽阔,大得实在有些过分。
看那片片菊瓣儿“金心玉瓣,翠蒂天香”的紧密形态,竟然还是一朵滁菊。
(作者按:此菊主要产于安徽滁州,为四大名菊滁菊、杭菊、黄山贡菊、亳菊之首,平肝理气,清凉解毒,擅消夏季暑热。还具有缓解眼睛疲劳的作用,现在时节。实乃我等电脑一族的大救星啊!正所谓:江南菊花始盛开,诸君能饮一杯无?)
菊花轻飘,热血狂飙。
张逊一招手,那朵菊花飞旋了回来,赤红已是遍染纤体。
覃钰忽然瞪大眼睛,这朵“红菊花”的中心处。居然托着一枚紫色的鲜果。
紫阳回春果!
急看徐历,却见他面色狰狞,左手空拳紧握似乎少了两根手指。
“你若不是如此偏狭,也不至如此。”张逊喟叹一声,随手将紫阳回春果扔给覃钰。
那朵血染的雏菊不。滁菊,已经完全消散,只有几点殷红,淡淡腥气,还残留在周围的空气中。
“啊!”直到此时,徐历疼痛感大起,才发现自己左手的食指、中指已被连根削断,最重要的是,紫阳回春果不翼而飞。
“你你怎么敢”徐历怒目圆睁,狠狠盯着张逊。
“住口,十一弟!”徐登急忙厉声训斥,生怕他说出什么更加触怒张逊的不逊之词。
张逊白须飘飘,微阖双目,根本不再理睬他们兄弟。
“啊啊可是紫阳回春果那是二祖救命的宝物啊!”
“怎么,你家老祖要救命,别人就不是命了?”紫阳回春果已经落入小珍之手,覃钰长出一口恶气,笑吟吟地回击,“其实你抢夺我武当玄门至宝,换了别的歹徒,早就粉身碎骨,人间蒸发了,这是我师父仁厚,又给三哥一个面子,才只要了你两根手指。”
徐登抬头看他,瘦了一圈的脸盘上,更显得双目独大,忽然间流下两行清泪。
“覃兄弟,三哥实在对不住你啊!还要向你讨个情!”
“得!”覃钰默然,连百转千回、长袖善舞的徐登都给逼哭了,那叫英雄绝地之泪啊!
可是你要吃人家的果子,总得给个说法吧?
再一想,给什么说法?在双方仇怨如此深沉的现在,赵韪肯定恨死了二祖,绝不可能可能同意把紫阳回春果给仇家拿去延年续命,巴不得他早死早超生才对吧?
覃钰最为难的地方在于,这枚紫阳果原本就是赵韪的,双方谈好协议果子归自己,自己也答应要保住人家一条老命虽然现在意外层出,老赵重伤其实都是自己作孽,和覃钰毫无关系,但双方既然有了约定,自己就不能不全力以赴去救他。
眼下能救他的,似乎也就这么一颗紫阳回春果。
覃钰左边瞧瞧,是赵韪怨念不止的一双老眼;右边看看,是徐登的泪眼婆娑。
我擦,这氛围比力抗化境宗师的威压还要难受十倍啊!
怎么就让我摊上了这么个局面呢?
“茵茵?”沙摩柯忽然的一声大叫,充满狂喜,顿时把众人的眼光吸引过去。
浓重的雾霭之中,露出了三个俏丽美少女的面孔。
应该是一群人正在向这边走过来。
“呼!”一时间覃钰压力大减。
覃钰趁机摆脱了这种压抑的气氛,迈步迎了上去。
曾茵茵的身边。是戏芝兰和曾小蝶。
“啊,你们都来了?”覃钰问戏芝兰,眼睛却看向曾小蝶,怎么把她召来作甚?
戏芝兰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小子蹦了过来,抱住覃钰。
“四哥。我们都来了!”
“小心,小心!”覃钰慌的急忙抱住他,这里看似祥和,其实禁制林立,针对的就算暗境强者,就师弟这小身板,能受得了么?
“放心,放心!”一个笑嘻嘻地声音接道,“我们都在。不用担心。”
覃钰一瞧,上来的是戏志才。
我擦,你这身子骨,还不如小张任好不好?
想到之前那个特别私密的美丽场景,覃钰忍不住盯着某个方位看了几眼。
居然还是没什么破绽!
戏志才呸的一口,纤长柔软的身体迅速让开。
一溜排,黄忠、赵嵩、何荭嫦三人并肩而至。
覃钰有些发呆,这是要集体大搬家还是同学们一起看世界杯啊?
黄忠和何荭嫦作为宗师。反而警惕性极高,一左一右。不时一股灵力发出,挥开围拢过来的凤凰禁制。
现在这些禁制也很奇怪,如同一团团的雾气,一触即退,不遇到特别大的力量,完全没有任何损坏的感觉。
“小钰你放心。家里有王公、鹿公二位坐镇,史府君、覃精夫他们也都在,毋须担心。”赵嵩上来,拍拍覃钰的肩膀。
他的身后,司马吟正在笑着偷偷向覃钰招手。
覃钰心想:“我不是担心他们。我是担心你们好不好?”
神农谷的宗师基本都在这里了,那边反而不会有什么事。
可是这里形势混沌,最后的结果还没出来,就说不好了。
最后是珠珠悄悄走了过来,在覃钰耳边低声说道:“主人,他们不是我招来的,他们是从三祖突破的缺口里进来的,我刚出迷宫大门就碰上他们正在破解一些零散的禁制,怕他们有损伤,所以干脆就都带进来了。”
覃钰点点头:“珠珠你做的很好!”
“现在怎么办?”珠珠也有点犯愁,这帮人老的老,小的小,各种弱鸡都不缺少,最可怕的是还都兴高采烈,以为真是来郊游的一般。
覃钰皱眉。
他在干掉丰凌之后,就知道这次冒险探宝不会顺利,因此当即分兵两路,自己带虞翻去和师父会合,珠珠和戏芝兰悄悄回去搬请援兵。
覃钰心目中的援兵,不过是王越、鹿伯、何荭嫦和黄忠等有限的几位化境宗师,但是没想到,戏志才、曾小蝶、张任这些人也都贸然闯了进来。
“等下看情况吧,一旦不对,把他们都装进宫灯去。”
“嗯,主人,我的三江罂也能装人,那个小猴子在里面疯跑,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覃钰哦了一声,才想起传闻是金毛猿王后裔的那只金毛猴子,这可是一头可以换取许多罕世珍品的宝贝,不能让它跑丢了。
“看牢了,别让它跑丢了!”
“放心吧主人,那里面的空间还不如宫灯一半,它跑不了。”珠珠很自信地晃了晃脖子,罐装小坠饰随着她的胸脯也颠簸了几下。
覃钰急忙转过头去。
“少爷,你看那边。”虞翻忽然说了一声。
覃钰顺着他的眼光过去,正看到三个人悄悄走到徐登的身后,然后跪倒。
仔细一瞧,竟然是上次围攻虞翻的两名彪形大汉,各自持着大刀和巨斧。
是徐五和徐八?!
为首那个丰满摇曳的妇人,却是沈七娘。
原来是他们!
二祖这次进入拳绝迷宫,也是全面动员,己方现有明里暗里的实力,全都拿了出来。
想到二祖,覃钰的心情,不自觉又烦躁起来。
二祖现在看似虽然势单力薄,但是,不要忘记徐三还在月门里。
但是在情在理,覃钰都不能亏待赵韪。
这么一颗烂果子,又不是世界杯上的足球,一群人急吼吼地扑上去猛抢什么啊?
一女配二夫,怎么破?(未完待续。。)
三百一十一、想听秘密么(第二更)
覃钰猛的摇摇头,紫阳回春果可不是什么烂果子,这是化境宗师都很难看到的奇珍异果!
“既然大家都想要,那就让他们都来出价呗!”珠珠见覃钰抓耳挠腮,听说了这段缘由,随口说道。
嗯?
覃钰嘴巴一歪,两只耳朵自个活动了两下,仿佛狠狠扇了一扇。
天视地听真法被老白直接催熟小成之后,眼睛和耳朵都似乎有了些怪异变化。
珠珠倒是出了个好主意!
一大群人分成安保组、武陵蛮和徐家三堆,各自互相见礼,或哄哄闹闹,或嘀嘀咕咕,好一阵才全都明白了现状。
戏志才向徐家二祖躺倒的地方横了一眼,低声对覃钰说:“小钰,何不联手武陵乡党,先做了这窝子徐氏精英?”
他音色极佳,说话时一对亮如星辰的丹凤眼更是直直地盯着覃钰,虽然是低声,却丝毫难掩其冷美的天然气质。
但是,他话里的意思却杀气腾腾!
覃钰唬了一跳,身体下意识地摇晃了两下,做了这窝子徐氏精英?
心头噗噗噗地热血涌动,这话其实没错,徐氏在神农谷的精华,除了挂掉的、忙乱的个别人,基本都云集在了此处,他们没了本家资源支持和主场闪金塔地利的优势,其实就是三四个化境(其中俩还是伤病欲死,无力振作)带着一群暗境强者而已。
这边呢,光是张逊、黄忠、何荭嫦三大化境,联手起来,就足以碾压他们了。
尤其徐氏的第一高手三祖徐靖现在还在月门里腾不出手来。
在戏志才的眼里,这就是天赐良机,所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是也!
覃钰摇头,戏志才还是不太明白化境的特别之处,或者说,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一不在谋略掌控之内的特殊现象。
一入化境,就如同龙游大海。鹤冲青天,已是翻然翱翔;不可复制了。
化境宗师很难被捕杀,像覃钰这样灭杀化境如同砍瓜切菜的事例十分罕见。
就算是覃钰,也是纠结了许多更加厉害的化境宗师,加上运气不错,种种巧合,才能接连杀死赖德和丰凌。
三祖可不是赖德、丰凌这样的散修可比,他这等科班出身的二阶大高手,底蕴深厚。威慑力十足,就算只有一个人,也必定是令对手寝室难安的心腹大患。
当年张鲁以三阶大宗师之尊,夺取五斗米教的实权之后也未对前教主张修一系大肆挞伐,斩草除根,其中重要原因之一,便是张逊逃亡在外,教主一系并未全部绝种。
一旦手段过于峻急酷烈。惹急了对手,咬你一口你都受不了。纵然正面打不过你,总能恐吓你的父母,打杀你的妻妾,甚或绑架你的儿孙吧?随便施展一些小小反击,都能让你投鼠忌器,甚至痛彻心扉。
这么下去。折腾到你上吐下泻,筋疲力尽,你还是抓不到对方一根毫毛。
更何况,人家背后还有庞大的徐家!
既然不好的结局早已定了,又何必要开始?
覃钰叹息一声。这个世界就不应该有化境这种变态存在!
“贤兄高见,只是吾等行走世间,当以仁义当先,不可遽行此不义之事。”覃钰铿锵说道。
嗯,估计徐登那边都能听见!
戏志才瞧瞧覃钰正直刚毅的面孔,秒懂!
覃钰说“不可遽行”,遽,就是仓促急迫的意思,面上当然可以解释为不能行动太快搞错了方向,以致最后干了坏事。
反过来说,也可以说,不能过于仓促地进行这件“不义”事,而不是说这个建议不可行。
戏志才心想,行啊,一晚上不见,小舌头长进这么快,都开始表里不一,满口仁义道德了。
他是曹操的谋主之一,诡计多端,兵不厌诈,自然能够理解覃钰的真实意图,徐家现在还不是穷途末路追打落水狗的迟暮状态,不可妄动,只能心里叹一声“时不利兮”作罢。
其他各人听在耳里,即使不太赞同覃钰的“仁义”观点,却也顿时肃然起敬,觉得这孩子果然志向远大,想法特立独行,实非凡流。
张任一脸崇仰地瞅着覃钰,觉得四哥师兄真不愧是顶天立地的武道大君子!
戏芝兰更是满脸迷恋,全是星星眼。
覃钰被他们看得脸皮微红,大喝一声:“来,咱们唱卖吧!”
他这一声发自内心,气血鼓荡,周围三拨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家停了喧哗鼓噪,朋友都把头转过来,敌人也都悄悄竖起耳朵。
“现在赵韪将军、徐门二祖、徐六先生三位宗师性命垂危,不能久耽,而救命的灵果只有一枚。”覃钰举起左手里的紫阳回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