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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让就带着大伙一起喊了一声:“遵命!”
“淮五队,先遣队以及顺风岛自建护卫队所有成员,听令!”安排好了土著人的活计,柯寒就面向自己的嫡系亲军喊道,“备战备荒为人民!伙计们,两天之内,架设一座竹桥,告诉我,有困难吗?”
“没有!”所有人都大声嚷道,因为有咯土著人的帮忙,就不存在困难了,便底气十足地了,“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好!”柯寒很满意,他笑了笑,习惯性地将手一挥,十分大气地道,“开工!”
……
西奴国大将领兀托姆看到他的手下受伤败阵而回,尤其看到他们遍体鳞伤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心里疑惑地想道:一个人,一个兰花指就能击退强悍无比的一个骑兵队伍?也太悬了吧?莫不是这帮蠢货故弄玄虚,遮掩自己的糗事?操!丛林里的战争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往留下那些个土著野鬼,只是想让他们为西奴帝国贡献更过的野生山货而已,否则,早就灭了那个土著族了,不想,心善倒成了祸害,让他们苟延残喘后就成了今天这等模样,那还了得?可恶的是,哪里来了这么一个白面书生?还耍横,竟然搞得手下这么难堪?若是被大王知道了这个,颜面何在?
兀托姆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气得暴跳如雷,在综合训练场上,“啪”的一甩长鞭,就见十米开外的一张石凳瞬间断成了两截,绕在鞭梢上甩飞出去老远,但见兀托姆迅速跳起身子,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接着,就一拳将那个还在半空中飘飞的半爿石凳击得粉碎,同时,弹起的灰尘弥漫开来,旁边的喽啰闪躲不及,虽然掩鼻,仍然被呛得咳嗽不已。
兀托姆一个漂亮的转身,轻松落地后,朝他的手下嚷道:“废物!饭桶!你们这一群废物、饭桶,平时的威风都到哪去了?我就不信,他的骨头能有这石块坚硬?”
“但是,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都能够闯过小河,挺进顺风岛,轻松拿下西莱铁矿了!”旁边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小将很怵兀托姆,他嗫嚅道,“真不知道大王为何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拿下那座西莱铁矿的了?偏偏又出来这么一个怪物,好像来头还不小!”
另一个赶紧凑过来,也接茬道:“是啊!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他不仅占着顺风岛,还转头帮起了土著丑鬼,真他妈的不可思议……”
“我们的压力很大啊!东边,大顺守城里兵强马壮的,已经够难对付的了,攻过几次,都未能跨进半步,前一阵子,据说换了一个守城的大将,原以为机会来了,却更加难缠,看来,我们的计划无法如期实现了!”又一个小将揉了揉疼痛的胳膊,长叹了一口气后,讨好地分析形势,最后,还是消极地道,“这个日子,不好混啊!”
“你这是扰乱军心!”兀托姆扔掉手中的长鞭,从腰间抽出短剑,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捅在那人的心窝上,吼道,“没用的东西!”
那人来不及反应,就手脚乱舞,踉跄着一头栽倒在地,完蛋了!呜呼哀哉!
周围的将士都惊骇地避着兀托姆的目光,有些胆寒,更多了心悸,轻易不敢言语。
兀托姆从那人的心窝处拔出短剑,瞬间就见那血液如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兀托姆却没事人似的,拿着短剑,在死者的衣袖上擦拭血渍。
“西奴人不养孬种!”兀托姆提剑在手,扫视众将,怒道。
众将跟着道:“大帅说的极是,西奴人不养孬种!”
兀托姆这才稍稍有了点笑意,再问道:“那人的,有些什么特征没有?”
“他,根本没有什么章法可循,与其说没有讲究,不如说,他根本就是一个怪兽才更为贴切。这一仗,主要还是因为那厮没有碰到咱大帅,让他投机了一会!”有人奉承起来。
呵呵,什么时候,都不缺溜须拍马的人啊!
兀托姆听了这话很受用,他笑了笑,更加坚定了要会一会柯寒的决心,便对两旁的人说道:“准备战马!再战顺风岛!”
旁边还是有人忽地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醒道:“大帅,那人身旁有一个咱们的人,好像关系还不错,所以,我们再去,该小心谨慎一些才好!”
“小心?谨慎?”兀托姆眉毛一挑,傲慢地问道,“何故?”
“既然有咱们的人在那,并且和他关系不错,那么,他肯定会将我们的攻击套路和各种特点告诉那人,岂不坏我们的大事?站在他们面前,我们反倒成了透明人,所以,不得不多加提防啊,大帅!”
兀托姆略一沉思,想想也是,随口问道:“那么,你们可曾知道,我们的那个人是谁?家中可有牵挂?”
“那人是西奴王家旺墩老七组的王三让。他曾经教过私塾,后来在西莱铁矿,做了一名矿工,可仅仅就做了十一个月,便失踪了,从此便杳无音讯多年,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人,叫什么来着,还有待查证……,而他,这一次却忽然从天而降,这个,便是问题的问题啊!关键是,他家中并无牵挂!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这可不妙啊!”旁边有人回答,过了一会儿,又突然狡黠地道,“他家的老母亲和他的妻儿在去年的一场地震中丧生了,额,这个,他可能也不知道呢!可不可以就来个‘友情赞助’?”
听了这个点子,所有人都一声惊叹,不知这个“友情赞助”到底怎么个赞助法?不由得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意思?”
兀托姆也性急地追问,鼓励道:“说下去!”
那人tian了一下敦厚的嘴唇,说道:“为了稳妥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妨就从王三让身上下功夫,推说他家中老母病重,念儿心切,既然失踪多年又重新出现,何不回家看看?将这个王三让诱骗过来,绑了他,然后,向那个怪物施压,再一举歼灭之!这个就叫‘友情赞助’!”
“哪里用得着这般麻烦?”兀托姆不耐烦地挥挥手,吼道,“直接绑了一个老太婆过去,冒充一下,诱敌深入……”
“还是人道一点的好啊!我个人认为。”那人坚持道,“强盗还要讲究一个方法呢,更何况,我们还要面对一个疯子啊!”
第243章 问道
第243章问道“哪管得了那么多了?!”兀托姆瞪大眼睛骂道,“你怎么也怂了?他妈的娘们腔十足了啊?如此畏首畏尾的,能成得了什么大事?哎呀,我说,二笆斗,瞧你这老态龙钟的样子,倒有点像老年人了,就让我想起来,你还有个奶奶吧?”
那个提建议的二笆斗愣了一下,然后就点点头,说道:“是的,大帅!我有一个与我相依为命又年老体弱的奶奶……”
不等二笆斗的话说完,就听兀托姆利索地嚷道:“那个,就让你家的老太太来冒充一回吧,也为咱西奴帝国贡献一把,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嗯,这立功的机会来了,你就别推辞啊,那个,平时大道理你讲得最多,给人的感觉就他妈的一个字,‘歪’!老是站着放屁不腰疼,老是跟那局外人似的,光知道看热闹!今天,就让你来弥补一下实践太少的缺憾。将来,在《西奴史记》上也留下二笆斗一笔!有可能还会来一个百世流芳呢!”
二笆斗听了兀托姆这个很不靠谱的瞎掰,早吓得瘫在地上了,魂飞魄散?那倒不至于!可毕竟自己的奶奶吃不消这样的折腾的。
二笆斗越想越难过,他弱弱地浑身打颤地道:“大帅啊,我奶奶她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了,还是把这个光荣的机会让给有觉悟的……”
“莫要争论了,别的人不够资格!”兀托姆一脸的坏笑,他朝两边喊道,“来人啦,去,将‘二笆斗’的奶奶‘请’过来,进发顺风岛!”
瞬间就有两个彪形大汉应声离去,在众人呆若木鸡的眼神中,像疯狗般飞奔着遁去,“请”二笆斗的奶奶,临时应付一下了。
原本想要立功的二笆斗,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将他相依为命又年老体弱的奶奶扯了进来,急得他一口气换不过来,噎了过去。
二笆斗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下子晕了过去,旋即,就被兀托姆下令,让人将他“扶”到“功臣楼”休息去了。
“功臣楼”,开始是西奴国用来供那些有特殊贡献的人来修身养性,调养身体的,就好比现代的度假村一样,配备了比较高档的设施,但毕竟能有一个特殊贡献的人事少之又少,竟然让一个安静美丽的地方荒废的时日多于开张的日子。
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在后来,这里的“功臣楼”又辟出一块,称之为二区,与原来的地方遥相呼应,却专门用于临时关押囚犯的地方,让两种人同处一地,这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二笆斗进了“功臣楼”介于一区和二区之间的一个小房间,便弄不清,这个二笆斗到底归于功臣呢还是囚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五味杂陈。
他的同伙既怜悯他,又心中责怪他,很是替他惋惜,都连连摇头,哀叹这个二笆斗,真是小聪明耍过了头,真是害人又害己!
不一会儿,那个年老体弱、走路都打盹的老太太被人搀扶了过来,一路上,她可没少咳嗽,还不住地问那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咱这是往哪里去啊?”
可是,那两个膘肥的汉子架着老太太,却懒得言语,还嫌老人家啰嗦了点,连拖带拉地硬将老太太“请”了过来。
来到兀托姆跟前,两个人就要揿住老太太下跪,被兀托姆喝住了,还故作殷勤地迎过去,搀扶老人家一把,冲周围的人喊道:“目标,顺风岛,奋勇进发!”
未等老太太有所反应,就被套了头巾,蒙上了眼睛,强行拉上马背。这样一个流程下来,老太太就惊惶了,她扯破嗓子,责问兀托姆:“你们要干什么?”
兀托姆就皮笑肉不笑地扯道:“带你去见你的大孙子,为什么要绑住你呢?是怕你坐不稳,摔了下来,那样可不好,另外,我们怕你坐在马背上害怕,就将你的眼睛蒙了起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对,是有安全保障的。放心吧,很快就到了,”
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安顿静了下来,其实,兀托姆的手下,有将近六成的人很反感他的这个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做法,苦于这个兀托姆权倾盖世。在西奴,除了统领天下的王子,大小事务,几乎皆由他兀托姆说了算。
一大趟人浩浩荡荡,重又赶往顺风岛,这一次,他们因为亲眼看过大帅的功夫,便涨了胆气,试想,他一甩长鞭,就能将石凳拦腰劈断,再弄得粉碎,何况,那个凡体肉身,如何承受得了?恐怕,只消一鞭子,就乖乖地投降啦!
跨过西奴境内的坦荡的马路,钻进了土著人的竹林,兀托姆便性急地问手下,道:“那货就在这林子里施法,伤了你们大家的吗?”
“不是,在那个与顺风岛接壤的地方,靠近小河了,”有人赶紧答道。
“这一刻,怎么如此安静了?”有人惊讶地瞅着四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便稍稍放松,更为让人放心的是,那些原来只在暗处绑在竹竿上的竹箭机关,现在都跑到明处,而且松松垮垮地垂着,早没了危险之说,便放心大胆地往林子里挺进。
“刚才那一仗,他们土著野鬼死伤较为惨重,恐怕这一刻,正躲在那厮的庇佑伞下做梦呢!”紧紧跟在兀托姆身旁的一个士兵笑道。
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忽然,前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和劳动的号子声。
兀托姆喊来一个喽啰,道:“你到前面去探听一下虚实,看看他们玩的是什么花招?”
那个喽啰驱马进了更深处,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这是哪里?我孙子怎么啦?你们这样绑着我,好像我就是一个罪犯似的,求求你们,快帮我松绑啊!”老太太颠地难受,她浑身骨头都散了架的疼痛,便无望地哭了起来,这时,若不是因为记挂着她孙子的安危,恐怕,早就奔赴天堂了。
“别急,马上就要到了,为了你的安全,暂时还是要委屈你忍受一下,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兀托姆难得斯文起来,很耐心地回答老太太的话。
“报告大帅!前面,土著人和那顺风岛上的家伙联手一起,在河面上架桥呢,还有,对岸还摆放了两架不知名的我们从没看过的东西,黑不溜秋的,我就躲在暗处张望,还是差点被人发现,亏得我会两声猫叫,是口技救了我自己的性命!”那个探路的小子回来,喜忧参半地汇报道。
“全速前进!”听了这话,兀托姆气急败坏,索性高调前行了,他一面跨马直入,一面就对手下指教道,“顺风岛的野心太大了,竟然铺路架桥,准备与那野人丑鬼合体了?哼,我们又岂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冲——啊!——”所有人都举着刀剑、弓弩,挥舞着,勇往直前。
横跨顺风岛和竹林间的小河上,正在架桥的人们一个惊讶,赶紧就往顺风岛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