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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立即睡觉,而是拿出手机看新闻。
这时候早就已经十一点半了。以往到了这个点,王梦奎早就进入梦乡了。只是现在,因为林浅夏的缘故,她怎么也睡不着。
她尝试听英文听力、背英语单词、数绵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在床上不停地翻来覆去。
最后她索性转向正对林浅夏床位的这一边,看到她手机的亮光透过床帘射了出来。
王梦奎也拿出手机,给林浅夏发了条短信:小夏,如果你还当我是好朋友,我们就到八楼的天台上好好聊聊。
宿舍里的信号不是特别好。
林浅夏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好传来了关门声。她知道,是王梦奎出门了。
林浅夏爬下床,但在要走出宿舍的时候一阵风从走廊尽头吹来,她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冷,就赶紧到柜子里拿了件外套披上才出去。
夜色迷离。
王梦奎站在宿舍顶楼的正中央。风从旷野中吹来,吹乱了她的头发,却理顺了她的思绪。
自从林浅夏那一晚大醉未归后,她很多事情都瞒着自己。譬如,她没有告诉自己她是怎么和习微凉在一起的,她也没有告诉自己那一次她为什么连续五天没来上课。
王梦奎实在想不通,她们明明是那么好的姐妹,无话不谈,形影不离。她将自己几乎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林浅夏,甚至连自己暗恋的对象是冷世轩她都没有隐瞒。
可是她呢?
她总是说,你什么都别问,我什么都不想说。
她对自己隐瞒的事情实在有点多了。即使自己也不是一个非要追根究底,知道她人隐私的人。
她今天对自己的态度也实在有点过了。
虽然,是自己有错在先。
王梦奎内心翻江倒海,现在她甚至都急不可耐地想跑到林浅夏面前质问她究竟有没有把自己当作好朋友。
……
“小夏,你感冒了吗?干嘛穿那么多?!”林浅夏上来的时候,王梦奎看见她竟然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起来就好像到了寒冷的南极一样。殊不知现在其实热得要命。
K市一般昼夜温差大,但今晚比较特别,气温还是很高:四十一摄氏度。
“不知道啊。”林浅夏将手伸到口袋里取暖。这几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体质似乎明显比以前弱了,容易疲劳、嗜睡、还会怕冷。“可能前天晚上感冒了吧。”她不由地吸了吸鼻子。
“哦。那你要多喝开水啊。如果病情不严重的话就别吃药了,伤胃。”王梦奎见她面色有些憔悴,不忍让她在天台上吹风,就赶紧催促她回去。“算了,我们回宿舍睡觉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等下啦。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林浅夏躲在楼梯口靠在墙上,望着王梦奎微笑道:“梦奎,我要为之前对你的态度向你道歉,这几天我有些太敏感了。”
“没事儿没事儿。”王梦奎心情顿时好起来,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我也要向你道歉呢。我以后不会再那么随便了。”
“呵呵。我看你好像还有什么事要问我吧?”林浅夏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也明白自己最近对王梦奎有些忽略了。
她是真的把王梦奎当作自己的好姐妹一般,她也会好好珍惜这个闺蜜。
其实感情这个东西都很脆弱,友谊自然也不例外。往往有些争执你以为彼此已经冰释前嫌了,其实相互之间造成的伤痕一直都还在那里。
所以林浅夏想,自己要及时补救,说不定还为时未晚。
王梦奎见林浅夏这么说了,也不再推辞,就直言问道:“你和习微凉是怎么在一起的?我觉得好……呃……好奇怪。”
林浅夏就知道她会问这个。可是现在不知怎么的,她对“酒后乱性”那件事已经有些释怀了。
“一夜情啊……”
最后她索性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王梦奎。
发生了那么多事,林浅夏觉得身心俱惫。她现在实在太需要一个可以倾听她的人了……
26男人本色
“你看;这幅画是我媳妇儿送我的……”习微凉兴高采烈地冲到魏礼群身前,一双黑眸迸发出无比幸福的光芒;激动得眉眼间都掩不住自豪和炫耀的神色。
魏礼群先是望着面前的人一愣,然后棕色的眸子落在被习微凉视若珍宝的那幅素描上。
呃……看起来的确不错;画中的男人应该就是他这个正傻呵呵笑着的兄弟了。没想到林浅夏那小丫头还深藏不漏啊。
魏礼群睨了一眼习微凉,无可奈何道:“你特地来找我就是为了给我看这幅画?”
“还不够吗?!”习微凉扫了魏礼群一眼;理所当然道。
“……”魏礼群一头黑线;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中校的职务那么空闲。“那么喜欢可以送到店里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家里。”
其实魏礼群只是随意蛮提一下,却没想到习微凉竟然如梦初醒;迫不及待地就要出门把画给裱起来。
……
这是一家颇有艺术氛围的画廊;座落于城郊的一条小巷尽头;环境很清幽。虽然装修得未免有些简陋;但店面并不小;门牌就用很简单的一块竹匾挂在上面,用毛笔写着“思景轩”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或许就是店家自己亲笔书写的,
魏礼群这个被商场已经浸染得充满铜臭味的生意人自然平时不会去搞什么艺术,也不会去注意哪里有什么画廊,他会知道“思景轩”纯粹是因为这家画廊的隔壁就开着一家叫作“巴黎晓筑”的法国餐厅,里面味道很正宗,所以他经常来这里光顾。
在附近找了空地泊好车,习微凉和魏礼群俩人在踏入画廊时,就见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穿着灰色大褂的老人正坐在他们对面低头研磨。
看见有客人光临,老人赶紧起身,招呼道:“两位有什么可以为你们效劳的?”
习微凉和魏礼群一听这清朗的声音,才知道其实店家根本一点也不老,大概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脸上根本没什么皱纹,只是因为他的穿着和蓄着的胡子已经低着头才让习微凉俩人方才误以为他已经年过七旬。
魏礼群有些惊异地看着店家白花花的胡子,觉得匪夷所思。而习微凉却是对此不甚在意,只是黑眸柔和地盯着被他小心拿着的素描,淡淡道:“麻烦你帮我把这幅裱起来。”
店家似乎是看出了魏礼群的心思,竟然颇为自豪地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喜滋滋道:“这胡子是我自己特意染白的,怎么样?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像艺术家?”
魏礼群面上虽然镇定自如,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些不舒服,觉得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怪胎。早就听说过搞艺术的人都是疯子,看来这句画的确不假。
不过说到怪胎,呃,魏礼群忍不住侧目望了习微凉一眼,觉得其实不搞艺术的人也有可能是怪胎。
店家看着被习微凉这么小心呵护的素描还以为是一幅多么珍贵的画,结果拿过来一看,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这幅画虽然意境不错……”店家一边装裱一边仔细看着那幅素描,右手习惯性地捋着胡子继续道:“只是这线条不够流畅,比例也不够……”
只见习微凉冷眼一扫,店家霎时就觉得有一阵阴风吹过,吓得赶紧闭上了嘴。
魏礼群默默地望着习微凉,心里由衷地为他高兴。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渐渐有了点人情味……
林浅夏最近这一段日子常常会和习微凉出去玩。这在王梦奎看来,他们就好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一般几乎天天约会。
这一天因为下午没课,林浅夏一做完物理化学的小测题目就赶紧收拾好书包准备到校门口等习微凉来接她。
被冷落了好一阵子的王梦奎忍不住嘟囔道:“你和习微凉俩人可真奇怪。一般人都是先谈约会再同居,你们俩倒是先同居再约会。”
林浅夏不甚在意地一笑,然后拍了拍王梦奎的肩膀打过招呼就坐上校车离开了。
林浅夏从校车上下来时,习微凉早就已经在校门口等她。
“今天想吃什么?”习微凉十分自然地接过林浅夏肩上的书包扔到后车座上,宠溺地问道。
“嗯……”林浅夏果真认真地思考起来。这一阵子她让习微凉带着她天南海北地大吃特吃,K市所有有名的小吃店和餐厅他们几乎都吃过了,她还真一时想不出来。
林浅夏琢磨了好一会儿,最后视线落在习微凉身上。她怎么忘了自己身边就坐着一个大厨呢?!“我今天想吃你炒的菜。”
习微凉明显一愣,他似乎从来没想过这小丫头会对自己炒的家常小菜上心过。
“好。”他微微一笑。只要你愿意,我会一辈子炒菜给你吃。
俩人一同到菜市场,买的都是林浅夏爱吃的菜。
回到家林浅夏还跟进了厨房,在旁边像个大师般“指点”着:说这道菜要多放点盐,那道菜越辣越好。
习微凉乖乖按照林浅夏的指示多放了些盐和辣椒,唇角微扬。他想,什么时候这丫头口味变重了呢?
午饭林浅夏真是吃得不亦乐乎。她想或许是因为今天早上做《物理化学》的题目耗了太多的脑力因此胃口才这么好。
习微凉本来也要吃的,结果部队里打来电话说有急事要他赶紧赶回去。
他挂上电话望着林浅夏有些抱歉地说道:”我部队里有急事,得赶到部队一趟。“
习微凉原先还担心林浅夏会不高兴,没想到他这小媳妇儿竟然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只是非常专心致志地吃着饭毫不在意地敷衍道:“嗯嗯,再见。”
习微凉望着眼里一点有没有自己的林浅夏哭笑不得地离开了。
林浅夏吃饱喝足了就想睡觉。走到卧室里她才惊异地发现床头的墙上竟然挂着那幅她画的素描。
都说“三分画,七分裱”,她的画被这么一装饰还真给人一种“巨作”的错觉。
林浅夏想到习微凉这么宝贵她的画,心里甜滋滋地睡着了。
林浅夏冲完热水澡,一边照着全身镜一边拿着浴巾擦拭身子。
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少,这段日子再有机会去接触各种垂涎已久的美食,她肯定是毫不客气地喂饱自己。结果发现现在,镜中的自己体形明显比以前胖了一圈,不再是原本那么单薄的身材,胸、部似乎也比以前多了一些肉、肉。
林浅夏和大多数女孩不同,她不追求骨感,因此对于自己变胖了她不仅没想过要减肥,而且还有些高兴。
其实她一直都有轻微的贫血症状,例假常常不来。去看医生,做完B超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后医生也只说将身体养胖了月经问题就会自然而然地解决了。因此林浅夏的母亲常常会炖一些排骨汤什么的给她补补身子,结果都收效甚微。现在她又上了大学住在外面,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食堂的饭菜又不是很可口,她的身体就变本加厉地瘦了下来。
没想到这次不过一个月她似乎就胖了好几斤,真是个好现象。
林浅夏心情愉悦,就不由地哼起小调儿伸手想把挂钩上的衣服拿过来穿上。
结果她还没够到衣服呢,浴室的门就“咻——”的一下被拉开了。
“啊?!你干嘛?!”林浅夏吓了一大跳,见站在门口的习微凉正双眸炽热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她羞得地赶紧蹲□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你快出去!不然我生气了!!”林浅夏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愤恨道。她确信自己是锁了浴室的门的,只是她没想到浴室严实的门锁其实对习微凉来说只是形同虚设。
这个流氓!!!
习微凉盯着他那小媳妇儿光滑白皙的背部和那若隐若现的股、沟,只觉得一阵热流陡然从小腹传来。
林浅夏等了好久也没听到浴室的门关上的声音,只听到几声窸窣的衣物摩擦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才发现习微凉这个禽兽不仅不出去,竟然还三两下地将自己利索地脱了个精光,真是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习微凉你他妈的快点给我滚出去!!!”林浅夏恼羞成怒,她原本气得还想再朝着习微凉爆几句粗口,却因为不敢看他□的身体只好转过头。她羞得满脸通红,黑乎乎的小脑袋埋在膝盖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
虽然她和习微凉做都做过了,但每次都是黑灯瞎火的,哪里有现在这么大胆的?!
这个习微凉,亏他还是个军人!看起来道貌岸然,原来和所有的下流胚子一样,猥琐、龌蹉!!
仿若过了一个世纪。
林浅夏突然觉得自己冰凉的背部似乎有什么温热湿润的东西滑过,舒服得她没个准备,一不小心就呻、吟了出来。
然后,她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习微凉得意洋洋的闷笑声。
原来习微凉就这样光、着身体蹲在她的身后,火、热、湿润的舌头竟然还在极具挑、逗地舔她的背……
林浅夏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现在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背对着习微凉。
火、热、湿、润的舌头继续时轻时重地舔着她的背一路向下,林浅夏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却控制不住身体一点一点地软了下来,像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