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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既然这样我们前去袭营。定然会遭到邓艾的埋伏。”
姜维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若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周瑜就曾经用过此计策引诱曹仁上钩。若是几年前的我。说不定还真的会上当,不过现在嘛”咱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
第五卷 天下大势 第一二一章 棋逢对手
卑衍已经为邓艾建立起了灵堂。而且还打造了一副上好的棺木,摆在大帐正中。
那艾自然不会躺在棺材里,此时的那艾正在后营层层保卫之下,除了卑衍等寥寥几人以外,其他人是接近不了的。
此时几个知情的将领也是严阵以待,等待着汉军来袭,营内早已经暗中布置了埋伏,两批弓弩手十二个时辰全天候待命,营内也挖好了陷阱,同时营中的粮草也都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原本的粮仓都装满了沙子。
天一黑。卑衍便亲自跑到营前,开始巡视起来。相比起白天,天黑时候营内的守备要加了一倍,毕竟袭营这样的事情,晚上做比较容
。
皇天不负有心人,邸艾的这些安排并没有白费,在这一夜,汉军果然来袭营了。
时过后,辽东军营内静悄悄的,门前几个守卫点着火把,巡视着四方。而营内,除了中军大帐灵堂还透明以外,其他地方都是黑暗一片,没有半点。
但是在这黑暗的背后,所隐藏的却是一堆堆穿戴整齐的士兵,正磨拳擦掌。焦急着等待着汉军来袭击。
几刻钟后,一彪人马悄悄的来到了辽东军卓前。
这群军士人嘴中含着叶子,马蹄也用布包起来,就连武器也拿得小心翼翼的。悄悄的来到了辽东军营前。
“杀!”喊杀声突然想起,紧接着,无数的火把突然出现在黑夜当中,如同引火虫一般,突向了辽东军大营。
“将军,你看,那旗帜,是姜维!”一名辽东兵一直前面的汉军,一柄大旗在火光下山东,隐隐约约的能够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姜”字。
卑衍眼睛盯着那个“姜”字,脸色瞬间凝固起来,黑夜当中,卑衍虽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卑衍却能够确定,这是姜维的帅旗。
“姜维来了!钓到这么一条夫雨!”卑衍心中顿时觉得喜从天降,激动万分。
姜维受伤了,所以无论是卑衍还是那艾,都以为姜维不可能亲自前来劫营。但是没想到,姜维竟然来了!
卑衍大有一种被从天而降的馅饼击中的感觉,本来那艾打算能够重挫汉军就可以了,只是没想到姜维竟然亲自来了,若是能够接着这个机会干掉姜维,可是一件天大的功劳。
“呵呵呵,天助我也,老天爷要给我这种大功,我得好好抓住,姜维啊。今天我卑衍就用你的命,来做我建功立业的垫脚石吧!”卑衍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汉军杀到了军营前,眼看着就要冲进辽东军营内了。可是就在这时,汉军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汉军纷纷调转马头。向后退去。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退了?难道是发现了破绽!”卑衍心中感觉到一丝不妙。
“定然是姜维临阵之时发现了破绽,不行,决不能让姜维跑了!”想到这里。卑衍立刻起身,大呼一声:“弟兄们,跟我追击,擒拿姜维!”
内帐中,邸艾虽然因为受伤不能出战,但是仍然在关注着前面的战
。
喊杀声响起的时候,邓艾的心就悬了起来。可是后来,喊杀声渐渐的小了起来,随后竟然慢慢消失了,这让那艾觉得非常意外。
“这么快就打完了?”那艾向着帐外望去:“应该没这么快吧!这才一两柱香的时间,就打完了?有点不对劲。来人,快去看看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小校跑了回来,开口说:“回禀将军,姜维亲自领人来袭营。但是在营前的时候却回军逃跑了,卑衍将军已经率军追了过去了。”
“姜维亲自来了?”邓艾面色先是一喜,随后有转为疑惑。
“姜维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会亲自带兵来?卑衍还追过去了!不好!”那艾突然惊叫一声,随后立刻说:“不妙,我的计策被姜维识破了,这必然是姜维诱敌之计,快,快去通知卑衍,立刻回军!”
远处那“姜“字大旗隐隐约约的晃动着。而卑衍也感觉到自己距离那面大旗越来越近。
“大家加把劲,就快追上了!”卑衍大喊着,不断的激励着士兵的士气。
“卑衍将军,将军留步,卑衍将军留步!”一匹快马从后面冲了上来,到了卑衍近前,卑衍回头望去,来的正是邸艾的亲兵。
“什么事?可是邓将军的伤势有反复?”卑衍马上问。
“将军伤势无害,我是来传将军军令的。邓艾将军有令,前方必有姜维埋伏。让将军你马上回军!”
“回去。我都已经快追上了,,你说前面有
“那艾将军说姜维已经识破了咱们的计策。”
卑衍犹豫了片刻。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传令,撤军!”
没有埋伏到卑衍。姜维也很郁闷,姜维也是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计策被邓艾识破了。
双方主帅都因为受伤不能上阵,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伙人马又开始互相斗智。只不过姜维邓艾两人本事差不多,双方谁也没有占到谁的便宜。
就这样一直僵持了一个多月,直到关兴张苞二人领着援军来到了幽州,形势才发生了转充
姜维那艾两人的伤势都还没好,还是不能上战场,但是汉军军营中突然多了关张二位猛将,形势顿时就逆转过来,关兴张苞二人整日前往辽东军营挑战。而辽东军中却没有一个人是关张二将的对手,短短几日,辽东被关张二将半掉了十几员将领。
辽东军连日来损失数名大将,士气大丧,而邓艾伤势复原还遥遥无期,邓艾紧觉得占不到便宜,继续下去只是空耗粮草,于是邓艾只好下令,暂时退兵。等到来年再做打算。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是一年。
由于生产力连年遭到破坏,税收连年下降,整个魏国已经浮现出一片颓势。
官府开盐路,允许百姓私下煮盐、贩盐以后,大量的百姓涌到了沿海,开始从事煮盐、贩盐的生意,而原本那些私盐商人,也从暗处转到了明处。
历朝历代都不缺乏贩卖私盐的人,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官盐价格太高。而同样历朝历代都是盐业都是官府垒断的,官府从中收取高额盐税的同时,还会大力打击私盐。私盐贩子一旦被逮到,轻则流放发配边疆,重就是掉脑袋。
私盐贩子平日里是提着脑袋过日子,所以各个好勇斗狠,都是些亡命之徒,一般的百姓哪里是这些凶人的对手,所以这短短一两年的功夫,整个渤海盐业就被私盐贩子分配成大小十几伙,成立了十几个。盐帮,专职卖盐,沿海地区盐民,全都要听从这些盐帮的指示。
另外还内陆的区。由于收成连年下降,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不得不选择占山为王。落草为寇。这些强盗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埋没于山林之间,也是一件让各郡县官员非常头痛的存在。翼州俨然回到了黄巾之乱刚刚结束的那一段时间,山贼遍野,贼寇流窜。
郜城表面上虽然还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但是却难以掩盖这歌舞升平下面的黑暗。城中一些远离大道的地方,早已经形成了贫民窟,而城内的乞丐也多了不少。
一些久居郜城的百姓们都已经感觉到了,魏国大厦将倾,如今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而那些世家子弟,也开始盘算着,该找个新靠山,保证家族生存下去。
只是如今的翼州。最后的归属还犹未可知。大汉和东吴都已经在河北建立起了军营。大有一股鲸吞河北的气势,可曹爽手中还是四十万大军,这可是实打实的四十万,几乎快赶上大汉东吴两家士兵之和。
当然,曹爽虽然有兵,但是却没有人看好曹爽。曹爽还太年轻,而且也没有诸葛亮、司马懿那样经天纬地的才干,再加上曹爽的对手可是三国时代最一流的统帅,曹爽空有兵力,却无法取胜。
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大汉和东吴建立河北大营以后,便开始加固营塞,摆出坚守的态势,曹爽也曾经数次进攻,但是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再加上如今的翼州四面环敌,曹爽进攻任何一方,都会面临其他三面的牵制,束手束脚下,曹爽是毫无功绩。
之前翼州是存了不少的粮草,而魏国多年赋税收入的钱粮,也都屯于翼州,这使得魏国还有资本与其他两国叫板,但是在徐庶的困敌的新战略思想下,翼州生产力遭到破坏,人口流失严重,再加上四十万大军的消耗,魏国的国库终于不堪重负。
七具中旬到八月初这一个月的时间,是秋收的大好时节,等到中秋节的时候,粮食肯定就都收完了。而一般情况下税官会在过了中秋以后,到各地收粮。
不过今年,税官来的要早一些,不少百姓还没有完成秋收,税官就来了,而让百姓更郁闷的时候,今年的赋税,又加了一成。
一场风雨,仿佛要到来了。
第五卷 天下大势 第一二二章 黄巾再起
帆习需要养乓,需要养着大量的官仅一州!地“硼曰,却供养着一个完完整整的朝廷,而这朝廷官员数目和品级,还在大汉与东吴之上。
魏国实行的是九品中正制,官员的品级越高,俸禄就越高,而在官员数量上,魏国要比大汉多好几倍。
蜀汉和东吴,建国不过区区十年,虽然官制已经很完整了,但是由于年限比较短,朝中臣子数量并不算多。魏国则不一样,自建安年间,曹操将献帝迎至许都,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同时,也继承了整个大汉朝的朝廷。当时跟着献帝来许都的官员,大大小小数百人,品级还都不低。后来曹操统一北方的过程中,更是大量的招贤纳士,这虽然使得曹操麾平人才济济,但是却同时占用了很多的资源,每每官员的俸禄,就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
之前魏国以中原之力,养这么多官员,供奉一个庞大的朝廷,那官员俸禄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但是如今的魏国只剩下一个翼州,而且还是一今生产力遭到严重破坏的翼州,却同样要供养这么一个庞大的朝廷,官员俸禄的开销,可就变成了一今天位数字。
当官的也是人,也要生活,这俸禄自然是不能少的,可是偏偏这郜城中还都是一些大官!三公九卿齐全,这日常俸禄开销巨大。税收却又越来越少,所以曹欲不得不下令,再次不断的加税。
翼州百姓本来就流失了不少,如今再提高了赋税,均摊到每一个人身上,便是一个庞大的数字。百姓无法过活,自然会想些别的主意。
真州百姓可不是逆来顺受之人。当东黄巾之乱也是翼州闹得最凶,百姓响应的最多。而如今,在重税下,终于有人再次走上了黄巾的老路。
广宗县一直都是翼州的一个很穷的小县,而广宗被世人所知道,是因为在四十多年前,黄巾起义领袖张角就是病逝在这广宗。
村落中,一名大肚翩翩的税官站在一座小草屋前,旁边两名税丁则驱赶着一只母鸡。
母鸡在税丁的驱赶下,上下翻飞,四处乱窜,鸡毛掉了一地。
“大人,求求你,别抓走我家的母鸡,我娘病了,全靠这母鸡下蛋补身子了,大人,求求你了!”一名清瘦的汉子扑到税官面前,跪了下去。
税官一脚踹开了那名汉子,阴阳怪气的说:“你交不起税,就别怪我们心狠了,这次先拿你一只鸡抵上,若是下次再交不起,哼哼”
“大人,求求你了,别拿我家的鸡,下辈子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那清瘦的汉子继续哀求。
就在此时,那两名正在抓母鸡的税丁却不耐烦了,其中一人一挥手中大棒,正好砸在母鸡身上,母鸡轻鸣一声,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见到这一幕,税官撇了撇嘴,接着道:“你们把那母鸡拿回去洗洗,今天晚饭又有着落了。”
税官走了,除了留下那一地鸡毛以外,还有那目光呆滞的清瘦汉子。
过来良久,清瘦汉子走进了屋,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小罐子,轻轻的打开,这里面装的全都是来年的种子。
望着这一罐子种子,再想想病床上的老母,汉子犹豫了片刻,狠命的摇了摇牙,随后抱着罐子,向厨房走去。
几玄钟后,汉子出现在窗前,手中还端着一碗香啧啧的浓粥。
“娘,起来吃点东西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村子中早已经熄灯闭户。
村子口的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