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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思兴把饭票塞到父亲的手里道:“没事,考试期间学院发了三倍的饭票,就是为了能让学员的家人能在食堂吃饭。”
“还有这样的好事啊,这个学院还真是不错!”管思兴的父亲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谁说不是呢!学员的衣食住行都是免费,这样的好事上哪去找?”说话的人也是一副庄稼汉打扮,他身前站着一个和管思兴穿着同样校服的学员。
管思兴的父亲见大家都是庄稼人,也没了生分和那人聊了起来,管思兴则是笑着拍了拍那个学员的肩膀,“远山,你考的什么科目?”
被管思兴称为远山的学员叫刘远山,和管思兴同一期进的学院,两人也都相熟,他道:“我报考的是工商,不像大郎考的是综合。”
“综合?”刘远山这话说出吸引了不少学员的注意,在政务学院这场考试中,科目分类众多,有工商管理,财务管理,税务管理,水利工程等科目分类,而在这些科目之上却有一个大综合考试,这些个考试将囊括所有科目的知识,非天才型的人物根本不可能通过,不少学员在反而分析了大综合以后都是忘了却步,但还是有不少选择报名,因为高风险预示着高回报,通过这门考试的人将是各州刺史,长史的直接候选人,而不像其他人一样可能要经过不少年的磨练才能转入核心政务系统。
管思兴道:“工商未必不是个好出路,如今殿下重视农桑的发展,同时鼓励商业,这工商管理很有钱景。”
这是刘远山想的,他能力不如管思兴,就只能报考这专业性的职位了,“多谢大郎吉言了。”
管思兴刚张口还要说什么,这时候学院内部突然响起了有规律的锣鼓声,这是考生进入考场的提醒。
“父亲,我进去了。”学员们听到声音纷纷和自己的亲人告别,管思兴也是如此,说罢,他和刘远山一起进了学院,向考场走去。
锣鼓声响起,在三楼的李愔几人也开始行动,各个监考从办公处鱼贯而出,手中拿着这次考试的试卷。
整理了一下衣服,王银龙郑重其事地向考场走去,上官仪,窦贤德,李愔也是跟在他后面,上官仪和窦贤德都是这场考试的巡考,李愔则是纯属来凑热闹的,以前,他竟是考试,这回也轮到他监考别人了,这种感觉也很爽。
几人来到考场的时候,监考官员正在对进入考场的学员进行搜身,任何带有文字的东西都不可以进场,一经发现立刻取消考试资格,三年内不准参加政务考试,在这样严厉的处罚条例下,根本没有考生敢冒这个风险。
而考场的设置李愔充分学习明朝科举考场的设置,每个考生都是单独的一间房子,在这个房子中只有一个小窗户,每个房间的大小都是两米高乘以一米五宽乘以两米的长方体,每个房间又相隔一米,就是通天的本事也很难作弊。
所有考生入场在各自的房间中坐下,侍卫上前把这些房间锁起来, 考官则是通过窗户把考卷塞给考生,随着又一阵锣鼓声,考试正式开始。
李愔带着上官仪和窦贤德从南到北的在考场里转悠,这些考生拿到试卷以后都是专心作答,李愔走过几乎没有人在意,都是奋笔疾书,因为考试的时间是有限制的。
不同于唐朝的科举,这场考试不考四书五经,基本是一些实用的知识,只有综合类涉及到政务管理知识。
“殿下这就是综合楼的考区了?”绕着考场走了一会儿,上官仪指着贴着综合类考试的牌子说道。
李愔望了眼那个牌子道:“走,进去看看。”,考生们对综合类如此关注,李愔何尝不关注综合类的考试,他是故意搞出来这么一个综合类的考试,因为他相信天才是有的,不能把这些人才浪费了。
沿着考场慢慢走,李愔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影响了考生的专心作答,这点素质他还是有的,不能因为不是自己在考试就影响别人。
一个个审视着答卷的考生,李愔走到一个考生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前面的考生都是抓耳挠腮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这个考生倒是镇定自若,与那些基本都是空白的卷子想必,这个考生已经洋洋洒洒写了一半,几乎停不下笔来。
李愔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考生正在答的题目,这是一道简答题,问的内容很犀利——针对蜀王殿下重商,重农的思想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个问题是李愔要求加上去了,对于学习了现代管理办法的学员分析出这其中利弊并不困难,寻找真正敢于批评李愔的人才是李愔出这道题目的目的,李愔自认不是圣人,不可能所有的决断都是正确的,或者说,李愔一些现代的管理方式并不符合唐朝从而形成一种矛盾和对立,那么这个时候就需要有敢于直言的人向李愔提出反对的意见,而对于纳言这块李愔自认为还是可以做到的,缺少的只是一些敢于批评时政的人,而李愔也正打算广开言路,鼓励读书人对时政进行评判,发出不一样的看法。
第二百二十三章 女子大学
在这个考生面前逗留了一会儿,李愔三人继续巡视考场,转了一圈,回了到楼上。
“殿下似乎对刚才的那个考生很感兴趣?”李愔刚坐下,上官仪给李愔端了杯茶说道。
窦贤德也同样看了出来,于是道:“这并不奇怪,上官长史对管思兴不也同样很看重吗?”
“他叫管思兴?”李愔这个时候问道,他瞥了眼管思兴对重农重商的评论,觉得管思兴的回答很到位。
在考卷上,管思兴写道:商人逐利而行,不事生产,这是历代王朝重农抑商的根本原因,而这条政策在农业生产力不足的情况下是正确的政策,但商贸的发展的确可以促进经济的发展给百姓带来富足的生活,但同时这需要得建立在农业生产足满足了百姓需求的基础上,而益州商业的兴盛就是建立在益州农业生产力过剩的基础上,这就为重商提供了发育的条件,使经济的重心开始转向商业和手工业。
这种现象是益州兴盛的表现,但同时商人的行为也应该得到控制,过多的百姓放弃土地势必会影响粮食的生产,而富有的商人利用金钱可以大量收购土地,最后形成富者田地阡陌,贫者无有寸土,长此以往势必造成粮食的短缺,商人控制国家命脉的后果,而大商人偷税漏税能力更强,这又将造成税收的减少,其次,大商人必然会谋取政治上的利益为商业服务,从而导致政商合一,甚至是政治为商业服务,操控官府的行为谋取商业利益,而不顾国家兴衰。
“回殿下,他是叫管思兴,这管思兴在政务学院中是最优秀的几个学员之一,微臣曾和他相谈过不少次,也问过他一些政务上的事情,他无不对答如流。”上官仪毫不吝啬对管思兴的赞扬。
李愔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个人才!”。在受限于唐朝这个封建时代的前提下,管思兴居然有这样的见解实在难得,他文中描绘的场景正是从资本主义走来的M国社会,财阀控制国家政治的现象,“考试结束以后,你们对照答案进行阅卷打分,要灵活一些。不要太死板。”
“是,殿下!”上官仪和窦贤德应道。李愔也只是来走个过场,以表示他对政务考试的重视程度。
喝完了茶,李愔把茶杯轻轻放下,“等你们选拔结束以后,我请你们去喝抹茶,这煮茶以后就别喝了,跟喝粥一样,让你们明白什么是茶。”
“抹茶?”上官仪和窦贤德是一头雾水,都没听说过。
李愔买了个关子。道:“过些天你们就知道了,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那微臣都等着殿下请客了。”上官仪呵呵笑道。
离开政务学院,李愔去了医学院,这长孙皇后和李渊来益州也有一个月了,在孙思邈的精心治疗下,再加上护士的周到照顾中,两人的病情好转了不少。
“皇祖父?”李愔进了医馆。直接上了三楼,在李渊的病房前探了探脑袋。
李渊刚来益州的时候是骨瘦如柴,一个月的调养下来,李渊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是红光满面,腰圆体胖。
“是愔儿啊!快过来。”李渊冲着李愔招了招手。长孙皇后由崔莺莺负责照料,这照料李渊的责任就自然落到了李愔的头上,这一个月来两人也算是混熟了,一些礼仪李渊都让李愔省了,可见李渊对李愔的宠爱。
望着一脸嬉笑的李愔,李渊眼中露出慈爱的光芒,十年过去了。久违的亲情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这让他这个老人倍感珍惜,有时候他甚至在想他这一生又为何?儿子自相残杀,自己被儿子软禁,还不如做一个寻常百姓,享受天伦之乐。
“皇祖父,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李愔手中拎着食盒,在李渊面前晃了晃。
李渊嗅了嗅,惊喜地笑道,“小鸡炖蘑菇!”
李愔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米饭和一盘飘着油花的大盘菜,正是小鸡炖蘑菇。
咽了口口水,李渊拿起筷子就夹了块鸡肉塞进嘴里,接着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太好吃了!”
这一个月以来,李愔吃的都是王府精心制作的饭菜,用的材料和作料基本达到了现代的菜肴标准,那味道自是不必说,在原生态的食材下,这些饭菜比现代的菜肴还要鲜美,毕竟这些鸡鸭鱼之类可不是吃饲料长大的,可以说都是野生的。
李愔见到李渊的表情微微得意,李渊怎么说也是当过皇帝的人,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但对益州的伙食,他也是赞不绝口,几乎每天都是换着花样的吃,这才把身体吃回来,而这些菜肴中,李渊唯独对小鸡炖蘑菇情有独钟。
李愔嬉笑道:“皇祖父吃过饭,别忘了吃药。”
李渊这时已经吃开了,连连点头答应。
这边给李渊送了午饭,李愔转了弯就到了长孙皇后的病房,其实李愔也不是经常来这里,但隔三差五还是有的,否则在这个讲究仁孝的时代是不合适的。
“殿下!”李愔进来,崔莺莺站了起来,一个月的时间崔莺莺的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恢复了心情。
李愔对崔莺莺笑了一下,对长孙皇后道:“母后的身体现在恢复的如何了?”
“已经好多了。”长孙皇后比来的时候精神好了不少,不过她恢复的速度还不如李渊,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是各种病症已经消了不少,只是还在养着身体,孙思邈说还得三个月左右就可痊愈了。
“那儿臣就放心了。”李渊和长孙皇后的病都在孙思邈的医治下得到了缓解,李愔去信给李世民,李世民相当高兴,在回信中大大称赞了李愔一番,不过李愔也并不谦虚的接受了,因为他着实费了不少力气,从现代购买各种药物和工具,还跑了不少商店,买了很多保养品给他们恢复身体,真是劳心劳力了。
和长孙皇后聊了一会儿,李愔问崔莺莺道:“孙老去什么地方了?”
提起这个,崔莺莺笑道:“两位太医缠着要他要拜师,孙老又被吓跑了。”
闻言,长孙皇后也是笑了起来,她道:“这孙思邈的医术真是出神入化,我在长安的时候所有的太医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而他只是手到擒来一样,这来自罗安国的医术果然神奇。”
李愔道:“孙老本身也是民间极为优秀的疾医,在这里又学到一些新的医术这才能够一展所长,能得到母后的赞扬,他会很高兴的。”
“这也离不开你的功劳,皇上当初力排众议把巴蜀交给你管理真是一件正确的选择”长孙皇后的病情缓解了以后,就让崔莺莺是不是带着她在益州各地游览,而长孙皇后的游览当然也不是仅仅是游览,她是以一个统治者的眼光去审视着这个城市,而益州的与众不同着实让她深深震撼。
这里百姓生活富足,商旅不绝胜过长安,各种商铺林立,购买商品的人同样比肩继踵,而不是冷冷清清,而那些沿街的酒店推出的益州特色饮食则是吸引了大量往来的商旅就餐,据崔莺莺讲,这里的饭菜和她吃的都是一样使用精盐和植物油做出的菜肴,这更让她唏嘘不已,对她来说这些菜肴美味可口应该很珍贵,不想已经是民间普通的饮食了。
李愔笑道:“谢谢母后夸奖。”
长孙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从李愔身上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些皇子身上的傲气凌人,只是见到了谦和。
说了一会儿话,长孙皇后似乎有些困意,李愔出了病房又和李渊告辞。
和崔莺莺一道回去,路上的时候崔莺莺想起一事道:“殿下,听说以前搁置的私塾要重新开始了,而且男女都可以上学,还分男校女校。”
这些政策都是明面上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李愔点了点头,道:“没错,以前是缺乏资源,现在大批的士族涌入益州不说,我们自己也培养出了不少人才,可以让他们进行一些简单的教学了。”
崔莺莺微微点了点头,道:“那既然分男校女校,是不是说我们这些女子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