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没人会多准备东西的,都是宁可早卖完,也不愿意等上一天,尤其是那些卖rou卖鱼的鲜货的摊子,还有许多是从城外一早来卖了东西,就要买了家中急需的东西当天赶回家的。东西少的,舍不得jiāo那几文钱的进城税,直接便宜就在城外的贫民聚集地就卖了,东西多的,算算在城外卖不合算,自然也不会吝啬那几文钱,但再多的货物,也架不住南来北往的一年比一年多的商人采买,尤其是那些山里人自家种的养的东西,因沾了山里的野气,用城里人的话来说,那是有灵xing的东西,就更是抢手,所以这个时候,东市上剩下的,大多都是那些专职行商的人家的摊位铺子还在开张着。
第三六二章 调包计
第三六二章调包计
王况和丑丑才进东市,刚想先转到那家建安小食铺去看看,就听得旁观突然的就喧闹了起来,隐隐约约的从人群里传来一阵老fu人的哭喊声。//i群2王况皱了皱眉,在建安已经习惯了买卖公平,整个建安一团和气的他,一时间还真不适应突然在市场上碰到冲突,他停步听了几句,大体上是买卖双方起了冲突而已。哭闹的老fu人似乎不是住在长安的,而另一方则是东市的商人。
本来东市上是有巡市的官兵的,碰到这种事情,不需用多久,就会有官兵赶来排解纠纷,但王况站一旁等了一会,没见到有人来,相反的,在喧闹的人群不远出,还有两个明明是巡市官兵模样的人正抱着手站在一个空闲了的摊位石条上在瞧热闹。
几乎不用想,王况就已经知道了这里面的猫腻似乎不小,哪有巡市的官兵瞧热闹的?基本上可以确定,冲突的人里,肯定有一方是这些巡市官兵相熟的,这种情况后世多了去了。几乎各个城市的火车站边上的商店里,都是明目张胆的欺负外地客,而外地客人到当地工商部mén投诉,多半都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有等到媒体爆料出来了,不可收拾了,他们才会假模假式的出来声明一下,做个不痛不痒的处罚决定,甚至于有的胆子更大的到这时候还要变着方的为这些不良商家说好话,为他们开脱,最典型的自然就是海南和厦mén的天价海鲜事件了,不过是一个开脱得明显了些,一个开脱的高明些而已(海南的大排档现在有没有宰客不知道,但灰雀住在厦mén,却是知道厦mén宰客现象依旧存在的,灰雀并不会因为自己住在厦mén十几年而说厦mén什么都好)。
王况正要上前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尉迟保琳这个家伙在冲自己挤眉nong眼的,王况心里一动,以为这是尉迟保琳小黑碳要演的一出好戏,就没再上前去,而是跟了小黑碳到人群外面的偏僻地方。
“二郎什么时候来的长安?怎地不通知兄弟们一声,兄弟们好到三十里铺去迎你去。”尉迟保琳半是惊喜半是啧怪。
“今儿刚到,午后才进的长安,不是不通知你们,实在是这次是不方便。~~”王况伸出拇指,冲天指了指。
尉迟保琳见王况这么比划,也就明白过来王况这次恐怕是上头有事相召了,如果自己和程处默他们大张旗鼓的去三十里铺迎接,反而会坏了王况的事情,即便他们悄悄的去接,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长安三虎,三剑客全都一股脑的往三十里铺跑,心眼多的绕上几绕,估计也能猜个**不离十,谁都知道三虎和辅国建安县伯关系铁,能让三虎出城去迎接的人,天下还真没几个。
“这是怎么回事?”王况又往那边吵闹的地方呶了呶嘴。
“还不是巡市兵闹的,某今儿正想寻他们的晦气呢,却一时没得什么办法,正好,二郎你来了,你给参谋参谋。”尉迟保琳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两年,程处默和尉迟保琳他们收敛不少,结果呢,就渐渐的有人开始在东市上欺行霸市起来,不过都是小打小闹,尉迟保琳他们也懒得去理会,再说,作为高高在上的贵勋子弟,他们对民众的关心也不如王况强烈,这还是这些年受了王况的影响,不然的话,他们也是属于欺压外地人的一员,最少,也是袖手旁观的。
正巧,尉迟保琳他们这些天里郁闷没处发泄去,底下那帮小跟班又都小心翼翼没让他们抓住泄愤的把柄,于是就想到了来东市挑刺头,这些天倒也是发现了不少问题,但他们都是没辙,没抓住凭证,如何修理呢?
原来这伙欺行霸市的人,专mén干着调包计,而且别的不调包,专mén从事ji子的调换,他们每每都是收了那些城外送来卖的ji子,然后过不多久,就说那些乡里人送来的ji子都是坏了的,要退货,还要赔偿。送ji子来的如果认了忍气吞声也就罢了,若是有不相信自己送来的ji子会坏了的,他们就当场打破ji子,让众人看。有事实摆在那,因此许多人送了ji子进城卖,都吃了大亏。
尉迟保琳他们也找了几个在城外的自家庄里的庄户,在一篮的ji子里挑了几个做了记号送去,想凭借着记号来戳穿那些人的把戏,但是每次退还回来的ji子里面,那几个有记号的是依旧在,而且是只有那几个没调换,其他没记号的全调换了。所以,尉迟保琳现在也没想出招来,这ji子是好是坏,没打开看怎么知道?
“哈哈。”王况听完是笑得前俯后仰,这事情实在太可乐了,辨认ji子也就是ji蛋的好坏,本来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怎么就搞得这么复杂呢?不过笑了几声,他也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想起了后世cctv里还曾经播出过一个节目,就是那些个砖家教人怎么辨认ji蛋的好坏的,说是要看其sè泽。当时王况看到这个很是无语,ji蛋的品种那么多,看sè泽如何分辨?本来么,就连盲人都能轻易的分辨出来ji蛋好坏的事情,到了那些砖家的嘴里,就成了一mén学问了,还堂而皇之的说出一二三四五的原因来,怪哉。
一见王况大笑,尉迟保琳就知道这事有mén,今天能不能抓到那些人的把柄,就看王况的了,连忙的捂了王况的嘴:“莫笑莫笑,二郎这必定是有办法的了,快说说,某这两天手正痒着呢,要不是顾忌着无凭无据的打人,回家后要受阿爹责备,某早就动他娘的手了。”这几年,不光是尉迟敬德自己的心xing收敛了许多,也开始约束起尉迟保琳的行为来,所以,这也是尉迟保琳比较郁闷的一个原因,明知道对方骗人,却没有凭据,你要抓住人家的把柄,首先就要让人家相信,你送去的ji子就是好的,收回来的就是坏的,可要是将ji子打破了,倒是证明了是好的,但那样的ji子谁要?
“这事还真是简单,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保证即能解了你的手痒,让你打个痛快,又能将这些人绳之以法。”王况招了招手,尉迟保琳赶忙的附耳上去。
“这,这能成么?”尉迟保琳将信将疑,王况笑骂道:“成不成,你用些ji子自己先试试不就知道了?”
尉迟保琳想了想也是,连忙的把身边的一个家人叫了过来,又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jiāo代了一番,那家人领命而去不提。
不多时候,就见那家人回来,眉开眼笑的道:“建安县伯的法子果然是好的,这不,已经着人去准备了,明日一定要那帮人好看。”看来这个家人也是个机灵的,知道这边正在闹着还没完,如果自己的人这时候凑了上去,对方肯定要起疑开始防备了,说不得就不跟你调换了,所以,还是要等到明天才能动手。
当下,王况也就不再上前去,既然尉迟保琳出手,那比自己出手要方便得多,而且这时候王况也不适宜出手,要是传到李老2的耳中去,说不定要埋怨起王况到了长安,也不寻思着赶快进宫,反而跑到东市去悠闲起来,别的官员听说皇帝相召,即便是晚上,那也是要颠颠的赶进宫去的,这时候可不像后面的明清两代皇帝召见那是常有的事,这时代,就是程知节李靖他们几个月也难得被召见一次,有什么事情,朝堂上就都解决了。
知道王况的xing子,尉迟保琳留了个家人下来,让他等到那边停歇了后,把那个被人用坏ji子调换了好ji子的老fu人带到一处地方安顿下来,明日再还她一个公道。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王况也没了逛东市的心情,整个长安在王况的印象中,一下就减了不少的分去,也是他这两年在建安,基本没碰到这样明目张胆的欺压城外人的事,主要还是建安地方小,外人来比起长安来也少了许多,管理上相对容易些,并不是说外来人就影响了一个地方的治理,而是因为人多了,就更容易鱼龙hun杂,出状况的机会也就相对的更多一些,而且建安本地人因了王况的关系,又有黄良和林明及李业嗣摆明了是肯定站在王况这一边,所以,但凡是有发现欺行霸市的苗头,都是毫不留情的打压下去。
再说了,即便是要欺行霸市,那也得富来客栈和富来商行才有资格不是?几乎整个建州最赚钱的行当,都掌握在富来的手中,只有少部分是掌握在诸如慎家和其他与孙家走得比较近的家族手中,其他人就是想,也没那个资格和地位。所以,富来公道,自然也就带动起整个建州的公道来了。
王况直接去了那家建安小食,掌柜的几乎每年都要回建安一次的,所以王况一进mén,就被他认了出来,当下欢喜得就要叫出声来,还是王况使了个眼sè,这才压抑着心中的ji动,支开了忙着帮王况擦拭桌椅的伙计,自己从柜下取了个崭新的帕布来,把桌椅又重新的擦拭了一遍,这才引着王况和尉迟保琳坐下,丑丑这几个月倒是常和王冼来这家吃小吃,因此张口就来:“牟叔,丑丑想吃烧饼了。”
“就来,就来。”牟掌柜听了也是眉开眼笑,自己做的吃食能得人惦记,那肯定是美的。
第三六三章 关窍
第三六三章关窍
“牟掌柜的,你天天在东市,对张大这一伙人可有耳闻?”尉迟保琳为了在王况面前显示出他对欺行霸市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当着王况的面问起牟掌柜。//这些年里,他总感觉自己和程处默等人和王况的距离越来越大,似乎有些生分起来了,正好借了这个契机来表明自己等人还是对王况很重视的。
其实,并非是他们和王况的距离越来越大,王况这些年已经自己发展起来,不再需要程处默他们在一旁帮着,因此找程处默他们帮忙的次数也是一年比一年少,但王况可不是忘本之人,程处默尉迟保琳及秦怀yu在他发家前期给予的帮助,他是铭怀在心的。也并没有因为地位的提升而怠慢了程处默他们,基本上,凡是有一桩王家自己会做的生意,他都会捎带上程家尉迟家和秦家李家。
但是王况没变不代表着尉迟保琳他们不担心王况会转变了对他们的态度,尤其是现在王况没有什么要求到这几家帮着做的份上,是以,即便是他们心里明明知道王况不是那样的人,还是难免会有担心,他们和徐国绪与王况的关系不同,徐国绪并没有金钱和地位上的强烈追求,所好的只是个口腹之yu罢了,所以徐国绪在和王况的来往过程中,反而是将心放得更轻松,不会去计较得失,这就是程处默他们这些后面有着一个诺大家族的子弟所不能比的了,所以,自然他们和王况的关系里还掺杂了利益在里面,而不像徐国绪和王况之间,是一种纯粹的兄弟情谊。
其实呢,以尉迟保琳在长安的势力,哪能不把他口中的张大这伙欺行霸市的人给调查个清楚?可以说,他所掌握的情况,比起天天见到张大的牟掌柜还多得多,只是,尉迟保琳需要表明一个态度罢了。
王况也知道尉迟保琳的心思,反正这次来长安,除了会和李老2有几次的会面之外,其他倒没什么大事,既然无聊么,陪尉迟保琳他们闹一闹倒也是好的。
王况根本不用去考虑张大那伙人究竟有没有来头,一枚ji子才多少钱?在建安,两枚ji子一文钱,而在长安,这些年最贵的时候也不过是两枚五文,一般都是一枚一文。不管是豪mén大阀子弟也好,还是勋贵世家人也罢,对这点钱都瞧不上眼,也不屑于去为了几枚ji子而处心积虑的设了这个局来谋这点小钱。这个道理古今通用,你见过有哪个县长家的子nv会去骗人家的一篮ji蛋?这点小钱,哪够他们塞牙缝的?就更别说那些省部级的高官子弟了,他们要争的,大多都是以十万百万甚至亿计的利益。
即便退一万步,张大这伙人真是某个达官家指使的,那么那个达官也是属于吝啬鬼之流,成不了什么气候,朋友也少,肯帮他说话的人就更少,这样的人,不要说王况和尉迟保琳敢动,就是长安县的衙役班头如果知晓了其中的关窍,又有些胆sè和见识的话,也能够轻易的将此人给板倒。官不得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