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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喝,你这幕人倒是威风,竟然有护卫,可有许可?”王况笑了,一个幕人,没得征辟之前,就是一个白身的身份,如果还没得到许可,是没权利带护卫的,尤其是带了刀兵的护卫,而且那两个护卫听衙役的口气,似乎还是军职?就连王况当初刚得宣德郎的官职的时候,带着黄大他们出行,刀兵也是不敢直接带在身上的,哪有这个家伙这么嚣张。
“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将军府的事?莫非你是鞑鞑(北方游牧民族若没指定是哪个民族,通称鞑鞑,而胡人,多半是称呼西北地区为多)探子?来,来人哪,快把这鞑鞑探子抓住了,莫要让他跑了。”那汉子眼神闪过一丝狰狞,突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
如果王况和黄大真的是白身的话,那么这时候就是百口莫辨,唐人对鞑人之恨几乎就是从晋亡后继承下来的,而对西北边的胡人,包括安息,大食人,则几乎不会有什么仇恨,这汉子一叫,马上就有围观的人挽起了袍袖,大有上前拼命的态势。
见孙老头还是站在那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王况无奈,只好冲黄大招了招手,黄大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印信:“某乃建州水军游击将军!”如果不亮明身份,黄大又是绝对不会冲百姓下手的,那么王况和黄大二人只能是束手就擒,真要被押到了衙mén里去,在这个资讯不发达,人像识别不清的时代,如果对方真要黑自己,绝对能有许多种办法让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然后再往上一报或者故意装做只处理了几个宵小而瞒住不报,等到上面查了下来,一句自己等人不亮明身份或者说自己等人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就可以免去很大一部分罪责。
即使自己再受李世民重视,但等到那时候,恐怕已经晚了,黄大有一身功夫又有什么用,到了衙mén,不由分说铁链一锁,到那时候就是有力拔山河的力量也只有白挨打的份。
“哧!游击将军?游击将军说不定也是假冒的,大家莫要给贼人méng蔽了,谁知道他手中印信是真是假?即便他手中印信是真,说不定也是盗来的,真假自有衙mén来辨认,大家莫要给人骗了,他要是游击将军,某还是骠骑将军呢。”见黄大亮出印信,那汉子眼中闪过一丝慌luàn,不过迅即就泯去了,一个游击将军而已,不过是个从五品下的角sè,在京畿一带,这游击将军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只要能在事态进一步发展下去之前,将他们拿下,偷偷作了,一个丛五品下的游击将军,寻个机会随便报个临战脱逃也就是了。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越是叫唤,人们就越是不动,这下把他给气得急火攻心,“噗”的就喷出了一大口血,晕了过
人们不傻啊,黄大报的可是建州水军游击将军,建州水军有几个游击将军呢?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一刀就平了东瀛的黄将军!再联系了刚刚黄大先是一个横扫tui就将那黄希忠的家人给踢出店外,然后呢,又是随便几下,就把衙役们打得半天起不来。这多神勇啊。
然而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那黄姓幕人黄小七狼(您没看错,是狼,不是郎),蓝田人谁不认识?还有那俩护卫,经常是蓝田家的娘子们用来吓唬夜哭的孩子的,只要一提蓝田双霸,孩子哪怕哭得再是厉害,再是声嘶力竭的,也是马上就能止住哭的。
可你看看黄将军,好么,一刀一个,轻松解决,这中间还只是tui一蹬一撞,都没用到手,也没用tui踢,楞是将那平日里十几人也近不了身的黄小七狼给撞得现在都起不来,要不是孙神仙出手,早也就晕过去了,还能在那里三咧五唬的瞎咧咧?
这么两厢里一对应,这个建州水军游击将军八成没假,蓝田人原来对这一狼二霸那是敢怒不敢言的,有持金吾镇着,又有县令衙役狼狈为jiān,谁敢上告?恐怕还没走出蓝田境内,就要死得不明不白了,刚刚他们想动,那是因为怀疑黄将军是鞑鞑细作,但现在,形势可是倒过来了。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声:“游击将军威武!”围观的人群先是一阵沉寂,然后就爆发出了如山的喊声“游击将军威武!”纟
第四四七章 我看好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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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得声音那是一bo比一bo大,人们的情绪一下就被调动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脚,你一脚,我一脚的就往那黄小七狼和蓝田二霸身上招呼了过去,这个时候,不痛打落水狗还等到什么时候?更有两个汉子瞄上了那被黄大丢弃在地上的钢刀,趁着luàn,mo了进去,闭着眼睛就是一通猛扎,可怜的黄小七狼,硬是给扎得又痛醒了过来,然后又晕过去,然后又痛醒过来,至于二霸也落不到那里去,等到那些衙役醒悟过来后挥舞着手中的横刀将人们驱散,三人已经不chéng人形,二霸几乎被踩成了两滩rou泥,黄小七狼呢,身中数刀,也是奄奄一息。
如果不是王况因为心中还有疑问,让黄大护住了不让人太过暴力,这个黄小七狼怕是要被人踩得连泥都不剩一点渣。
认出了黄大,自然王况的身份也就拨luàn暴lu了,年纪和传说中的建安侯相仿,而且都说黄将军可是形影不离的跟在建安侯身边的,黄将军在,邢么建安侯自然是这个年轻的郎君不假,再又想想,着啊,孙神仙不是见过建安侯的么?见过建安侯当然也是见过黄将军的,当初黄将军亮出银信的时候,孙神仙可没反驳的,这下心中更是大定。
蓝田二霸那是持金吾里的归德执戟长上,正经的从九品上的将官,踩死了他们,那就是杀官啊!本来因为冷静下来而想通这一层的机灵的人已经是冒出了冷汗,杀官那就是等同于谋逆呢。可再等到想通了建安侯就在场,心一下就放了下来,怕甚,有建安侯呢,都说建安侯爱民如子,今日大家伙等于也是帮建安侯出了气·当然了,也是间接的为蓝田除去二害,可建安侯没拦着啊,只拦着不让人把那黄小七狼给搞死了而已,这说明什么,说明建安侯是默许了的!
孙老头也是绝,刚刚那边大家伙一通的猛踢猛扎,他也不拦着,反而是蹲在边上·手持金针,见到哪里出血了,就是一通的金针扎过去帮那黄小七狼止血,至于那些偶尔失去了准头落到他身上的tui脚,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偶尔还要出声指点:“重点·再重点,偏了,偏了,要往左边一点,你这一脚下去要死人滴。”那被数落的人就抱歉的笑笑,问道:“老神仙,要不再来一下?”看得王况是后背发máo,老头子不好惹啊,真要把他惹máo了,这老家伙·黑着呢。
人群停是停下了手脚,那两个拿刀偷偷扎人的汉子·刚刚一通扎得可解气,还想再扎,结果一支楞耳朵,哟,怎么没声了?然后转头四处看看,嗯?都停下了?再看大家都用眼盯着他们手上的钢刀,顿时满脸通红,尴尬的笑笑·其中的一个汉子将刀向那些已经呆了的衙役们递了过去,问道:“很爽呢·你们要不要也来两下?”
表情木然的伸手准备接刀的衙役一个ji灵,吓得一哆嗦,两手往身后一藏,头摇得跟拨làng鼓似的:“不,不敢。
“试试吧,真的很爽的,真的,某张三从来不骗人。”那汉子尤自很是执着的将刀递了过去,脸上挂着的笑像是吃多了阿芙蓉膏(就是鸦"片,汉时张骞出使西域时已有,不过用途不广,多还是用做止咳镇痛用,华陀就曾用大"麻和阿芙蓉做麻醉剂)的模样,满脸红光的。
那衙役犹犹豫豫的,迟疑着接过刀:“真的很爽?”
“真的,若某真要骗人,就罚我张三从此没爹没娘。”话音很是坚决,后面的就有几个在偷笑,谁不知道你张三早就是没爹没娘了。
衙役回头看了看几个兄弟,大家都眼神躲闪,于是,一咬牙,快步上前去,冲着黄小七狼的tui上扎了一刀下去,那黄小七狼“嗷”的一声长嚎,刚刚被孙思邈nong醒的他,马上又痛晕了过去,孙思邈则一声轻叱:“晚饭没吃饱是怎地?下手要快,准,狠!”,手上却是不停,又是几针下去帮那黄小七狼止了血。
“果然很爽呢。”那衙役蠢言自语的,转身回去,将刀递给另一个衙役,因为老神仙已经发话了,要快,准,狠,这个下手就麻利多了,但再快,那也是扎进rou里啊,于是黄小七狼又是嗷的一声醒转过来,如是这般,所有的衙役都过去扎了一刀,然后才对着那张三道:“可以了罢?”
“爽不?”张三尤自在笑。
“爽!”众衙役齐齐的忙不迭点头。
“既然爽,那就给你们自己也来一下?”
“哦,也是,既然爽,那还得再来一下。”班头这下不含糊,知道不挨这一下,恐怕那二霸妁现在就是自己的马上,接过刀,冲自己的左臂就是一下扎了个遢透,然后其他的衙役也都有样学样的给自己的左臂来那么一下,那张三这才笑yinyin的退了下去,隐在人群中不见身影了。
黄大眼中jing光一闪,本想起身,但远远的瞥见那张三回身偷偷打了个守势,就按下了身子,由他去了。
“建,建安侯,请恕小的们有眼无珠,这一狼二霸竟然想袭击建安侯,真真是该死,幸好游击将军勇猛,否则小的们这回是在劫难逃了。”那班头也是个狠人,强忍着手上,脸上,身上的痛,勉强的睁开那成一条缝的双眼,冷汗直冒的跑过来冲王况请罪,这可不能比啊,建安侯是什么人?没见太子都要因为他而被禁足么,自己等人根本不是人家的一盘菜。因此他很是明智的马上倒戈了。
“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以后要注意了,若要是再被某发现欺凌乡里,可别怪某秋后算帐!”王况也知道,这帮衙役其实就是等于县令的临时工,功劳没有,出事了就是顶缸的料,而且因为京畿县的衙mén油水不错,这些衙役对饭碗都是珍惜得很,自然是对县令的命令是不敢稍有违抗的。
班头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地,自是捡起钢刀率了众衙役们退了不提,也就这时候,他才明白过来那个叫张三的汉子为何要让自己等人也挨一刀了,至少,自己不至于落个办事不出力的过错,一狼二霸袭击建安侯,自己率领了众衙役英勇抵抗,护卫建安侯,幸亏游击将军勇武过人,才使得自己一众只是受了点皮rou之伤,将养些时日,依旧是jing神抖擞的。
至于说县令么,现在已经不是威胁了,建安侯既然已经知道,这个县令现在怕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啦,哪还顾得上自己这些个小鱼小虾?只是,以后这行事就要小心谨慎了,万一真要被建安侯知道自己等人积恶不改,恐怕就不是今天这么好说话啦。
很诡异,事情发生了这么老半天,就再也没见到镇军前来,本来按王况的估计,这会不说镇军,就是执金吾也该出现了,京畿各县,都有驻扎着执金吾和羽林军的,他们负责的是拱卫京师的重任,不像建安,只有个镇军在守着。
算了,不去管他,反正有这黄小七狼这么个活口在手,也不急,王况隐隐的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但一时却有没个头绪。
不过今天的收获也是不小,发现俩人才,一个是那张三,一个是那yu石店的伙计,张三是魏小五的人,这个在张三刚出现的时候王况就知道了,不是说张三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是因为魏小五曾经提到过张三这个人的行事风格,今天一见,两厢一对照,名字也对上,那就是他了。
至于yu石店的伙计,该想个办法挖过来才是,这个家伙有点眼光,而且还有原则,绝对适合当坐镇一方的掌柜,王况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
正是说曹cào,曹cào就到,王况正想着呢,那伙计颠颠的就跑出了店外:“哎哟喂,原来是建安侯光临敝店,这让小店是蓬荜生辉啊。建安侯原谅则个,恕某眼拙,刚就没看出来。既然是建安侯要小的店里的yu石,那是小店的福气,刚刚的价格不作数,就按三千贯得了,多了小的可没那权力抹去,这八百贯的主,某还是能做的。”
“哦?看不出来,你家掌柜可是对你ting信任的么。”王况心中一叹,没了,一个人才就没了,能有随随便便就抹去八百贯的权力,这起码是店主家的嫡系子弟才能有的权力,自己想要挖过来,难呢。不过想想也就不再叹息,总不能自己将天下人才都网罗过来为自己所用罢?如果真的可以将全天下的人才网罗过来,别人会怎么想?朝廷会怎么想?矛盾呢。
“嘿嘿,不瞒建安侯说,这店呢,正是某自家的,阿爹说让某从伙计干起,一步一步的学,所以么,某目前也只能有比伙计稍微强一点点的权力。”伙计不好意思的扶了扶刚才颠颠跑着而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