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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约便是万海的字,听这口气,似乎这里面也有万海的功劳?
不过对于风车的成本,王况是早有估计的,几万贯一个风车房。似乎是成本高了许多,但要知道。这是第一台,第一台的试制肯定是成本巨大的。而只要试制成功了一台,以后要制造就简单了,直接按第一台的模子作出来就是,如此成本也能降下来许多,这样降的话,没办法控制太多,但应该最少可以将成本控制在万贯也就是万两白银之下。
但是,算成本不是这么算的,一台风车,如果维护好的话,用上几百年都不是问题,后世的荷兰称为风车之国,那里还保留了不少中世纪建好的风车,也是几百年,依旧在转着在工作着。
不要多,就按三百年来算,如果能将成本控制在一万贯,也就是一年一百贯,折算起来,一天就是一百文不到,如果把维护成本加上去的话,一天最多一百文,十二个时辰里,扣掉宵禁的四个时辰,还有八个时辰,也就是一个时辰的成本十文左右,这十文可以做多少事?可以同时供给十个臼或磨工作的动力,一个时辰又可以工作两轮,就算利用率才百分五十,但一次的成本不过一文而已,这么算起来,应该是合算的。
而且,风车一立起来,就可以节省下许多的劳动力,也能将拉磨的牲口从磨盘上解放出来去做别的,如今的大唐,可用的牲畜还是奇缺,目前也只有建州一地将将做到勉强够用而已,而且这还是有水车在的功劳。
同样的,风车一样可以汲水,在工作的空余时间里,完全可以利用起来汲取低地的水到高地的蓄水池里去,用做农林灌溉之用,这些都是风车的隐含价值,所以说,风车不是一世得利,而是要经过长期的时间慢慢的将投资收回来,这就如同如今正在建造的驰道一样,朝廷和各地衙mén投入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又没有后世那种几十公里就设个收费站的做法,想要收回显xing成本那是几乎不可能,但是驰道的建成,却有能为天下物资的jiāo通,人员的流动而创造便利条件,所以说,像这种基础工程,是不能光看其经济效益的,而重点应该看到其社会效益才对。
王况huā了足足半个多时辰,从人力节省,到民心向背,最后提升到了万一发生战事,风车还可以为少水的地区汲水以做储备等等,说得口干舌燥了,阎老头和万海这才似乎有点明白,不过对一架风车的成本能否控制在万贯以下还是没多少信心,只是王况既然这么说,他们只能试着去做,好在如今万海有蒲熙亮的支持,阎老头又能调动器作监的人力和物力,真想要下定决心去做这件事的话,也不是太难。
初步商议,这风车的最关键部件变速箱还是统一由器作监制作好后运到那些无水的各州县去,如此一来,集中制作又能降低许多成本,也省得各州搞重复建设,至于风车房的其他部件,将图纸下发了去后,让各地按图来做,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集中制作关键部件,也利于技术保密,因为变速箱的原理,就连万海和阎老头都还没nong明白,所以,只要图纸不外流,外人是想仿也是非常的困难。
他们俩临走的时候,王况提了一句,可以去行军饼坊里看看那罐头的流水作业方式,这关键部件如果按流水作业的方式来生产,对工匠的技能要求就会大大降低,同样的,一个工匠如果只知道其中一道的工序,那么技术泄密的可能xing也就大大降低,两相里一叠加,生产成本的降低幅度就不可小看了,要知道,一个匠官的薪俸及补贴那可是一个普通匠人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就比如说蒲熙亮,他的薪俸是每月四贯二百文,加上官服,碳补,水补等等的开支,他一个月可以从朝廷上领到近十贯钱,如果碰到什么节日,朝廷又另有赏,这个赏就不是几贯的衡量了,而是动不动就是上百贯,因此,事实上,蒲熙亮一年的收入起码在千贯上下。
而一个普通匠人呢,一个月,最高的不过一贯钱而已,一个最低级的匠官光明面上的薪俸就有两贯多,算起来是普通匠人的数倍。阎老头这第一台风车,全是手工由那些高级匠官一点一点的琢磨出来的,成本自然是居高不下了。
如此的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流逝,王况第一次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chun天都还没好好的感受一下,转眼间夏天就到了,幸好林颖芝她们几个也体贴王况,并没有给王况添什么luàn子,林颖芝和小疲к蛹岸犯髯源俗约旱亩鵱v,每天倒也是其乐无穷,而另外三nv呢,又是一头扎在海lu的种植里去,她们已经种上瘾了,而且,都不用王况说,竟然也被她们发现了海lu可以用来烹菜,或许,nv人天生就对香味有感觉吧。
到了夏初,王冼的鱼拓名声已经传遍了长安和洛阳等这些才子文人相对集中的地方,几乎人人都以能拥有一张鱼拓为荣,而王冼也不负王况重望,或许他本来就对这一行有着天赋,竟然被他研究出了拓虾拓蟹等方法来,总之一句话,只要是一样东西,只要这个东西是有一点硬度足够承受拓印之力,只要这东西是有形状,有纹路的,这个纹路不是画上去的,他都能拓出来!
因此他手下出的作品的内容也就日渐的丰富了起来,像是先前路人甲口中所说的鱼跃起来吃虫子的那一张里面,那虫子也是拓的。至于说鱼腥味,其实也不复杂,拓鱼后,鱼腥味自然就留在了颜料上,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会渐渐消失,所以,闻到鱼腥味,尤其是一个对鱼有着强烈喜好的人闻到鱼味并不离奇。
甚至于阎立本也丢下李世民要他绘画的安息使节来朝图,而跑到房陵去看王冼拓鱼,并且还在王冼当初留在建富酒楼的那一幅跃鱼食虫图提了跋,称为王冼为拓鱼第一人,这件事情很快就流传开来,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对王冼去年没有亲身参加殿试而夺得状元一事有所非议。总算是了却了王况和王冼的一桩心事,孙二的来信上,每次提起王冼的表现,都是说他天天笑逐颜开的,以前的yin霾,就此一去不复返。
同样的,士子文人们蜂拥去房陵,也让建富酒楼日渐的为世人所知,本来房陵并不处于jiāo通要道上,不管是长安或者洛阳要往东或者往南,都不用经过房陵的,但建富酒楼的名胜日隆,许多没有机会到长安到洛阳的建林酒楼和山外山去吃酒的人都跑了过去,在世人的眼中,不管这个建富酒楼是不是新的,就冲着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的厨师伙计都要在这里经过培训才能上岗,这就很能说明问题,说明这个建富酒楼最起码也不会比那两个差,甚至还要水平高过许多,不然的话,他们哪来的资格去培训建林酒楼和富来客栈的厨师伙计?
(头还疼,脑还热,晕乎乎的,强撑着,也就只能码这么多了。)
第四七三章 还是要橡胶
提醒:在“”或“”
不光是文人士子,那些要路过房州的商贾或是赶路之人,只要离房陵不是特别远的,也大多乐意拐一下道,到房陵歇过一晚再走,长安建林酒楼是好啊,可那轮得到他们吃么?听说排号都要排到三个月后,只有那些有铜牌的人才有资格往前夹塞的,铁牌也是不好使。/ //'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就连铜牌,一个月也只允许夹塞一次,概不累积。
建安的富来客栈也好哇,可那毕竟遥远,除了那些游学的sāo人及有营生往来的商贾外,谁会特意的跑上几千里路只为了吃一餐?恐怕除了老饕外,就不会有其他人了。而建富酒楼的出现,就无疑给中原一地的吃货们带来了希望,几千里路咱是不愿意跑,但几百里路的话,跑一跑也是无妨么,更何况,现如今,房陵也开了车马行了,几人一搭伙,雇一辆马车,也huā不太多钱。为了吃到传说中的美味,huā点钱也是值得的。
事实上,房陵,长安,洛阳,正好是个等边三角形中的三个点,长安在西,房陵在下,洛阳在东,房陵的位置有些尴尬,处于汉水和大江的北南夹层里,长安要往南走,要么是取到汉水,入大江,要么是取道洛阳,过了洛阳就是一马平川,道路jiāo错,怎么走,都可以很轻松的到达江南。是以,一般货物多的,多取道洛阳,货少的,则取更近的汉水。
受王况在建安修路的启发。王冼也意识到房陵的位置比较尴尬,因此建议修一条西北至旬阳渡,东南至硖州(今湖北宜昌)全长四百多里的大官道,这个提议让房州众官员吓了一大跳,为啥,因为房陵境内全是山。房陵现在用的官道,那简直不叫官道。最窄处都可以堪比羊肠小道了,一辆马车想要过,都要战战兢兢的。现在王况提出要修一条可容两辆马车并驾齐驱的大官道,这不是开玩笑么?其他不说,光是个人力物力。都不是房州能承担得起的。
任凭是王冼舌灿若莲,还是有不少官员反对,甚至于刺史也是犹豫不决,王冼没办法,只好一咬呀,也不管什么擅离职守不擅离职守的了。拉了几个反对的官员和刺史就往建安跑,取道饶州到崇武的那一段官道,跑了一个来回下来,又沿途找了不少的农户。让他们自己去问这官道通前和通后的区别,如是几个月下来,回到房州,刺史当即拍板,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这路修起来!
其实现在整个大唐,就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大工地,一纵一横两条驰道一直在修着没停。农忙时,只有兵士在修。农闲的时候,农户们又多会跑来干活赚点零huā钱。只有房州,别看地处中原,因为有个房山在,反而比当初的建安还要闭塞,所以虽然是朝廷发的邸报里有常提到修驰道的消息,但房州一众官员基本都是属于后知后觉之流,直到这一次,王冼发了狠,将他们拉了出去溜一圈回来,才发现这几年里,他们窝在房州,见识已经落后许多了。
依旧按建州当初的法子来,镇将府的兵闲着没事就去修路去,农闲时候就募劳力来做,同样的,也可以用修路来抵徭役。只是这个法子在房州就不那么灵验了,官员见识都落后了,那些百姓就更是如此。谁都不信这路能修好,都以为这不过是新任房陵县丞的一时冲动,也以为刺史是惧于王冼是建安侯的弟弟而不得不对他做出让步的,所以,响应者是寥寥无几,就别提想说有当初建州那样的各商户踊跃捐钱的了。
本来这事,如果王冼愿意求助于王况的话,也不是不好解决,但王冼的xing格也是倔强的,他当初曾经立誓说要做王家的一棵大树,自己二哥都能从白手起家到如今的地步,而现在自己只有这眼前的一点困难,就要求助于二哥,这怎么行?
因此,他硬是ting着,不往长安去信。
他不报忧,不等于王况不知道,王冼在房陵的一举一动,都有魏小五的人在看着,随时都会上报到王况那去,这事是王冼想拦也拦不住的。不过王况也知道王冼的心思,由着他自己去想法子,修路,不过只是第一道坎而已,王况相信这点应该难不倒二子。
孙老头带了王况的几十瓶海lu这一去就是半年,让王况心里着实惦记,他惦记的不是孙老头的安危,这老头子,走到哪都是被人当神仙一样的供着的,可以说,普天之下,几乎没人会对他起了歹毒心思,或许这便是他长年来,帮人看病都是象征xing的取点钱,尤其是穷困人家,还要倒贴yào钱的缘故罢。
王况担心的也不是孙老头能否解开虏疮之谜,以孙老头浸yin几十年,若是按世人的说法,是百多年的医术,如果连这么点端倪都看不出来,那也是白活了,王况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养牛人不得虏疮,就是已经帮他把范围圈到了很小了,当然王况还可以帮他圈得更小些,告诉他说挤牛nǎi的人不得虏疮,但王况不敢,一件事情,你知道点皮máo还好遮掩,要是知道得深了,想要遮掩过去那就难了。
如果是关于吃食方面的,王况早已经渐渐的展现出他所知道的,因此,关于吃的方面的,王况现在就是妖孽一点也无妨,其他行业么,还是少惹点是非的好。
王况担心的是孙老头会不会是因为发现了治虏疮的可能,而把帮他试yào的事情给抛一边去了,相对而言,海lu对王况的重要xing,远高过虏疮,别看虏疮发起病来会要了许多人的命,但要比起武周上台的血雨腥风中死的人来,那绝对是九牛一máo,更何况,能不能把武媚娘的夺权**给扼杀在摇篮里,关系到的是王家今后的命运,王况明白,自己已经是站在了武媚娘的对立面了,只是现在武媚娘并不知道,还在拉拢自己而已,若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想办法来对付自己,即便是对付不了自己,那么等到自己老了再来对付王家,也不是不可能。
王况还是自si的,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