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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告高三
王况自己分析了一遍,不大可能会是最有可能和自己有怨怼的人,那么或许是另有目的?什么目的那也就只有接触之后才知道,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了解对方的意图,然后才能有针对性的定下调子,该怎么走该怎么做,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因钢弩可以很快的投入量产,这让徐国绪是喜不自胜,钢驽因为弩箭短且尾羽窄的缘故,有效射程比弓要小了许多,但是,如果敌人是在钢弩的有效射程里的话,那么钢弩的杀伤力却又要强过弓箭不少当然那种天生神力能开强弓的变态人又是另当别论了有了钢弩,那么出海的船队就不再是以前设想的开始只有四成可战之兵,到了最后可战之兵将可能会不足两成相反,有钢弩后老人孩子妇女都可上阵,人人手操一把钢弩,上弦也是容易,一扳就得,只要稍加训练,也不用要求他们都射击精准,有个火力压制就成
如是一来船队的安全又大大的提高了许多,可以预见,明年将要出海的船队,将不会再惧怕任何敌人,能威胁他们的,也只有那动不动就喜欢玩变脸的老天爷了{///吧友上传}
所以,徐国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说要万架钢弩还是王天剩兄弟提了个建议,作弩臂的钢板么,给备上万片正好也可以当做压舱用,以后随着越走越远,收集到的东西越多,恰好补充了消耗的钢板,而弩身呢,先做够用的,船上不是有修船的匠人么?就让他们在船上随时补充就得了,反正弩身的制做又是简单,要不是因为如今要打一把好短匕不易,否则给每个兵士都配一把好短匕在紧急时期,随便砍一根树枝,三削两削的就可以做出一个简易的弩身,钢板一安上就能用
王况还是按原计划,先回建安,他要在建安呆一段时间回去而要给皇宫里送去的金钱鱼膏,王况已经让富来的人送去了,送到长安后,将直接送进尚食局里小六子那去,由小六子和赢老头仔细的验过后,才会送给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服用这也是当初在升平坊,秦老爷子给王况上的一课,所以王况对要送进宫里的东西,一直都很是小心,虽然是没有什么人会把主意打到皇后和长乐公主身上,但也不能不提防有那丧心病狂的人,会对这两个对李世民很重要的女人下手,嫁祸于王况
回建安的途中,碰到一队兵士,约摸着有三四千人的模样,这些人并不认得王况,因此不可能是建州镇将府所辖人马,要是镇州镇将府所辖的人,就算不认得王况,那也认得从建安跟了王况过来的几个富来的伙计的
不过这队人马对王况倒也客气,山道狭窄,虽然是可以两辆马车并行,但这些兵士见到王况这一队人马,就提前停下了脚步,主动的让开一边,等王况他们过去后,这才动身这在其他州可少见,或许是他们的上官事先跟他们打过招呼,到了建州地界要低调,也有可能是他们进入建州地界的时候,就听说了建安侯回到建安的消息了,报着宁可认错,决不犯错的心思,对这一路上的旅人都很是客气
“这帮崽仔倒也机灵”昂首挺胸的“检阅”过这几千兵士的徐国绪有点酸酸的,大有一副等着这些兵士挑起矛盾好让他发泄一通的意思这话顺风就飘到了队尾的一个小校耳中,听得他是一个激灵:娘咧,这什么大人物这?就等着俺们撞枪口上去?得亏中侯事先吩咐过要我们待人有礼,说是哪怕是建州的一个乞丐,没准就是圣人暗中派来保护建安侯的亲人的是以这一路上是逢人就让,管他老的小的,男的女的,穷的富的就连是一只流浪狗,他们也担心跟那个如今声名大噪的“黑龙”有什么瓜葛,可劲的陪着小心,不去招惹它
这事儿可没法说哦,黑龙是流浪狗,谁知道它在被收留之前有没有什么狗兄弟狗姐妹的?谁知道它们以前是不是有联系的?就连建安候家的猴都能指挥马呢,狗和狗有联系算什么希奇?真要万一把个流浪狗惹了,真的把黑龙扯出来了,然后肯定就是那几个如今已经是升为神狩营校尉的原守城兵出面,最后搞个不好,惊动了建安侯,那自己以后还想不想在建州混了?没准没呆两天就要被赶了回去接受曾经被自己耀武扬威的炫耀着可以去建州的同僚们的耻笑
王况哪知道这帮家伙已经是生怕在建州呆不久,所以什么事情都陪着小心的心思,就是知道,怕也要被这些人的想象力之丰富给惊呆了,竟然能七绕八绕的,把一条流浪狗和他一个建安侯扯上了关系,这就有点像是那个什么他大姨父家的十三表哥家里的大表舅他岳父家的十八房孙的连襟,八杆子打不着的事嘛
见那小校不时的回过头来打量着自己这些人,王况冲他点了点头,那小校脚下一个趔趄,赶紧的一溜小跑,跑到前头去报信去了,自己是听到了那个有点女人腔的胖子说了那么一句话,可中侯没听到呀
“这帮崽仔,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药了,怎么一到了建州地界就这么的小心”徐国绪嘟囔了一句,他是想发泄,不过发泄的是高兴的情绪而不是郁闷只可惜那个小校不会读心术,否则一听到徐国绪那话后,就小小的挑个事,然后主动赔礼道歉一番,说不得就有他的一番大机遇了
王况笑笑,探出身子,拍了拍徐国绪的背,他知道徐国绪这是意有所指,提醒王况小心有人拿这个来做文章但王况并不怕,一是皇帝不信,二是这个局面并不是王况以威压造成的,在建州这个地界上,人们尊敬王况,那是从内心里的真心尊敬,并不是怕王况的势大
李世民之所以不愿意来建安的心,其实早在他登船前丢下那句眼不见为净的话时,王况就知道了如果说建州会有什么制度是他看不顺眼但又是切实可行的是一个借口的话,那也只是一个小借口真正的原因恐怕是李世民早就预料到,如果他到了建安,看到的,听到的,都和他王况有关,在建安人的心里,皇帝可以换,谁当都无所谓,但小东家可不能换,小东家就只有一个所以,李世民真正担心的是自己见到在建安人的心目中,王况的地位远高过他当皇帝的地位后会一时间忍不住吃起干醋来,这可就不好办了,于是,干脆,我不去,我不看,总行了
而外地来的不管是商旅或是学子或是兵士,其之小心,也正是基于整个建州人对王况的尊敬上,要不是建州人对王况的尊敬,外人对王况也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尊敬,就别提这些明显是江南镇军府派来守卫锻冶场的兵士了
可以说,建州人对王况的维护和尊敬存在一日,那么外人在建州做的事情要是和王况有那么一点点的干连,都会十分的小心,这是一种伴生的关系,建州人的尊敬为主,外地人的为辅,若是建州人对王况不再尊敬了,那么外人也就谈不上什么小心不小心
这不是王况能控制的,所以王况也是无能为力,好在,李世民是个好皇帝
见王况探出身子去拍徐国绪,三白竟然也有样学样的,探出身子,不过它拍的不是徐国绪,而是马脖子,没曾想,三白这才拍了两下,那马就奋蹄狂奔起来,差点把徐国绪给甩下马背
王况笑骂:“胡闹,你当那匹马是你骑的这匹呢?这匹是已经习惯了你,那匹可没习惯你,你这突然一拍,还不惊吓着了?”
徐国绪这边好不容易将马控制住,等王况赶了上来,他就指着三白道:“好啊,竟然敢捉弄某家,且等着,某家下个令,不让任何人给你琥珀糖吃”
三白一听,赶紧的一跳,就跳到了徐国绪的马头上,跺了两脚这才跳了回来,那马是徐国绪从长安带来的,对三白虽然会听指挥,但还是容易被三白给惊吓住了,三白这一跳,可了不得了,马哪曾被三白这么“惩罚”过?顿时是唏律律,一个扬蹄绝尘而去,任徐国绪如何的喝止也是无济于事
三白这才得意洋洋的冲王况叱了叱牙,这也是个不受威胁的主,只有王况兄弟和小王晟及小娘子能威胁得了它,其他人那是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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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七章 风声
~日期:~10月23日~
第六二七章风声
虽然是斥责了三白,但王况对徐吃货并不的,一个是徐吃货那匹马也是匹好马,而且还是养得非常之熟的马,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被惊吓坏了的事情,容易被惊吓的马那是没法被皇宫里选中的,对皇宫来说,听话是选马的不可替代的优先标准。
而且,徐吃货的马术虽然不可跟那些铁骑悍兵相比,但也是把好手,礼,乐,御,射等这些课程,那是徐吃货从小就必须学的必修课程。三白虽然胡闹顽皮,也是知道分寸的,徐吃货的马奔跑起来的时候,王况就没见到那马有哪怕是一丝丝的发疯了的马常见的眼变红的影子,因此,那马跑起来,大体也只是因为三白的震慑而已。
果然,盏茶工夫,前面就扬尘四起,瞧那马的奔跑姿势和马背上人影的姿态,不是徐吃货是谁?想来是这次跑得远了,徐吃货不耐烦等在前面,这才策马回奔。
没等徐吃货跑近,突然王况身后也响起了激烈的马蹄声,黄泽楷马上就落后了一个马身,将王况挡在了前面,黄大不在,黄泽楷就自觉的担负起了本该是黄大的责任来,其余几个人也没什么意见,黄泽楷的身份有点特殊,大家也都服他。
“前面可是建安侯当面?某扬州司马黄端瑞求见。”远远的,从后方驰来三骑,其中最前面的一个一看黄泽楷的架式,就连忙高声呼喊,这才喊完,人也到了近前。
黄泽楷一听来人的报名,就将马往边上控了控,让出一条道来,脸上还挂着笑,看着来人过来,这才在马上欠了欠身:“三叔,某职要在身,恕不能和您见礼了。”
黄端瑞这三字一出,王况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就是黄良的儿子,没想到几年下来,竟然让他爬到了一州司马的位置上去,而且还是上州司马,还是扬州这么个肥得流油的地方。一般地说,富裕之地的紧要官职,都在各大世族和士族的争抢名单之中,有时侯还会争得头破血流,搞个不好,原本两个关系不错的家族会因为一个位子的归属而反目成仇,可见其竞争之激烈。而八年前的黄端瑞,不过才是个从八品下的兵曹,现在,已经是堂堂的从五品下,步入中层官员的行列,还是将那六到五这个最难迈的坎给迈了过去。
黄良如今在朝中的影响力也是日益大增,以前的黄良,恐怕朝总大佬没几个能记得他的名字的,大多都用建州刺史之称来代。而现在的黄良,执掌着大唐最为富裕的一个州,是最,而不是之一,黄良又早被别人视为王况的绝佳搭裆,故而,黄端瑞的崛起也是情理之中,大家都卖黄良一个面子,那么以后有要求到黄良,求到建州的时候,黄良也就能酌情的体谅一二,这也是官场中的一个潜规则♀个规则是建立在对等的地位之上的,现在的黄良,已经完全的拥有了直面各相公,和几个相公分庭抗礼的地位。
这就有点像是富人赚钱容易,穷人赚钱困难,同样的,地位越高,话语权越大的官员,其子侄升迁的速度,是那些寒门子永远也想象不到的,当年黄良还要发愁他的儿子的前途,如今不用他愁,自有人上赶着帮他安排。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外如是。
瞧那黄端瑞的穿着,当是和先前与王况交错而过的那一队兵士同行的,而且应该还是这一队兵士的统领,身着红袍绢布玄甲,头戴翘翅红翎细鳞盔,将半个脸都遮盖住了,难怪黄泽楷先前没认出来。绢布甲非实用甲,而是军官日常的礼仪服饰,轻便美观但不实用,那些影视作品里,武将总是一身的铁甲在身,是违背常理的,几十公斤重的铁甲,又不是打仗,谁会傻不啦叽的穿在身上给自己找罪受?而且,若非出征,若非皇帝交代,擅自穿戴铁甲上朝,那可是一宗不小的罪!你穿铁甲防谁呢?!
黄端瑞认不出黄泽楷来也正常,黄泽楷被黄良送到王况这里的时候,还是一个比较青涩的少年郎,一身稚气未脱,身板也很瘦弱,而在经过黄大这两年的操练,加之建安侯府上可是出了名的讲究吃,只要王况有得吃的,只要材料足够,那么底下的哪怕是一介扫地的苍头,吃的也不会比王况这个主人差到哪去,要说有差,那也就是个大锅饭和小灶的味道上的差异罢了,是以这两年黄泽楷的外形变化是很大的,三两年没见过黄泽楷的黄端瑞,自然也是认不出来。
黄端瑞并没回应黄泽楷的问候,只是用眼扫了他一下,眼中闪现一丝惊喜,随即就要向王况抱拳行礼,早就下了马等着的王况连忙一把扶住:“世兄不必多礼,咱们这又不是在朝堂上,况且此时也非公务时间,伯父平日里待况如子侄,世兄莫非要陷况于不义中么?”
黄端瑞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