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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对于真腊来说,这无疑就是灭顶之灾,它之所以也敢不鸟大唐,就是因为其北边有个吐蕃隔着大唐,有吐蕃人在那挡着,只要他真腊不把事情搞大,大唐也拿他没得办法,现在好了,南诏被灭,林邑看来也是不保,上次大唐十几艘的大楼船在那唐林港上一停,林邑人就已经吓破了胆了,林邑是没有纵深的,它就是沿着海岸线,西边以长山为界的那么狭长的一条,而且林邑的大城又都紧临着大洋,大唐的楼船一来,只有挨打的份,毫无险要可守。
是的,林邑以前就仗着雨林可以阻挡得了唐军的步伐,但是现在呢,人家根本不需要从陆上来行军,一艘楼船运三千兵,十几艘就是近五万兵,一人一口唾沫的话,林邑那区区两万兵根本不够淹的。雨林是阻隔了大唐陆上来犯之路线,但同样也阻隔了他林邑自己援军的行程,漫长的海岸线上,谁知道唐军会出现在哪个城外?这仗还怎么打呀?这险还怎么守哇?根本就是不对等么。
至此,王况这才明白了秦怀玉干嘛去了,敢情这两年,这小子就窝在六诏联络那五诏呢,就等着机会成熟,一举拿下南诏,然后在六诏人的帮助下,沿着央恰布藏布逆流而上,直捣赞普所在的逻些,松赞干布哪里能想得到,大唐军队明着在清海一带集结演练,用来诱他吐蕃兵不敢轻举妄动,而后方几乎就是空虚的,有那么长的一道天下最高的山横亘在那里,哪里还需要派人去守?好么,这么一空虚,秦怀玉只率了百名千牛卫,再在两百多名六诏边民的帮助下,轻易的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赞普的宫殿团团围住,轻易的就将其枭首了,这也是受了王况当初的一句“赞普非常人,若得斩首时机,千万要除根”的影响。
原来李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灯呢,本来呢,王况是打算等到高句丽打下来之后,再来对付南诏和林邑及真腊,最后来收拾安息,现在看来,却是省了王况许多的手脚。
至此,整个后世被称为亚细亚的这一大块大陆,十成中已经有九成五以上划入了大唐的版图,这一年里的战役铺得如此之快,形势演变得如此之巨,用一个成语就可以来形容大唐的战绩:大战无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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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二章 一代圣君
大战无殇!
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个帝王可以做到这一点?就连被历代帝王奉为领军治国的经义《六韬》的著作人太公也无法做到这一点而引以为憾事!
在动用了二十万强兵的情况下,竟然可以做到不征调民间一分一厘,不用徭役,不用民伕,丝毫没有影响到子民的耕作生活,甚至,就连河北这个首战之地,民众也没有因为这么一场大战而有任何的损失,相反的,许多的贫户因为此战后还分到了不少的工具钱粮!
富户们捐献的物资除了御寒用的分发了下去给自发组织起来运送物资的贫民外,其余的,唐军几乎没动用过,唐军兵士基本不需要什么粮草缁重,每个兵士在自己的马背上带上几斤行军饼,带上一两斤的琥珀糖,再带几个罐头,百来斤酿制琥珀糖的副产品糟麸就够了,糟麸是备用的,除了在先期行军的过程中用到一些马粮外,其余的时间都是打到哪就直接的将打下来的地方的粮草拿来喂马,米麦等也是就地取材给兵士们烹了来吃。//
而就连高句丽也没有因为战火是燃烧在那里而有多大的损伤,当然这里的损伤是指的农林方面的损伤,还有商人店铺的损失,高句丽人的死伤不管,他们都将强制的分散到大唐各地去,普通的高句丽百姓不须为奴,但也不能再在这里耕种渔猎了。
要让高句丽这个词彻底的抹去,就是要断根。将其融入到华夏子民中去,跟中原人一样学汉字,说汉话,行汉礼,没有什么特权可言,并不会因为他们是属于特殊的部族而给他们照顾,这是王况一直坚持的原则。任何部族的文字,必须废除,任何部族的礼仪。必须是以不违背整个华夏这个大群体的基本礼仪为前提,你可以有方言,但不许有文字。你可以有自己的特色服饰,但在重大场合必须和他人一样,你可以有自己的制度,但必须是基于不违反《大唐律》的基础之上。
如果这个部族的文化要保护,那个部族的文化要保护,那么又怎么可能会有华夏这一族的产生?就连汉族也是各大部族经过长期的融合而来,其前提就是书同文,车同轨。如果始皇帝也来搞个什么少数民族政策,考虑这个那个的话,如今的华夏大地。永远也将停留在战乱之中。只有大家都说同样的话,守同样的礼,才会对华夏有认同感,才会真正的是民族大融合。
同样的,新罗百济也是差不多。新罗王因其不是本身要背叛朝廷,所以还是当王,只不过不在是新罗王,而是一个闲散王,除了新罗百济外,其他地方任由他自己选定居之处。百济王就没那么好命了。他的后半辈子,只能跟高句丽王为伍,当他的奴隶去了。
和大唐不同的是,高句丽人和新罗百济人对其王并没有多大的认同感,他们没有大唐子民那么幸福,有一个处处以百姓的需求为第一位考虑的君主,对他们来说,谁当皇帝都无所谓,跟谁混过得更好就认谁,事实上,这三国实际上还是处于奴隶社会的时期,所有子民都是王的奴隶,你想要一个奴隶对你忠心耿耿?难!
因此,三国之民的大迁徙并没有引发什么抵抗,相反的,当听说自己可以到中原各地去定居,可以和中原人一样,每个劳动力都有十到十五亩的永业田分,而且当地官府会指定了善于耕种的农人来教他们新耕种法,可以做到亩产提高许多后,绝大部分人都是欢喜异常,这样的日子,他们可是想都不敢去想过的,如今大唐朝廷来了,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就能跟那些他们以前羡慕至极的大唐人一样了,这样的结局,他们怎么能不欢喜?
对于极少数的不愿意迁徙的,朝廷也没有勉强,一样的可以领到永业田,一样的可以自己开荒,一样的和中原的待遇,少数人留着,并不会有什么影响,中原的民众大量的迁徙过来之后,在滔滔华夏文化的淹没下,少数人再怎么想保住他们的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至于中原子民,愿意迁徙到新打下来的疆域的,则有很大的优惠,十年免税免徭役,光这一条就已经很是吸引人,因此中原并不乏有人去的,而河北民众呢,则同样的得到了五年免税,五年半税的待遇,因为朝廷说了,河北民众抵抗北方外敌百年,所耗甚多,如今北方安定了,是该补偿他们的时候了,且北方再无外敌,可以说,整个北方的驻军就可以裁撤了大半,只留少许镇军就可以了,如此一来,负担减轻许多,干脆,就直接将这些减轻了的分到百姓头上,让大家都喘口气,好好的修生养息。
六诏中除了南诏是怀了异心外,其余五诏都是真心归附,且如今南诏已灭,南诏人所剩不过半数,因此倒没有搞什么大迁徙,只是将南诏人打散了并入五诏之地去,整个六诏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自愿,选择定居之处,而中原人也将开始在优厚政策的引导下,和六诏人加强往来。这是一个温和的融合过程,也是大唐这一年打下的那么多疆土中唯一的一块是用这种方式,本来六诏人就没有自己的文字,用的都是汉字,在民间的往来变的频繁了之后,融合也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
吐蕃的情形也是和高句丽差不多,他们本来就是比高句丽更原始的奴隶社会,如今吐蕃一降,农奴们或是分到了属于自己的土地,或是分到了属于自己的牲畜,而且可以自由的迁徙,有不少人都选择到了川蜀一地去,川蜀之地和青海及西域的游牧民也都受了优惠政策的引导,开始往吐蕃迁移。
吐蕃五部的首领贵族,早在秦怀玉诛了赞普之后,就假传赞普的旨意被叫到逻些来一网成擒了,五部所住远近不同,到达的时间也不獤,三百余人要抓个首领还是很容易的,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降了。命都捏在唐军的手中,底下的奴隶还有谁去有心管他们的归属?能保一条命就不错了,而且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居所,虽然没有了大片的土地和牛羊,但中原的富饶,以他们的身家,只要用心经营,生活也绝对不会比在自己部族里差到哪去,要知道,一只在长安不过卖几百文的璃瓶,在吐蕃可是要卖到上千贯呢,一个几十文的罐头,也要好几贯,这么一对比之下,到了中原之地,哪怕是收入锐减了十倍,那也要比在高原苦寒之地安乐得多呢。
三大战役,除了对付高句丽和新罗百济动用了二十万兵外,剩下对付南诏和吐蕃只用了几百人,翦除了大唐北部和西南部的威胁,而大唐将士的伤亡才一万多,若是将那伤的扣掉,真正亡的只有几千人,还丝毫没有影响到民生,这样的战果不可谓不辉煌,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没人敢说了,但王况却是知道,后无来者恐怕是绝对了的。
毕竟再往西去,受到中原文化的影响就越是浅,对中原的认同感也没那么多,甚至还是排斥的,要知道,人种可是不同,而西人最是讲究人种的。他们没有华夏这么博大的胸怀,可以包容并蓄,别说人种,就是同一人种底下的分支,他们也是要分得一清二楚的。哪里有华夏这样的?华夏民族的构成可以说是包罗万象,主体中就有羌人(说到羌人,灰雀忍不住要大笑三声,那个叫兽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驴踢过了,竟然说华夏人是源自羌人,应该将龙的传人改为羊的传人才对,真真是笑死人了喂,汉族的血统构成中,是有羌人没错,但不过是洋洋众民族中占少数的一支而已,羌族还是一直存在的,只不过是其中的部分,融入到了汉族中去而已,可以说,汉族,本身就是一个包容了许多血统的大民族,尤其是最后的百年。这样的人,还敢当叫兽?应该改为叫驴才对!),有匈奴人,有楚人,有越人,有吴人,有齐人,有燕人等等,如果细细数来,至少可以列举出二十多个。
在这样的前提下,想要在今后对西人的战役中做到大战无殇是不可能的,但是做到狭义上的大战无殇还是可以的,战火并不是在大唐的疆域上燃烧,而是在西边,要殇,也是合该西人倒霉,碰到了王况,碰到了李世民这个几乎可以说是爱民如子的一代帝王,大唐这边,殇的,不过是兵士,虽然死人难免,也会让人心疼,但是为了天下一统,为了有一个安定的生活生产环境,为了一千多年后不再受到更大的屈辱,这样的牺牲是必须的,也是值得的。
但不管怎么着,李世民的声望已经达到了顶点,民间已经有人开始称皇帝为一代圣君了,将其和轩辕大帝,和三皇五帝相提并论,甚至还有人质疑,三皇五帝有当今圣人如此的丰功伟绩么?应该将圣人排在三皇五帝之前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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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三章 众望所归
/也有许多人赞扬王况的,说王况功可比太公,成就也越了太公许多,程老魔王还私底下透过程处默来提醒王况,要注意为人低调,可别因为功高盖主而引火烧身
王况只是一笑,没人知道他和李世民之间有过那么一段谈话,而且,早在大战开始,王况就已经让魏小五的长安车马行到处散布消息说,这一切的策略,都是圣人提出来的,建安侯不过是一个执行者罢了,相信不用多久,这个流言就会传遍大江南北
王况无心权位,他的目的不在这里,这也和他的性格有关,打小,他就不爱和人争,也不大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这也是在帝王集权的时代,王况才会稍微注意一点天下人的说辞,毕竟,在这里,可不止他一人,有兄弟,有长辈,还有晚辈,以及许多跟着他王况想混个出人头地的人,如果王况倒霉,遭殃的一定是一大批
若是放在后世,王况就是向天下人宣布,他想当总统也没个屁事,因为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谁都有资格问鼎那个位置,只要看百姓们认不认你就是了,当不了,那是能力不够,布局不够,人脉不够,并不会因此而获罪而在这里,哪怕王况就是真个的想,那也得憋在心里
王况曾经担心的长孙皇后和自己的事情终究没有半点消息,三四个月过去没动静的时候,王况就知道这是自己庸人自扰了,身在皇宫,皇族内又岂没有一些隐密的手段来预防呢?如果这个时代没有预防手段,那么勾栏院里岂不是年年都有一大堆的孩子出生?就王况自己知道的,也是看小说看来的,很多年前,就已经有了用枣核来预防的了,具体用法是不知但显然效果应该不会差的,否则也不会流传那么多年
自那次之后,长孙皇后就再也没见过王况一面,而越是如此王况的心就加的安了下来,避而不见,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