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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过去确认,路知乐说已经给她定下来了,去的是天山。
袁嘉上不由得感叹,“路知乐,你个胖鹌鹑,真是神速啊。”
“就当陪我散散心,烦着呢。”
前段时间学校大传她和乔教授的绯闻,她深受其苦啊,走哪里都有人戳背的。“你家乔教授呢?”
“管他呢。记得是明天的飞机,我在机场等你,你要稍稍准备两件衣服。初中地理说的,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只的就是新疆。”
袁嘉上真是服了她,这女人疯起来就没边儿了,路知乐就是那桀骜不驯的性子,乔教授有的累了。前段时间在传他们绯闻的时候她就了解了个大概,原来这两人在法国就有一段孽缘。路知乐以前死活不讲自己到底为何回来,却原来是黯然回国。
两年多,她真沉得住气。
肚子饿了,打了个电话给钟琴,叫上人一起去吃饭。
正值中餐时间,家里人一个个的都不在,爷爷奶奶被邀去喝喜酒了,父亲又和秦阿姨约会去了,袁熙上那人是整日不找家的。只有她这个死宅还在家里发霉。配给的阿姨最近家里发生了事请假了,要吃饭得自己做。
“你请客?”钟琴一毛不拔铁公鸡。
“当然你啊,你不还欠我一顿饭?当初写论文的时候你自己许诺的。你想说话不算话啊。”毕业证学位证都领了几个月了,钟琴还没有一点觉悟。
钟琴拍了拍自己扁扁的钱包,哭丧着脸,“得了吧,下个月请你,这个月严重超支,爸妈不给了,现在很苦逼。”
袁嘉上一脸黑线。“你没考研还不去工作?你就家里啃老?了不起啊钟琴。”
钟琴那头嘿嘿笑,袁嘉上想一个巴掌拍死她,“钟琴,你就玩吧,总有一天会玩出问题来的。”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出来吧,我请客。”这女的怎么就窘迫至此了呢?
两人一碰面,商量去哪儿吃呢,最后选了熟得不能再熟的函城轩,一进门老板就热情的招呼,“hi,嘉上,钟琴,好久不见啊,哪儿玩来了?”
“好久不见了苏女士,没哪儿玩,就宅着。”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也不老板老板的叫来叫去,老板姓苏,三十多岁,是个离异妇女,长相一般,人缘倒挺不错,经常笑眯眯地,且但凡来过这里两次的人都能随口叫出人家名字,小小的餐厅被她经营的有声有色。
偶尔她还兼聊天,两人点菜的时候老板和她们闲聊,“嘉上,听说你要结婚了,十一?恭喜恭喜啊。”
“苏女士,你怎么知道的?”
老板捏她的脸,“我关心你啊。”
“呿!”
“不信啊?”
袁嘉上伸出手,“那行,红包拿来。”
“行啊,那天再说。”
七月底的天气,骤雨急至,吃完饭的袁嘉上和钟琴被滞留在函城轩,袁嘉上看了看天色,“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了。”
“要不你打电话让你家萧声来接?”钟琴出着馊主意,故意吓人的,谅准了她不敢打电话叫萧声来,那人是和吃人不吐骨头的活阎罗好不好,真是服了袁嘉上,居然和这样的男人扯上边,还要过一辈子。
让她和那个人在一起,她是一秒都呆不住,气压太低了。
“他这两天有事。”
钟琴鄙视她,“你就为他找借口吧,其实你也是怕了他的吧。”
袁嘉上摇摇头,“你想多了。今晨L市发生了一起瓦斯爆炸事故,他赶去了。”L市
是个县级市,矿藏为主要经济来源,大大小小的煤矿星罗棋布,小煤矿私人承包,出事率极高,这次瓦斯爆炸人全部埋里面了。
目前在抢救,据说无一生还。
雨终于停下,和钟琴走到街角的时候再次碰到熟悉的迈巴赫。方乔也看到了她们,停下车,“美女们,可要邀请你们一起去兜风吗?”左手夹着烟放在车窗上,十足的痞子样儿。
“恭敬不如从命。”萧声的警告还历历在目,袁嘉上斗胆还是上了车,让她和曾经要好的朋友形同陌路,那完全不现实。
两人在后面坐定,方乔扔掉烟蒂,问:“去哪?”
“回家,天气太热了,走哪里都不舒服,还是家里好啊。”
钟琴朝她龇牙咧嘴,“你个死宅。没点人生追求。”
袁嘉上轻笑了声,反讽回去,“也没见你有多少追求啊。我比你有追求多了,至少我知道自己在过什么样的日子。”
“……”
萧声当晚就回来了,打电话给袁嘉上,袁嘉上正和爷爷奶奶秦锦绣聊天。
“我去接个电话。”在家人的注目礼下起身,走到露台上,“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萧声坐在车内,望着楼上白灿灿的灯光,“我就在你家楼下,下来吧。”
关了手机,袁嘉上和家人招呼了一声我要出去一趟,夏如林立马问:“萧声?”
“是啊,他找我有点事儿。”袁嘉上没有说他就在楼下,因为她知道奶奶要知道萧声过门不入,肯定非常生气,她本就不太满意他。
夏如林嘱咐了声:“不许夜不归宿知道吗?”很多事情是她防也防不住的。
车子开到了他公寓,两人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到了一起,衣服一件件的从身上剥离,很快两人就融合到了一起,两人在沙发上做了一次,又滚到了床上,袁嘉上满身是汗的躺在床上,精疲力尽,还记着奶奶的话,戳了戳萧声紧实的胸,“我奶奶让我不要在外面住宿。他肯定是防着你。”
萧声粗粝的手又伸到了她柔软白嫩的胸脯上,撷上一颗红樱桃,“你管她。反正我们很快就结婚了。”
袁嘉上白嫩的胸有点痛,乳|头更被他吸的通红,这会儿哪还受得了他的掸捏,嘶了一声,打掉他的手,“什么你管她,她是我奶奶。她已经对你非常不满了,咱们宣布结婚都多久了你知道吗?你一次门都没登过。”说着她又有些生气了,他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萧声略一沉思,“我最近是真没空,过些天我一定去。你总不能让我
大晚上的去你家把第一次登门拜访。”
这人怎么这么好商量了?
“路知乐邀我一起去旅游,新疆,明天我就走了。”
“新疆这会儿热死了你去做什么?别去。”手摸向她幽密的丛林,袁嘉上满身热意,不耐烦的推了推萧声,“我不行了,你就别折腾了行不行?”
萧声将她压在身下,“你让我别去找别的女人,你不满足我可不行。”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荡语,袁嘉上被说的面红耳赤。
两人又一番云雨。
袁嘉上气喘吁吁累的真不想动了,不过她真把她奶奶的话当成了圣旨,起床裸着身体往外面走,把散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地上凌乱的衣服昭示着刚才这场欢爱多么的激烈。穿好衣服又回卧室,萧声已经入了浴室洗澡,流水哗啦哗啦,她在面前敲了敲门,“我要回去了,车钥匙在哪?”
萧声微冲了下就出来了,裸着身体走到衣橱前,找了衣服穿上,“我送你。”穿好搂着她的腰就出去了。
回到家她奶奶还在等她,低着头在织小孩子的毛衣,头也没抬就说:“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今晚。”
“奶奶,我可是最听你的话了,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打了个哈气往楼上走去,“奶奶,我上楼了。都这么晚了,你也去睡吧。”
袁嘉上累的像狗了有木有,脚还是虚软的,但她奶奶不放过她,“上上,来坐会儿,奶奶和你聊一聊。”
袁嘉上无法,只得在奶奶对面坐下,因为没洗澡,她身上还有淡淡的爱过后的味道,也不敢洗澡,一洗澡她奶奶就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了。
上次被捉奸有阴影了。
“上上,嫁给萧声真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袁嘉上听不懂她奶奶的话。
“你要是因为报复简忻而和他结婚,你会后悔一辈子,你看,他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不然你们宣布订婚三个来月了,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来过岳家,这是不合情理的。”
“他才调到市委没多久,工作很多,我能理解他。等时间空下来,他就回来了。”
“哼,女生外向,还没嫁呢就顾着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群号:158555679
20、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袁嘉上从天山游了一圈回来,气还没喘过来呢,萧声打来电话说他这一时期的工作也告了一段落了,要去她家负荆请罪。
经过层层盘查进去,还没下车,袁嘉上穿着水蓝色的束腰裙子从楼上翩然下来,太阳明晃晃的,衬的她一张芙蓉脸灿若朝霞,“你来啦。”
若是几个月前他们还没有肌肤之亲,他会笑眯眯的说:小丫头,好久不见。但现在今非昔比,自己魔鬼的一面被袁嘉上看到了,他拉不下以前那张脸来了。再说,他要真这么打招呼,袁嘉上会被吓到。
他错了,如果他真那样招呼,袁嘉上肯定受宠若惊,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思维,因为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萧声下车,打开后座把礼物拿下来,这是他这个准女婿第一次登门拜访,挺慎重的。
袁嘉上亦步亦趋,“我来帮你提。”
萧声提着大袋小袋,“我自己来就行了。”
见袁嘉上开始撅嘴,这死丫头又开始耍小性子了,无可奈何将东西给她,好心情的笑道:“又想耍小性子了是不是?”
袁嘉上伸了伸舌头扮鬼脸,萧声一愣。
袁嘉上朝他笑了笑,牙齿在阳光下白皙透亮。
丫头,若我们不是这样的开始改多好,想着又开始唾弃自己。往常的自己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呢?
两人往楼上走,袁嘉上趁机说:“我家人都在呢,肯定会盘问你的。”袁熙上也旅游回来了,这家伙肯定是最能刁难的,当初她阻止的最狠。
一进屋一下子五双眼睛闪亮亮的盯着他,两道射来的眼光很犀利,一道很排斥,一道在打量,一双很无所谓,萧声从容自若的进屋,开始一个个的喊,“爷爷奶奶伯父秦姨,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过来。”哪些人的眼光不悦他尽收眼底,让袁嘉上高兴的事他还是愿意做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自己又不是不在乎她,他会试着去讨好她的家人。
夏如林是其中最为不悦的,她老脸一沉,第一个不客气的发言,“萧声,好歹这里是你岳家,你们宣布结婚都这么久了才第一次登门,你是不是对我们袁家有什么意见?觉得是我们家逼你的对不对?”
“奶奶,您想多了。”萧声忙说:“前段时间方接受市里的工作,接着市里又突发了一些重大事情,一直想来拜访的,但实在顾不上来了。”这段时间忙的马不停蹄忙脚不沾地,偶尔见见袁嘉上都只能挑中午或晚上,而靳锦卓打了多次电话叫他一起聚个会他都没答应。
夏如林不大满意这样的回答,三个月了,天天这么忙?你工作日还好说吧,星期天也没时间?她儿子在部队还能经常回来呢,断定了这是他的借口。“那你告诉我,你真喜欢我家上上?她可是我的宝贝孙女儿,谁也欺负不得的。”
和萧声坐一块的袁嘉上突然有些紧张。萧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哪能感觉不到,不想让她坐立不安,毫不犹豫的说:“对,我喜欢她。”
“那你给我说说你喜欢她的理由?”如果他答她漂亮她聪明那通通是不合格的,男人爱女人的皮相那是最肤浅的,萧声却很巧妙地回答了:“她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定。”
夏如林对这样的答案显然还是不满意,萧声答的肯定是口是心非的,其实是她自己对人家有芥蒂了。又开始针锋相对咄咄逼人,“那你爱简忻吗?也就是上上的小阿姨你的后妈。”她对萧家一直耿耿于怀,这家人太乱来了。她是个非常正统的女人,哪见过这种荒唐的事,别人家的她听听也就算了,可现在他们成了当事人了。
萧声就知道他们会问简忻的事,他不愿多答,倒不是对她念念不忘,而是觉得真的已经没有必要了,简忻在他的生命里,已经成了历史。“那已经过去了,简忻于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袁嘉上想从他脸上看着这话的真假,萧声却将她的手一紧,温热的体温传来,袁嘉上会心一笑,其实完全不必过于紧张是不是,即便他还爱着简忻又如何,他也不可能和简忻再怎样,她已经嫁给了他父亲,萧声也有他恪守的道德底线。
夏如林还欲再问,袁堃璟老将军脸色一沉:“老夏,别再问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谁的嘴巴说的不都好听,关键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