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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街上走了一圈儿,在街上看XX(中国知名品牌,营业点遍地开花的)搞促销活动,主持人大喊,送手机,送手机,有想要免费手机的赶紧向前靠。众人向前,你挤我推,口中犹不闲,还在叫,我要,我要。然后发生一段这样的对话:
主持人:你以前是不是支持xx?
众人:是,是,是。
主持人:你以后会不会继续支持xx?
众人:会,会,会。
主持人:你觉得xx便不便宜?
众人:便宜,便宜。
主持人(手持手机,大步向前,手机伸众人):你想不想免费得到这部手机?
众人(发疯般,完全投入):想,想,想——
这个时候,如果你也是如她般置身于事外,看到这么一幕滑稽的闹剧,你会怎么样?支撑袁嘉上继续看下去的动力是她想看看主持人到底是怎么收场的,因为她的人生信念告诉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绝对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主持人:今天来了这么多的观众,xx不可能每个人都送一部手机,大家也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如果我送了你,那这位朋友肯定就不高兴了,如果我给了你,那那位朋友又会不高兴了,为了活动的公平性,xx公司决定,今天在现场的所有朋友只要你们付出四百块钱,仅仅是四百块钱,你就可以永远的拥有这部怎么怎么牛逼的手机…………………
众人做鸟兽散。音乐响起,舞台闹剧落幕,生命闹剧还在无休止继续进行。
袁嘉上看完了就走了,去超市买了点吃的,出来在超市门口碰到了方乔,“你也来买东西?”
方乔拿了一盒杜蕾斯,袁嘉上低着头装作没看见走过。
方乔付了钱赶上来,“你别误会,我没找女人,这不是无聊么,拿回去当气球吹吹。”
吹你妹啊,袁嘉上脸红到了脖子根儿,再说了,你找没找女人和我什么关系,还别误会。
两人回了酒店,各回房间,打开酒店配置的电脑,点开pps看起了电视,找了部美国大片看了会儿,她做翻译可以一动不动好久当坐家,但看起电视她就忍不住喝水找吃的,时而望望门外,萧声怎么还不回家。
一部电影看完,萧声没回来,看电视的心思也没了,百无聊赖的蹲在网上,刷音乐刷小说,放在自己最喜欢的几首歌,法语歌les mots 还是她的最爱,不过这种类似天籁的歌也不知道钟琴是如何学会的。
她没看过言情……也不能说没看过言情,钟琴那么喜欢看小说,她偶尔会撇两眼,不过是带鄙视眼神的那种,钟琴有次就是被她看的受不了,恨恨的起身,“袁嘉上,就你志趣高洁为人高雅,你让我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行不行,快一边儿去,别盯着我了。”
后来她下药强上萧声的招数都是网上学的,钟琴手把手教的。
打开红|袖潇|湘四|月天,钟琴偶尔会蹲点在里面追文的,看到首页那些名字,不是什么总裁啊就是什么王爷弃妃,袁嘉上被闪瞎了那双狗眼(某红尘:阿上,你命好没戳到鱼羊里面去咩,8然你整个世界观都将颠覆的嘛)。打了个电话给钟琴,钟琴似乎是在酒吧,声音相当嘈杂,钟琴接了电话,调笑道:“袁嘉上,怎么,性生活不协调啊,这时候还找我。”不是应该软趴趴的趴在萧声身下任由萧声蹂躏?
袁嘉上趴在红彤彤的喜床上,“萧声有事儿出门了,我很无聊。”
“无聊才找我啊,可真不够意思的。”
“不是,我刚才无聊到进你说过的那些小说网站,那都是些什么文呐。”
这女人居然会无聊到翻看小说了,真真是天大的奇闻,她不是埋首翻译堆就能过日子的吗,“哎呀,不是嫌恶俗的嘛,怎么也找小说看了,既然嫌恶俗,那就不要看咩。”
“钟琴,磨磨蹭蹭的,干嘛呢?”张一凡进门,见钟琴没跟进去,便出来喊她。“快点过来。”
“上上,我先挂了,既然真无聊,就进另外的小说网站吧,晋|江还算比较正常的。”【某红尘画外音:身为晋江人,得有晋江魂,到哪里都得为晋江做广告】
正要挂电话,被袁嘉上抢白,“钟琴,把手机给张一凡,我和他说说话。”
钟琴将手机给张一凡,“上上找你呢。”她知道该来的事情总要面对,袁嘉上找张一凡绝无好事。
张一凡蹙着眉将手机放到耳边,“袁嘉上,你老人家深闺寂寞就不要打扰别人的好事了行不行?”
袁嘉上正欲教训他呢他倒自己撞上门来了,她摆出一副说教者的哲人脸孔,“张一凡,你如果真爱钟琴,你能不能别带她去过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女人喝酒熬夜很容易老的,若是只想耗她的青春,你也可以放手了,你已经耗了她好几年了。”
“袁嘉上,你果然和路知乐那个八婆是一对,你为什么要结婚呢?你和她该组成最佳百合八婆组合。”不客气的挂了电话。钟琴像只轻盈的蝴蝶般飘来问他:“张一凡,上上和你说什么了?什么最佳百合八婆组合?”
张一凡捧起她的脸,第一次那么认真的打量钟琴。那么一瞬间的冲动,他想说,钟琴,我们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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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调了杯咖啡,又端着咖啡杯在窗台前站了会儿,耳边开始了震天的音乐,不远处的夜总会霓虹四起光芒四射,但也掩盖不了海浪拍打沙滩的巨大声响。
很多白天无法做的事掩盖在了夜色下,站在窗前的袁嘉上看到了楼下海边的游艇,却没料到有人正欲爬酒店的墙,而且人还是冲着她来的。她一定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登了邮箱,立马跳出未读邮件提醒,有好几封,她一一点开,都是威胁信,信件来自同一个人。
起初是被吓了一跳的,但很快想到这可能是谁的恶作剧,谁会无聊到威胁她。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来,拨了萧声的手机号码,但播音女音告诉她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现在恨极了萧声不带手机或者电话关机,这让她想到了当初他还在部队的那段时期,一出任务,他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需要好几天乃至十几天甚至几个月才能联系到人。
这些天的旅游让她降低了对萧声的辨识,慌了手脚,打了个电话给方乔,隔壁的方乔正在品着红酒,接起袁嘉上的电话,笑嘻嘻的说:“怎么?上上,深夜孤枕难眠?想起我来了?”
“我的确是孤枕难眠啊,快告诉我,萧声去哪了?”再不知道其中的腻味她就不是有点儿聪明的袁嘉上了,而是白痴袁嘉上,萧声最近肯定是在做危险性很高的事情,只是想他堂堂市委书记,现在正新婚期间,哪个杀千刀的派他来做这样的事,存心给她的蜜月以及整个新婚添堵。
“你来质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老婆,该守着他的不应该是你这个老婆吗?”喝了点红酒,笑眯眯的说,“唔……现在北京时间九点半,也许……他在哪个温柔乡里。”
“方乔,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总觉得……萧声……萧声有危险。”听到有什么落地的声音,她看向窗外,天外依然是水天一色,她往窗户边上走,没见到什么可疑的,暗怪自己风声鹤唳了,方乔不是还在隔壁,如果没猜错,方乔是萧声找来保护她的。
方乔脸色一沉,“我怎么知道的?”便是有危险,他也没有相救的义务,他要真被人KO了,那只能怪他弱爆。
“女人的第六感以及我的辨识力,再者,我收到了一些威胁信件……”
方乔听她继续说下去,那端却没了声音儿,他喂喂了两声,那边完全没了声响,将手机往兜里一揣,拉开门便掏出萧声给他的房卡去开袁嘉上的门,里面哪还有袁嘉上的影子,跑到阳台上一看,袁嘉上已经被打包落了地,对方至少有五个人。
他拔枪就往楼下跑。
她被劫持了。方乔咬了咬牙槽,竟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劫人,真是反了天了。本来不想相助萧声的,这些好了,你们自己找了霉头。
他做了一切准备,尤其是这两天,萧声那边的风声已经紧了,他开着早做好准备的游艇追了上去,游艇像射箭一样冲刺,但两艘游艇始终保持两海里的距离。方乔怒了:“兔崽子,除非你们不上岸,不然老子把你们打个稀巴烂。”
房子相当空旷,萧声环视一圈从楼梯上下来,朝楼下的人打了个手势。那些人收到信号,很快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日光一点一点的消融,夜幕很快就降临了,己方的人已潜伏在了周围,便是仔细看,也不定看的出他们的伪装。
期间有小队人马来此巡逻过一次,险险从黑猫身边踩过,黑猫看着祸害在自己面前晃悠,却苦于无法动手,牙痒痒。半小时有人来巡逻一次,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来了好几批人马。
大家偶尔抬起头来活动下僵硬的脖子,匍匐在楼上的萧声偶尔也会探出头看一眼,就是这个偶尔看一眼才让自己幸免于难,至少没让这次行动功亏一篑。在没得到确切消息之前,是绝不适合动手的,所以他只能隐蔽。
半个小时后,又有一大队人前来巡视,这次的阵容要大些了,人人手持着枪,估计到了重头戏了,躺在地上潜伏了几个小时的黑猫全身都僵硬了,暗骂了声臭崽子们,黑洞洞的枪管暗暗指着他们,血性的想,这些人很快就会被突突了。恨死这些人了有木有,夜深人静的时候哪个男人不想待在自己婆娘的怀抱里接受自家婆娘的蹂躏,他们倒好,常常是三月不知肉滋味。而这么些年来的缉毒剿匪经历都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了,苦逼的逮鼠五人组。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巡视,不然他们这么趴着不是全身僵硬而死就是被尿憋死了。
这些人查完后,没出三分钟四辆轿车就停在了门口,先走下来的是个中年男人,四五十岁的样子,扎着头发,身后跟着一队的黑衣保镖,十来个。那中年人问:“没被条子盯上吧。”
“老大,你放心,我们的安全防范措施做得天衣无缝。”外面还有一大群人镇守着呢。“已经有好几批人查过了,就是苍蝇也飞不进来。”
陈老大点了点头。
黑猫听到天衣无缝二字暗笑不已,老子过会儿把你们打成吧啦窟窿,叫你们折腾老子。
没几分钟又来了几部车,下来的人员和之前的人数一模一样。走在中间的那人穿着白色的外套,带着白色的帽子,手里一根拐杖,年纪却不过五十来岁,黑猫从坑里抬头,这人一看就是蜂窝靶子,老子专门就把枪子儿往他身上射,他算是看出来,这是他们前往大西南抓了很久却一直没抓到的应天应老大。
应老大四处看了看,门口已有好些人站着,走到门口便笑道:“陈老弟,别来无恙。”
陈苾起身,过去握着他的手,两人寒暄了一阵,应老大四处搜寻,“怎么?那条子的女人还没抓来?陈老大,你的人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早说了,让我的人去。”
陈苾心里冷哼,只怕应天你是派了人去却没抓到吧,脸上却如只笑面虎般笑着,“过会儿就好,萧声要是那么好对付,我们也不会这样忌惮他了。”
应老大恨不得此刻便能手刃敌人,他和萧声有大仇,现在他落单了,他哪有不趁机宰了他之理,但那个人太滑了,轻易捉不到,只好拿他的女人下手逼他就犯,“不是说让多找几个人去吗?萧声再厉害,也只是个人,不是神。”
陈苾暗地里呸了声,脸色一沉,“哼,你知道那条子找了谁保护那女人吗?”
“……”应老大略一沉思,能让陈苾变色的人……露出惊骇的神色,“难不成是方……?”
“正是他。”正因为是他他才有些着急,之前没料到方乔是来保护袁嘉上的,以萧声的身手,自己的蜜月还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猫腻呢?萧声不会……他已经知道他们在海南会面……难不成自己的人马里出了内鬼,想到可能出了内鬼,更是不安。方乔已经是一个定时炸弹了,别看他总一副吊儿郎当事不关己的样子,为人却最是心狠手辣,他不止杀人不眨眼,他还记仇,非你灭了你全家。
应老大也脸色难看极了,他真不想惹上方乔那尊瘟神啊。方乔虽然开的是保全公司,但他也接暗杀的任务,他那保全公司的人身手都相当了得,以前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可能要撕破脸了。
俯瞰着他们的萧声听到他们的谈话脸色煞白。他们居然把上上给绑了,方乔这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办的事?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他要好好照看着她,连掉根发儿都不许,他花一百万让保证的不就是他女人的安全,回去一定好好找他算账,不过此时还不是乱分寸的时候,在没得到确切消息之前,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应老大眉头一皱,将拐杖一点地,坐下,“好了小老弟,别因为一个方乔就人心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