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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了想,她回答到。
“那谢谢你了陆夫人,晴儿姐姐现在情绪不稳,小风还是去照顾她好了。”
“去吧。”她看起来似乎十分疲倦,用手撑着头。
走了几步,我又停下说到:“小风不是一个爱嚼舌根的人,陆夫人请放心。”
她似是愣了一下:“谢谢。”
检查了一下,觉着没大碍,我回到自己的住处。
看来这趟白忙活了呢,我在心里苦笑一声,推门进了房间。
“哟,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老半天了。”大大咧咧的坐在我房间里的赫然是夏知秋。
我白了他一眼。
“怎么啦,心情不好?”他收起调笑的语气。
“没事。倒是你,到我房里干什么?”我没有告诉他今天的事。
“舅舅来看小外甥女,难道非要有事才行吗?”夏知秋眨眨眼。
“当然可以。”我转身抬脚,“再见。”
“等等等等。”夏知秋连忙站起来一把拉住我。
“说吧。”我凉凉的说。
“为什么每次都被吃的死死的,”他很郁闷,“是这样的,你应该知道陆家庄来了很多媒人吧。”
“恩,排场挺大的,想不知道也不行了。”
“然后陆庄主就决定三天后将陆鉴晴嫁到江陵府伊家的三公子了。”
“这么快?”这回轮到我吃惊了,这比速食婚姻还速食婚姻啊,“那她哥哥呢?”
“也是三天后,不过是纳小妾。”
“相比之下陆鉴悯真幸福多了,至少这个不满意他还可以再娶。”我感慨到,古代啊,为什么一男N女就可以,一女N男却不行?
“你还真光考虑这些有的没有的,不正经的想想办法?”他准备敲我脑袋,可到了最后关头停住了,不是心疼我,而是害怕我又毒他。把手放在嘴边奇假无比的咳嗽一声:“这可是你惹出来的祸。”
“陆鉴晴现在应该被带回自己的房间了吧?”我问到。
毕竟是要嫁人了,自然还是在女孩闺房里的好。
“应该是了吧。”
“那还不去看看,嘿嘿,这回大概又有俗套的戏码将要发生了吧~~~~”
跟在身后的夏知秋打了个冷颤。
昏黄的烛光在窗子上飘啊飘啊飘啊飘,单薄的身影印在窗上摇啊摇啊摇啊摇。
“陆小姐千万不要想不开啊——”高喝伴随一声巨响两道身影冲进了陆鉴晴小姐的香闺。
虽然我喜欢踹门板,不过这么有威力的一踹显然不可能是我干出来的。
我默默的为那两块英年早逝的门板默哀些许。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颤巍巍的站在凳子上,她双手扶着已打好结的三尺白绫。
“有话好好说”夏知秋用胳膊肘碰碰我,低声到:“还不快想想办法。”
我也配合的低声回到:“怕什么,她威胁你还真的就听啊,又不是要跳崖。顶多她脖子望那白绫里伸了之后再把她救出来,又不是来不及。”
“小风!”
我无奈。清清嗓子,我说到:“陆小姐,你可知你现在的做法是很不明智,非常不明智,绝对不明智的啊?”
“是啊,是啊,不明智不明智。”夏知秋在一旁当和音。
她神色决绝。
我继续:“你对不起多年养育你的爹娘。”
“是啊,是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有了一丝动容。
我动之以情:“你死了,有没有想过你哥哥?就这么撇下他,他会怎么想?”
“是啊,是啊,怎么想怎么想。”
她眼神开始慌乱了。
我最后晓之以理:“上吊可是最烂的自杀方法了,成功率低咱就暂时不谈,过程痛苦是比较重要的,而且死的还特别难看,整根舌头都伸出来放都放不回去。官方调查证明,上吊已越来越不被自杀人士采用了。”
“是啊,是啊,不采用不采用。”
她一个踉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我跟夏知秋同时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屁股开花总比小命丢了的强。
自救下她后,陆鉴晴就一直眼神空洞、六神无主的望着前方的不知道哪一点。
我和夏知秋大眼瞪小眼。
色夏,该你了。我眼神示意。
该我什么?他茫然。
开导她呀,我刚刚可是才费力的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你丫的不会想光看热闹不做事吧?我眯起眼睛。
我像是那种人吗?他有点不屑的瞟我一眼。
那你还不去做?我挑眉。
可是我从没安慰过女孩子耶,特别是这种以身徇情的,对象还不是我!他理直气壮。
哼,不行就是不行。这回轮到我藐视他了。
看来还是要靠我亲自出马啊。
勾勾手指头,两颗脑袋立刻凑到了一起。
“我们就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这样”
“小风你真是好聪明!”
“废话少说,去做你应该做的去吧。”
昏黄的烛光依旧在窗子上飘啊飘啊飘啊飘,单薄的身影却没有印在窗上摇啊摇啊摇啊摇。
除此之外,一切仿佛不曾发生过。
解救
“那个,陆小姐,你看房里也没有外人了。”外人当然是指夏知秋,“我也是女孩子,可以理解你的心情的。”
“”
“哎”我叹口气。
“我的心情?你也有哥哥么?你也跟我的处境一样么?”她幽幽的说。
“怎么没有!”我激动的回答。
她转过眸子看着我。
我平复一下心情,缓和语调说:“这次其实我是找舅舅是有其他理由的。”
“啊?”
我摆上悲痛的表情:“你也知道,我是舅舅的外甥女。我的爹娘在我生下后不久就去世了,留下我一个人,舅舅看我实在可怜,便收养了我,我们一直都相依为命,舅舅从来都是把最好的给我用给我吃,他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就在两年前,舅舅开始经常一个人到处跑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是跟在他的后头找,可每次我都要好久才找到他,然而舅舅却待不了多久又会一个人跑走。就在我们上一次的见面中,我问舅舅为什么,他痛苦的回答说因为他爱上了我,却不能跟我在一起,他每一次看到我心就疼的受不了。他告诉我为什么他喜欢到处走,因为他觉得看不到我了他就不会痛,他告诉我为什么他喜欢调戏其他女人,因为他觉得这样才能麻痹自己。我很震惊,整个人都傻了,然后舅舅他又跑了。后来我独自一人想了很久,我很矛盾,他是我舅舅,身份摆在那里,我们怎么可能在一起,根本是痴心妄想。就这样,我没有再去找舅舅了,但那段日子我过的很困难,每天我做每件事都会想起以前跟舅舅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心情,为什么现在一个人了就没有了那种感觉?我越来越焦躁,决定寻求一个答案,一个能让我们都解脱的方法。于是我又开始寻找舅舅。就在找到他的一瞬间,我觉得,是了,就是了,他是我的全部,只有有他的地方我才会有幸福,虽然相差了八岁多,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我们之间的辈分更是一个不可磨灭的存在,但是,他更是我爱的人,一个我一辈子想在一起的人,而那些羁绊,只能让我更紧密的不分彼此。爱他,就要拿出勇气,不然,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
“风姑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上还有这种故事,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再次看向她,她的眼睛已经红了。
我对她安慰似的笑笑:“没事没事,你看我不是又找到他了吗?舅舅也说了他不会再离开我了,我们啊,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可是”
“你是说我们的关系?我们会离那些认识我们的人远远的,就没人知道我们是舅牲啦。”老大,你别再问了,再问就真的掰不下去了,于是我赶紧转换对象,“所以陆小姐,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样呢?”
“我?”她睁大眼睛似乎觉得不可思意。
废话,我编那么多故事当然就是为了让你上钩。
“真的可以吗?”
“恩,你一定也可以的,幸福不会自己降临,要争取的。”
“可是爹爹马上就要把我嫁人了”
“或许这是个机会,我和舅舅可以帮你们,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她眼睛亮了起来,不过马上有暗淡:“可是哥哥那边”
“悯说他会和你一起面对。”夏知秋的声音传来。
刚刚我就是叫他去陆鉴悯那里告诉他我们的计划。
“好了,现在什么障碍都没有了,你就乖乖的等我们的消息吧,一定会有一个好结局的。我们要安排一些事情,明天就会跟陆庄主告辞,陆小姐你呢就好好做新娘子,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一旦我们安排好了就来接你。”我对她说。
“谢谢,谢谢你们”
第三日。
城郊某山道边的坡上。
“我查过了,陆小姐要去府伊的府里,就一定会经过这里。”一个极其微弱的男声从山道旁坡中的树间传出。
某棵树上一阵骚动。
“哎呀!”
“又没人,这么小声,你真以为自己是贼啊?”我鄙视的踹了他一脚。
“我这不是配合剧情需要么”
“少在这里给我耍宝,你去看看,迎亲的队伍这么还没来?”
“哦。”夏知秋的武功其实是很好的,单从他的轻功来看,飘逸、轻灵、平衡极佳,视觉效果是顶呱呱,如果忽略他衣服下摆的黑脚印的话。
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来了来了!”
此时我已经跑到路边去了,正用火折子点着一支香,然后将它插在地上。
夏知秋到我身边:“小风,我才刚通知他们来了你怎么就准备好了?”
我白他一眼:“吹锣打鼓的老远就听到了,等你给我报信?他们早走光了。”
“你又耍我?”他火气上升。
“色夏,把这根插到对面去。”我递给他一支又点的香
“好的。”火气顿时无影无踪。
我跟他又跳到之前蹲的那棵树上。
迎亲的队伍越来越近。
我们身下的那片路上开始弥漫一鼓淡淡的清香,是那种淡到一般人都无法发现的那种。
而那支红色的队伍已经走进了那片区域。
开始了。
喜气的乐声戛然而止。
原本有序的队伍也已经混乱。
不断的有人到处乱窜,神色或贪婪、或害怕、或悲伤、或狂喜,总之没有一个正常的。
这是我的毒——心魔。它是一种至幻剂,顾名思义,它能唤起人心中最黑暗的角落,它的产生,是人的欲望、人的恐惧、人本性恶的一面。中毒的人,可以看见心里最想要的,也能看见心里最不想看见的。当然这种东西也不是能使每个人都看到幻境,只要心里没有欲、没有阴影,它就绝不能影响你,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哭喊声、尖叫声、狂笑声响彻整片地域,打人的,求饶的,抢东西的,逃跑的,每个人都沉尽在自己的那片幻境里,就像是——炸开了锅的疯人院。
夏知秋张大嘴巴:“我的天,这两天你竟然鼓捣出这种东西?”
“我知道这个效果不大好,只是有几味药我找遍了江陵也没有,不然就不会是这种混乱的场面了。”本来心魔只是呈现人心底最想要的东西而已。
“小风,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随便惹怒你了!”夏知秋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继续追她。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把陆鉴晴给带过来!”扔给他一颗可以抵抗这些香的药丸。
“小的遵命!”他一溜烟的跑下去。
陆鉴晴顺利的被解救出来。
至于陆鉴悯那边,我给了他颗假死药,让他看情形自己斟酌。
跟陆鉴晴在江陵城郊租了一个小房子。就在我们把陆鉴晴救出来的第二日,传出陆鉴晴被妖怪掳走的消息后,当晚陆鉴悯因思妹成疾,终服毒自杀。三日后,陆鉴悯下葬。但我们一直到了第五日,才去他的墓穴里把他救出来。
“晴儿!”陆鉴悯醒来的第一件事果然是把他妹妹抱入怀里,当然,他是坐在棺材里的。
“哥哥!”陆鉴晴激动的回抱他,“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说着说着便开始抽泣。
“傻瓜,我们不是在一起了么。”他摸着她的头。
“这个,二位要亲热我们倒是不介意,不过,地点好象不太对吧”墓地里耶。
两人嗖的分开。
陆鉴悯红着脸,陆鉴晴低着头。
“对对不起,一时情难自禁。”还是陆鉴悯开口,而陆鉴晴把头埋的更低了。
我在一旁闷着笑,做灯泡的感觉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啊。
“小风,你就不要在看热闹了,还有正事呢。”夏知秋一本正经的提醒到。
陆鉴悯感激的看向他,可发现他也在憋着笑,傻眼。
“咳!”我正色,“陆少庄主先把衣服换下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