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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之才。所以,我军不经过数场的血战,实难把袁氏彻底的消灭在幽州;何况尚有主公所言的‘狼崽子’司马懿所勾引来的大漠夷族这支未知实力大小的外力相助?”
斜靠在车厢侧壁的我听完贾诩话语中不带一丝情感波动的对幽州形势的分析后,思忖了一下有些推卸重担的说道:“一直以来文和先生一直主持者青、冀二州的军政,对‘袁氏’现在在幽州的情况也要较商与奉孝了解得清楚、透彻得多!据此,此次的北征还是以文和先生来担当全局的调度为好;商与奉孝等可悉听文和的调遣。”
由于主从之间已经相携共同天下多年,贾诩也就并没有假惺惺的多做推脱,只是沉静的点了点头说道:“诩会竭尽所能的!”贾诩的话音刚落,一直含笑坐在那里听着的郭嘉此时却‘噗嗤’的笑出了声。
当我和贾诩有些诧异的目光投向郭嘉时,现在已经留出了三绺潇洒胡须的郭嘉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嘉可能是这些年来跟随在主公身边过久,也有些被主公‘传染’了总喜欢‘神游天外’的习惯。呵呵!。。。。。。。”我心里暗自骂道:纯属胡说!你的思绪不知道又去哪里‘襄王有梦、湘女多情’去了?却往我身上赖!
在我和贾诩不解的目光注视下,郭嘉忍不住笑的接着解释道:“主公现在已经贵为一品的王爷,嘉是偶然想起当今圣上已经给主公加九锡以嘉勉主公的功德;可是主公却同嘉与文和先生挤在一辆车上。所以,嘉适才才忍不住哑然失笑。呵呵!”我有些没好气的笑骂道:“商与文和先生正在商议北征之事,奉孝却能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九锡’方面去?九锡、九锡?商摆着这种仪仗出现在两军阵前是去幽州炫耀威风的、还是去铲除朝廷逆贼的?奉孝也真会出商的洋相!”
解释一下所谓的九锡吧!九锡包括:一、车马,金车、兵车个一,黄马八匹。二、衣饰,王者的冕旒,大红的服侍、大红的靴子。三、乐悬,边走还边演奏王者之乐。四、朱户,住、行的门户(车门、房门、宅门)都是漆成大红色。五、纳陛,出入拾阶以彰显尊贵。六、虎贲,金盔、金甲的三百亲卫守护。七、鈇、钺,金瓜、钺斧的仪仗。八、弓矢,彤弓一、玄弓十;大红的弓一把、黑弓十把,红箭百、黑箭千。九、天地祭器,行进间随从还要捧着酒樽、美酒、祭祀用品。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真情告白 (四更)
诠释一下两汉时期的某些礼仪程规:作为王爵的御赐加九锡已经是无上的尊宠了!但除了车驾的的八匹马是黄色的以外,其他的均是以黑、红两色为主基调;要有别于皇室专用的明黄色。//另外,书中主人公的封爵为‘关中王’也是阚虓为了响亮而确定的。就两汉时期来说,如果封在关中之地的王爵一般应该是秦王或雍王;既沿袭‘周’制的诸侯王分封称谓。就如原历史曹孟德的魏王、孙仲谋的吴王、刘玄德的汉中王等等均是如此。
两辆宽大、豪华的马车参杂在彪悍、威武行进着的大军行列中,一辆里面乘坐着的是我自徐州起兵以来的两大辅弼郭嘉和贾诩、另一辆里面则乘坐着我的两个成婚一年有余的妩媚‘新娘’蔡琰和貂蝉。还都没圆过房,当然得称为‘新娘’了!
此时仍同郭嘉和贾诩坐在一辆马车上的我,让郭嘉一句仿佛不着边际的什么‘加九锡’、‘一品王爷’说得心中感慨颇多;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唉。。。。。。!其实在人的有生之年对有的东西确实没必要看得太重。商是所谓的王爷,而奉孝和文和不也都是侯爷了吗?可是,与我等当年矢志扫平乱世、意气风发的从徐州起兵时相比,商现在总感觉多了些庸俗和市侩、少了些真诚和信任。奉孝和文和均乃商的挚友,也均是才高八斗之人;自然明白商所言的非你、我等之间的关系,说的乃是我等同当今朝廷之间的关系。唉。。。。。。!一将功成万骨枯!我等还是在幽州之战结束后早些离开吧!否则,‘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乃是历朝历代的必然规则。商今天也说句实话,其实这也是商不思进窥‘大位’的主要理由。有些事常常在内心里确实不想为,但却由于身份、地位所限而身不由己的不得不为。如此,商与奉孝、文和等这些一同浴血沙场、生死难弃的挚友又何以面对?高高在上的权位、家国利益与人生百年所难觅的知己友情之间让商又何以抉择?逃避、逃避、还是逃避!让我等把有生之年还是用在维护友情、为后世子孙创造一个安康、富庶的生存环境上吧!”
让我一番发自肺腑、重情重义的言辞说得郭嘉和贾诩也是面含着激动,内心里同样是波涛汹涌。事实如此,理智和情感本就是天敌,想要维护好志向相同、堪称知己的深厚友情,就要尽可能的回避一些必须用理智来掌控的相互之间的地位关系。对于现在的原徐州集团的上下所属来说,既然已经不需要再为人生的名位、声望去拼争了;那就莫不如退出这个圈子,让已经获得的名位和声望达到永存。这其实也是跟随我一同天下的所有人(也包括我自己)的最佳选择!
今天的郭嘉,也不知道为什么像‘犯了病’似的总是思绪飞扬?可能也是素性洒脱的他已经放下了心里存在的、与他懒散的秉性极不相容的所有担子吧?名望、地位他有了,一直耿耿于怀的妹妹也有了归宿不用他再*心了。所以,郭嘉这时又因想到了一些他认为好笑的事不由自主的‘嘿嘿’了两声。
看到郭嘉有些含义颇深的神秘笑容,我又好气、又好笑的挪揄道:“奉孝不是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九锡’了吧?”含笑坐在那里的郭嘉同样带着挪揄的口吻说道:“呵、呵!自嘉与主公相识至今,嘉从未见过主公怕过何人?就是以往与我等时敌时友、亦敌亦友狐狸一样狡诈的曹孟德也未曾让主公皱一下眉头。可是,……呵‘呵!”让郭嘉欲言又止提起了兴趣的我没好气的说道:“什么可是、可是的?还不快说!商现在又怕谁了?商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郭嘉不紧不慢的摇了摇头:“此话也就是家妹已同主公成婚后,以嘉现在的这种身份还勉强说得。否则,就是文和先生或元直先生,亦不便说也!呵、呵!”好像听出些端倪,但又捕捉不到具体内容的我催促道:“快说、快说!”郭嘉斜靠着车壁拈着胡须含笑说道:“那嘉就说了?呵、呵!眼由心生。主公自两位王妃随军以来一直很少同两位王妃说话,甚至眼神中还在回避着两位王妃看过来的目光。呵、呵!由慕生敬,由敬及惧。主公不是怕两位王妃中的哪一位吧?呵、呵!”
郭嘉的话令我一时气结,半天才有些脸红的赌气说道:“商还能怕媳妇?我就不信了?商现在就去媳妇的车上睡觉。懒得理你这些无稽之言!”说完,我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贾诩好像也恍然大悟似的同郭嘉一样的目光注视下跳下了二人乘坐的马车。
跳下马车的我这时却有些犯了难!我的内心里也确实像郭嘉说的那样,对蔡琰确有些‘由敬生畏’的感觉。蔡琰可是千古名曲‘胡笳十八拍’的原创啊!能不让人肃然起敬?就如华彦君(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一样,那可是不朽的名曲呀!是一个人用一生的超常才慧浓缩创作出来的绝篇哪!
但不管她是什么样的绝世才女不也是咱的媳妇不是?她同样也需要自己丈夫的关爱呀!想到此,我一咬牙相向走向了后面已经渐渐行近的二女乘坐的宽大、豪华马车。
当我掀帘儿跳上马车时,迎面射来的两双幽怨、缠绵的目光让我内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酸楚的感觉,暗暗的咒骂自己道:真是笨得出奇!娶都娶了,有必要躲着吗?管她是千古才女、还是千古美女哪?娶回来的是媳妇,又不是一张仕女图?有什么呀?
“贱妾见过夫君!”异口同声的娇声细语让我心里又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什么贱妾、贱妾的?怎么连秀儿也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这样说话商听着别扭!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该咋说就咋说吧!”
我一口气的一番数落反而把同蔡琰一样娇容整肃的貂蝉说得倩笑嫣嫣的说道:“就是嘛!我说表哥还会是以前的表哥吗?琰儿姐却说:表哥现在已经是一品王爵,要我们这些做妻子的也要尊而敬之;要遵照朝廷礼节绝不能马虎。咯、咯!让秀儿说得琰儿姐也不好意思了!”
貂蝉的一番有些口无遮拦的娇语确实让蔡琰的花容渐涌红云,较以前宛若不尘仙女儿的感观灵动、娇俏了许多。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慰仙戏狐
什么叫‘色厉内荏’?我现在的表现就恰好可以用这一句成语来形容。八尺(一米八)的身高上得车来不赶快坐下,却弯腰撅腚的站在摇摇晃晃行进着的马车上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大堆的废话!这不是正宗的‘色厉内荏’又是什么?
想到自己有些过于做作的表现我忍不住自嘲的讪笑了一下。“夫君快些坐下吧!”“就是!表哥还站着?多累呀!”二女‘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娇声话语让我没来由的老脸一红,也就顺势一屁股坐到了儿女对面的锦墩上。
我同蔡琰和貂蝉在这之前已经有近年余的时间未曾见面了。二女同甄宓一起来到甄家祝寿,我仅是在公开的场合同二女稍有些语言上的交流;接着也就随大军开拔了。时间让人与人之间产生距离;且不说蔡琰,就是以往一直同我在语言上很少有太多的顾忌、甚至赶上闲暇独处时尚不缺少耳鬓厮磨亲昵举动的貂蝉现在在说话上好像也有一些‘生份’了!
我抬起头望着一脸娇媚、欣喜模样的貂蝉和一直以来恍若‘雾里看花’也似脸上红潮未退的蔡琰,坐在那里一时有些自说自话的顺嘴打着哈哈:“呵、呵!商近来确实有些忙得有些晕头转向了!也没太有空闲多关心一下琰儿和秀儿。琰儿和秀儿勿怪!”“哎呦。。。。。。!表哥啥时候开始也同秀儿客气了?”早已经完全的发育成熟、一嗔一笑、一举一动间完全具有了‘祸国殃民’风姿、泛着炫目艳光的貂蝉撇着丰腴、嫣红的樱唇又恢复了以往总是拿调侃我当乐事的状态。
虽然我现在是被一大群‘花团锦绣’的媳妇环绕着,早就对美貌的女子有了不俗的‘免疫力’;但此时愈渐妩媚横生的貂蝉也确实具有了‘倾国倾城’之貌,随着婉转娇媚的一嗔一笑而放射出的无限艳光令我一时也有些迷醉的深陷其中。
“秀儿不要这样说夫君!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以家国天下为己任。我等做妻子的也就应该以有这样的一位夫君为荣!”已经大致恢复了平静、玉洁的俏面仿佛不沾一丝尘埃的蔡琰、樱唇噏动间的婉转话语仿佛一杯清凛的甘泉把有些沉迷于貂蝉的炫目艳光中的我拉回了现实,也使我在内心里暗自感叹:“勿怪当初在长安典韦就说貂蝉是个‘狐狸精’啊!同‘小妖精’甄宓相比,貂蝉这个‘精’体现在的是颠倒众生的绝世外貌上;而甄宓那个‘精’则是体现在具有玲珑剔透、聪颖灵慧的头脑上。一内一外、完全是两种类型迥异的美!
而蔡琰飘然出尘的气质,则让观者不由得会产生一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仿佛是在观看到幻梦中的玉宇琼楼中的瑶池仙女子在视觉里出现一搬。同样,也让有着同样感观的我这个作丈夫的产生不忍亵渎、不敢过分亲近的心态。
从稍有些迷茫的精神状态中恢复过来的我,有些赌气的站起身弯腰扭躯坐到了对面二女众貂蝉的身边。一阵浓郁、醉人的处子幽香传入鼻端,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在欲躲还迎的貂蝉吹弹得破的粉嫩桃腮上捏了一下:“让秀儿总是耍笑表哥!再耍笑看表哥不把你。。。。。!”说着,我有忍不住揽过貂蝉的肩背低首大嘴在貂蝉的脸颊吮*了一口。
让我骚扰得‘嘤咛’声连呼、俏面愈渐殷虹娇艳的貂蝉娇臊的顺势靠进了我的怀里,丰腴的樱唇还娇腻的喃喃细语抗辩着:“秀儿才不怕哪!表哥愿意干嘛就干嘛呗!秀儿早就等着那一天了!宓儿那小妮子都啥也不怕,何况还大她好几岁的秀儿了?。。。。。”让貂蝉抗辩中宛若挑逗的娇语弄得我一时情动不已的迷茫亢奋,再加上怀中芬芳、娇美的玉人吹起如兰中还在鼻音浓重的隐约吟哼,有些失控的我手臂紧紧的搂住了貂蝉恍若无骨的娇躯,俯首在貂蝉殷红的樱唇、滑腻的脸颊、明媚的双眸间一阵不停地狂吻。。。。。。。
本就是世间难觅的房中绝品的貂蝉让我一阵的亲昵举动弄得愈渐的娇腻,情动间仿佛发自于天籁也似的靡靡*音量越来越大的弥漫在宽大的车厢之内,在我近乎于疯狂的袭扰中貂蝉也在不断地回应着、配合着,两唇相接贪婪的*声‘啧啧’的不断。二人在无稽的缠绵中仿佛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