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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胖嘟嘟的小手扑过来抱住了我的大腿:“爹爹!香儿姐姐领麒儿来馨儿娘亲这里玩儿。可是,香儿姐和馨儿娘亲说的话麒儿也听不懂啊?麒儿正要出去玩儿,爹爹就来了。麒儿好高兴啊!”一大群的大、小娘亲,为了能够分清是哪一个,让人小鬼大的陶麒练得嘴皮子分外的利落。看来,娘亲多了也会有意外的收获!
身高后来居上的已经撵上甄宓、超过了五尺(一米五以上)、初显了少女的窈窕身姿的孙尚香,稍显有些高傲的玉面上出现了一抹红晕:“香儿见过王爷!”燕语莺声中敛衣施礼。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的笑着摆了摆手说了句:“啊、香儿也在呀!”就掩饰似的弯腰抱起了搂住我大腿的陶麒。
“夫君快坐!”外貌清秀、在诸媳中可以说是最不引人注意的郭馨,清秀的脸上微现欣喜的、一如既往话语不多的束手示意我坐下。我抱着陶麒胖乎乎的小身子往前迈了两步、一屁股坐到了被郭馨拾掇得不见一丝褶皱的锦榻上。
原本就是刚刚花蕾初绽的孙尚香满含着羞涩,而郭馨又是一个素性恬淡、少言寡语的女子。因而,室内一时出现了稍显尴尬的短暂沉寂。而原来亭亭玉立的站在室内地上的孙尚香,此时则更是有些颇感不自在的不知如何的自处。而原来坐在锦墩上的郭馨站起同我见礼后,则又坐回了锦墩,表情微妙、两眼柔和的一眨不眨的望着坐到锦榻上的自己的丈夫。
为了打破室内出现的尴尬局面,我调整了一下坐在我膝盖上的陶麒的小身子没话找话的说到:“麒儿这一天都去哪里了?爹爹咋才见到麒儿哪?”陶麒仰起胖嘟嘟的小脸儿奶声奶气的答道:“以前麒儿都是在娘亲哪儿睡。可昨夜小娘亲(甄宓)说想麒儿了!麒儿就去同小娘亲一起睡的。晨起过后麒儿就偷跑出来玩儿遇到了香儿姐,跟着香儿姐就来馨儿娘亲这儿了。爹爹可别告诉娘亲麒儿在这儿呀!娘亲找到麒儿又要让麒儿写字了!”
我不由得笑道:“麒儿偷跑出来,不怕亲和小娘亲找到你打你屁屁吗?”“不怕的!小娘亲不打麒儿,娘打也不用力。麒儿不疼也装疼的一叫,娘亲还会给麒儿揉揉的!”童言无忌。让陶麒一番稚气十足、却又调皮的话语说得室内的郭馨和孙尚香忙不迭的轻掩樱口窃笑不已。
感到陶麒有些被娇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过分,我忍不住接着问道:“哪家里的人麒儿就没有一个怕的吗?”“有的、有的!”陶麒小脸微变、仿佛心有余悸的接着奶声奶气的说道:“麒儿见到鸾儿娘亲就乖乖的!麒儿好怕鸾儿娘亲的!”好算找到了一个调皮的陶麒怕的人了!我不由得紧接着问道:“麒儿咋还怕上你鸾儿娘亲了?”陶麒小脸微白的张开一双小手让我把他抱着站起来:“爹爹把麒儿抱起来,麒儿要小声的跟爹爹说,不让别人听到。别人听到告诉娘亲,娘亲就会找鸾儿娘亲来管麒儿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闷媳内秀 (三更)
陶麒奶香气十足的小身子伏在我的肩头、一双小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紧贴着微俯着身体的我的耳边悄声的说着:“爹爹!鸾儿娘亲好厉害呀!有一次麒儿看到鸾儿娘亲练武,鸾儿娘亲把好长、好长的大枪扔出去扎到了一颗好远、好远的树上。鸾儿娘亲力气好大呀!如果鸾儿娘亲要打麒儿一下,麒儿会好疼的!”陶麒稚嫩的话语惹得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止。没想到?调皮捣蛋的儿子陶麒,反而有些惧怕诸媳中最没有心眼儿的马秀鸾。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虽然我让陶麒逗得嫣尔不已,但我斜眼瞥见站在室内几案旁的孙尚香臻首微低、象牙一样的俏面红晕更盛、显得更加的扭捏不堪。而本就不善言辞的郭馨则不错眼的望着坐在锦榻上嬉闹的父子二人、只是含着浅浅的笑意也是不发一言。唉!一母所生的这哥俩儿可真是让人难以理解?哥哥洒脱诙谐、妹子却仿佛是一个‘闷葫芦’!
这也不能总是让我一个人表演哪?想着,我只好把腻在我怀里的陶麒抱起放到地上说道:“麒儿随你香儿姐出去玩儿一会儿,爹爹要同你馨儿娘亲说些话。”侧着耳朵听到我的话的孙尚香仿佛得到了解脱一样的,忙不迭的上前抱起还有些不舍的陶麒,蚊子一样的声音说了一句‘香儿领麒儿出去’,就已经逃跑似的衣袂飘拂、香风缭绕间消失在了门帘儿之外。
“呵呵!香儿长成大姑娘后咋好像反而有些怕商了?”我有些自嘲的望着郭馨说到。‘噗嗤’的掩口笑了一声的郭馨却没接我的话茬,随手端起几案上的茶盅:“夫君喝些茶吧!”清秀的脸上微现红晕的站起捧着茶盅递了过来。
我接过茶盅的同时,顺手拉住了还欲回坐的郭馨的柔夷:“馨儿坐到商的身边来。”“嗯!”清秀的脸上陡然红晕升起的郭馨也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就乖顺的欠翘臀坐到了我的身侧、一双纤巧的玉手仿佛是没地方放的揉*搓着衣袂。牛饮也似的一口喝干了手中的茶水的我,见到二人独处后郭馨反而愈渐拘谨,就放下随手放下茶杯,边轻揽着身侧郭馨的纤细腰肢、边好笑的说到:“都成老夫老妻了!馨儿怎么还更加的害羞了?”
“不是的!……”娇臊的轻靠在我的肘腋间的郭馨也只是多说了俩字,就又没有下文了。相拥而坐郭馨呼吸间也渐渐急促起来,吐气如兰中已经有些清晰可闻。
我不由得伸手轻抚着郭馨柔顺的秀发探寻着安抚道:“从相识到相处、再到成婚,商与馨儿已经经过了多年。馨儿何必还如此的紧张?是不是在邺城时商有些把馨儿吓到了?”“不是的……!”还是这仨字!郭馨轻摇着臻首、清秀的面庞嫣红如脂的停顿了半晌才又接着期期艾艾的说道:“馨儿身子是夫君的。侍候、侍候夫君馨儿喜欢着哪!……”
见郭馨又娇臊得说不下去了,我就含笑把郭馨的娇躯兜臀抱起用在了怀中轻笑着说:“呵呵!那日商确实是见到你们一高兴喝得太多了!商弄疼馨儿了吧?”没办法!对于天性沉默寡言爱羞的郭馨,只好尽量的用行动、找话题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嗯!”娇臊的恍若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的郭馨漫应了一声后,马上又有些惶急的否认道:“不是的!馨儿知道第一次都会有些疼的!馨儿愿意夫君那样用力的亲近馨儿!……”说着,就又说不下去的把臻首紧紧的埋进了我的胸口,连裸露在外天鹅也似的颈项也变得殷红如脂,纤细的柳腰扭曲间显得翘臀更加的凸出、也更加的撩人遐思。惹得我忍不住把大手抚在了郭馨的翘臀上面,感受着它无限柔美的浑圆与弹性。
相拥而坐过了许久,仿佛时间与空间也凝固住了似的,才由心绪平复了一些的郭馨打破了沉寂:“夫、夫君!夫君来、来之前是在别姐妹处了吧?”听到郭馨有些漫无边际的问话我确实有些奇怪。不过,既然‘闷葫芦’首先说话了,我也就赶忙接话道:“啊!是的,商之前去看望了一下有孕的鸾儿。馨儿怎么知道商去了‘别的姐妹处’?”
“咯、咯!”心态渐渐有些放开的郭馨首次的笑出了声,接着又娇臊的把臻首在我的胸口埋得更深了。稍微停顿了少许,才极其扭捏的轻声说到:“那个、那个,馨儿、馨儿闻到夫君身上有同、同馨儿好那夜的味儿!……”不愧是‘鬼才’郭嘉的妹子!仅仅一宿的经历,就细致得记住了空气中的**气味儿?看来在诸女中郭馨的头脑并不一定低于甄宓多少,只是性格所致而于少言辞而已。
被说得有些尴尬的我自嘲的笑道:“呵呵!亲如夫妻原本一体,亲近些实属必然。馨儿也不知听宓儿说过没有?鸾儿可能是身子特别强健的原因,商只要一碰就有些瘫软如泥的特别敏感。呵呵!”娇臊的伏在我怀里腻着的郭馨又‘咯咯’的轻笑了一声,仿佛拱动似的臻首点了两下:“馨儿听宓儿调侃过鸾儿。夫君真好福气呀!我们姐妹都这样的喜欢得不得了!……”话语渐渐多起来的郭馨语,语意中也同样的为含着‘吃味儿’。女子的天性,也没有计较的必要不是?
我低首在郭馨细腻、光洁的脸颊轻轻吻了两下,惹得郭馨娇臊的呢喃了两声后,就转移话题道:“商遇到难处喽!馨儿可否帮商解解难题?”果然像我之前的看法一样,接话的郭馨不由得令我更进一步的刮目相看了!“夫君是因给女儿起名字的事儿吧?”郭馨一言中的的说出了我还没说出来的话。
我不由得脱口赞道:“才女!馨儿咋还钻到商的心里去了?”“咯、咯!”我的话惹得郭馨又银铃也似的娇笑了两声,抬起了伏在我胸前嫣红的俏面更加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正容说道:“馨儿是夫君的妻子,当然要替夫君着想了!馨儿已经已经替夫君想好了两个,只是不知道夫君如不如意?”
我由衷的赞叹着催促道:“馨儿真是可人!也真聪明!快说来给夫君听听!”郭馨抿嘴轻笑了一声,还仿佛很舒服的在我的怀里挪动了一下娇躯、偎了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馨儿想了两个,一个是‘逸凡’、一个是‘云霓’。……”话说到一半,郭馨已经一挺娇躯落到了地上,顺手从几案上拿起了一张有字的宣纸:“夫君看看,就是这几个字。”
我接过纸张打开凝视着,郭馨靠在我的身边解说到:“逸凡隐含着:超凡脱俗、飘逸不群的意思;云霓当然就是彩虹的意思了!不过,现时很少有像鸾儿一样用两个字为名字的。就如琰儿的‘琰’字,虽然是玉圭的意思,但也并未加上更美的修饰词。想来以伯喈(蔡邕)老先生的学识,不难寻到一个美词,但却还是延续了一字为名的惯例……。”
听着一提起词文就有些滔滔不绝的郭馨的解说,我想了想说道:“不错、不错!多谢馨儿!既有此惯例那就用‘霓’字做名吧!如果大一些后想像琰儿一样的有表字,就以逸凡为表字也颇为贴切、不俗。”蔡琰的表字史载有二:文姬或明姬。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书房秀色
既然女儿的名字已经有人抢先替咱取好了,当然就得慨然笑纳了!同逐渐的进入娇妻角色的郭馨,进行了夫妻人伦之间不足道于外人的嬉戏缠绵、初偿了痴情女子的相思之苦,花丛寻觅、幽静探蕊的恣意访求,春潮翻涌间虽未达到拨草寻穴的意境。////然而,亦使上帝创造的人性的本源进入了更为娴熟的悠然境界。同样的责任义务,也是自己本身所极度渴求的,何必又过于的矫揉造作?
恍若是在逐个的‘调戏’娇妻的我,心舒气朗的回到书房后,我就匆忙的派人赶往巴蜀去延请华佗和张机。公私两便!作为我来到这个时代自己的最大臂助和契友、恍若同我有着超出了亲兄长一样感情的郭嘉,我对他的身体状况的关注当然是最高级别的!我还想一切均尘埃落定后,同这些心意相同的契友们安享清平世界、纵情山水之间哪!入局难出,也许这很可能是我有些一厢情愿的痴想吧?但无论如何,如果能让郭嘉、贾诩这些超凡的智者的辉煌人生有所延长,对家国百姓、对致力于创造丰功伟业的我本人来说,都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安排好了必需要做的事之后,虽未在朗朗乾坤下去做那种怒马长枪的冲杀驰骋,但亦使自身的机能产生了大幅度的起起伏伏、冷热交融的我也有些疲乏,顺手抓过挂在壁角的一件斗篷盖在身上,就歪躺在书房的锦榻上迷糊过去了。
媳妇多了就是个忙!何况还是在外征战过久、几乎是常年‘不着家’的我?一大群青春年少、花期正盛的貌美如花媳妇,哪一个又不想多与自己的如意郎君腻在一起的一酬身心的满足?你没空儿去,媳妇自己也会找上门来。饱暖思欲!有一个万人敬仰、恍若视如珍宝也似的如意郎君,对于这个时代秉承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来说本就是她们的最大心愿。但反过来,一样的是情感泛滥、精力充足的大好青春年华;作着旖旎春梦的同时,亦需要真实的肌体实践。
渐渐地迷糊过去的我,被轻掖盖在身上的斗篷时而鼻端传来的一股浓郁的香腻之气、以及额头、脸颊、唇角等的一阵轻柔、温润的亲吻所唤醒。仍然处在有些懵懂状态的我,闭着眼睛张双臂把一具香软的娇躯搂在了仰面躺着的身上;在一声娇腻的轻呼中,迷迷蒙蒙的我痴语着:“商乏了、乏了!是哪个调皮鬼儿又来惊扰商的好梦?”“嘻、嘻!夫君!是璞儿。璞儿担心夫君口渴,就给夫君送些茶来。”耳边传来大乔轻柔、娇腻的话语。
极度‘老套’的的借口!我心里暗想着张开了朦胧的双眼,大乔那张精致得宛若巧匠雕琢出来的俏面就在咫尺之间。我不由得脱口嬉戏道:“是心里想夫君了吧?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