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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见李商隐满口赞同陈浩心中也安心了不少,如今他所欠缺的就是人手。若要整顿河南府就不可多用河南府的官员,但是自己身边却没有堪当大任的官员。
跟随而来的方枫虽是自己人,但是才华有余历练不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东都少尹(副留守)秦斌算是很配合自己的工作,从秦斌那里得到了不少援助。否则陈浩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的陈浩终于知道是什么叫捉襟见肘了。
李商隐对于陈浩这个提议很是重视,于是饮了两杯酒便起身离去,说是要尽快拟定出一个章程出来以便尽快实施。陈浩看着李商隐远去的背影不禁欣慰一笑,想来自己果然没有找错人。
待李商隐离去之后,陈浩这才对高骈道:“千里兄,今日陈某邀你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末将不敢,请大人示下!”高骈说着便慌忙起身,恭谦的回应道。
陈浩只是轻轻一笑:“本官从这东都驻守的金吾卫中挑选了五百兵士,想请千里兄给予训练一番,不知千里兄意下如何?”
高骈听罢眉头不禁眉头一皱,继而疑惑的询问:“不知大人精选这五百兵士,其意是为了什么?”
“呵呵!倒是本官未有言明,想必千里兄应当知晓,不久前雍王与公主殿下的行驾遭遇不幸之事”陈浩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骈。
“末将也有耳闻,圣上擢大理寺与刑部审查,却至今毫无结果”
“如今二位殿下身在东都,本官身为东都留守自然有保护之责,然对于如今东都的金吾卫本官并不看好,因此欲精选五百兵士加以训练。届时若有丝毫风吹草动,本官亦可率这五百兵士保护二位殿下”
高骈略作沉思也得陈浩说的甚有道理,再说如今以陈浩的官职留有五百兵士也尚算合理。想到这里高骈便开口道:“大人果然深谋远虑,末将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好!来,千里兄,饮下此杯!”陈浩见高骈答应心中也是畅快,扬起酒杯一口饮下杯中酒。高骈未曾想陈浩一个文人竟然如此豪爽,于是那股军人的好爽之气顿生,接着二话不说将杯中酒饮完。
“千里兄,请随本官来!”陈浩说着便率先一步出了庭院。高骈虽不明其意,但是也跟随其后出了庭院。
二人出了留守府骑着马来到城门口,随后高骈跟随陈浩来到了城楼之上。高骈一路跟随未能明白陈浩的意图,见此刻来到城楼上,心道这位陈大人莫非让自己陪他看风景不成。
还未等高骈询问,却见陈浩此刻含笑不语的看了看高骈,继而一指城外的一片空地。高骈不知所以,于是循着陈浩指的方向看去。当他将目光看向那片空地之时,见上面孤零零的长着一棵银杏树。高骈回过头来,不明其意的看向陈浩:“大人”
“千里兄可还记得当日在途中,山坡之处见到的那一颗银杏树?”陈浩目视远处的银杏树淡淡的说。
“大人,莫非这”高骈眉头一动,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见陈浩点头不语,高骈这才确认了这棵银杏树,就是当初在途中看到的那棵银杏树。却不想竟被陈浩将此树移栽到了这片空地之上。
城楼上风很大,吹得旌旗猎猎作响,陈浩举目望向城外,双眼微眯看着空旷的之地轻轻道:“可还记得当初你我之间的赌约?”
“这个当然记得!”高骈尴尬的一咧嘴,他没想到陈浩会将当初的赌约当真。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陈浩竟然如此耍赖。但是却有苦说不出,当初也没有规定银杏树可不可以移栽
“以你看来,这棵银杏树可有成材之象?”陈浩依旧保持这负手而立的姿态,面无表情地的接着问道。
高骈抬眼看了看在风中摇曳的银杏树,最后说:“若无折损,三五年内便可成树,十年之后便可成材!”
随后又微微一叹道:“末将输了,愿赌服输!”
“你乃渤海郡王之后,取字千里,想必其志不小,也不愿一生留在禁军之中。多余的话本官不想多言,只有一句赠你,要看你敢不敢赌!”陈浩目视高骈,神态平和但眼中却是厉意十足。
高骈被陈浩这一番话说得是心头一震,久久埋藏心中的热血,被陈浩这句话说的似有燃起的**。见陈浩眼中厉意纵横,丝毫不似文人该有的气息,而是那种熟悉的战场杀意
不知为何高骈此刻心中有了一种期待,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大人请讲!”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我陈浩,就是那识马的伯乐!”这时陈浩嘴角微微一笑,待说完之后便转身下了城楼。城楼上依旧风声徐徐,高骈愣愣的站在原地未做寸步移动。待陈浩消失在城楼之时,高骈才缓过神来。他扶着城墙看着陈浩骑马绝尘而去,一直不苟言笑的他对着黄昏的城楼无声的笑了一更。by:89|10054176》
第二十九章 洛阳花会
第二十九章洛阳花会
悠悠的湖水上一只画舫随水而动,似如一片落叶随波逐流。这时从画舫中走出一人,负手而立站于舫首环视掠过的两岸风光。
这时一女子从舫内轻盈漫步的走了出来,来到男子近前很细心的将手中的披袍,披在男子的身上。男子侧首冲女子温和一笑,随后深感愧疚的看着面色桃红的女子道:“月媱,这几年委屈你了”
画舫上的二人正是陈浩与林月瑶,自从陈浩决定留任东都之后,永泰商号也将总部从淮南迁移到了到了东都洛阳。即便陈浩知晓此举会对尚未稳定的永泰来说,是一个极不明智的决策,但是陈浩也义无反顾下了这个决定。
因为陈浩觉得对林月瑶歉疚太多,一路走来眼前的这个女子一直跟随左右。不但未给予她安稳的荣华富贵,反而因为他而受到连累以致劳碌奔波。时至今日还为了他隐与幕后打理事情,而他至今仍旧未给月媱一个正式的名份。
看着陈浩愧疚眼神,林月瑶会心一笑:“知晓就好,以后可不能抛弃月媱”想来她还是对陈浩当初将她秘密送往金陵一直耿耿于怀。
轻轻的将月媱拢入怀中,一起看着冉冉升起的朝阳。陈浩喜欢阳光照在身上特有的坦荡温暖的感觉,纵情沐浴在温柔金黄的阳光中。
陈浩侧脸看着欣然偎依在怀的月媱,继而轻声道:“白首不离,此生不弃!”
林月瑶幸福一笑,但随后眼神中却有了一丝的担忧。敏锐的陈浩自然发现了端倪,于是询问其缘由为何事烦忧。
犹豫一会的林月瑶这才道:“不知小花,小桌子他们如今还好么”
见林月瑶提起此事,陈浩不禁微微一叹,继而神色复杂的安慰说:“月媱不要怪我,曾经我也想让他们有个好的前程”
“那又为何”林月瑶有些施施然的反问道。
“他们几人是自愿的,你放心,我会尽量确保他们周全,也许两年之后他们会悉数安全的归来”陈浩深沉的回应道。
东都之所以称之为东都,是因为洛阳曾经是大唐的陪都。城中自然有着与长安一样的官制机构,也有着规模宏大的宫殿。由于雍王与永福公主二人的身份,最后就歇息在城西的上阳宫。
花园内池塘边李泷正惬意的喂着池中鱼儿,这时一宫女领着一位白发官员向这里走来。待来到近处,恭敬的率先一步近前禀道:“东都国子监祭酒关创奇,拜见公主殿下!”
李泷依旧在池塘边喂着她的鱼,边投鱼食边问:“东都洛阳美景多不胜收,本宫对此甚是满意!”
关创奇见公主殿下对洛阳甚是满意,心中不由宽慰了许多。正要谦虚两句,不料李泷话锋一变道:“只是这东都的文士与京城相比又是如何?东都国子监会不会是徒有虚名而已?”
“启禀公主,东都学子文士自然不能与京城相较,然也并非徒有虚名,东都国子监六学之中,皆是人才辈出”见公主当着他的面说国子监徒有虚名,关创奇这个国子监祭酒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这是在怀疑他的工作能力,因此年过六旬的他鲠直了脖子反驳道。
李泷听闻此言停止了投食,继而回眸看了一眼关创奇:“哦?何以见得?”
“启禀公主,国子监下设六馆分类六学: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和算学。此六学之中集会了各州道众多学子,不说群英荟萃亦是人才济济!断不会如公主所听闻那般不济”关创奇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向李泷述说着国子监的设置。
李泷听着关创奇如此喋喋不休,心中有些不悦,心道本宫可不是唤你来讲学的。于是没好气的将盛装鱼食的玉钵扔进了池塘里,继而池水溅起一丝浪花。关创奇见公主似有不悦之意便停止了汇报工作,沉默不语的立于一旁。
“那这六馆学子与如今的东都留守陈浩相比呢?”李泷不耐烦的冷言问道。
额
这可把关创奇给问住了,思忖你和谁比不好,非要与那个妖孽对比,这能比得了吗?正在关创奇犹豫之际,李泷眉头紧蹙似要发怒。
“回公主殿下,陈大人之才天下皆知,我国子监中的诸多学子恐望尘莫及!”关创奇谦逊的回应道。这话他关创奇自然不敢说满,否则日后传入陈浩的耳中,唯恐会遭到陈浩的不悦。
因为在关创奇看来,你陈浩虽是博学多才,诗书画三绝,但是他国子监中也是卧虎藏龙。你陈浩即便才华横溢,难道你能各个学科都冠绝无人吗?
“那六馆学子,外加助教博士组在一起,与之相比可有胜率?”
“这”关创奇感到十分疑惑的是,这公主殿下一大清早把他传唤到此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陈留守与他国子监的学术比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若是还顾及臣工之谊而贬低国子监,那国子监也太一无是处了。若是日后传将出去,想必他这个国子监祭酒也无脸当下去了。
想到这里关创奇郑重的回禀道:“若要比较,陈大人自然不能与国子监六馆学子相较!”
“好!本宫要的就是你的这句话!”李泷眼笑眉飞的乐声道。
关创奇感到疑惑的询问:“不知公主闻此所为何事?”
李泷高深莫测的嫣然一笑,继而轻启朱唇:“几日后便是洛阳花会,本宫有意让此次花会有别于以往”
春日的洛阳是最为繁华的,洛阳牡丹甲天下,有‘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之称。时逢牡丹花季,故此较之以往热闹了许多。洛阳城上看是花,下看是花,举目所望,处处是花,无论贵家寒门,户户门前聚簇红,不分男女老少,人人头上插花,大街小巷春意盎然,洛阳蓦然变成了一座花城。而今年的这牡丹花会,较之以往却有所不同一更。by:89|10054177》
第三十章 千古风流
第三十章千古风流
而今年的洛阳花会较之于以往,却是有所不同。因为就在昨日国子监的学子们纷纷宣传,东都留守陈浩陈翰林,于洛阳花会之日在国子监讲学。
此消息一出可是让洛阳的众多才子佳人震惊了不小,这洛阳花会年年有,但是陈翰林讲学可是有史以来头一遭。士林之中谁人不晓陈浩,即便百姓之中,纵使不知所谓诗词歌赋为何物,但也知晓当年东瀛献宝之时,是一个叫陈浩的年轻人力挽狂澜。
因洛阳花会各地才子佳人齐聚洛阳,其中既有闻名天下的文人骚客,也有从各地涌来的年轻才俊。然而因为陈浩讲学的这一劲爆消息,更使得各地士林学子云集至此。众人都有一个目的,均是要见一见这个大唐文坛的传奇人物。
而作为此事的当事人陈浩,却是在今日的早晨才得到消息。看着手中的烫金帖子,陈浩不禁暗自苦笑。心道这哪是让他去讲学,这明摆着是想让他难堪。不仅如此,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连一点准备也没有。
然而陈浩明知来者不善,但这还得迎难而上。倒不会他故意逞强,而是此事已经箭在弦上。如今大街小巷均已传开,若是他不去应邀定会遭受他人诟病。到那时自己在东都的威信也会大打折扣,对以后的施行政令会有很大影响。
虽是如此,但陈浩此刻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这是他第一次面对此事,有了一丝的心虚。国子监乃是大唐的最高学府,可谓是集会了大唐的众多才子。即便如今他面临的是东都的国子监,那也是不容小觑。
若是中间有学子刁难他,引用经义与之辩论,对于只知皮毛的陈浩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以往陈浩挑战的是一两位才子,可如今是一人挑战一个国子监。陈浩想到这里都觉得背后发麻,心道这到底是哪个缺良心的给他使了绊子。最后陈浩觉得自己有必要找帮手,于是便带着方枫与李商隐参加这次鸿门宴。
陈浩看着马车外的方枫与李商隐,心中有了些底气。俗话说得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