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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输赞想的没错,如今难得空闲一日,陈浩竟早早的将他唤来,进得书房只看到陈浩在纸上不停的草绘着图纸,零零总总的图形让公输赞看的晕头转向。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未有生出轻慢之心,依旧站立一旁静等差遣。
过了许久陈浩才停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直直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时他才发现公输赞在一旁静等,陈浩豁然想起此中缘由,于是歉意道:“公输先生,本侯实在有些失礼,还望公输先生见谅!”
“在下惶恐!侯爷为范阳百姓辛劳日久,在下岂敢叨扰!”
“公输先生,请!”陈浩呵呵一笑,示意公输赞席间用茶。
公输赞不敢有违,于是便恭敬的坐在了一旁。陈浩边品茗边轻笑道:“公输先生大才,不知可愿为官?”
闻听陈浩此言,公输赞却神色微微一怔,继而郑重道:“侯爷美意在下心领了,然我公输家历有祖训,凡以木器为生者不可入朝为官!还望侯爷见谅!”
“哦?为何?”陈浩轻轻地放下茶盏,饶有兴致地询问道。据他所知公输家的人,历史上还真没有几个为官显赫的,难道这就是公输家的祖训?
公输赞见陈浩有此一问,也没有隐瞒:“以木器技艺为生者,必定传承公输家衣钵,然这衣钵却是杀伐之利器,涂炭之生灵!”
陈浩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许多,于是试探性的问道:“攻城之术?”
“正是!我公输家先祖为诸多王侯制作攻城利器,曾也荣极一时,然先祖最后方才发现,这一身荣华,却是满足权利**的兑换之物!更是黎民百姓的血肉累积而成。因此当先祖顿悟这一点后,便至此立下此等祖训”
听着公输赞的讲述,陈浩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公输家的先祖能有此等胸怀,着实令他刮目相看。于是甚为可惜道:“既然如此本侯也不便勉强,不过本侯需要公输先生完成三样东西,不知公输先生可有兴趣?”
“哦?侯爷又有新设计?”闻听陈浩又有三个设计,公输赞顿时来了精神。
看着公输赞那双目冒光的猴急样子,陈浩摇了摇头心道,即使你不为官,就冲着这种好奇心,本侯也能将你收为己用。于是轻轻一笑,将桌案上的一沓图纸交予公输赞。
公输赞神情喜悦的接过图纸,他可是对陈浩的设计很是期待。当他缓缓打开第一份图纸之后,看着图纸上瓶瓶罐罐,而且还是奇形怪状。再往下看竟然有一个长长的弧形管道这些东西并不是连在一起,而是独自的个体,这些物什虽然样子奇形怪状,但是制作却不难。
“侯爷,这”公输赞不明白陈浩为什么让他做这些。
陈浩没有立即予以解答,而是似有深意的自语道:“范阳能否走出贫苦,就全靠它们了!”
“额”
既然陈浩不愿意说,那他也不便多问什么,于是又打开后两份图纸。当打开这两图纸之后,公输赞的眼睛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了许久,最后深吸一口冷气盯着陈浩问:“侯爷可否答应在下一个条件?若是侯爷答应在下,在下这就为侯爷打造这两样东西!”
“本侯答应你!”陈浩毫不犹豫冲着公输赞轻笑而语。
公输赞闻听不由一震,心道自己还没有问,怎么就如此爽快的应下了,于是疑惑的问:“侯爷,在下还未有说条件”陈浩没有直接回应公输赞的问题,而是郑重道:“只为防身,无心害人!公输先生还请放心才是”一更。by:89|10054397》
第026章 另类《封神榜》
第026章另类《封神榜》
范阳如今虽是旱情延续,但是在陈浩铁血手腕的整顿之下,动乱不安的暗流得以压制。如今一切事务均步入正轨,陈浩知道不久李渼就会下旨召他回京。想到这些不禁让他感到一阵苦楚,思忖自己真的是劳苦之命?这刚忙完范阳之事,就要应对京城一帮大臣的口诛笔伐
当初班师回朝之日他没有随军回京,除了养伤之外,也是不想面对朝中那帮大臣的嘴脸。此前的他因为紫鸢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心思与朝中大臣争斗。以前可以称病不予还朝,可如今养病多日再不回朝也于理不合。陈浩知道回朝之日想必又是一番争斗,即便不想招惹这般大臣,恐怕也由不得他。不过经历这么多大风大浪,陈浩又岂会在意朝廷一众宵小。
这几日因为仆固俊与高兰芝成婚,陈浩特意命人前往镇州祝贺。同日幽州刺史府也在筹办易成天与仆固兰的喜事,陈浩备上贺礼尚且不说,还亲自手书喜联以示庆贺。众人皆知陈浩书法少见于民间,尤其是成名之后更是难得一见。如今陈浩为易成天亲自手书喜联,也让范阳众官员看清了易成天的地位。
此事过后曾有人以千两黄金为价码,希望易成天能够割爱,但是易成天毫不犹豫的予以拒绝。仆固兰听闻此事之后惊诧之余,却也很是不解,她没有想到陈浩的一副喜联竟然价值千两黄金。更让她不解的是,区区一副喜联夫君为何视若珍宝。凭借夫君与陈浩的关系,委托陈浩写上几幅也不是难事。
当仆固兰将心中的疑惑向易成天述说时,易成天不禁摇头苦笑,对于妻子不明其中缘由也不觉意外,毕竟仆固兰是回鹘女子,对于汉人的文化价值观自然不甚了解。不过易成天也不打算与仆固兰细说,只是向仆固兰讲述,陈浩一幅字换取薛家千亩良田的往事。而当仆固兰听完这段往事之后,顿时惊诧的愣在了当场
果不其然,不久之后京城便传来圣旨,命陈浩于中元节回京伴驾。陈浩接到圣旨以后,就开始着手安排范阳事务,所幸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起来也算宽裕。
侯府的清雅的厢房内,林月瑶正在榻前给紫鸢喂食汤药。厢房的门吱呀一声,陈浩从房外走了进来。侍候一旁的婢子,很是知趣的出了厢房。陈浩的步子很轻,缓步来到近前看着依旧昏睡的紫鸢,陈浩神情黯淡自语:“三个月了”
“都是月媱无能,至今未有找寻到木沉香与天香玉”林月瑶闻听陈浩此言,也是神色一黯,俏脸倦容,平添惭愧之色。
陈浩摇了摇头,缓身坐了下来,对着月媱露出一丝微笑道:“傻丫头,这岂能怨你?若是这两种药材轻易得到,就不是稀有之物了。再说了,此事归根结底是为夫之错,若非”
还未待陈浩把话说完,便被玉手堵住其口,林月瑶含情美目直视陈浩,打断道:“此事不怨你,换做是月媱,也会这样做!”
林月瑶的话让陈浩的心,不禁为之一颤,他注视佳人良久眼中却已是水雾朦胧。过了很久,陈浩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握住玉手,继而重重的点了点头。二人相知相伴这么多年,许多话已经无需言语表达。
“长风,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林月瑶神色郑重问道。
陈浩摇了摇头,轻声道:“当初为夫本以为是张允伸所为,但攻破幽州之后为夫才知道,是有人暗自出谋划策。至于此人是何方神圣却不得而知,不过此人似乎对为夫身边之事很是了解。紫鸢一直少露于人前,识得她的人也是不多。然而此人竟然能准确的堵截紫鸢,这其中恐怕没有如此简单!”
“你的意思是”林月瑶听了陈浩的分析之后,不由神色凝重道。
“此事迷雾重重不甚明朗,为夫觉得之前的蓟州诬陷圈套,恐怕与这股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惜裴泰已死,再也无线索可查!”陈浩每每想起此事,都是觉得毫无头绪。
林月瑶深思片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为之可惜的自语道:“此事月媱也有所耳闻,若非张三报仇心切,或许能从其中寻得蛛丝马迹”
陈浩闻听此言,只是自顾一笑:“报仇心切?是有些急切!好了月媱,你先去歇息去吧,这些时日可真是苦了你!”
“月媱不累!”林月瑶见陈浩如此在意她,虽是倦意袭身但心中却是暖暖的。于是不听陈浩慰劝,舀起汤药替紫鸢送服。
“听话!否则为夫可要家法伺候了!”陈浩说着夺过林月瑶手中药碗,眼神邪笑的瞅了瞅林月瑶。
林月瑶被陈浩这一句家法伺候可是吓得不轻,小手潜意识的摸向腰臀之处。她可是记得之前因为她不听劝说,不辞劳苦的查阅账目,结果被陈浩当晚在翘臀上打了几记重巴掌,至今仍然心有余悸。一想到此事,林月瑶的俏脸就瞬间红霞初上,轻啐了一声:“臭流氓!”,便俏颜微红的转身出了厢房。
厢房内陈浩一边给紫鸢喂药,一边继续说着经他改编的《封神榜》:“紫鸢,今日为夫给你说说这《封神榜》的第二榜,之前天榜已经说完了,也该说道地榜了!有词叹曰: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郊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话说自商周封神大战之后,天榜星宿三百六十五路正神尽数归位,自此天庭神灵初显,然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但凭这三百六十五路正神,又岂能统管天地之宇?故此人、阐、截三教又一次签署封神榜,此榜后世称为地榜!所谓因果循环自有定数,商周之时封神榜中众人,当以截教列入者居多。而如今再次签署封神榜,当以截教执掌封神大任,列入榜单之内者,也多是阐教门徒”一更。by:89|10054398》
第027章 泪人相见
第027章泪人相见
就在陈浩欲要往下说的时候,却突然忘记了话头。就在这时房门被突然推开,接着便传来一声清脆的银铃之声:“浩哥哥,你方才说到‘截教执掌封神大任,列入榜单之内者,也多是阐教门徒’”
紧接着一道丽影从门外走了进来,秀气的皮制马靴轻盈的跑到陈浩身旁,紧接着趴在陈浩的后背上催促道:“哥,你快说!”
“你这丫头,来幽州也不说一声!”陈浩当听到银铃般的声音,就知道来者是何人。虽然心中甚是惊喜,但是却故作佯怒埋怨道。之前已经去函告知奚王匿舍朗,待他处理完一切琐事之后,便会亲自前去迎亲。没有想到这还没有前去迎娶,这穆鲁诗雅竟然亲自来了。
“怎么?哥哥是不愿见到秋雨?”穆鲁诗雅听闻陈浩面露不悦之色,于是心中略微委屈的撅嘴生气道。
“秋雨妹妹这是哪儿的话,这是日子里你浩哥哥可是经常提及你呢!”还未等陈浩说话,岳梦琪一袭华装走了进来。
穆鲁诗雅循声望去,却见门前玉立一位美人,雅致的玉颜刻着清晰的五官,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谈谈的冰冷,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看罢美人容颜之后,穆鲁诗雅不由心中暗叹,好一位清丽佳人。
就在此时岳梦琪也在清眸打量着穆鲁诗雅,之前她就从陈浩的口中得知此女。平素也一直想见一见这位奚族公主,就在方才听闻府中侍卫禀告,有一名胡人装扮的女子手持令牌进入了侯府。起初听闻此事岳梦琪颇为吃惊,但闻声赶来的路上,她渐渐地猜出了这名身着胡衣的女子是谁。能够手持节度使专有令牌且是胡人装扮,岳梦琪自然会想到奚族的公主穆鲁诗雅。
如今穆鲁诗雅装束虽是随意,但却透彻着清丽脱俗,一身胡族皮衣裁剪得体凸显曼妙身姿,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眉间一点梅花妆平添几分娇媚。
“您就是梦琪姐?”
穆鲁诗雅本来很不喜岳梦琪,但是如今对方如此和善,她也不好驳其颜面,于是用和善的语气询问道。之所以猜测眼前女子是岳梦琪,是因为能够在侯府自由行走,且这份大方得体的装束,除了她的月媱姐,就只剩下紫鸢与岳梦琪了。
岳梦琪款款走至近前,轻轻地握住穆鲁诗雅的双手亲切道:“是呀,秋雨真聪慧!”
穆鲁诗雅被岳梦琪这么一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偷看了一眼陈浩,旋即凝声问:“梦琪姐,方才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不信问问你的浩哥哥!”
岳梦琪掩口含笑,美目瞥了一眼摇头不语的陈浩。岳梦琪一句戏言,本以为穆鲁诗雅不会询问,可是穆鲁诗雅却当了真,于是低首不语,玉指轻轻碰了陈浩一下。但是陈浩依旧没有反应,而穆鲁诗雅也依旧不愿放弃,反复不停的戳着陈浩的后腰。
陈浩将最后一口汤药递送到紫鸢的口中,这才转过身来抓住戳他后腰的玉指,看着撅着嘴不甚开心的样子,陈浩轻轻地刮了穆鲁诗雅的俏鼻笑道:“话都让你梦琪姐说了,我还需要说什么?”
“可是你没说!”穆鲁诗皱了皱翘鼻,依旧不屈不挠的追问。
“好好好,你梦琪姐说的都是真的,对了,此次来幽州,你父王会同意吗?”陈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