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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四人见了,知道这大汉也是个好手,心里暗自高兴。陈浩欣慰的一叹,这个世上不平之事太多,当真需要这些正义之士去维护。
又听那大汉问老婆子:“老妈妈不要害怕,你把事情原委讲给俺听,今天俺就要管管这件事。”
那婆子哭着道:“我姓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今天带着她来这里烧香,谁知竟碰上了刘恶少,那刘恶少平日里抢那漂亮姑娘是出了名的,今天我那女儿被他抢去,定要遭毒手,求好汉爷帮我讨个公道。”
说完这些话,那婆子只顾哭。
那大汉眉头一皱,道:“老妈妈不要哭了,我与你找来就是了。”
刚才这帮恶少被大汉用手微微一隔,但疼得又喊又叫,知道这大汉不好惹,便一个个开溜了,他们跑到后面,一五一十向那花花太岁刘奇说了这件事。
刘奇听了不禁怒火冲天,这可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今日自己要不显显本领,教训教训这多管闲事的家伙,日后还怎么在这片地面上混下去。
便冲那群恶奴一声大喝:“引路。”
众恶奴有了主子撑腰,便一个个腰板挺了起来,脖子硬起来,脑袋乱晃,一伙人狐假虎威,拥着严奇来到前面,一边走还一边乱喊:“让开,让开,公子来了。”
“你她妈也不长眼睛,看不见公子来了,还不往后挪摊子。”
看这阵势,刘奇的架子比三品官还要大,就差鸣锣开道了。陈浩最是看不惯这般模样的官二代,好好的资源不知道合理利用,归于正途。却一味着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等纨绔子弟就该给予法办!
围观的人们见花花太岁来了,一个个都替那大汉担心,因为他们知道这花花大岁是不好惹的。
“待会若是场中的好汉寡不敌众,你二人便上去助他!”陈浩见严奇来了,知道今天必有一番较量。
“恩,妹夫,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嘞!”罗飞龙把嘴一咧,露出一排泛黄的大门牙。
“哥,你给我闭嘴!”罗玉凤狠狠的掐了罗飞龙一把,疼的罗飞龙龇牙咧嘴。
陈浩被罗飞龙这一声妹夫叫的,尴尬的别过头去。真好撞见一脸微笑的林月媱,让本就尴尬的他,此刻有些无语。此时的林月媱也是一身男装,活脱脱的一个俊美少年。
那大汉见刘奇来了,便把婆子推到身后,迎上去,众恶奴指手划脚道:“就是他,就是他。”
刘奇看见那大汉,不禁暗吃一惊:“好大身量,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便色厉内荏的发话道:“你这人好不知趣,谁叫你多管闲事?”
那大汉抱拳陪笑道:“不是我多管闲事,看这老婆子哭得这么伤心,人人都会生出恻隐之心。望公子贵手高抬,开一线之恩,饶他们去罢。”说完,又深施一揖,这大汉还真行,文的武的都会使。这会,他又像个白面书生了。
刘奇如果是个有眼力的,就依了大汉,从此算是相识,也许日后还有好处。可刘奇见大汉说话这么谦恭和蔼,又见大汉是个外地人,便以为他好欺负,哼,竟敢拿鸡蛋往石头上碰。
刘奇把眼一翻,道:“好狗才,谁让你多管!”
冷不防,嗖的就是一脚,迎面踢来,其实,刘奇本想对这大汉施个暗算,趁着大汉作下揖去,没有防备,他这一脚下去,定让他鼻青脸肿。
哪知那大汉不慌不忙,见恶少这一脚临近,便微一抬手,在脚面上轻轻一拂,口中说道:“公子怎么这么无礼。”
此话未说完,刘奇那里早已“嗳呀”一声,半天挣扎不起来。众恶奴见了,便嚷道:“这小子竟然敢动手!”
一拥齐上,以为那大汉本领再高,也敌不过他们人多,哪知那大汉只用手在左右一分,恶奴们便一个个东倒西歪,再没有人敢上前。
忽然听那边有一恶奴喊了一声:“闪开!俺来也。”
手中木棍高举,冲那大汉迎头砸来。那大汉见木棍来势凶猛,便往旁边一闪,没想到刘奇恰巧刚刚站起来,正好这棍子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啪”
再看花花太岁刘奇,已然脑浆迸裂,倒地而亡。
第041章 姓老名跌
ps:上一章修改了一下,本来写的是扬州,后来想了一想,这个路线出了问题,有些本末倒置。所赶忙改正为黄州,给大家带来不爽吗,小三在这里道歉。
众恶奴当时吓傻了,愣了片刻,喊道:“了不得了,凶汉把少爷打死了!”快抓住他,抓住他,早已有当地的保甲和官府衙役,一齐将那大汉围住,只听那大汉道:“众位不必动手,俺随你到县里就是了。”
众人齐说道:“真是好汉子,敢作敢当!”
正在这时,旁边走过两个人来说:“众位,事要公平。刚才本是他用棍打人,误打在公子头上,难道他不应该一块去见官吗?应该一块押去才对。”
众人听这么一说,道:“说得有理。”就要拿下那个使棍的人。那人将眼一瞪,道:“俺史丹可不是好惹的!你们谁敢上来!”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敢贸然冲上去,这时那两人之中有一人道:“别说你是史丹,就是屎蛋,也要推你一推。”
说时迟,那时快,顺手一掠,已将那恶奴手中的根挟下,又拢过来往怀里一带,又向外一推,真成了个屎蛋,咕哩咕哩滚在一边。那人上前按住,对保甲说道:“将他锁了。”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罗飞龙与罗玉凤。
这时那大汉道:“俺来这里办事,正碰上这桩不平事,原本为只想救那个女子,可没想到如今事情竟到了如此地步,真是麻烦!”
罗飞龙听了,满口应承:“这件事全包在我们身上,朋友,你只管放心。”
罗飞龙见眼前这位好汉豪爽,一股侠义心肠,不禁起了攀交之意。而在陈浩的眼里,生出了一个邪恶想法:这二位不会失散多年的兄弟吧,怎么都长得这般有个性。
不禁失口问罗玉凤:“你确定你父母就生了你们两个吗?”
罗玉凤听后一头雾水,但是再看看场中二位,不禁一阵明悟,当即羞怒就要破口大骂陈浩,但是苦于是在闹市,也就暂先忍着!
那大汉道:“既然如此,在下姚刚,就仰诸位了。”
这时,那保甲嚷道:“好了,好了,快走,快走,有话到县里再说。”
这里,陈浩四人领着那老婆子跟在后面,此时,那帮恶奴见主子一死,也就一哄而散,谁也不敢出头。罗玉凤径直进了敞厅,将女子领出交付那婆子,继而一起向县衙公堂而去。
众人来到黄冈县县衙,县衙县令万峰接到差拨的通报,便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这可不是小小的民事诉讼,死者可是黄州司马刘元之子。
他当即传谕升堂,立刻就要审问刘奇一案。所有的三班衙役,各种差役、小吏听到传唤,立刻一班班跑了进来,分立在大堂的两旁。众行役威风凛凛地站在大堂之上。
“台下所跪何人?”万峰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
姚刚施礼跪下道:“草民姚刚,拜见大人!”
“你当街行凶,你可知罪?”
“大人,草民没有行凶,刘公子强抢民女,小的看不过去便与之争辩,不料对方率先出手,这位家奴正要打草民,却不料误伤刘公子,实在是与草民无关!”姚刚言辞恳切,说着一指身边跪着的史丹。
史丹闻听可就不乐意了,赶忙道:“大人,这厮纯属胡言乱语,我家公子乃是司马大人的公子,小的又是刘府家奴又怎么会伤害主人呢?”
史丹说着脖子一拧,甚是傲慢的看了一眼姚刚。
“恩?说的有理,姚刚你还有何话要说?”万峰不想此事牵连甚广,死者可是司马大人,自己可是得罪不起,还是草草的了事算了。
“大人,您切不可听一面之词,在座的各位乡亲便可作证,还有被强抢的民女为证!”
姚刚的话,引得县衙门口的群众起哄着,势要为姚刚助威!说着老婆子与女儿也跪在衙门大堂上,为姚刚作证求情。
“这”万峰见这阵势,不由得心中发憷。俗话说民心不可逆,弄不好自己的小小乌纱就要没了,一时间也不知道不合适好。
“本官倒要看看,那个胆大刁民害我孩儿。谁若是出头,谁就是杀人凶手!”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县衙门外传来。
待来人来到衙门,县令万峰慌忙从大堂之上下来,躬身施礼道:“下官拜见司马大人!”
原来刘奇所带的众位家奴,见少爷已被打死,于是便慌忙的赶回司马府禀告刘元。当然中间难免添油加醋,一股脑的全泼在姚刚的身上。刘元听罢犹如五雷轰顶,老来得子实属不易,如今却断了他刘家香火,这口恶气又怎能咽得下。随后勃然大怒势必要将凶手碎尸万段。
“哼!万大人,本官是要看你如何将凶手绳之于法的,你自便!”刘元一脸阴沉的说着,便就近坐在了一旁的交椅之上,身后随从一文一武站立左右。
万峰不敢大意,随即回归大堂之上一拍惊堂木断然喝道:“可有人证为姚刚辩护?”
此言一出,刚才还起哄叫嚷的众人均沉默了。皆是因为刘元的一句话,让众人产生了顾忌。
刘元冷冷的看着衙门口的众人,再看看跪倒在地的姚刚,眼中闪现一丝阴狠之色。
县令万峰看罢不禁一乐,心中暗道,看来还是司马大人压得住场啊,姚刚啊姚刚,只能怪你踢在了铁板上,别怪本县令!
姚刚见安静的大堂,没有一人愿意为他作证,心中难免感到一丝悲凉,自己好好的惩恶扬善,最后换来的却是这般结果。
“既然无人替姚刚作证,那么本县宣判,罪犯姚刚”万峰一拍惊堂木朗声宣判道。
“慢!”
就在万峰于刘元以为一切该定案之时,在衙门口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此人年方十七八岁,相貌俊朗,一身束身白色长袍显得出尘潇洒。
“你是何人?”还未等万峰问话,刘元却声色俱厉的看着来人沉声问道。
“学生姓老,由于幼时总是让二老不省心,五岁走路还会跌倒,于是取名为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浩,见无人作证,陈浩便挺身而出。之所以陈浩没有报出真名,一是为了隐藏身份,二是为了羞辱这两个奸官。
“哦?老跌,你阻止万大人宣判所谓何事?”刘元见对方是一书生打扮,语气上也就和蔼了许多。
噗!
刘元这话一出,顿时惹得众人一阵憋笑,有的忍不住的便敞开了嘴大笑起来。
就连万峰坐与于高堂之上,也不由得老脸憋得通红,别过头去不敢看刘司马。
刘元见众人哄堂大笑不由一愣,随即便勃然大怒,用颤抖的手指着堂中的年轻人:“好你个狂生,竟敢占本大人的便宜!你来人啊,给我拿下!”
“刘大人,你眼中可有王法?首先你不是本县县令,无权过问堂中之事;其次老爹我是来作证的,又与你何干?再者,本人名为老跌不是老爹,何曾占你便宜了?”陈浩冷眼相对的看着刘元,丝毫没有一丝谦让。
“你”
“好了,老咳咳,这位书生,你说你是给姚刚作证?”万峰差一点着了陈浩的道,随即缓和气氛的说道。但是心中却腹诽,这名字真他么占便宜。
“正是,不过大人还是唤学生名字的好,否者学生受宠若惊!”陈浩作受宠若惊状,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咳咳,那个你且来说说案情是否如姚刚所说一般?”
陈浩朗声说道:“学生素来佩服惩恶扬善之人,当今皇上曾有言:对那些鱼肉百姓、作威作福的官员,不论职位高低,一经发现,必予以制裁。所以我等百姓虽不能见其龙颜,但可以投万民状,诉说我们身边的贪官污吏,纵子行凶之辈,今天学生老跌,愿意为姚刚作证,刘公子之死实属误杀,与他人无忧。”
“县令大人,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这个刘公子这些年积累的案件,强抢的民女恐怕数不胜数吧?刘大人,你纵子行凶也难逃其责!”陈浩声色俱厉的慨然说道。
然而刘元却一脸平静的看着陈浩,继而悠悠道:“就凭你?你可知道这黄州乃是我刘家的地盘,即使刺史大人也得让其三分!你一个小小的少年郎也敢在此造次!”
“刘大人,好大的官威,学生虽是一介书生,但也有公道在心中!”陈浩迎上刘元蔑视的目光,身上散发的气息丝毫不弱于刘元。
“好,年轻人有骨气,若是本官不答应呢?”
“呵呵,刘大人想官大压人啊,其实学生这次出门,伯父倒是送我一件礼物!”
陈浩说着便从长袖之中拿出一块令牌,此令牌为纯金打造,令牌之上有一个刑字。这是陈浩临行前,白敏中送与他的。白敏中知道陈浩此行,